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筆趣閣 - 歷史小說 - 有匪在線閱讀 - 第122節

第122節

    “這是頭一件古怪的事,”謝允又道,“周先生大才,入朝后如魚得水,轉眼將南北局勢一手握入掌中,后來他殫精竭慮,經三年休養生息,他與聞煜飛卿將軍一文一武,連奪邊境數城,殺北斗一人,大破北軍不敗神話,此一役,堪稱空前絕后、驚才絕艷。唯有一點遺憾,就是在這過程中,吳費將軍和隱士齊門先后暴露,吳將軍以身殉國,齊門分崩離析。”

    “吳將軍死后,吳家遺孤遭北斗祿存追殺,當時在華容城中,我們所有人都是一頭霧水,我、阿翡、甚至親自去洞庭接回吳家人的四十八寨,誰都不知道仇天璣追殺這幾個孤兒寡母究竟為了什么。這些事樁樁件件看似無跡可尋,其實仔細琢磨,卻是大有意味?!?/br>
    同明大師雖然熱愛打禪機,但打的是流水清風“何處來何處去”的禪機,他老人家作為一個前任皇親國戚,并不能領會他們這些現任皇親國戚們九曲十八彎的心思,思索了半晌,一無所獲,只好對謝允苦笑道:“阿彌陀佛,看來老衲偏安一隅,當個只會念經的老和尚,果真是明智之舉?!?/br>
    謝允正色道:“師父,姑且不說劉統領他們那份名單,江湖中的‘海天一色’是起于中原武林的,而這些年來,中原武林中風平浪靜,從未有人泄露過一絲半毫,我承小師叔遺愿,追查海天一色這許多年,甚至跟霓裳夫人私交甚篤,都沒能從她那拿到一點線索——那北斗又是怎么知道的?”

    同明大師道:“這倒也好說,當年青龍主害死山川劍殷大俠,恐怕就是聽說 ‘海天一色’是武林秘寶的謠言,為了謀得殷大俠手中的山川劍鞘?!?/br>
    “不錯,”謝允道,“這個謠言至今還在,連北斗也是這么信的——祿存想獨吞,貪狼看不起,巨門與曹寧以之為餌,策反四十八寨鳴風樓,文曲當時想找到這東西給曹仲昆續命……但是師父,問題是,你說當年南刀與山川劍手中有武林秘寶,這是情理之中,可吳費將軍呢?他一個高官武將,素來與江湖沒什么來往,同江湖上的‘海天一色’怎么也有關系?這一點在吳姑娘被追殺之前,我是萬萬想不到的,可奇怪的是,偏偏北斗知道?!?/br>
    緊接著,謝允不等同明大師回答,便又道:“我后來想,要么是吳將軍自己不小心泄露了‘海天一色’的秘密——但這可能性不大,他潛伏北朝二十多年,素來謹小慎微,‘海天一色’他連對妻兒都未曾坦白過,怎會輕易泄露給北斗?所以就只有另外一種解釋了,就是此事背后還有另一個人,這個人也參加過海天一色盟約,并且十分畏懼它。”

    同明道:“畏懼,怎么說?”

    “假如有一件事,我不想讓別人知道,可偏偏參與者甚眾,除了持有水波紋的人,還有眾多藏在暗處的刺客做見證,盡管他們每個人手中證據都不全,而且一部分人已經死無對證,但我還是不知道他們之間是否有什么幽微的聯系,而一旦我對其中某個人下手,很容易打草驚蛇,到時候事情很可能向著我不希望的方向發展,我該怎么辦?”謝允用一種非常輕的聲音說道,“我不能冒險,只有攪混水,用一個看起來更合理、更讓人趨之若鶩的謠言,驅使各方對此信以為真,然后他們有人趨之若鶩,有人明爭暗斗,有人甚至想利用這東西謀求別的……這樣一來,我就有機會渾水摸魚,借刀殺人,怎么樣師父,這手段聽起來耳熟嗎?”

    同明搖頭道:“匪夷所思,聽君一席話,真叫人不寒而栗?!?/br>
    謝允道:“就連這個攪混水的‘謠言’都是現成的,至少青龍主鄭羅生就一直對此深信不疑?!?/br>
    蛟香氣息非常濃烈,聞久了,連鼻子也麻木起來。

    師徒二人相對而坐,半晌沒人言語,只聽得見同名手中木佛珠一下一下彼此碰撞的聲音。

    不知過了多久,同明才說道:“安之,你有沒有想過,這些只是猜測?有沒有可能是因為你對趙淵當年所作所為一直耿耿于懷,乃至于不免偏激,認為凡事都是陰謀,而凡陰謀必有他一份呢?照你這樣說,當年青龍主害山川劍、北斗圍攻南刀、霍堡主下毒陷害老堡主,也該是他一手策劃了?這也未免太……趙淵當年可也不過是個家破人亡的幼童啊?!?/br>
    “不錯。”謝允道,“如果我沒猜錯,當年開局的人不是我那皇叔,是定下海天一色盟約的人?!?/br>
    同明:“你說梁紹?!?/br>
    “梁……公親……親什么?親啟?”

    夜色迷離,齊門山谷中火把儼然,李晟整個人貼在了從齊門禁地中扒出來的木盒上,他花了足足一整天的時間,總算戰戰兢兢地撬下了木盒上的第一塊板,露出盒子里的一點端倪來,發現里頭是滿滿一沓厚實的書信。

    姓李的大廢物暫時不敢亂碰其他地方,對著那打開的小缺口使了半天勁,總算看見了一張信封上的仨字。

    其他人剛開始還圍觀一下,沒過多久就都給無聊跑了。應何從跑到一邊喂蛇,楊瑾和奉命前來送錢的聞煜則在一邊圍著周翡“切磋”刀法,吳楚楚拿著紙筆坐在一邊觀戰,邊聽李妍講解邊下筆如飛地記錄。

    周翡手里拿著一根木棒,扛聞將軍和楊掌門的一刀一劍,她側身從兩人之間穿過,身形一晃便避過聞將軍自身后襲來的佩劍,楊瑾提刀來截,周翡自下而上一招“破”,不偏不倚地戳在他刀背上,楊瑾長刀走偏,正好與來不及收勢的聞煜佩劍撞在一起,兩人功力相當,同時一陣手麻,各退了兩步。

    “不打了?!甭勳洗鴼馐樟藙?,“長江后浪推前浪,我是老了。多謝周姑娘賜教,你要是再找我來報當年斷劍之仇,我可是招架不住了——李公子方才說什么?梁公親啟?”

    李晟將木盒翻過來給他看,問道:“這個梁公指的是誰?不會是當年的梁相爺吧?”

    聞煜從親兵手上接過手巾擦去臉上的汗,回道:“不無可能,梁公早年交友頗廣,與一眾前輩都有交情,否則當年皇上南渡時去哪找來那么多高手護駕?還有大藥谷,至今好多東西都保存在他那?!?/br>
    這話一出口,眾人都看了過來,連應何從也抬起頭。

    李晟忍不住問道:“和我祖父也是?”

    “唔,”聞煜在篝火邊坐下,“和李老寨主尤其交情甚篤,據說當年周先生就是老寨主送到梁公那里讀書的。”

    ☆、第156章 白骨迷蹤

    周翡脫口道:“啊,什么?”

    李晟也放下了他手里那百思不得其解的破盒子,李妍則立刻將吳楚楚丟到一邊,屁顛屁顛地湊過來,將李晟擠到一邊等著聽。

    誰知聞煜卻擺手笑道:“哎,怎好背后議論上官?不說了?!?/br>
    聞將軍人過中年,相貌堂堂,于家國內外,都是聲威赫赫,乍一看很是人模狗樣,誰能料到他居然是個吊完胃口就跑的賤人?

    李妍忙央求道:“將軍,我們嘴都很嚴,你就說一點,肯定沒有外人知道。”

    楊瑾和應何從兩個外人面面相覷,不知自己是不是該滾遠一點。

    李妍越著急,聞煜便越覺得好玩,故意板著臉搖頭,不住道:“不好,不好?!?/br>
    四十八寨雖不至于門規森嚴,大當家在小輩人心里也是至高無上的——反正周翡他們仨小時候是從來不敢打聽長輩的事。

    李妍好奇得抓心撓肝,急道:“不好你還提起這茬做什么?聞將軍,你怎么能這樣!”

    聞煜忍不住笑出了聲:“我今天若是不說出什么,幾位小友是不想讓我走了嗎?”

    周翡聞言,默默地拎起長木棍,往旁邊一擋,大有“你可以走一個試試看”的意思。

    “饒命,饒命,”聞煜逗小姑娘逗夠了,這才慢條斯理道,“好吧,其實也沒什么,周先生也是偶然與我提起的,他年幼時遭逢天災**,以至于家破人亡,機緣巧合被路過的李老寨主救下,帶回家照看了幾年。周先生本就出身書香門第,誦讀詩書過目不忘,年紀稍長后,李老寨主擔心寨中沒有名師耽誤了他,這才將他送到江南梁家?!?/br>
    李妍道:“啊,那我姑姑和姑父豈不是很小就認識了?那不是青梅竹馬嗎?”

    聞煜笑而不語。

    周翡問道:“這么說我家那書房從一開始就是我爹的?”

    李妍忙跟著道:“姑父多大離開蜀山的?”

    周翡不知想起了什么,又道:“我娘小時候欺負過他么?”

    聞煜:“……”

    李晟一點也不想打探長輩的情史,就想理智地問問明白,既然梁紹和李老寨主是故交,為什么那年謝允帶著梁公令牌來四十八寨差點被他姑砍了。

    可他脖子伸出了兩丈長,愣是插不進話去。

    李妍:“對了,那我姑姑什么時候嫁給姑父的,將軍,他同你說過這個沒有?”

    周翡忽然干咳了一聲,用木棒戳了戳李妍的后背。

    李妍頭也不回地一擺手,揮開周翡的棍子:“等會,我就問問……”

    話音未落,便有人在她身后悠悠地接話道:“這倒是不曾說過?!?/br>
    李妍:“……”

    她好似被戳了屁股的兔子似的,一下蹦了起來,氣虛地轉過身去:“……姑父?!?/br>
    周以棠雙手攏在袖中,臉上雖無慍色,卻莫名叫人不敢放肆。旁邊替他提燈的親兵低著頭,好似正賣力地數著地上的螞蟻。

    周翡長這么大也沒這樣尷尬過,抬頭看了看樹梢,又偏頭看了看李晟,被李晟瞪了一眼,只好低頭跟那小親兵一起數螞蟻。

    周以棠對聞煜道:“我想著安排好這邊,行軍還是越快越好,本打算找你商量商量,見你久不歸帳,才過來看一眼?!?/br>
    聞煜伸手蹭了蹭嘴唇上的胡子,沒事人一樣站起來:“勞煩先生?!?/br>
    周以棠一點頭,看了周翡一眼,忽然說道:“你娘不比你自幼嬌生慣養,小時候也不曾欺負過別人?!?/br>
    周翡:“……”

    “姑父,”李晟終于找到了說話的機會,忙見縫插針地問道,“梁公和咱們四十八寨后來有什么恩怨?”

    周以棠腳步一頓。

    李晟雖然近幾年漸漸開始攙和寨中事務,同周以棠說話,卻仍然莫名有些緊張,見他沒吭聲,忙道:“也不是什么重要的事,其實我就是隨便……”

    “那年老寨主遭北斗暗算,重傷而歸,曹仲昆自然不肯放過四十八寨,”周以棠說道,他吐字很慢,好像須得字字斟酌似的,“趁寨中一片混亂,曹仲昆再次以剿匪為名發兵蜀中,老寨主實在沒辦法,最危急的時候,曾向梁公……朝廷求援。”

    周翡聽到這里,心里無端一揪。

    不知為什么,她雖然從未見過這位早早過世的外公,卻突然莫名覺得“向朝廷求援”五個字非常沉重。他在十萬大山中帶著一幫人,一手建了一個避難的桃花源,調侃自己“奉旨為匪”,立下三個“無愧”之誓,雖也同梁紹有交情,也有過護送幼弟南渡的功績,但周翡就是無來由地認為,他恐怕并不愿意向他們開口,到底逼到了什么地步,才說出“求援”二字的?

    四下一片靜謐,連李妍都小心翼翼地屏住了呼吸。

    好一會,周以棠才接著說道:“當時朝廷內憂外患,也正值多事之秋,梁公……梁公……為大局計,實在無能為力。我那時年輕氣盛,為一己私情,擅施小伎,盜取兵符,騙出精兵五萬?!?/br>
    聞煜輕聲道:“當年是蜀中一呼百應的四十八寨與天塹兩大壁壘保住我朝基業,唇亡齒寒,周先生嚇退北軍未必不是為了長遠之計?!?/br>
    “多謝你替我開脫?!敝芤蕴亩虝旱匦α艘幌拢终f道,“我自覺愧對梁公的……多年栽培,便自下官身,又廢去武功,將畢生所學歸還,遁入四十八寨——恩怨其實談不上,你姑姑她可能也只是偶爾想起舊事,還有些耿耿于懷吧?行了,人都死了,沒甚好說的了,這幾日兵荒馬亂,早點休息?!?/br>
    他說完,隨手拍了拍周翡的手臂,帶著聞煜轉身走了。

    東海之濱陰冷的書房中,謝允手中茶杯蓋子與茶杯輕輕撞了一下,“?!币宦曒p響:“我知道李老寨主突然傳來噩耗時,同年周先生便‘削骨割rou還于恩師’,退隱蜀中,此后直到梁紹死,再沒露過面,以他的聰明,很可能察覺到了什么,此中內情,李大當家恐怕都未必清楚。甘棠先生一直默認自己‘叛出師門’,但若真是如此,梁紹死前,為何要將全部家當交到他手里?究竟是誰有愧于誰,我想這是一目了然的。霍老堡主所中的‘澆愁’稀世罕見,與藥谷遺物脫不了干系。還有山川劍——山川劍之死最為典型,看起來是‘懷璧其罪’,但仔細想想,這璧從何來?關于海天一色是武林秘寶的謠言,是從何而起,又是以什么為作證的?”

    谷天璇勾結鳴風樓入侵四十八寨時提過,鳴風樓拿到的失傳的歸陽丹,得到庇護的封無言,好似無師自通了來去無蹤**的羽衣班,武功進境一日千里的木小喬……全都讓人浮想聯翩。

    難怪叫武林秘寶之說甚囂塵上。

    梁紹付的酬勞,不單能讓這些收錢殺人的刺客甘受驅使,還半遮半掩地織就了一個巨大的假象,能充分發揮江湖人以訛傳訛的想象力。

    同明搖搖頭:“固然有些根據,但老衲聽來,恐怕還是你的猜測居多,畢竟死無對證。我且問你,如果當年真是梁紹,他為何任憑水波紋流落各地?”

    謝允道:“不錯,他為什么會任憑水波紋流落各地?為什么會請來那幾個身份令人浮想聯翩的人來做‘見證人’?刺客、活人死人山的殺人掏心之輩……要不是‘猿猴雙煞’名聲太臭,想必這個見證人能將天下名刺客都湊齊了。倘若只是保守秘密,難不成不是牽涉的人越少越好嗎?江湖名宿如山川劍等前輩,會在乎刺客么,那這個‘刺’究竟鯁在誰的喉嚨里?”

    同明下垂的長眉輕輕地動了一下:“你是說……”

    “四十八寨的李大當家,山川劍之子,吳將軍之女,甚至霍家堡主霍連濤,有江湖人、有普通人,有好人,也有惡人,但是他們沒有一個人知道水波紋究竟是什么。也許是訂立海天一色盟約的幾位前輩約定過此事到他們為止,也許是為了怕給子女招禍——總之,水波紋傳下來了,盟約內容卻沒有。你知道我在懷疑一件什么事嗎,師父?”

    同明苦笑道:“我現在已經不知道是你那《白骨傳》離奇,還是你口中所說的話離奇了。你想說什么?”

    “即使湊齊了水波紋,也未必真能拼出盟約內容,神秘的‘水波紋’、‘見證人’,浪跡江湖叫你永遠也找不著的刺客……都是梁紹在‘那個人’心里留下的一根刺,叫他寢食難安。”

    同明道:“因為什么寢食難安?”

    謝允緩緩豎起一根手指在自己唇邊,低聲道:“師父,此事不能出于我口,哪怕此地只有你我兩人也不行?!?/br>
    海天一色訂立時,建元帝趙淵只不過是個在眾人護持下南渡的幼童,一個孩子,能有什么天大的把柄,至今寢食難安?

    除非是……

    同明大師喉頭微動,好一會,才輕輕點頭,繼而又道:“你是說梁紹設計害死了山川劍等故友,殺人滅口,卻留下水波紋與見證人牽制另一方。他為了什么?”

    謝允搖搖頭:“我不知道。”

    沉默片刻,謝允又道:“據說當年……早在曹氏叛亂未始時,梁公就是新黨的中堅,他那時年輕氣盛,與執意想推行新政的先帝一拍即合,后來先帝開罪群臣,萬般無奈下,被迫將梁紹貶謫江南,本想先抑后揚,等時機成熟再將他調回,誰知此一別就是永訣。梁公一生未曾留戀過榮華富貴,原配早亡,鰥居多年,膝下一子,據說那位公子本也是少年才俊,尚未加冠時便有戰功,當時趕上曹仲昆叛亂,他隨軍北上時,因緣際會,所在那一支小隊充當了誘餌,最后落得客死異鄉,尸骨無存——你說梁紹為了什么?我不知道,只覺得他老人家這一輩子真是忙碌,連死后也……”

    同明大師的目光落在了那篇《白骨傳》上:“死后怎樣?”

    謝允這回沉默了更久。

    同明道:“安之,你一定還知道什么?!?/br>
    “梁紹墓中尸骨不翼而飛的事,并不是阿翡告訴我的,”謝允道,“阿翡不喜歡同別人提起自己做過什么事,我甚至不知道她親自去翻過梁紹墓地?!?/br>
    同明手中緩緩旋轉的佛珠倏地一頓。

    便聽謝允用幾乎是耳語的聲音說道:“是我親眼看見的。”

    老和尚同明活到這把年紀,修行半生,見多了世間怪現狀,卻因他這一句極輕的言語起了戰栗。

    “當時周先生忙于安頓前線,霍家堡廣發請帖,招來大批的閑雜人等聚集洞庭一帶,霍連濤妄自尊大,吃飽撐的,還驚動了北斗,當時有傳言,說北斗正打算借題發揮,找個由頭沖這些‘名門大派’下手。我正好聽說……見笑,確實是有些‘吃鹽管閑事’?!敝x允自嘲一笑,“我往岳陽方向趕去,途徑梁公墓,就想順路過去上柱香?!?/br>
    同明一愣,繼而嘆道:“原來你早知道梁公墓所在,為何從未提起過?他手中有大量藥谷遺物,萬一有透骨青的解決之道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