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筆趣閣 - 歷史小說 - 寺是故人踏月來在線閱讀 - 第85節

第85節

    在孝顏低頭不停喝茶的時候,終于輪到了她。什么胤祥的子嗣問題,她也得多上上心,怎么總是沒有動靜,諸如此類。甚至還起疏影的孩子,提醒我們這些做大老婆的,也要當做自己的來對待,聽得我們連連頭稱是。

    此時此刻,我覺得三個兒媳該是同個心思,只希望那三個男人快出現,讓她這當媽的能夠好好享享兒子福,別再折磨我們這些可憐的嫡福晉。

    我聽到我們三個心中的呼喚,可是他們沒有聽見,進門請安的只有胤禎一人。當了爹的十四阿哥還是那副樣子,膩著德妃沒大沒的笑,仍不忘沖著沛菡放電,氣得德妃直樂,轟著他們回府去了。

    我和孝顏又陪著德妃了會兒話,她才是乏了,要我們去園子里逛逛,把我們兩個解放出來。

    出了永和宮大門沒幾步,便看到兩位爺不慌不忙地走過來,身后跟著高無庸和順子。主子關系好,兩個下人竟也聊得來,很是親近的樣子,只是礙著宮里的規矩,仍是心謹慎地低著腦袋。

    我倆停了腳步站在太陽底下,瞇眼看著那對兄弟。十九歲的胤祥應該不會再長個兒了吧,雖男孩子二十三還要再躥一躥,可是此時的他和胤禛并肩走在一起已經差不多高了。兩張曾經很是相似的面孔,好像也不那么像了,自從娶了孝顏,胤祥總是一臉的笑,看起來神情也不太像了。

    兄弟二人站定在我們面前,胤禛看了看我們身后關閉的宮門,低頭問著,“怎么出來了?額娘睡了?”

    我頭又搖了搖,“剛才是乏了,不知是否睡下了,你們兩個先去請安吧。”

    “既是乏了,便不擾額娘休息,明日再來請安好了。”

    胤禛完轉身就走,胤祥看著我和孝顏搖頭笑笑,快步跟在他身邊。我和孝顏摸不著頭腦只能跟著,偶爾聽見兩人上一句,卻不知道在什么。

    萬祥樓的雅間,靠近窗口便能看見同街不遠處對門而建的君悅軒和意言堂。

    這是我們四個人第一次在此吃飯,當萬祥樓的老板變成十三爺后。

    在胤祥大婚之后,胤禛得知我當年買下萬祥樓是為了送給他親愛的十三弟當大婚賀禮,雖然開心仍是有些不認同。一是覺得皇子經商不夠體面,就像老九,他怎么也看不上眼,二嘛,便是因為我當年不告訴他原因,還鼻子眼兒地給了我一句:直不就好了。

    我只能心中暗嘆他太心眼了,記恨了這么多年不,還一浪漫主義情懷都沒有,缺乏對美好事物的發現力和理解力。那百年店招上大咧咧的祥字,難道他看不到嗎?真是!

    不管孝顏在皇宮里裝得多么溫順,不管她多恐懼我家的男人,坐在自己的店里,立時換了副老板娘的面孔,熱情地招待我們吃吃喝喝,好酒好菜不停送上來。

    其實在我看來,孝顏在某些表現上,與宣情有些相像,但是胤禛對她似乎沒有那么抵抗。估計是習慣了她這副變換的嘴臉,又看著弟弟的面子,所以顯得不那么在意。

    兄弟二人全是食不言寢不語的忠實粉絲,沒有一個開口話的,沉默地相互碰杯喝著酒,完全當我們兩個女人不存在似的。

    “四嫂,過兩天我和四哥要出京一趟,讓孝顏過去陪你吧。”

    我驚訝地抬起頭看著胤祥,這是什么情況?再看胤禛,只是拿著酒杯自己飲酒,沒有一丁兒想要接口解釋的意思。

    皇子出京,奉康熙的命?難怪今天兩個人沒有跟胤禎一起來永和宮請安。

    我很好奇他們要去哪兒,這么多年了,除了祭陵或是跟著康熙出巡,從來沒有自己出過京。我知道自己不該問,也不能多話,只得頭應著,“好,你們注意安全,保重身體,一路平安,早去早回。”

    我的聲音越來越,孝顏的手在桌子底下悄悄拍著我的腿,輕松地笑著逗我,“四嫂可是擔心了,四哥還坐在這兒呢。”

    “沒。”我低頭回了一聲,不敢抬頭看他們的表情。我知道自己確實是擔心了,難道孝顏都不會么?她的眼中只是有些不舍胤祥的樣子,和我完全不一樣。

    孝顏的手穩穩地貼在我腿上,傳來一陣溫熱,聲音都變得認真起來,“別擔心,一年到頭不知道他們要出去多少回,四嫂安心在家等著就是。我去陪你,不是有話兒想和我么?這回我可真的賴到你家去了,讓你家那對寶貝挽兒等著我啊。”

    越越不正經,我擠出笑來著頭,好字還沒出口,已聽到胤禛的聲音,“如此多謝十三弟妹了。”

    他的表情頗為認真,沒有笑,話卻得很是誠懇,不像那天趕著孝顏走的樣子。

    胤祥拿起酒杯碰向他手里的,笑著接口,“哪兒值得四哥一個謝字,咱兄弟不這個,孝顏承受不起。”

    他這句孝顏,在我聽來有些一語雙關的意思,也是,在他眼里照顧我從來都是應該的,哪用得著他四貝勒謝。

    胤禛著頭無聲將酒飲下,起身走到窗邊。我坐在椅子上看著胤祥拉了孝顏退出門去,愣了會兒才走過去站在他身后。

    胤禛回手攬在我肩上,拉我站到他身旁,看著不遠處的君悅軒和意言堂。好半晌才看向我,聲音很低,“皇阿瑪,去年府里施粥,你墊了不少銀子。”

    我腦子里嗡地一聲,像是炸開了鍋,貌似我又瞞了他。我和他了意言堂是因為弘暉,可是卻沒提過這事兒,一是時間久了想不起來,二是沒有的必要。康熙告訴他的?讓我不明白什么意思。

    “你過災民很苦,可是府里的銀子……我……只是想幫你。”

    “我知道。”胤禛看著我輕聲地,沒有生氣也沒皺眉,攬在我肩上的手緊了緊,另一只手扶在窗邊,仍是看著意言堂的方向,“笑容很聰明,她能幫你,可是老九對她的心思,你也該知道。”

    我知道歷史,自然明白他的顧慮,他和八爺黨的關系不像從前走得近,甚至可能已經遠得讓我無法想象。這也是他第一次把這樣的想法和擔心給我聽,卻讓我心里做了難。

    望著與意言堂對街而立的君悅軒,嘆了口氣,“胤禛,我知道你想什么,只是笑容與別人不同,我用她就不會猜忌她,就像你對胤祥一樣。我不管她和九弟之間會怎樣,那是他們兩個的事,而且還不是現在。眼前,意言堂的銀子,該我的一文不少,而我的就是你的。”

    感覺到他在看我,我收回視線轉向他,墨黑的瞳孔里有我清晰的倒影,還有一種奇異的陌生,像在探索。

    我不知道自己為什么笑,出口的話有些無奈,卻笑得很真,“胤禛,十四年了,我們每個人都在成長,改變在所難免。可是有些東西很難變,我是,你也是。以感情來,他們是你的兄弟,他們曾經對我有恩,我會記在心里。不管你們之間發生什么事,我都是你的妻子,你站在哪兒,我就在哪兒,只站在你身邊。”

    他的眸子里倒映著我的,我想,也許那遺失的熟悉感回來了,當我閉了眼睛被他微微彎起的唇覆上。

    這個時間,這個地,他那么一個守規矩的男人,不怕街上的行人抬頭看見?這條熱鬧的街道可是真正的人來人往啊。

    才想著,他已攬住我腰后轉了個圈,肩胛頓時抵在墻上,整個人不留分毫地被他貼在身上,籠罩在他的氣息里。胳膊緊緊環住他的脖子,天眩地轉地暈,只為這難得的久違的親密。

    ☆、129.欲蓋彌彰

    ——此次出門要有些時日,你在家里等我回來。

    臨走前的夜里,他只了這句話。第二日天還沒亮,便邁出了府門。

    我站在大門口,身旁是一早被胤祥送過來的孝顏。高無庸牽著夜時站在臺階下面,待胤禛上了馬便跪在地上,著祝四爺和十三爺一路平安馬到功成之類的吉祥話兒。

    我們兩個女人直直地站著,目送他們騎著一黑一白兩匹馬走了。天邊漸漸有了紅色的日光,照著兩個影子越走越遠。沒有隨從,只有兄弟二人,連行李都沒帶多少,這可是兩名皇子啊,康熙也忒放心了些,到底要他們去做什么?

    我和孝顏每日在府里看著紅挽姐弟,或是去萬祥樓和意言堂數數銀子,生活像是很美好,只是少了生活中的另一半,只能相互依靠。

    我們一起躺在貝勒府客房的大床上,孝顏笑話我的床只有四爺能上,我無言以對,她卻理解并且舉雙手雙腳力支持。后一句沒有出口,我們卻都心如明鏡,他們也會上很多別人的床,這事兒沒有辦法解決,不想也只能被動接受。

    我們會抱著被子坐在床上聊天,有時會上一整夜,從古代到現代,從經歷過的到更遠的歷史參考,從學生時代到慘無人道的打工一族,從曾經的快樂憂傷到現如今的眼巴前兒。直到天色漸明,才會再抱著枕頭呼呼大睡。

    這樣的日子過了很久,從六月的酷暑炎熱熬到了八月的涼爽初秋。

    其間,在七月二十五日那天,老九那漂亮的嫡福晉墨語終于為他生了個女兒。在此之前我們就知道她有孕在身,笑容的臉色不好看,我卻什么也不能。只是在胤禛他們離京不久,便叫笑容跑去蘇州開了第二家分店,讓她用忙碌的工作來轉移注意力,也在這種尷尬的時候離老九遠一些。

    此時,意言堂的生意早就恢復了往日的熱鬧,甚至更好,再加上蘇州的新店都是賺得盆滿缽滿。康熙和胤禛都不知道,若非因著印月二字,那個美麗的江南水城遠比杭州西湖更讓我向往無數倍。

    可是已經兩個月了,他們還沒有回來,我們甚至都不知道他們去了哪兒,也沒處去問。原來,孝顏也不知道,她開始變得和我一樣擔心。

    在生活和自理能力上,我并不擔心,兩個男人雖當慣了爺卻都不是吃不得苦的。至于野外生存,胤禛如何我真不知道,但曾經的展笑言作為一名超級驢友,我是絕對相信的,即使退化也不可能把生存技能全部忘光吧。問題是,這是在清朝,那些半開發或未開發的各式山路路水路,誰能擔保沒有“綠林好漢”。

    想著各種有沒有可能的糟心事兒,我們最后決定還是滿懷期待的等他們回來,反正歷史中兩個人的命還長得很,總會回來的。

    我們坐在意言堂的二樓愜意地喝著果子茶,紅挽坐在一旁跟著解語練琴,生活依舊簡單充實。

    對街的二樓傳來一陣瓷器碎裂的聲音,打斷了紅挽的琴聲,吵吵聲更是讓姑娘直了雙眼,手捂著心口驚恐地看著我。

    誰這么不開眼敢在君悅軒摔杯子卒瓦(ei)碗?這是活膩味了想找死,所以要砸九爺的場子爭取早登極樂?我和孝顏啞然對視。

    對面的窗關得死緊,什么也看不到。從一早兒坐在這里,就沒見老九進過門,不知錢來是否應付得了。我和孝顏看了半天,還是決定過去瞅瞅,畢竟平日意言堂的麻煩都是老九幫忙擺平的,總要禮尚往來。安撫了紅挽讓解語陪著她,便拉著孝顏下了樓,直奔對門。

    錢來病了……難怪這些跑堂的子都瞪大了眼睛站在樓上不敢上去。

    尋著聲音我站在往常慣用的雅間前,此時才聽得真切,是老十在嚷,既如此該是他們兄弟都在,肯定不是來砸場子的流氓無賴。

    我和孝顏無聲笑笑轉身欲走,卻聽到一聲老四和老十三,我真的不想偷聽他們兄弟的談話,只是這幾個字卻害我腳上像是生了根,怎么也走不掉,孝顏也瞪大了雙眼支著耳朵在聽。

    他們的談話其實沒什么重,基本都是老十在大聲叫著,偶爾聽到老九的輕笑嘲諷。胤禎也在,有時會勸上兩句讓他十哥別急別氣,倒是沒有幫腔他四哥什么壞話。至于那個溫潤的八貝勒,輕聲細語言簡意賅,混在老十的聲線下很難聽清。

    聽了一會兒才明白個大概,康熙竟然派兩個兒子跑去江南籌銀子,只因去年災害戶部已然虧空,太子老十等人又曾經向戶部借了不少,此時也被胤禛催著還錢。而這兄弟幾人不還錢也就罷了,竟然還要存心給胤禛添亂。

    一個阿哥每年的俸祿不算其它賞賜至少有五六千兩,這個老十竟然還不夠花,敢借五萬兩來揮霍。如果他不被康熙封爵,那就是他近十年的薪水啊,真不知道他是怎么算計的。就算擱在現代可以去貸款分期還付,也不能這么不靠譜吧,他還真以為戶部是自己家開的能隨便支取?同是兄弟見天兒的膩著,為毛老九精明斂財狂打算盤的能力,他就一兒都沒學到呢。

    我拉著孝顏輕悄悄地離開,快速跑回意言堂交代解語帶紅挽回府,又去了萬祥樓。

    孝顏看我滿手的銀票,不理解的直搖頭嘆氣,卻仍是將萬祥樓的盈利交給我。

    還好,我們兩個加起來有四家店在同時運營,銀子很快還會滾回來。我將銀票整理好用帕子包上,又回到君悅軒的雅間。

    面對打開的房門還有我和孝顏,老十的大嗓門猛地停住噎在嘴里,兄弟四人皆有些愣。八貝勒微笑著站起身,老十卻一屁股坐回椅子上,老九和胤禎笑瞇瞇地走過來。

    “四嫂,十三弟妹,今兒怎么有空過來?四哥和老十三不在這兒。”

    都伸手不打笑臉人,何況我也不是來干架的,對著招呼的胤禟笑笑,走到桌邊將帕子輕放到老十面前,開口道:“知道你們四哥不在這兒,他人在哪兒我不知道,今日過來只有三句話,完我就走,不礙著你們兄弟聊天喝酒。”

    老十伸手掀開帕子,看著一摞銀票雙眼圓睜,驚訝地看著我,“四嫂,你這是……”

    我看著他咧嘴笑笑,依次看向兄弟四人,“第一句,四爺什么脾氣什么稟性,你們做兄弟的該比我更了解。此次他是為皇阿瑪辦事,為朝廷辦事,為百姓辦事,若是哪里做得不好得罪了四位兄弟,你們也別往心里去。”

    胤禎臉上有些不自在,低頭笑了聲才走過來看著我:“四嫂,您這話兒可就得見外了。”

    我搖搖頭坐在老十身邊,指著桌上的銀票,“第二句,這里有四萬兩,知道不夠十弟的虧空,你且先拿著。我們認識了十四年,你的性子四嫂也知道,嗓門叫得比誰都大,卻是隔夜便忘,只盼著這回,還是。”

    不等老十反應我起身走到胤禟面前,才仰起頭他已走到桌邊坐下反過來揚頭看我,害我失笑,“最后一句,幗色添香的盈利,我從未開口和你要過,現在,你拿一萬兩出來,把十弟的五萬兩給我湊齊了,我相信你當年的話現在還能作數。”

    完拉著孝顏往門口走,胤禟追過來擋在門前低聲道:“四嫂,你……”

    “我什么?我這樣做不對,我知道。因為皇阿瑪要的是戶部的欠款,誰欠的誰還。我更不應該在四爺辛辛苦苦為天下籌銀子的時候,在背后拿自己的錢往里墊,不該拖他的后腿。可是我更知道,你們是他的兄弟,他再難他是四哥,這是命,他沒辦法選擇,你們也是,所以你們別怪他。”

    “四嫂。”老十大聲叫著,抓著銀票幾步走過來,伸長了手臂直要推到我身上,“這銀子我不能要,四嫂拿回去吧。爺是皇子是男人,哪兒能拿你女人家的錢,爺自己會想辦法。”

    “十弟客氣了,都了你們是兄弟,哪兒能分得這么清楚。我是女人不假,可是對于銀子這種身外之物,倒是從不計較,只要是該出的,為你出,我樂意。”

    老十張著嘴還想爭辯,胤禩搖著扇子走到他身邊,向我著頭淺淺地笑,“四嫂,老十的事有我們兄弟,四嫂不用擔心。當日去救四嫂,也是我們兄弟應當應份的,四嫂不用放在心上。”

    這個八貝勒,還真是厲害,我一字未提的事,倒讓他得像是我為了報恩,這話兒要是讓老十聽了,還不得覺得受了奇恥大辱,更是收不得了。

    我掩著嘴笑出聲來,搖搖頭仍是看著老十,“十弟,你覺得四嫂是為了還你們當日救命的情,才給你銀子么?那我們這十幾年的叔嫂可真是白處了。就算不顧及你們皇子的尊嚴男人的臉面,我還覺得自己的命沒這么不值錢呢。”

    胤禩唰的一聲合了扇子,轉身看向窗外,老十仍是捏著銀票愣在那里。胤禎站在桌邊看著,一手敲在桌面上,低了頭不話。

    孝顏扯著我的衣袖,聲音不大卻能讓房里的人都聽個清楚,“四嫂,咱走吧,既是不收還省了,反正此次四哥和十三爺去辦差,應的是皇阿瑪的旨,不還就是抗旨,總會有個法。你身子才好沒多少日子,別再跟著瞎cao心了。到時不止兄弟們不領情,四哥還得怪你,不準還會受了皇阿瑪的責罰,不值當,沒得讓自己兩面兒不是人。”

    知道孝顏是在幫我,拍拍她的手嘆了口氣,“十弟,這銀票不管你用是不用,四嫂先擱在你這兒。我個女人家不比你九哥,掙體己錢確實不容易,你這大男人可得體恤我,不管什么時候都得還我才是。”

    完,不再理會那四位爺是什么反應,我拉著孝顏走出房門,離開君悅軒。

    ☆、130.欲蓋彌彰2

    三個月了,笑容都回來了,帶著蘇州分店一個月的盈利。她像是比出發前開心了很多,臉上笑意盈盈的很有成就感。看來古代女人也要有自己的事業啊,可以暫時忘卻感情的不如意。

    可是,胤禛和胤祥還沒有出現。

    兩個男人沒有一個給家里寫信的,竟像是人間蒸發了一樣,銷聲匿跡。

    我和孝顏偶爾進宮請安,不敢多話更不敢問,德妃的關照依然,卻也對兩個兒子只字不提。

    我們在兩個府來回跑,兩家店分別轉,看著孩子照顧老婆做生意數銀子,不停打發時間,以期忘記他們的不歸。在這個時代沒有電話沒有飛機火車,更沒有私家偵探,做什么都會不方便,好在我們已經習慣,卻仍是忍不住擔心,每日愈重。

    我沒有再去過君悅軒,也沒有去問老十是否用了那些銀票,就像我的,只是給他,扔出去的銀子潑出去的水,怎么用我絕對不管。對于康熙的旨意與此次籌銀子的決心,他們該比我更明白,應該也會有所顧忌。

    可是他這個沒頭沒腦的大爺,竟然在自家府門前擺起攤子,想要變賣家底,真是丟盡了皇家的臉面。我不知道這是誰出的主意,只知道如果他們想用這種方式讓胤禛覺得難堪,害他在康熙面前難做,只能他們想偏了,因為到底是誰的面子被人扔在地上,明眼人都能看得出來。

    老十后來到意言堂找我,聽笑容被她微笑著擋在門外。再后來,他臉色難堪地邁進了四貝勒府大門,拿著銀票送到我手里。臨走的時候,只銀子已經還上了,讓我不用再擔心。我看著他的樣子,只覺這個弟弟還真是憨得可愛,卻再見不到他當日“爺”時的豪氣干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