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筆趣閣 - 歷史小說 - 寺是故人踏月來在線閱讀 - 第20節

第20節

    失去幼子的額娘是否會想起我這個養在外的兒子呢?我一等再等,直到等來了我的十四弟,等到了養母離世,都一直沒能回到我親生額娘所居住的永和宮。難道她的心里就從來沒有我這個兒子嗎?就不想讓我回到她的身邊嗎?還是因我的存在,讓她在曾經的數年間總是成為宮里人茶余飯后的笑話。

    等得越久我心越灰,因心里的期待一次次被自己否決掉,脾氣也變得越發急躁。身為皇子除了皇阿瑪與額娘鮮少會有人出言管教我們,所以直到有一次皇阿瑪斥我喜怒無常,并親自將我送回到永和宮交到額娘面前時,我才知道自己雖是如愿以償,但這些已不再是我日夜所盼之事,我開始更在乎皇阿瑪對我的看法。

    現如今站在婚房之內,看著安靜坐于床邊的女子,我知道雖然我對她沒有感情,但讓皇阿瑪如此看重的女子能夠指到我的頭上,倒真是皇阿瑪給我的賞賜了。

    兄弟們年紀都還,也沒幾個人清楚鬧洞房可以做些什么,只管一處擠鬧。我才挑了她的蓋頭,便被兄弟給拉到桌邊,也不知怎的十三弟就向著她撞過去,在大家眼皮底下,兩個人就撞倒在地昏了過去。

    醒過來的十三弟竟脫口叫出了養母的謚號,自上書房學習以來,不知為何十三弟獨與我親厚,他性子溫和聰明討喜,我亦不厭煩他跟在身后。此時這般卻是何意?提醒我養母之恩,叫我即使大婚了,即使回到了生母身畔,也不要忘了她嗎?養育之恩達11年之久,其中關愛寵溺更是一言難盡,又豈會因今日之事而有所改變。

    立于婚床之前卻自猶豫,那行事妥當、沉靜溫順之人竟已躺于床上闔目入睡,這大婚規矩倒像是來嘲笑我的。方做了決定靜躺于床側卻聽耳畔傳來一道極低卻清晰的女聲,回想下卻是自己名字。自記事起皇阿瑪與額娘多是喚我老四,下人更不必提,這胤禛二字倒是極少聽人叫起,這女子膽子忒大,皇子名諱她便這么叫出來?猛地轉眼向她望去,卻只聽她輕笑一聲喃喃細語倒是未聽真切。

    這便是我嫡福晉了?若是如此倒也是好的,聽見別人喚自己名字的時候,感覺挺好。

    皇阿瑪與額娘對她似乎都很滿意,請安時皇阿瑪見她身上有傷更曾要賜座于她,這個發現另我驚訝,往日我等皇子殿前回話都未獲此恩典,她即使已成為皇子福晉,也不至于比我們還金貴吧。雖如此殿前規矩總是不能亂了,圣殿之上哪有一個女子安坐之理,未及出言她竟已開口向皇阿瑪謝恩婉拒,倒是讓我相信她是有些不同于其它女子的。

    只是皇阿瑪她不出幾年會變得如額娘一般,倒是讓我心里堵了起來,她會如額娘一般也對我不聞不問么?要幾年就會如此?看上去她那種事不關己冷漠淡然的樣子倒是真與額娘有幾分相似。不由心下一冷,也沒了心思去想額娘與她之區別,進入永和宮便只坐在椅中低頭飲茶。

    對額娘的回話她竟也滴水不漏,連額娘這般對我如此冷漠之人都對她另眼相看,倒是出乎我意料之外。只是才剛那個謹慎回話的人,轉眼竟輕快得笑起來,就只為了一支喜歡的白玉簪子?

    因她之故額娘第一次牽了我的手,雖很快便交到她手里,但我卻知道原來額娘與養母一樣,也是有溫度的,也會對我笑,雖是催我們回去,語中之意卻是關切。

    心里才自感觸,手掌卻被她以指甲鉗住,難怪人十指連心,不止疼痛更是驚愕,這丫頭不是沉靜溫順嗎?怎么敢在額娘面前對我如此!她卻已歡快笑著跑了出去,待額娘喚我才急忙向外追去。

    方在院門前追上,卻見她掩面向地上摔去,未及細想我已幾步跨上將她拉住攬入懷里。我只是隨口了兩句,卻引來她低聲咒怨,原來她在皇阿瑪和額娘那兒的謙恭謹慎都是裝的,現在這個樣子恐怕才是她的真面目吧。

    大婚三日按規矩該是守在嫡福晉房里,我卻被她趕了出來,她竟不在乎我去哪兒。這是一個嫡福晉該的話嗎?哪個女人不是巴巴的扯著自家爺,就像蘭思那樣,即使身為側福晉,也懂在我大婚之后爭寵。

    坐在蘭思床前,卻想起她要我前來看望時的話,言語中分明有幾分醋意。囑了蘭思休息便快步回到婚房,卻見大門緊閉。顧不得責問眉嫵拴門一事便向內室走去,竟見她半裸睡于床上,心下怒氣霎時消減大半。

    我只是行使自己權利,她卻向外推我。不止哭著拒絕我,竟還將我后背抓傷!這就是皇阿瑪滿口稱贊的那個行事妥當的好兒媳!

    蘭思向她請安之日,蘭芯來給jiejie助勢,其實我很厭煩這個女孩,但她卻不知害怕二字,總是自己貼上來。想到昨夜之事,心里煩悶便無暇去管,蘭芯在這里倒是也好,以這丫頭的心性必是要找她的麻煩,我倒要看看她有什么本事做我皇四子的嫡福晉。

    未想蘭芯竟如此大膽,連影兒都沒有的事兒竟繪聲繪色道于人前,當真是不怕死嗎?我心里才自氣極,她卻已不動聲色回了蘭思求情之語。我雖氣惱蘭芯胡言亂語,但看她不慌不忙地樣子倒是不禁靜下心來靠于桌邊。

    細聽她與蘭芯對話竟是有條有理,不止把那任性的丫頭氣急了,最后還白白讓她給調侃了一番。只是她出門前最后一句,倒是提醒了我,若是放任蘭芯此次言行不管,日后必生事端,此女斷不可留。

    不知道為何我竟答應了她不圓房的辭,我想我是瘋了,身為一名皇子要什么樣的女人沒有,自己大紅花轎娶進門的嫡福晉卻只當個擺設。既應了也便不再強求,反正日子長得很。

    只是身為皇阿瑪親賜的皇子福晉,她卻如此不知規矩!已嫁了我卻還在宮中傳遞紙條,雖只是寫給十三弟,但這事兒在皇阿瑪和眾兄弟看來,又該怎么想她怎么看我。她竟傻得以為我只是擔心自己丟了面子,難道她不知道若不是仗著昔日皇阿瑪疼寵,她這顆腦袋早就沒了。

    看來罰她抄《女誡》還真是有必要的。

    我知道這一次自己確實是生氣了,不然不會將她拽倒在地都不自知。可她卻將手撫在我頭上,問我是不是以后我們兩個就要一直在一起,不能分開了?我不知道怎么回答這個問題,因為從來沒有人這樣問過我,也沒有人重視過我的意見,但我卻還是回了她一個‘是’字。話已出口才察覺自己有些失態,她卻伸手抓了我辮子笑著對我‘好’。這種感覺很奇妙,好像在這個宮里有了一個與我互為依靠的人,不是我求而不得的額娘,也不是高高在上的皇阿瑪,而是一個只屬于我的女人。

    □□十弟竟然也與十三弟一起過來探望她,看著她在飯桌上眉飛色舞的樣子,哪還有半分心謹慎。雖是不同卻也有趣,我倒不知她除了條理清晰的正經回話,還能這樣天南海北不知所云的信口胡謅,卻偏能把那些書里的典故串成一大段名褒暗貶的話,將兄弟們給得云山霧繞。只是老九送的《女誡》實在過分,這種東西豈用假手他人,爺的福晉還用旁人來調.教?

    看著懷里滿是戒備的人,本該沒了興致,我卻偏想試探她。顯然我有意留在背上的傷,她卻早就忘了,但聽見她語氣中隱現的關心之意,我心里仍是高興。她竟在這關鍵時刻拿我的承諾來事,還軟硬兼施地恐嚇我。要知道我若是當真用強,又豈是她能反抗的,就讓這丫頭當自己厲害好了,在她心里若我真是君子,再拖些時日又有何不可。

    未想塞外之行卻打亂了我的一切計劃,我竟第一次在皇阿瑪訓斥后如此失控,雖是沒有波及旁人,卻使她離我更遠。

    想來晚宴上那首春日宴才是她真正的想法吧,她壓根兒就不在乎蘭思與她爭寵,更不在乎我的心思是否在她身上,不然怎么會丟下我與蘭思,一人獨自回帳篷去。

    滿人自來能騎善射,皇阿瑪更是年年秋彌,以使我們這些皇子不忘祖先遺訓。雖滿族女子也多是善騎好手,我卻不知娶進門的這位嫡福晉還會功夫,竟還會為了幫蘭思解困而與塔娜動手受傷,卻也因緣巧合與那刁蠻郡主成了朋友。

    看著她欣喜若狂地收了塔娜送的白馬,我知道自己的禮沒有選錯,只可惜晚了一步。她雖也欣然收了,卻為其起名白開心!

    人酒后吐真言大抵就是她這樣吧,有沒有真的喝醉我不知道,但她卻口口聲聲喊著要回家。只是她的家里沒有我,她酒醉后抱著我,嘴里喚的卻不是我的名字,不是好了要和我在一起嗎?原來也是騙我的!

    一個口口聲聲不要承諾的女子卻要我守什么君子之約,自己卻只想著要逃離我,此刻我為她做的一切,為她花的心思,倒全成了給自己的笑話。我第一次強迫一個女人,即使這個人是我名義上的福晉,我卻要用這種方式把她留在身邊。

    我被氣暈了頭但也怕真傷了她,可是聽她在最脆弱的時候口中仍是喚了別的男人,雖是親人卻也讓我氣血上升,瞬間什么也不能管顧,終是把她傷得見到人即是躲閃,哪怕與她親近的塔娜也不能接近分毫。

    若她對我無心,卻對蘭思極是關照,我能感覺到以蘭思的性子是難以獲得她的好感的,但她卻仍能細心關照于她。經額娘提示方才明白原來蘭思已懷有身孕,而這個死丫頭早就知曉,竟是擺了一副為我著想的姿態,連額娘都為此而對她大加贊賞。只是若當真要對我好,何以處處躲我,只做這些表面功夫。

    回程之時擔心她難忍馬車之苦,她卻對我視而不見,心里向往身后草原仍是掩飾自己需求關照蘭思,身為皇子能娶如此心寬的嫡福晉原是樁好事,此時我卻恨透了她那副大度體貼的樣子。

    夜時一向難訓,就連偶爾要帶蘭思共騎也要略微安撫才行,她卻敢從前行的馬車上跳下去,還駕了夜時返回原路。我知道我該抓了她回來,不然若是皇阿瑪知道必有責罰,但見她這個樣子,我卻想跟了她一起駕馬回去,不管她要去哪。就像她的今日不講規矩,要打要罰回來再。

    看著她站在楓樹下癡癡地仰望,我不知道她是不是想留在這里,畢竟她曾問我要是住在這里可好。但她卻只是站了一會便拿了楓樹撒氣,自那夜后一直未見她如何發泄,竟是能將一口怨氣憋到今時今日,我心下啞然卻也無法出言勸慰。

    皇阿瑪知曉此事竟是沒有責罰我們,但對她所的話卻是越漸嚴厲,竟直言要她好好做我這皇四子福晉。原來不管是在宮里還是這塞外草原,我們之間當真是沒有秘密可言的,可是一個如此執拗的福晉,想來也不是皇阿瑪三言兩語便能解開我們之間的惡劣關系。

    回到宮中她竟將自己精心挑撿的楓葉送了一片給胤祥,這兩片楓葉不是有意義的嗎?若不是在那里留了回憶,怎會專程騎了馬回去,既是有意義,怎么就這么隨便送了旁人。胤祥卻像是恍然長大了許多,竟將那葉子轉送于我。眼見其上‘開心’二字,那另一片上寫了什么?

    也許像她那樣喝醉了就能想什么什么了吧,可我竟是喝得越多腦子越清醒。

    雖是借醉卻成功地睡在她房里,看到她藏于枕下的荷包,那葉子上當真如她所言,并非不開心,只是那兩句卻更出乎我意料之外,這便是她求的?她竟真的沒有半分怨恨我之意么?知她不要承諾,我卻仍是提筆在那葉子上寫了一個禛字,不知她何時能看到我的心意。

    聽聞太醫報喜,雖言她身體虛弱,但我仍是雀躍難言。雖只是一場意外,但此時我卻慶幸,如此一來她便真的再也離不開了。

    兄弟們都道我院里三喜臨門,日日以此為樂與我寒喧,我卻全沒了往日獨來獨往的勁頭,樂得與他們笑。哪怕她夜里起來鬧著找吃食,我也樂得忍困守著。誰知只得意了數日,卻見眉嫵慌忙請我與十三弟回去,我與她的孩子竟這么沒了。

    我自叫了全院兒的下人丫頭來審問,就連蘭思和新進門的宋氏亦不放過,她卻勸我不要追究,只為額娘那里我不好交待。難道這孩子沒了,我連傷心發泄的權力都沒有么?見她如此受苦我也只能上一句抱歉,再無其他能幫她的。

    蘭思的孩子竟然也沒了,只是隨著這消息讓我詫異的竟是另一件事,原來那個讓我傷心的孩子竟是她自己摔掉的!蘭思得對,我想要她給我生的孩子,可是她卻不要我的!只要她一句不是這樣,我便能接受,我愿意相信那不是她做的,必是蘭思害她。可她竟然認了,她當著蘭思的面親口告訴我那孩子是她自己不要的。

    傷心憤怒失望都不足以表達我此時的情緒,若不是推她倒在地上,只怕我會想要掐死她吧。當我在屋上看到醉了的她,心里卻一兒怨也提不起來,許是因為已找得怕了。坐在她身邊許久,她卻只是吟詩望月,不知在想些什么。

    莫言舉世無談者,解語何妨話片時!她在這宮里當真如此苦悶么?

    這是我第二次見她喝醉,此時的她口中沒有再提哪個家,沒有再叫除我以外的名字,可是她也認不出我來。看她抓著我衣襟問我知不知道胤禛時,原本盛怒的心就那么輕易地平靜下來。

    十三弟提議生辰在我院子里過,指明要她出手cao辦,我原當是玩笑,既然十三弟年紀尚幼,便隨他們玩鬧。未想當一席飯菜擺于桌上之時,我才知道原來她竟真是如此心思細密之人。十三弟那只面碗上的生辰賀詩雖無章法,卻滿載心意,我竟開始期待日子快過去,等不及月尾的到來。只是我卻明白現在我們兩個的問題還在那里,她又怎么可能如此用心的為我做壽。

    宋氏有孕的消息,我囑了下人不許張揚,不管他們認為我是為了保住此胎還是別的什么原因,我就是不想消息傳得太快。

    但顏玉來找我時我才知道,有些事瞞不住。

    她病了么?自那次滑胎之后她的身體倒是還沒痊愈過,一直養著卻怎么也不見好。傳了張太醫方知其中另有蹊蹺,既是她愿去查,那也便由她去,有些事做總比一個人閑悶在屋子里強。且日后這家也總要交給她去cao持,這種事早晚都要煩,倒不如先看看她有多大本事。

    平日身子不好時還要連哄帶騙才能喝光的湯藥,此時只為了做戲她竟全給喝了,我倒有些越發看不懂她。到底是嬌氣還是怎的,一時倒讓我分辨不清。為了一個曾經想要害她之人,也值得受這般委屈?或是……為了我?可能么?

    此時的她倒像是比以往都安靜許多,大眼睛水盈盈地看著我,好像在她心里我才是受了委屈的人。她沒有再像往日般對我不理不睬,竟主動要求和我搬出宮去住,還要和我一起蓋房子。

    我開始相信車到山前必有路,柳暗花明又一村的法,或許我早該順其自然,若是早一天讓她得了宋氏的消息,也許我能多開心一天。因為她告訴我她知道我的生辰,今年便要給我慶賀,還允了為我做吃食。

    我不知道何時我與她才能變得更像一對夫妻,但現在這樣已然讓我有理由開心起來,畢竟我們的關系開始好轉,只要我們都對那個孩子避而不提,因為她總她有自己的理由,而我卻對那理由心知肚明,且不愿接受。

    囑了人去查方知不幾日便是她的生辰,忙托舅舅在宮外置了院子。不要很大不要顯赫門庭,就只要一個普通的院子。我相信她要的必不是深宅大院,若是那樣今后我會給她。現在我只想給她一個更像家的院子。

    若非胤祥過來問我課業,此時我已帶了她出門去,也不會出這樣的意外,那條帕子怎么就出現在枕下?宋氏只是偶來送碗補湯,何時竟留了帕子。

    在胤祥的幫助下,竟討了她一頓飯來,她雖嘴里是為了還我送房之禮,但夫妻兩個若是如此算計哪還是個頭兒呢,對她如此法我也只能一笑了之。

    只因宋氏身體不適,稍去看了一會,回到飯廳時卻只見胤祥,還有正在幫她取心的顏玉。若是餓了何故不用晚膳,胤祥倒是人鬼大只她是吃醋了,當真是嗎?

    想想宋氏出現于書房門前時,她是落荒而逃,這表現可與初見蘭思時差得太遠。只是這也算是吃醋?蘭思也會吃醋邀寵,就連進門不久的宋氏也會撒嬌耍賴,倒是沒見過如她這般表現的,十三弟那么又哪懂什么叫吃醋呢。

    費盡心思送她的房子不要便不要了,言語中更是把我得像是騙了她什么般嫌惡,一番好意倒叫她全給糟蹋了。

    攥著契紙才驚覺自己用心太過,現下既被人誤會輕視,何苦再做糾纏,只是她卻不肯放過我。不是什么都不要么?又為何步步緊跟著我不放。曾還與她笑言這院子里什么都是自己的,此時出了她房門才發現自己竟沒處可去。

    與她隔了書房門一里一外,我只是在房內坐了片刻,卻聽著她從用力踢踹到悄無聲息,才發現自己竟是跟著她動靜呼吸。將契紙疊好收于書內,方開門走出去,她竟告訴我不許呆在書房。

    那又讓我去哪兒呢?

    宋氏的出現似乎總能讓她有反應,這一次也不例外,本已走遠了卻又跑回來攥了我手。一番話雖是得有理有據,但我站在她身旁能聽到她快速紊亂的呼吸,不似往日平靜。

    跟著她快步走回房間,卻不知她是何用意。

    她居然抓了我衣襟哭著告訴我‘你的就是我的!往后這院子里的全都是我的,包括你!’

    這是什么意思?她不是什么都不要嗎?怎么這會兒倒是什么都要!包括要我?

    我竟被她得不知如何應對,她卻拉了我貼到她身上,竟用手臂勾了我脖子親上來。

    這丫頭知道自己在做什么嗎?往日我若與她親熱都是一副閃躲不及的樣子,現在卻這般主動,她竟是不怕我了?

    緊貼著她的嘴我知道她沒有喝酒,那必不是醉了,此時竟是清醒地如此對我。

    許是見我沒有反應,她向后退開直抵到門板上,咚的一聲倒是把她自己嚇了一跳。臉雖是紅紅的眼睛卻冒著火,樣子倒是挺唬人的兇悍,只不停盯著我低聲叫著不許我走。

    嗯,現在這情形不用她,就是轟,爺也不走了!

    將她抵在門板上直盯著她紅到耳朵的臉孔,此時方信了胤祥所言,原來某些人還真是要激一下才能現形的。壓住心中所想,向她輕聲問道:“什么都是你的?包括我么?”

    “對!全是我的,你也是我的!”話音未落,手竟抓到我領口上來。看著她扯了半天認真的樣子,才伸手覆在她手背上想要幫她,卻已被一把甩開。

    她若喜歡較勁便由她自己較勁好了,只要她主動了便是**一刻值千金。

    至于這院子是誰的,根本不重要,只要在她心里,認為我該是她的。

    ☆、34.拾雪慶生

    “后悔了?”胤禛盯著我輕聲問著,眼睛直要瞇成一條縫。

    我搖搖頭卻看見門口散落一地的衣裳,忙閉了眼將頭轉向里側,卻被他以手固定住,好一會兒上方才又傳來他的聲音,“睜眼,看我。”

    我想我是瘋了,才會那樣不管不顧地撲上去,現在真是后悔都……哦,不,這有什么好后悔的呢!本姑娘從來都是敢做敢當,試問闖了禍都能一力承擔的人,這婚后正常行為有什么不能認的。既是做了,咱就不擺那不好意思的款兒。

    猛地睜開眼向他看過去,他倒是嚇了一跳,愣了下才低了頭笑著對我道:“后悔也晚了……還當你又和我鬧什么別扭,看來還真讓胤祥給中了,原是打翻了醋壇子。”

    又是胤祥,他倒真成了你親兄弟了,什么都,也沒見和我幾句好使的話。

    被他一提又想起之前在書房門前見的宋氏,抬了手臂勾在他脖子上學著宋氏輕聲細語地道:“嗯,讓爺看笑話了。”完自己倒起了一身的雞皮疙瘩。

    胤禛低笑了兩聲,將臉埋在我脖頸間,低聲耳語:“叫你亂學,剛才那兇狠勁兒呢?”

    咦?這家伙與眾不同哇,喜歡那個調調!

    只是此時情勢人強我弱,哪還兇得出來,只得細著嗓子繼續rou麻自己:“爺若笑笑也就罷了,怕是他日見了meimei,我才真是成了笑話。”才著我心里倒是真的泛起酸來,就這貓兩只已然害我現了原形,他日可得怎么安置自己才好。

    “我才不信你會讓人笑話自己呢。”胤禛不以為然地輕吐一句,已翻身躺在我身側,攬了我靠在他身上。

    哦,只動了下身子就酸疼得像要散了似的,這子怎么每次下手都這么狠呢,生氣如此現在貌似是開心的還如此,看來要教教他……貌似他比我更有經驗啊。

    抬頭看向躺在枕上的胤禛,已然閉了眼像是睡了,但很快又睜了眼看向我。

    嗯,現在這情形,坦誠相見的兩個人貌似更平等,誰也沒比誰多高貴了半分,這種發現還是讓人欣喜的。眼前樂事眼前享,身后煩心身后愁,何必要在這大好時光庸人自擾呢,心里超級阿q的自我安慰還是很管用的,才想著就開始有些迷糊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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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無奈地在屋子里躲了幾天,宋氏居然沒再出現,難道她懂得在房中靜心安胎才是正經事了?

    其實以身份來看,即使她心里有再多的不滿意,也是不敢什么的,至少該是不敢抱怨到我的身上。又或者即使她想著類似于母憑子貴的榮耀,也得等娃平安生下來才能再做打算。

    現在看來倒是我白擔心一場,是自己太過心謹慎。

    當貓藏了數日的我終于鉆出房門站在院子里時,才發現冬天真的來了。

    看著滿目的白色,房上厚厚的積雪,還有天空中慢慢飄下來的片雪花,心情都跟著好起來。隨手接了一片,還沒數清楚是幾瓣的,已然在掌中融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