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筆趣閣 - 歷史小說 - 寺是故人踏月來在線閱讀 - 第8節

第8節

    身邊傳來一聲悶笑,接著便是哈哈的笑聲此起彼落。無奈地以袖子蓋住腦袋。

    “多謝四哥四嫂款待,弟弟們這便回了。”八阿哥含笑的聲音鉆進耳朵,我只繼續裝鴕鳥狀埋在桌邊不予理睬。

    胤禛自身邊座位站起,尚未聽到他的聲音,九阿哥的笑聲就傳過來:“今日嫂子之言雖是對十弟所說,但弟弟謹記在心,回去便寫下來,只是……若是不足五百字,還要向嫂子再來討教。”

    我惱羞成怒地抬起臉來,對著九阿哥咬牙低語:“信不信我會揍你?!”

    他只愣了一下便笑著向胤禛行了一禮,轉身就走,八阿哥見狀忙向胤禛行禮,又拉著仍愣在那兒的老十跟著胤禟離去。

    看著面前的胤禛與胤祥,無力地趴回桌上。聽得胤禛說道:“十三弟,昨兒是四哥不好,今日四哥給你賠個不是,還望十三弟別放在心上。”

    胤祥回了聲“不用,只要四哥四嫂沒事就好。”便告辭離開。

    胤禛在我身邊坐了一會,低聲對我說道:“以后別惹老十他們。”

    坐起身來直視著他輕聲辯解:“我沒有,是他先惹我的好不好?是你們幾個一起惹我的。剛才他們把我逼成那樣,你都不說一句,我沒有辦法,才……”

    胤禛也不與我爭辯,拉起我說:“回去休息吧。”

    ☆、第15章 禑緩何妨

    “福晉,這本……”才回到房間沒來得及坐下,眉嫵就把胤禟送的那本《女誡》捧到我面前,還沒等我開口,胤禛便向眉嫵吩咐道:“丟了。”

    眉嫵慌忙地看了我一眼,連我的反應都不等一下,便捧著書要向外走去。這是誰的丫頭啊!真是……讓我夸她懂得審時度勢好,還是怨她棄主求榮呢?

    一把抓回眉嫵急急說道:“別,不能丟。”

    胤禛聽了甩甩袖子走到椅邊坐下不再說話,我便跟過去站在他身邊,他竟然低下頭不理我?拽住他衣袖輕扯了兩下,也不管他在想什么,轉到另一邊蹲在他身前笑道:“留著,等他大婚時,你便拿著當禮物送過去。”

    見他嘴角動了一下,便繼續說道:“這書便是錢,用他自己送的還給他,我們賺到了。”

    胤禛看了我一眼,眼中笑意還沒等我抓住,便又恢復了神色抬手對著眉嫵擺了兩下,眉嫵便快速的跑掉了。真是膽小如鼠,擋著蘭芯保護我的勇氣哪去了?蘭芯?好些天沒見到了,不知去哪了,竟也沒人提過。正想著,胤禛向我問道:“想什么呢?”

    “想那紅玫瑰。”還沒反應過來,話已然出口,看胤禛疑惑不解的樣子,想想似乎也沒什么不能說的,便解釋到:“那個*辣的蘭芯啊。”

    “不該你想的事不要想。”胤禛猛地站起身來,嚇得我一下坐到地上。他彎身拉起我,對著外間說道:“眉嫵,進來伺候福晉洗漱。”

    見眉嫵端著水盆進來,才覺得折騰了一天真是累,雖然沒做什么正經事,與在現代時的忙碌加班相比,簡直是小巫見大巫,但人墮落起來總是比積極向上適應得快多了。忙向胤禛福了下身說道:“恭送四爺。”

    他卻擰了眉瞟我一眼,理都不理我自己先去享受了眉嫵的服侍。待眉嫵重新幫我洗漱過后,才向胤禛問道:“睡在這兒?”

    “有問題?”

    “沒有,這院子是您的,您愛睡哪就睡哪,就是睡到院門口去,只要在門檻兒里邊,也是沒人敢說半個不字的。”

    “你怎么總有那么多說的?”胤禛抓著我胳膊向床邊走去。

    “哦,這是……一種習慣,有些事養成習慣很快,但是要改掉卻需要時間。我正在努力,四爺敬請期待。”想想自己還真是需要改變,總是這樣胡說八道真是不行,不知什么時候就會惹來麻煩,忙向他確認道:“我是不是又給你丟面子了?會不會又要挨罰?”

    胤禛拉我在床邊坐下反問道:“你覺得呢?”

    這個男孩不會好好說話,不懂得什么叫做提問與回答嗎?總是這樣反問很有意思?還是很有成就感?突然間就有些氣悶,轉過身面向他硬著聲音問道:“為什么每次我問你什么,都要把問題丟回給我?如果我自己可以找到答案,便不會去問別人,因為通常我自己能做的事從來不求別人。”

    胤禛愣了一下,低笑地說了聲“我也是”便翻身倒在床上。

    見他如此,無奈地吹熄了蠟燭,房間里頓時黑漆漆的,摸索著拉下床幔,爬到里側躺下。

    黑暗中,聽他輕聲說道:“為什么是紅玫瑰?”

    奇怪的人啊,才說不要我想,自己卻來挑起話頭,便向他解釋:“第一眼看到她和蘭思,一靜一動,一個溫柔細膩一個*嬌俏,感覺就是一朵白玫瑰一朵紅玫瑰,絕配!只不過現在貌似紅的變成了蚊子血,白的猶未可知。”

    “怎么講?”

    聽到他翻身轉向我,便也將身子側躺過去,對他說道:“曾經聽人說過,每一個男人都有過這樣的兩個女人,至少兩個。娶了紅玫瑰,久而久之,紅的變成了墻上的一抹蚊子血,白的還是‘床前明月光’;娶了白玫瑰,白的便是衣服上沾的一顆飯粒子,紅的卻仍是心口上一顆朱砂痣。”想了下現在這個時代,允許大小老婆三妻四妾啊,便輕輕拍了下他胸口,用哄小孩子的語氣說:“當然,你可以都娶回來。”

    才要收回手轉過身去結束對話,卻已被他抓住按在了胸前,胤禛的聲音聽上去很認真:“她不是。”

    撇清關系?

    “我若要一個女人,我會負責,若是不要,便不會招惹,我沒那么多精力放在女人身上。”

    是啊,從小就要辛苦學習,在現代13歲的孩子還依在父母懷中撒嬌耍賴,但他們這些皇子卻又要讀書又要參議政事,確實精力有限。可是這個未來皇帝真的會有很多女人啊,不知那時他可會想到剛剛說的這句話。便對他輕聲說道:“胤禛,你以后會有很多女人,也許那時你就分不清這種差別了。不過再挑女人時記得要小心一些,有些脾性的女子,不適合你。”

    在我已經進入半睡眠狀態的時候,胤禛的聲音如夢囈般輕語:“那你是什么顏色的?”

    迷糊中向他回道:“什么顏色也不是,我討厭玫瑰,若讓我選,我做薔薇。”

    “有區別嗎?”

    “當然有,玫瑰太嬌艷,雖然它象征美麗純潔的愛情,但是易開易敗。薔薇卻有自己的生命力,不管丟在哪里,有沒有太陽或是水源,都能堅韌地生存下去。當然它也代表愛情,卻是愛的思念,或說是……戀的起始、愛的誓約。”

    “你要誓約?”

    “不要,只要是人便會改變,誓約又怎么可能不變?如果不要它改變,最好的方法就是不要說,這樣變與不變就顯得不那么……那么……”想不出用什么詞來表達,煩躁地推著他說道:“你煩死了,不要問我問題,我要睡覺。”

    手上覆蓋的手掌松開了,才想翻過身去好好地睡上一覺,身子卻已然貼到另一個身體上,腰被緊緊地箍住,才猛然清醒過來。

    “那你要我嗎?”胤禛的臉幾乎貼在我的臉上,輕聲問我。

    將頭向后仰了些拉開與他臉孔的距離,才向他回道:“這種事我有得選擇嗎?任何女人都沒有。”

    “若我要你呢?”

    驚恐!剎那間身體全部進入戒備狀態,急忙大聲提醒道:“胤禛!你……你答應我的。我們……沒有幾天……幾天前才……才說好的。”

    他將懷中僵硬的我更向自己緊貼了一下,聲音輕到幾乎聽不清楚:“要是我想呢?”

    在這個問題上真的沒有討論的必要,與一個夜晚中變身男人的家伙聊這種問題實在傷神,而且太過危險,可是……能逃到哪里去?

    胤禛也不等我回話,徑自抓了我的手從衣擺下伸向他的后背,正全身緊繃得想要掙扎著抽回手掌,已然被他按壓在一處。我手掌下的皮膚很細,哦,一個男孩子怎么可以把皮膚保養成這樣,太讓天下女人傷心汗顏了。只是……那滑得很的后背上卻有幾點異樣的突起,用手指輕輕地摸了兩下,像是結痂的樣子。這小子受傷了?忙向他問道:“怎么了?你受傷了?”

    胤禛放開我的手掌,重新固定住我后背,臉孔逼近我詭異地回道:“你還好意思問。”

    和我有什么關系啊?難道……天啊,怎么會這樣?有多少日子了還不好?宮里的傷藥不是功效很好嗎?我的腰傷都好干凈了,這小子居然還掛著傷來討伐我,忙收回手推著他前胸鄙視道:“你們做皇子的也太嬌嫩了。”說完后腦中一轉,盯著他眼睛恐嚇著:“你敢亂來,我保證,你這次會傷得更嚴重。”

    胤禛聽后竟笑了起來,薄薄的嘴唇輕抿著,和不開心時的區別只是嘴角稍微上揚的弧度,眼睛里的笑意卻很真實。真不知道這有什么好笑的,難道說身為皇子被人威脅的情況太過少見,所以他覺得很有趣?正望著他的笑臉不解時,那臉孔消失了,眼前對上一雙黑漆漆的眼睛,兩對睫毛幾乎打起架來,嘴角已被軟軟的覆蓋住。

    發出恐嚇的人反被對方嚇住,連反抗的想法都不知道藏在哪里。我還未緩過神來,那貼著我嘴角的薄唇輕動一下:“睡吧。”腦袋就被他按在了肩頸處。

    靠在他身上,動也不敢再動一下,聽著他心跳的聲音,困意再次襲來。臨入睡前還是沒有想通,剛才他的行為和反應是真還是假,明明感受到了那種壓迫感,卻瞬間消失。難道說一個強迫自己學會掌控情緒的人,連*也控制得這樣游刃有余了?還是他只是在戲弄我。

    ☆、第16章 祿宿木蘭

    一個月的時間,在寫寫畫畫中很快就消磨掉了。看著胤禛手里那一篇篇的女誡,貌似真的比以前寫的好看了不少。看來在現代社會中,總被我們怨念的老師們真的很無辜,那一套教學方式對學生來說算得上無比輕松好應對,到了這里才真正明白什么叫作舊社會的強權壓迫,不止不反抗還特自覺,體會深刻啊!

    “下個月去塞外,你準備一下。”胤禛仍舊低頭看著我的罰抄,有點漫不經心地說道。

    “啊?啊!”塞外?草原啊!幾年前曾與哥去過一次一直喜歡得不行,可是都沒有機會再去,這個誘惑太大了。

    看到胤禛抬起頭擺出了一副好笑的表情,我努力地平復了下內心的激動情緒,小心地問著:“去塞外?帶我?”

    回應我的連個單詞都沒有,他居然只是無奈地搖頭一笑,繼續去看那些白紙黑字。

    正自幻想著可以在藍天白云下,綠色草原上騎著馬兒恣意地跑來跑去,一個嚴肅的問題跳了出來……如果這宮里的大小王全都走了,那我豈不是天天自由日日凱歌,何必跟著他們去給自己添麻煩呢?而且宮里還有胤祥啊……雖然我相信哥的能力,但畢竟年紀在那兒擺著,要是被人欺負了,那可不成!

    “你們都走了,額娘一個人會很孤單的……”

    “額娘也會去的,你可以到那邊陪著。”

    見他盯著我看,忙低下頭擺出一副自我檢討的表情,繼續說道:“哦,這樣,可是……我的女誡雖然抄完了,但好像我努力得還不夠,有些習慣還是會經常跳出來,跟著你和皇阿瑪出去,難保再……讓你丟了面子,要不你讓我留下吧?”

    見他并不理我,忙轉了個話題說道:“帶蘭思去,我看她最近總是沒精打采,你帶她出去走走,她肯定開心,額娘那邊也有人陪,你身邊也有個人伺候著。”

    胤禛一把將那疊紙摁到我身上,冷冷地說了句:“寫了30份,沒有一份寫到你心里的。”

    “誰說的,我有!我就是為你著想才這樣說的,你還冤枉我。有些東西不是抄一抄就能說明問題的,我現在的所作所為才是真正為你想了。不止為你,我還為你額娘想了,就連你小老婆的心情我都關照到了,你還想我怎么樣?!”他的樣子有點生氣啊,這一個月來雖然沒有見過他真正生起氣來是什么樣子,但基本可以從語氣聲調來分辨心情變換的前兆。但在這種時候,就是要為自己的利益進行爭取啊,哪怕胡攪蠻纏、顛倒黑白、偷換是非概念,也一定要努力。我那可貴的自由啊,向往了一個多月的自由,請快些到來吧。

    胤禛聽了我的話竟然氣笑了,將那疊紙攥回自己手里對我說道:“還有十天,自己準備著吧。”說完就瀟灑的轉身而去。

    ~~~

    既然無力改變就欣然接受,反正也是很想去的,干嘛和自己過不去呢,自由是靠自己爭取的,但有時爭取不到,真的不是我的錯,如果糾結著會讓自己心煩,那便不去想,還是享受大自然更為實際。

    坐在馬車上搖搖晃晃了n天,已經分不清東南西北子丑寅卯,只是想吐,原來從來不會暈車暈機暈船的人,也會暈馬車啊,大熱的天顛簸上路真是辛苦。看著同坐在馬車里的蘭思,明明身子很纖細看起來弱不禁風,卻沒有一點不舒服的樣子,真是羨慕。原來胤禛早就打算好要帶小老婆出來玩兒了,我居然還替他白cao心(哪個要你瞎cao心啦,你那明明是為了個人利益耍的陰謀詭計,未遂!)。

    “眉嫵,你說我們能不能下去走一會兒?”

    “福晉,這怎么行?你是不是很難受,要不我給你拿點梅子吃?”

    看著眉嫵舉到跟前的梅子,一鼓酸意已經沖向鼻端,忙轉過臉以手推開:“不要,最討厭吃這個了,快拿開。”從小最怕吃酸的東西,連別人吃都無法忍受的我,卻看到蘭思正興致勃勃地一顆接一顆,唔,看著她吃也覺得那酸味很可怕,忙伸手挑開簾子將頭倚在窗邊呼吸新鮮空氣。

    路上空蕩蕩的,除了我們這一隊車馬,居然看不到什么人煙,也許古代就是這樣吧。無聊地才要放下簾子,一個聲音傳過來:“你怎么臉色這么白?”

    聞聲轉頭便看到胤禛騎在一匹通體黑色的馬身上,已經來到我的車窗邊,馬兒的毛油光锃亮,純黑中沒有一絲雜毛。“好帥!”忍不住喊了出來,探起身子伸出手便向那馬兒摸上去。

    胤禛猛牽了下韁繩將馬兒向邊上挪開,瞪著我說道:“你忍忍,一會就到了。”說完駕了一聲便向前騎去。

    無聊地坐回車里,靠在眉嫵身上怨念:“真是小氣,只摸一下也不給,又不會少一撮毛。”

    “meimei,爺是為你好,那夜時脾氣不好,若是meimei這樣摸過去,難保不出差錯。”一路上都溫柔安靜得像是不會講話的蘭思娃娃,居然開口對我說了這樣一句。

    對著蘭思送上一絲訕笑,幽幽說道:“謝謝jiejie提醒,看來還是我誤會他了。”轉身趴到眉嫵腿上,心里暗笑:脾氣不好的馬配一個脾氣不好的人,這算是看對眼嗎?不用再去禍害別人與別馬,也是好滴。

    馬車快把我晃睡著時,居然停了下來,抓著眉嫵的手跳下馬車,發現天色已至傍晚。踩在實實在在的草原上,看著遠處一個個帳篷,一盞盞燈火,突然有一種特別不真實,但又讓人放松溫暖的感覺,恍如夢境。

    康熙來一趟草原可真是熱鬧,一大群人訓練有素的忙活著,很快便將一切安置妥當,就為了讓這位千古一帝放松一把,當皇帝真好。不過貌似身邊這位未來的雍正帝并不這么想,據說他在位13年從未到過木蘭圍場,只知勤勉于政,唉,作為他的嫡福晉,趁著現在趕緊享受享受吧。

    會場中央數十個穿著蒙古袍子的男女在唱歌跳舞,周圍坐著皇子、福晉,各類大小官員,或聊天喝酒或跟著哼唱,這副畫面還真是讓人有感覺,比現代社會中的篝火晚會可是生動多了。想那康熙爺坐在臺上看著如此歌舞升平,心里也是歡喜的吧。

    正開心的四處觀望,聽見蘭思的聲音柔柔地飄過來:“爺,蘭思敬您一杯,祝爺身體安康,與meimei百年好合,早生貴子。”

    這個蘭思搞什么?要向你男人敬酒,敬你的便是,扯我做什么?看向她時卻只見她一臉溫柔的淺笑,竟看不出眼睛里有一點酸澀,難道古代女人都這么賢惠,說出這樣的違心之言心里都不難受嗎?可是既然如此,為什么只叫你家爺,叫都不叫我一聲啊。

    感覺到胤禛的視線,忙向著蘭思笑了一下,想想這也太讓人為難了,回也不是不回更不是,便若無其事地轉回頭來,繼續感受這熱鬧的氣氛。

    “meimei……”蘭思的聲音含著委屈響起時,胤禛已將酒杯遞到我面前,無語地伸手接過,轉向蘭思說道:“你是jiejie,寺月敬你。”敬她什么?想起剛才她的那幾句說詞,來回看了眼前二人幾眼,笑道:“秋狝宴……”才剛開了口,想起不知手中何酒,便淺嘗一口,續道:“白酒一杯歌一遍,再敬陳三愿:一愿四爺千歲,二愿jiejie身常健,三愿如同梁上燕,你倆歲歲長相見。”仰頭將杯中酒飲盡,向二人亮了下杯底,便轉回頭來繼續觀看場上表演。

    耳邊一熱,胤禛才在我耳側吐出一個‘謝’字,場上已經一片清凈,只見一男子跪于正中央的臺子下方朗聲說道:“臣善巴拉什恭請皇上圣安。”

    康熙坐在臺上哈哈一笑,對那男子微一抬手說道:“善巴拉什,起來吧。朕自去年平定準噶爾叛亂開始,你兄長烏特巴拉率部族全心助朕,未料戰死沙場,朕心痛之,現冊封你為喀喇沁左翼旗扎薩克,希望你如你父兄一般,盡職盡忠啊。”

    “臣善巴拉什謝皇上,臣定會盡忠職守,全力助皇上平定準噶爾之亂。”

    “好!賞!”原來康熙每年跑來這里不全是為了玩啊,居然還有此等重要事宜,看來做個好皇帝真是不容易,就連玩也是工作之一。眼見康熙召喚了那個善巴拉什過去說著什么,又是飲酒又是笑著,不知是不是像我們老板一樣,用著欲剝削其全部先甜蜜其分毫的策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