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筆趣閣 - 歷史小說 - 杏林春暖在線閱讀 - 第21節

第21節

    如果皇上看上劉玉,不管死太監想魅惑皇上,還是禍亂朝綱,都跟自己沒關系了,他自己上唄,自己到時候功成身退,如果不能穿回去,就拿著金銀珠寶出宮,過自己的逍遙日子去。

    越想越覺得這個主意好,等出去了,弄他十幾八個美男伺候自己,加上可心的順子,在旁邊端茶倒水,這小日子比現代都熨帖。

    正美滋滋的想著呢,忽聽皇上的聲音響起:“琢磨什么呢,這么樂,跟朕也說說?!?/br>
    林杏忙回過神,發現皇上不知什么時候已經下了朝,就坐在自己旁邊,手臂撐住小榻圍過來,仿佛要抱自己。

    林杏嚇了一跳,急忙要下去要跪,剛一動就給皇上按住了:“不許動?!?/br>
    林杏感覺脖子一涼,仿佛有什么東西抹在了上面,接著,便是一股子清新的味道,很是好聞。

    皇上:“這是番邦進貢的翠葉蘆薈膏,去淤青最快?!?/br>
    光聽名兒就比萬升那個高大上多了,也不黏膩,只不過藥再好,讓個男人在自己脖子上來回摸索,對林杏也是挑戰,尤其,這可是一只如假包換的男人的手,還是自己絕不能碰的男人的手。

    雖說皇上也長得不賴,可林杏很明白只要自己還想過消停日子,招惹誰也不能招惹這位,尤其自己什么身份啊,就死太監哪兒透出的信息,林杏非常肯定,自己跟眼前這位老大,最好離得遠遠的,越遠越好:“那個,萬歲爺,奴才自己抹就好,萬歲爺萬金之體,奴才擔待不起?!?/br>
    皇上不是不想放開,是有些舍不得,這奴才脖子的肌膚太過滑膩,觸感太好,好的讓他舍不得移開,心里琢磨,這奴才這一身細皮嫩rou也不知怎么養出來的,記得這奴才之前可是在灑掃處當差,莫非那個地方格外養人。

    感覺手上的藥膏沒了,又意猶未盡的挑了一些,見林杏想躲,哼了一聲:“怎么,朕給你個奴才擦藥,你還嫌棄了。”

    林杏忙道:“奴,奴才不敢?!?/br>
    “不敢就好,再動,朕就把你的衣裳都脫了?!?/br>
    林杏嚇了一跳,忙不敢動了,卻聽皇上輕笑了一聲:“怎么跟個女子似的,朕逗你玩呢,你這么個奴才,脫光了有甚看頭,朕這宮里美人不知多少,朕莫非稀罕看你個奴才的身子不成。”

    林杏渾身都出了一層汗,心里暗罵,你他娘的不稀罕,拿這個嚇唬人,再說,兩個大男人離這么近做什么,你不膈應,老娘還膈應呢。

    終于等到脖子的手放下了,林杏一咕嚕趴到地上:“奴才萬死?!?/br>
    皇上皺了皺眉:“跟你說過幾次了,不許說萬死,怎么還說?!?/br>
    林杏暗道,誰他娘樂意說萬死啊,不是沒轍了嗎,真得把劉玉快點兒弄過來,不然,這位一旦饑不擇食,非要跟自己那啥,自己拒絕是殺頭,不拒絕,曝露了底細一樣活不成,這簡直就是怎么都是死啊。

    自己還說到了御前,日子好過了,怎么又落到這種境地了呢。

    好在有大臣求見,變態皇上大發慈悲,讓他明兒再繼續抄經,林杏這才得以脫身,從暖閣出來,抹了把額頭,大冷的天生生出了一身汗。

    側頭見成貴跟了出來,忙道:“總管大人,咱萬歲爺是不是該招寢娘娘了,奴才來了這幾天兒,都沒見著后宮娘娘們侍寢啊,有道是陰陽調和,方為正理?!?/br>
    說著,越發湊近低聲道:“這男人沒有女人就容易上火,這邪火一竄上來,就不知竄哪條道兒上去了?!?/br>
    成貴聽他這話不禁愣了愣,暗道,這小子莫非看出了皇上的意思,才跟自己說這些,便道:“你來御前的日子短,皇上的秉性還吃不準,咱們萬歲爺自來對這方面就淡,一月里能招個兩三回都是多的,幾個月獨寢也是常事兒?!?/br>
    林杏:“萬歲爺正是春秋鼎盛,按說一天招一個都不多,這幾個月都不招娘娘,莫不是身上不好吧,要不招太醫來瞧瞧,若龍體違和也好盡早調養。”

    成貴:“太醫日日來請平安脈,都說萬歲爺六脈平和,龍體康健?!?/br>
    康健個屁,就那幫庸醫,林杏就不信,一個二十八正常的男人,會連著幾個月沒有女人,也不是那些民間的窮漢子,娶不上媳婦,后宮的美人一拉,都能拉出一連來,怨婦都扎堆了,盼著皇上廣布甘霖呢,可這位偏偏一嘀嗒不下,不是有病就是變態。

    想到皇上對自己動手動腳的樣兒,林杏把成貴拉到一邊兒拐彎抹角的道:“總管大人,您是皇上跟前的老人兒,自打皇上當太子的時候,就在跟前伺候,皇上的心思您老拿的最準,您老干脆好好琢磨琢磨,萬歲爺喜歡什么樣兒的,就照著給找幾個不得了,若是伺候好了,萬歲爺通體舒泰,咱們當奴才的日子也好過不是,奴才瞧萬歲爺的意思,可上火了,這火要是不xiele容易傷身?!?/br>
    成貴咳嗽了一聲,不可思議的看了他一眼,這奴才的話音兒,莫非是讓自己給皇上找男寵,這小子倒真有膽子,遂隱晦的道:“如今萬歲爺膝下并無皇子,若有閃失,只怕不是你我能擔待的。”

    林杏翻個白眼,心說虧這老家伙還是御前總管呢,這點兒事兒都看不明白,小聲道:“奴才也通些醫理,這方面也知道一些,其實,偶爾幾次不妨礙子嗣,萬歲爺心情舒暢了,說不定還有利,說白了,皇子這種事兒就得心情好才行,再說,皇上對后宮娘娘們也不是淡,估摸是沒有瞧上眼的,之前的云貴人,萬歲爺不是連著招寢兩回嗎,這說明皇上對娘娘們還是很喜歡的,只不過如今有了些別的念頭,就忽略了娘娘們,總管大人若是怕擔待不起,也容易,讓娘娘們稍微打扮打扮,有事兒沒事兒在皇上跟前晃晃,說不準,萬歲爺就相中了哪位,一招寢這邪火沒了,咱們的日子也好過了,您老說,奴才說的在不在理兒?!?/br>
    林杏一番話,倒把成貴給說樂了,成貴看了他半晌:“怪不得長生不是你的對手呢,你說你小子這腦袋瓜兒倒是怎么長的,這種主意都想得出來?!?/br>
    林杏嘿嘿一笑:“奴才這不是著急嗎,怕萬歲爺憋的日子長了,憋壞了龍體,這大禹治水還講究個疏通呢,更何況咱們萬歲爺了?!?/br>
    成貴笑的不行:“咱家瞧著,你是怕萬歲爺瞧上你吧,才這么變著法兒的想招兒?!?/br>
    林杏訕訕一笑:“總管說的什么,奴才怎么聽不明白呢,那個,您老忙,奴才先回了?!闭f著剛要走,忽想起什么又轉過身:“總管大人,奴才還有件事兒得求您老幫個忙,奴才有個交情不錯的哥哥,如今在御花園當差,以前幫過奴才,奴才一直記著呢,如今奴才到了御前,想起過往的交情,就想著還還情,給他謀個好些的差事,您看成不成?”

    成貴又不傻,林杏一開頭,他就知道是想把人弄到御前來,以林杏如今的地位,宮里都能橫著走了,給太監換個差事算什么大事兒,若不是想弄來御前,自然不會知會自己。

    想著自己欠他個大人情,加上李長生一走,御前的確差個人,既然他開了口,自己就還個人情吧。

    想到此,點點頭:“御茶房正好缺個人,這么著,你把名兒告訴我,回頭咱家把人調過來就是?!?/br>
    林杏大喜,忙躬身作揖:“奴才謝總管大人了,回頭事兒成了,奴才擺席再謝您老。”

    成貴也不推辭:“那咱家就候著林公公的席了……”

    第32章 又占便宜了

    “娘娘,聽說林杏那奴才如今可成了皇上跟前的紅人,這才幾天兒啊,就混上了侍膳總管。不過,老奴怎么想怎么覺得這事兒蹊蹺,咱萬歲爺什么性子,宮里沒有不知道的,好端端的怎么對個奴才如此上心呢,老奴可是聽說,除了侍膳,萬歲爺天天把這奴才留在暖閣里頭抄經呢,您說抄個經哪不行,非得留在跟前做什么?”

    張嬤嬤低聲說了最近御前的消息,慧妃愣了愣,看向她:“嬤嬤莫不是想說,皇上對小林子起了什么心思?”

    張嬤嬤:“這個老奴不敢說,可這事兒透著十分蹊蹺,更何況,宮里宮外的早有傳言,說咱們萬歲爺跟逍遙王岳錦堂的關系不一般,常招逍遙王進宮,一說話兒就是一天,有時還會留宿,聽御前的人說,萬歲爺跟逍遙王兩人抵足而眠,要多親近又多親近,如今逍遙王在江南辦差,不得回京,萬歲爺卻巴巴的弄了個小太監擱在跟前兒,娘娘您說,若不是瞧上了,哪會把這么大點兒個奴才封了侍膳總管呢?!?/br>
    慧妃道:“此事不知真假,不可莽撞行事?!?/br>
    張嬤嬤:“想知道真假還不容易,林興這狗奴才才多大,即便再機靈,也難免露出馬腳,只把他叫到鐘粹宮來,咱們試試他不就知道了?!?/br>
    慧妃有些猶豫:“他如今是御前的奴才,怎會來鐘粹宮?!?/br>
    張嬤嬤:“奴才聽說這奴才最是貪財,又懂得些醫術,舍他些好處叫他來給娘娘瞧瞧病,這奴才應該不會推辭。”

    慧妃點點頭:“這道是個好主意,你派個妥帖的人過去,這御前的奴才架子都大,好生的請了來,別惹出禍事。”

    張嬤嬤想了想,倒是想起一個人來,出了寢殿叫人把打雜的周來根兒喚了過來。

    鐘粹宮的太監宮女,沒一個不怕張嬤嬤的,都知道這老婆子的手段,弄死個把人,眼睛都不帶眨一下的,不知忽然叫自己過來做什么,準沒好事兒,戰戰兢兢的過來,身子不自覺哆嗦了幾下:“嬤嬤叫奴才來有什么吩咐?”

    張嬤嬤看了他一眼:“聽說你跟御前的侍膳總管林興頗有些交情。”

    一句話說的周來根兒腸子都快悔青了,自己不吃飽了撐的嗎,吹什么牛啊。

    林杏一個灑掃處刷馬桶的小太監,一躍成了皇上跟前的紅人,這檔子事兒在后宮都成了傳奇,也成了太監宮女們茶余飯后的談資。

    周來根因跟林杏賭過錢,雖說差點兒光著腚回來,到底是見過林杏的,便吹起牛來,說自己跟林杏多有交情云云。

    不想這話傳到了張嬤嬤耳朵里,這會兒問起來,周來根兒心里真沒底,忙道:“回嬤嬤話,那個,奴才就是跟林公公賭過一晚上錢,奴才先頭說的什么交情,其實都是吹牛的?!?/br>
    張嬤嬤嗤一聲樂了:“你倒還有自知之明,就憑你這心眼子,跟林興比差著十萬八千里呢,那小子能跟你有交情,不過,好歹你跟他說過話,怎么也有個見面的情份兒,算個熟人,聽說他懂醫術,娘娘這兩日身上不怎么好,太醫來了幾次也沒見有用,記得當初云貴人的病就是林興幫著治好了,娘娘就想請他過來瞧瞧?!?/br>
    說著,把手里的荷包仍給他:“這個你先給他,跟他說,若治好了娘娘的病,咱們娘娘另有重謝?!?/br>
    周來根兒哪想到這樣的好差事能落到自己頭上,忙應了,拿著荷包去了乾清宮找林杏。

    林杏這會兒正盤腿坐在炕上眉開眼笑的算錢呢,昨兒回來都吃醉了,也沒空看看自己得的什么東西,這會兒下了差才翻了翻,真是發了一筆橫財啊。

    酒醋房的翟大用送的是一個犀角杯,剔透如玉潤澤光潔,一看就是好東西,林杏估摸光這一支牛角杯,就得值個千八百的銀子,劉五送的是青玉的手把件兒,無論玉質還是雕工都不是尋常能見的,王仁送的是一套汝窯的茶具……敬事房的趙福送的最實在,是一棵赤金的搖錢樹,做工尋常,卻實打實的份量,怪不得都說敬事房是肥衙門呢,就這些寶貝將來帶出宮去,足夠自己吃香喝辣的過一輩子了。

    說起來,這宮里的太監雖說身殘了,可只要有本事,有機會,發財真不叫個事兒。

    正擺弄呢,窗戶外頭劉喜兒的聲音傳來:“林哥哥,張三剛叫人送了信兒來,說鐘粹宮來了個小太監,說是林哥哥的熟人,叫周來根兒?!?/br>
    周來根兒?林杏想了半天都沒想起這是誰,還是旁邊的順子提醒了一句,才想起來是上回賭錢,連褲子都輸了的小太監,暗道,原來是鐘粹宮的,怪不得當時都看他的臉色呢。

    不過,他好端端的來找自己做什么?

    順子:“是不是惠妃娘娘想走林哥哥的門路。”

    林杏搖搖頭:“若走門路,以慧妃的位份,該去敬事房才是,走我這個侍膳的門路有什么用?!?/br>
    順子:“林哥哥怎么糊涂了,敬事房哪能跟哥哥比,哥哥可是御前的紅人,天天都在萬歲爺跟前伺候,哥哥隨便遞句話兒,說不定比誰都管用,哥哥莫非忘了,當日云貴人得萬歲爺招寢的事兒,不就是到御前送了幾個蘿卜絲餅嗎。”

    林杏側頭瞧著他:“順子,我剛發現,其實你一點兒都不傻,心眼子多著呢?!?/br>
    順子臉一紅:“這些都是跟在林哥哥身邊兒學的,我師傅說,讓我好好跟林哥哥學學,說我要能學會林哥哥哪怕一點兒本事,往后什么都不用愁了?!?/br>
    林杏不禁笑了,摸了摸他的臉:“學我做什么,林哥哥到希望順子做你自己。既然鐘粹宮遞了橄欖枝,咱們也得接著?!?/br>
    叫順子收拾好炕上的東西,讓劉喜兒把周來根兒帶進來。

    周來根兒如今正坐在乾清宮外的值房里頭烤火喝茶呢,周來根兒自己都沒想到。這宮里誰不知道御前當差的眼睛都長在腦袋頂上,就算各宮的掌事嬤嬤,太監總管來了,也不鳥一下。

    更何況,自己這樣打雜的了,剛來的時候,遠遠瞧見乾清宮門前站的人,都有些發虛,自己都站在眼前了,人家也掃都不掃一眼,可自己一說來找林公公的,立馬就不一樣了。

    問清楚自己認識林公公,就給請到了值房里,又端茶又倒水的,熱絡非常,弄得周來根兒這會兒都跟做夢似的,啥時候有過這樣的待遇啊,這兒可是乾清宮。

    張三見他有些不自在,不禁笑道:“哥哥安心在這兒等著,我已經叫人給林總管送信兒去了,今兒外頭冷的緊,哥哥要是在外頭站一會兒,不得凍出病來啊,哥哥不用不自在,咱們幾個跟林總管熟著呢,只林總管的事兒就是我們哥幾個的事兒?!?/br>
    周來根兒如今是徹底服了,當初自己把褲子都輸給林興,一點兒都不冤,瞧瞧人家這人圍的,才來御前幾天啊,都整成自己人了,就算御前大總管成貴,恐怕都沒這樣的能耐。

    正想著,劉喜兒推門進來,目光落在周來根兒身上轉了轉:“這位想必就是鐘粹宮的周公公了,我們總管知道來了熟人,高興著呢,叫我快點兒來請公公進去說話?!?/br>
    周來根兒忙站了起來,剛要出去,就見劉喜兒丟了一塊銀子在桌子上:“林哥哥說,大冷的天,幾位兄弟們辛苦了,這個給幾位兄弟吃些酒暖暖身子?!北娙嗣ξ闹x了。

    周來根兒暗暗吐了吐舌頭,記得上回在賭桌上,林興還只是浮云軒的小太監,下的注,也不過是銅錢,如今手下隨便打得賞都是銀子,可見這人要是走了運,誰都擋不住,何曾想,一個灑掃處刷馬桶的,一轉眼功夫就成了御前的侍膳總管呢。

    等跟著劉喜兒進了林興住的小院,周來根羨慕的心都沒了,這份本事自己這輩子也學不來,一見林興忙點頭哈腰的見禮:“小的周來根兒恭祝林公公高升啊。”

    林興笑了起來:“咱們是老交情,這些虛頭巴腦的就算了,我這兒天天盼著咱們這些老熟人來跟我說說話兒呢,可惜都忙著差事,不得空,來根兒兄弟來了正好,回頭我攢個局兒,咱們兄弟好好玩幾把?!?/br>
    周來根兒嘴里忙應著,心里知道,人家這是客氣,即便攢了局兒,以如今林興的地位,不定玩多大呢,哪是自己這樣一個打雜奴才能夠得上的呢。

    說了幾句客氣話兒,周來根兒便直奔正題:“不瞞林公公,今兒小的來,是因我們慧主子病了,來請林公公過去給我們主子瞧病。”

    林杏目光一閃:“來跟兄弟這可是走錯了門兒,這給主子瞧病得去太醫院,兄弟來尋我這個侍膳的可有什么用?!?/br>
    周來根兒忙道:“太醫來瞧了幾次,總不見好,慧主子就想起當日云貴人的病是林公公治好的,這才讓奴才過來的。”說著把荷包拿出來遞了過去:“我們主子說了,只林公公去了,另有重謝?!?/br>
    林杏抽開荷包看了看,眼睛一亮,明晃晃兩顆金錠子金燦燦的,倒真不小氣,心里想了想,有了云貴人前頭的事兒,林杏對這些后宮娘娘們的手段,可不敢小看,尤其鐘粹宮還有張嬤嬤那個老妖婆。

    只不過,這件事兒既然起了頭,自己若不去,怕是完不了,再說,鐘粹宮既然看的起自己,自己不接著,就是給臉不要臉了,就算自己再得寵,以慧妃的位份,真想收拾個御前的太監,怎么都能想出招兒來,豎這么個不知何時發難的敵人,倒不如走一趟,看看慧妃到底找自己做什么。

    對于周來根說的病了,林杏是一個字兒都不信的,前不久在鐘粹宮看見慧妃那回,自己可是瞧得很清楚,除了有些怨婦之態,氣色極好,根本不像有病的,故此,這次叫自己去,只怕是另有目的。

    林杏相信,以自己如今的地位,慧妃只要不傻,斷不會公然為難自己,更何況,自己可沒得罪過慧妃,不應該有什么仇。

    至于那老妖婆,既然如今還好好的,就說明沒吃自己給她的方子,也不可能為難自己。

    想透了才站起來:“說起來,我也算是從鐘粹宮出來的,也該著給慧主子磕個頭?!?/br>
    周來根兒松了口氣,真怕這位請不動,忙引著他往鐘粹宮去了。

    剛進鐘粹宮就瞧見了老妖婆,林杏的目光在她肚子上轉了一圈,躬身道:“奴才給嬤嬤請安?!?/br>
    張嬤嬤如今不敢托大,假笑了兩聲:“林公公真好本事,這才幾天就成總管了,往后還得指望著林公公多照顧著我們鐘粹宮啊?!?/br>
    林杏忙道:“不敢不敢,這不都是仗著娘娘舉薦,奴才才有今兒的造化,在奴才心里,娘娘就是奴才的再生父母,恩同再造?!?/br>
    張嬤嬤心里舒服多了:“算你這奴才識相,還別不告訴你,莫說你只是御前的侍膳總管,便是成貴,見了我們娘娘也得規規矩矩的磕頭?!?/br>
    林杏心里罵了一句,你這么牛,還叫老娘來做什么,這會兒不跟這老妖婆計較,等她吃了自己那藥,折騰不死她。

    跟著老妖婆進了寢殿,給慧妃請了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