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筆趣閣 - 歷史小說 - 寺是故人踏月來在線閱讀 - 第220節(jié)

第220節(jié)

    這副自大的樣子竟也惹得我欲罷不能,果真是命。

    他的眼時而虛閉上,猛地又睜開盯著我不放。

    我躺回枕上,他伏低身子在我臂上拍了拍,難得的尷尬,“回去睡吧。”

    “不要,我困了,就要睡在你這兒。”拉著他躺到身側(cè),直接偎進(jìn)懷里,“也不知你跟誰鬧的這一出,我只當(dāng)你為我,我要好好地享受這一屋子的成果,碎了的,裂了的,看不出原樣的,全是你平日不肯與我說的,我都知道了。睡吧,胤禛,我有多愛你,你也知道。”

    困倦一定會傳染,所以眼睛睜不開,卻再不覺得熱,只想與他挨在一處,過一日,歡喜一日。

    ☆、325.君臣父子

    胤禛這一病比我還矯情。

    男人……唉。

    我的脖子都好了,他的心病還沒痊愈。心病也是病啊,不好治,唉。

    趁著天熱又去了園子,我得好好調(diào)整一下,不能由著他瞎兜圈子。他不想好好地過,我還想再樂呵兩年呢。

    胤禛也發(fā)現(xiàn)了我的毛病——心大,所以他的心里就更加的不舒坦,總覺著是因為我不拿他當(dāng)回事,故而“病”得越發(fā)嚴(yán)重,開始當(dāng)著我的面甩臉子,見天兒地不樂意。

    我的事兒多啊,哪里能與他較勁,對待病人得和煦又溫暖,我讓著他。從去年到今日,生的生,死的死,哪樁哪件不得cao心,皇后并不比皇上輕閑。

    喜蓮姑娘的二胎沒了,也不出因為什么,弘歷只沒了,也沒見特別的表現(xiàn),這事兒就算過去了。胤禛也沒什么,就真的過去了。

    弘晝家的福晉身子養(yǎng)得不錯,雖是沒有喜訊,至少沒有再折騰就是好事。

    年氏留下的阿哥終是沒了,我的心里難免有些意難平,估計胤禛也差不多,我倆誰也沒有當(dāng)面提起過,時日久了,也便淡了。偶爾想起來,還真就是淡了,就連年氏我都不大記得了,許是因為新人太多,誰還有閑工夫去計較死了的。

    紅挽又生了一個兒子,胤禛沒再逗她,抱著又又軟的外孫看了又看,不知心里在想什么。紅挽也覺無趣,悄悄與我打探,我能什么呢,總不能告訴她因為她的阿瑪更年期了,只得笑笑,安撫頗為失望的女兒,“再生一個吧,許就是個丫頭,也讓你阿瑪高興高興。”

    紅挽抱著兒子走了,臨走前還在胤禛身邊膩了一陣,沒得到什么熱情回應(yīng)便有不樂意,幸好年紀(jì)大了懂事了,沒再扯著她阿瑪胡攪蠻纏。

    我不知道還有什么事能讓胤禛真正的高興起來,總覺著有生無可戀似的,怪嚇人的。

    唯一值得高興的是,病了的皇帝有想開了,不再終日忙碌,除了上朝以及會見大臣,批折子這件事開始漸漸轉(zhuǎn)給弘晚。偶爾,他會抽幾冊來看,時而生氣地摔出去,我以為弘晚批錯了什么,撿回來一看,真心拿他沒轍。甭管大事情,只要稍不合他的意,看到就要生氣,絕對不當(dāng)睜眼瞎,急了就要罵,罵完再罵,再再罵。

    弘晚許是習(xí)慣了,頭也不抬地繼續(xù)批閱,我便坐在一旁撿樂,由他去吧,罵幾句心里舒坦,省得再找我的麻煩。

    弘歷有時也會幫忙,與弘晚分桌而坐,遠(yuǎn)遠(yuǎn)看過去頗有幾分相似。

    持續(xù)了幾日,我實在想不明白,悄悄地問胤禛:“那把椅子到底給誰?”

    他睨我一眼,扭臉望著窗外寂靜,平淡地:“你不比我清楚?”

    這臉子甩的,真高級!

    我起身就向外走,被他一把拉回去,面色和暖不少,揪著我問:“哪兒去?”

    “我不知道呀,所以去看看,到底是誰。”

    他眉一挑,“哪兒看去?”

    我從他手里退開,撣了撣衣擺,卷起袖口,“還能哪兒呢,不放在匾后面么,我瞅瞅去,省得好奇,也算揭個秘。”

    他便不依了,握著我腕子拉回榻上,“傻?你問我不就好了。這個時辰了,你還想回宮去?”

    真想罵人,是不是他的記憶力已經(jīng)開始退化了?脾氣不好也便罷了,竟然變得反復(fù)無常,皇帝是個人啊!

    懶得申辯,我干脆仰在塌上裝睡,瞇了一會實在無趣,睜開眼就看到他的臉,盤腿坐在身旁,半彎著腰一瞬不瞬地盯著我。見我醒了,勾唇便笑,“喝酒不?”

    “喝。”我騰地坐起來,看到桌上擺好的酒菜,不得不有人伺候真好。

    喝到一半,他突然:“唱個曲兒。”

    我郁悶得恨不得打他的臉,“你當(dāng)我是做哪行的?讓唱就唱?”

    溫酒入喉,難入境。

    我不喜歡這樣,我希望高高興興。

    他摟我時,我忍著委屈,只要他不再找茬,我就能好好的。

    他竟哼起調(diào)來,聽不出詞句,卻如風(fēng)吹水波,層層漾進(jìn)我心里。被酒潤過的聲線使人迷醉,許是因為我愛他,萬般皆好。

    我沒聽他唱過任何一句戲文,從來沒有,此時分,竟哼得自得其樂。我努力地聽,認(rèn)真回想,熟悉得呼之欲出。

    淡淡酒香籠于發(fā)鬢,臉孔貼著我的,時而滑至頸間,氣息灼熱。

    我的天啊!

    聽清偶爾冒出的唱詞,不知該羞還是笑,許是我曾哼過,他記了一詞半句。那么女性的調(diào)調(diào),自他口中哼之唱之,真是……我的雞皮疙瘩都要跳起來了。偏偏,受用得很,愛死了。

    捂住他的耳朵,以面抵面,我笑他也笑,幾乎成了兩個斗雞眼。

    “惡心。”我偏不喜歡。

    他又近了一分,唇角一動,我的嘴也跟著動了一下,聽得他:“你高興就好。”

    我的心全部淪陷,再也怨念不起。

    原來,酒不醉人人自醉的——是我。

    一覺睡到翌日天明,我守著空了半邊的床鋪才反應(yīng)過來,他哪里是記性不好,分明使得一手好詐,狡猾透了!

    我一定要爬上去看看,那份詔書里寫的到底是誰!

    胤禛沒再糾纏,待到天氣稍涼時帶我回了宮,命蘇培盛拿來梯子,將盒子取下來放在我手上。

    原來真的藏在這里啊!我還是挺詫異的,畢竟在我心里這只是后世猜度,不一定是真的。

    打開來看,名字那里竟是空的!

    他要笑不笑地看著我,突然遞了支筆來,“要不你來填上。”

    胡鬧!

    我將筆丟回桌面,氣道:“你自己都不知道選誰好,反要來為難我。”

    他搖頭,探到我耳邊,低沉地笑:“我怕你要來看,所以才不寫的。”

    ……混蛋!狡猾的混蛋!

    ~~~

    關(guān)于此事,猜的人不止是我,只是旁人不罷了。

    后宮有之,前朝亦有之。

    當(dāng)年新君即位時便有大臣提過,就連胤禛的那些兄弟們都曾旁敲側(cè)擊地暗諷過。康熙的兒子們多精,即使沒能當(dāng)上皇帝的也是人中龍鳳,哪里會把儲君的事擺上臺面來。在他們心里各自還有機(jī)會,一日不死便不肯心死。

    如今,沒死的也不多了。

    胤禛的位子坐得越穩(wěn),敢提這件事的就越少。

    不知現(xiàn)如今還有沒有人敢當(dāng)著他的面問,依著他最近的脾氣,怕是問的人已經(jīng)下葬了吧。

    我拍了拍突然急跳的心,呼了口長氣,愛誰誰吧,不關(guān)我的事。

    皇帝突然閑下來,自然就要有人忙,比如弘晚。永念不大樂意,明明白白地埋怨了胤禛兩回,委屈地阿瑪都不陪她玩了,就連兄長們都只顧著課業(yè),無趣得緊。

    胤禛不以為意,摟著孫女讀書寫字,自晌午至傍晚。念兒越大,越得姑姑真?zhèn)鳎瓦B模樣都越來越像,神情更似,前腳還在怨念,扭臉就把瑪法哄得什么似的,簡直是個人精。

    偶爾,我聽見祖孫倆的對話——

    胤禛:“有朝一日,你阿瑪若是做了皇帝,怎么辦?”

    永念:“阿瑪是不是就像瑪法這樣,偏疼大哥二哥家的郡主了?”

    胤禛:“許是吧。”

    永念:“瑪法,別讓我阿瑪做皇帝,阿瑪陪著念兒就好。”

    胤禛:“總要有人做皇帝。”

    永念:“瑪法做呀,瑪法做皇帝,阿瑪做親王,都疼念兒,多好。”

    胤禛:“貪心。”

    永念撅著嘴半晌不語,最后偎在胤禛胸前聲地:“念兒不貪心,念兒只想瑪法長命百歲。瑪法,你乖乖吃藥,把身子養(yǎng)好,知道么?你要乖哦。”

    我瞅著那道背影,懷里摟著個十一二歲的姑娘,一坐就是一下午。再聽不到丁聲響,動也不動地曬在漸斜夕陽下,如同套了層金紅色的光殼,秋風(fēng)徐緩吹過,溫暖又安靜。

    天倫之樂,大抵如此吧。兒孫滿堂不可謂不好,若能有人靜靜地相守陪伴,盼著你長命百歲,也算不枉半世cao勞。

    弘晚——為人父母者總有種王婆賣瓜的自豪感。他有多好,只這月余代胤禛忙活朝政,便可窺其一二。

    以胤禛的話,朝臣們總道怡親王嚴(yán)苛不留情面,殊不知良親王的骨子里更是較勁。

    眾人皆道弘晚溫和,那是沒見過他早年光景。時間和環(huán)境歷練人心,連皮帶骨逐刀削刻,哪里還能是當(dāng)年那個冷言寡語的少年郎。

    猶記得,弘晚言及若為帝王時的驚世之語,如若真有那一日,怕是所有人都會不可置信吧。

    至于弘歷,年紀(jì)愈大,不知會否改變心中所想。那一把至高無上的椅子,不是人人都能望而不念的。于他,于弘晝,于這世代的皇家子孫,都該是命中注定的吸引吧,離得越近越覺得觸手可及。

    我不知胤禛到底做何打算,只盼著我的兒子們不忘初心,不忘手足,不再重蹈叔父輩的那條路,余生美好。

    ☆、326.當(dāng)仁不讓

    又是一年萬壽節(jié)。

    皇帝的女人們?nèi)康轿涣耍阶谝惶帯?/br>
    年輕真好,美妙得難以描繪,任冬雪寒霜難以掩蓋。

    沒經(jīng)歷過宮中事的女人們不懂個中原由,起話來顯得簡單直接,不知心性如此還是另有原由,和宮里的老人們頗為不同。

    她們或這樣或那樣的表露自己時,就連入宮時日最短的貴人們都適時地掩了口鼻笑容淺淡,柔和表象下皆在看戲。

    坐在首位的男人更像個真正的局外人,時而飲一杯,如同睜眼瞎。面對朝臣時,怎么不這樣呢?真不會做人!

    我不由想起當(dāng)日選秀時,他是不是也這般胡亂了幾個。再想想,不可能,不然怎的選出來的皆是妙人,可見都是認(rèn)真看過的。

    男人……哪怕不需要,不喜歡,擺著不去悅目,也是要先賞心的。

    打心眼里“嘁”了一聲,霎時間一片安靜。

    茫然。剛才好像走神了,不知是誰正在話,被我這樣生生打斷。逐個掃過去,都跟沒事人兒似的笑得剛剛好,皇宮果然是個養(yǎng)人的好地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