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筆趣閣 - 歷史小說 - 盛寵如意在線閱讀 - 第135節

第135節

    “阿離!”

    楚白急忙喚了一聲,見楚離后也不會幾步走上了高高的漢白玉臺階,急忙與如意匆匆說道,“攔住你表哥。”

    他就見如意對自己一邊流眼淚,一邊卻露出了一個大大的笑容,才放心些,卻見這小小的哭得成了一團的小姑娘撲向楚離的方向,竟跟著他一起進了大殿,頓時忍不住罵道,“平時是個心里只有自己的,怎么這時候想到別人?!”他罵了兩聲,見這兩個聽不見,到底露出了驚慌之色來。

    如意自然不知道自己叫大表哥給罵了,一路揪著楚離的后衣裳進了大殿,先叫幾個一臉肅容的大內監給攔住。

    當首一個還是個熟人兒,正是與晉王十分要好,特別喜歡為文帝往禹王面前傳旨罵人的那個。

    這內監本臉上帶著笑容看著禹王妃一家倒霉,心里正為自家投靠的晉王殿下除了一個心頭大患歡喜呢,就見楚離冷著臉進來了。

    這個主兒是不能惹的,不然當場一劍捅死也沒有帳算,他叫楚離那雙冰冷如刀鋒的眼掃過頓時一凜,急忙上前拱手請安,之后方才賠笑說道,“陛下正看戰地的折子,世子是等一等……”見楚離冷冷看他,他急忙不敢說話,縮著脖子就往里頭去了。

    不大一會兒,他才出來迎著楚離往里頭去,順便對哭得眼眶紅紅,跟小兔子一樣的如意和善微笑。

    這姑娘親爹與晉王要好得不行,又是未來的廣平王世子妃,哪怕內監老大人十分討厭數次為韋妃說話的魏國公,卻不敢株連。

    如意聽見是戰事的折子,想到如玉擔心宋云玉的樣子,心里就一抖,急急忙忙跟著楚離進了大殿,就見大殿之上一個三尺高的青銅香爐里正吐出了一縷縷叫人心神都為之安靜起來的香氣,上頭文帝正穿著常服瞇著眼睛看折子。

    見內監們垂首退下,大殿之中竟不留人,連文帝身邊自家堂兄魏燕青沒在,如意抿了抿嘴角正要給文帝磕頭,就見楚離已經大步上前,跪在了文帝的面前,垂頭說道,“孫兒代生父來與陛下請罪!”

    他仰頭,目光清冷說道,“生父大罪,然內眷茫然無辜,只求陛下只治罪我父。”他斂目靜靜地說道,“母親在京中萬事不知,何其無辜?如今跪在殿前,實是一片忠心。”

    “她跪著?”文帝叫楚離突然跪在自己身邊唬了一跳,待聽到這個,頓時呆住了,左右看了看方才遲疑地問道,“竟然還跪著?朕難道是不分黑白之人?你不知道……”

    明辨是非很犀利的皇帝陛下瞇了瞇老眼,在楚離霍然抬頭中冷冷地說道,“就算牽連后宅,也是那個韋妃狐媚皇子延誤軍機方才鑄下打錯,與你生母何干?你放心!朕,一定不會錯怪你生母!”他扶起了美貌絕倫的孫子,欣慰地說道,“不忘生母,你是個好的。”

    有罪的,該與他兒子一同下大獄的,該是兒子的枕邊貼心人不是?

    第163章

    “哈?”如意大大的眼睛里還鼓著眼淚,聽見文帝的話,竟反應不過來。

    這這這,這畫風變化得比較大呀。

    “陛下?”如意躲在后頭,見素來精明的楚離也愣住了,仿佛不敢置信地看著頭上穿著常服,一只干巴巴的老爪子摸著白胡子十分溫和的文帝,許久之后方才想起來給文地磕頭。

    她摸了摸自己頭上已經歪掉要散開的發髻,急忙伏在文帝的御案前頭小聲兒說道,“給,給陛下磕頭。”她呆呆地磕了三個頭,見文帝笑瞇瞇地往下看過來,突然覺得自己的心定下來了。

    不管文帝為什么對禹王妃網開一面,哪怕是想治他親兒子禹王于死地呢,如意這一回都不覺得他狠心,而是真心感激。

    若是平常,誰家要殺親兒子不得叫人罵一聲虎毒不食子呢?若還有個后妻嫡子的,妥妥兒的是渣男。

    如意從前也覺得文帝挺渣的,禍害了許多好人家的閨女,可是此時她才發現,人心真的是偏的,哪怕文帝渣,可是她還是忍不住捂著眼睛在地上蜷縮成了一團抽噎地磕頭說道,“叩謝陛下隆恩。”

    她小小一團哭得可憐極了,可是一會兒,自己滾到了探身看自己的老頭兒的面前,抹著眼淚可憐巴巴地說道,“小九兒,小九兒是喜極而泣呢。”她突然狗膽包天,滾在地上抱住了文帝的腿。

    原來抱住皇帝的金大腿,是這樣可靠呀。

    文帝也忍不住心情不錯地看著跟自己撒嬌,小兒女模樣怯生生的小姑娘,摸了摸她的頭,親手拿帕子給她擦了擦臉才對楚離顫巍巍地說道,“瞧瞧嚇得她。”

    “叫您見笑了。”楚離十分安靜地看著如意嘴里咿咿呀呀地說著傻話,目光之中露出了幾分溫和。

    “可是心卻純良,這個時候不知趨利避害,卻還敢到朕的面前來,你不怕?”文帝將手上的折子放在御案上,見下頭的如意扒著自己,兩只紅彤彤的眼睛鼓起來十分急切,笑瞇瞇地垂頭問道,“知道禹王府大難,各掃門前雪就是,難道你不怕朕動怒,牽連了你?”

    他想了想,目光落在叫一道水晶簾子給擋住的角落,長長地,有些感慨地嘆息道,“赤子之心,實在如此。”

    “可害怕了,可是小九兒卻有更怕的。”如意抓著文帝的袖子,第一次與這位帝王這樣親近,本對帝王存的敬畏之心,卻在這時候都化作了感激。

    “朕明白,”文帝沒有問如意更害怕什么,只是目光溫和地看了她一會兒,見她一邊掉眼淚珠子一邊仰頭對自己開心地笑,嘆了一聲“癡兒”,轉頭與楚離說道,“是朕走了眼,若知道這肥……小丫頭是這么個性子,朕不會叫你說兩句,就斷了她與小七的婚事。”

    有這樣真心的孩子,他在宮里已經很難看見了。文帝有些可惜沒有賜婚給冀王,見楚離的臉頓時就黑了,飛快地咳嗽了一聲。

    他年紀也大了,又素來喜歡享樂與美色,因此身子一直都不大好,如意急忙爬起來,滾到他的背后去,抬起兩只小拳頭嘿咻嘿咻賣力地給他捶背。

    “從小兒我給祖母錘,祖母最喜歡了,說我錘得又快又舒服。”她因得了文帝的好處,此時討喜極了,狗腿兒地還與文帝一邊錘一邊問力道重不重。

    得虧大殿里沒有別人在,不然看見一只搖頭晃腦頭上呆毛兒迎風招展的小姑娘這樣狗腿兒,然而文帝還這樣縱容地呵呵笑著點頭叮囑“左邊點兒……”等等,眼珠子都得瞪出來。一會兒如意見這馬屁拍的爽了,自己也不害怕了,急忙又說道,“您不是給小九兒賜婚了么,雖然小九兒是好得天崩地裂的……”

    “咳咳……”文帝一口氣兒沒上來,差點兒背過氣去。

    “您方才御口說的呀,君無戲言,小九兒是可好了。”因心情激蕩因此暴露了一下厚臉皮的本來面目,本就臉皮很厚的魏九姑娘一揚小腦袋驕傲地說道,“這都是陛下目光如炬呀,小九兒再謙虛些,豈不是與陛下作對?”

    她搖頭晃腦地顯擺了一下,見文帝虛弱地笑了,知道他確實心情不錯,急忙說道,“可是如今也是肥水不流外人田,表哥也是您的孫兒是不是?”

    “你說得對,去扶你表哥起來。”再聽小姑娘的笑話兒,文帝覺得自己可以駕崩一下了,指了指側頭看著角落水晶簾子的楚離,目光一閃方才吩咐道。

    他一臉要斷氣,如意也擔心叫自己笑壞了坑自己,急忙去扶美艷清透的面上露出莫名神色的楚離,小聲兒說道,“表哥不要跪,疼。”

    她一臉心疼,又覺得文帝很明理,特別是把株連之罪丟給了與禹王情投意合的韋妃,叫自己想到的毒計都英雄無用武之地了。她撫了撫楚離,見這青年沒有動,急忙順著他專注的眼神去看,卻見角落該是往大殿側殿去的一排晶瑩剔透的水晶珠簾后頭,隱隱約約地也跪著一個人。

    “罷了,他們看見你了,你就出來。”文帝把自己舒舒服服地縮在御椅里,老眼昏花,聲音十分微弱地說道。

    如意一怔,就見水晶珠簾之后沉默了許久,那人影緩緩起身,一只修長蒼白的手挑了簾子,露出一個英俊蒼白的男子來。

    他穿著素淡的青衣,有些踉蹌地走到了文帝的御案前頭,對呆住了如意虛弱地笑了笑,垂頭跪在了文帝的面前。

    “多謝父皇開恩。”他的頭輕輕地抵在地上,用最忠誠的模樣面對自己的君父,可是聲音嘶啞,渾身都在顫抖。

    看了他這個樣子,文帝老邁的目光之中卻露出一抹閃亮的光彩來,看著他與一旁的楚離與如意說道,“你們王叔知道關外的信兒就來跪著,這么多日,都沒有起身。罷了,”他長嘆了一聲說道,“你的話朕想了,很有道理。禹王妃與禹王世子這些年在京中,很孝順朕,禹王之事,實在與他們沒有瓜葛。”

    “父皇英明。”晉王又咳了一個頭,淡淡地說道,“禍不及妻兒……只是大皇兄在關外行事確實荒誕,這其中就有側妃任性妄為,不知賢德勸諫的緣故。其罪過與大皇兄不分上下。且兒臣聽說,若不是廣平王兄軍中八百里加急將北戎之事送入京中,大皇兄竟想要欺上瞞下,不叫父皇知道免得治罪。這樣的錯事,不知從前有過多少,也不知關中各城,這些年究竟是不是真的太平安康。”

    如意聽著晉王平淡的話,看他單薄的模樣,再看看連連點頭的文帝,這才突然明白了。

    如果不是晉王在御前跪了這么多天,用這樣的話來開解求情,就算禹王妃跪死在殿外,只怕文帝也不會饒恕的。

    不是帝王對禹王妃有憐惜之情,而是之前,有人用自己來求過了。

    她一時都覺得對不住晉王,從前魏九對他存了多少的小詛咒呀,又想到他還庇護著楚白兩子,不由怔住了。

    “你說的很是。他的手段這樣熟練,這些年不知瞞過朕多少事,實在罪大惡極!”做皇帝的最怕什么?最怕的就是自己當了一個聾子瞎子。文帝叫晉王勾起了火氣,頓時大怒。

    晉王斂目,蒼白的臉上露出淡淡的笑容。

    “你這時候還為你嫂子侄兒求情,這很好。”文帝雖然是惱怒禹王,然而這些怒火也不是沒有做給別人看的,也是想看幾個皇子會對此事有什么態度。晉王叫他很滿意。

    對與自己奪嫡的禹王一巴掌非要拍死,人之常情,可是卻留了一念之仁,沒有罪及禹王妃母子,這才是叫文帝最看重的。

    至少這個兒子還算心胸寬闊,日后若他駕崩,不會宰了自己留下的皇子皇女不是?既然嫡皇長子都能容下,那同是嫡子的冀王也同樣能留下了。

    文帝心里松了一口氣,看著晉王的目光越發和藹,想了片刻方才微微擺手說道,“先叫他在前頭戴罪立功,將北戎逐出去再議。只是……”他瞇著眼睛說道,“死罪可免,活罪難逃!大皇子要在帳前先鋒退敵,朕就先給他記著!禹王的王爵他就不必要了,重做光頭皇子。至于不賢的韋氏,實乃妖孽!”

    如意聽見他對韋氏依依不饒的,嘴角默默地抽搐了一下。

    都說文帝與韋氏肯定是真愛了,這個時候還念念不忘,實在是前生修來的緣分呀。

    “禹王妃能跪在朕殿前多日,她自然也可以!”文帝見晉王伏在自己面前一臉孝子的模樣,緩緩地說道,“她得了盛寵,自然更該為大皇子做些事。從今天開始,叫人傳朕的旨意,八百里加急送去!叫她脫簪待罪跪在城墻上,白天晚上都不許她起身。什么時候戰事平了,什么時候才能起來,若刀劍無眼她沒了,看在她服侍大皇子這么多年,沒有功勞也有苦勞的份兒上,朕給她體面,叫她做大皇子的第一側妃。”

    什么叫第一側妃?說到底不還是側妃?

    就算沒有御口,韋氏在禹王……哦不如今要稱大皇子了,在大皇子的面前,那比正妃還風光來的。

    況人都死了,要這個第一有個屁用呀!

    如意覺得文帝缺德透了,況就算韋氏僥幸沒死,這名頭依舊給她,那才是最叫人不好過的。

    御口請封的側妃,雖然看似風光,然而一輩子,只好做個妾了。

    若扶正,豈不是抗旨不尊?

    如意才發現文帝這老家伙別看顫巍巍隨時都能駕崩,這一顆心毒啊,比魏九姑娘的那點兒小毒計毒得厲害多了,一臉大開眼界的樣子。

    “她所生那一子,”都說文帝跟韋妃是真愛了,自然不會忘記真愛的愛子,緩緩地說道,“往軍前效力,為他父親贖罪罷。”

    既然有了贖罪的話,死了就活該,就算立了功那也是戴罪立功,功勞什么的就別想了。如意就看見文帝的老眼里都是陰沉的毒火兒,心里就明白,別看老頭兒對自己很和氣,其實都在心里憋氣呢,這不弄死大皇子一家算是不跟罷休的了。

    “兒臣為父皇擬旨?”晉王低聲應了,抬頭問道。

    “不必,叫阿青進來。”文帝素來喜愛魏燕青,此時心里有些疲勞,再看看臉上蒼白的晉王,還有小兔子一樣眼睛大紅的如意,皇帝陛下覺得自己必須要看看溫柔的美人兒來給自己洗洗老眼了,擺了擺手命外頭服侍的內監去叫了魏燕青進來,就見這青年哪怕因滿城肅穆并不穿得光鮮亮麗,不過是一襲青衣卻秀致絕倫,眼角眉梢都風流寫意,心情頓時大快。

    魏燕青雖垂目而來,側臉看見御前的meimei,目光微微一凝,之后與文帝請罪道,“九meimei關心則亂,與陛下面前無禮,求陛下開恩。”

    “這孩子好得很,赤子之心。朕很喜歡。”見如意怯怯地與自己求救看來,乖乖的樣子,文帝便笑了,對她招了招手兒。

    再沒有魏九姑娘一樣順桿兒爬的小姑娘了,她見文帝對自己并無不喜,況該治罪的倒霉蛋兒都有了,急忙滾到文帝的面前扭著小身子賣力地說道,“陛下的睿智,叫小九兒崇拜得五體投地,從未有這樣仰慕別人呢。”她拱著小爪子咿咿呀呀說了許多討喜的話,一個個小馬屁拍得文帝老懷大暢,且她雖然是討好,可是眉目依舊純良天真,文帝便點了點她的頭,大笑道,“賞!”

    皇帝要賞,那還不是天底下的寶貝最值錢的呀,如意眉開眼笑,越發賣力地討好道,“小九兒知道無論用多么華麗的辭藻來形容對陛下的感激與敬慕都是無用的,只是從此以后,您就是小九兒心目中的陽光呀,照亮了小九兒的人生的道路,人家,人家……”她這笑話兒叫文帝大笑了兩聲不得不歪在了龍椅里指著她說不出話,卻叫后頭醋得要命的楚離捂住了嘴。

    “陛下是你心里的陽光,我是什么?”看了看白胡子老頭兒,年輕貌美的廣平王世子氣得渾身亂抖!

    “表哥就是我的心呀。”呆呆的小姑娘討好地拱了拱他的手。

    晉王見楚離與如意果然裝瘋賣傻討好了文帝,見這父皇心情確實不錯,急忙磕頭道,“皇嫂就在殿外,求父皇開恩!”

    文帝笑得不行,見如意一邊討好一邊也擔憂地往門外看,就知道她方才為何賣力討好自己笑,倒也無所謂,擺了擺手。

    晉王果然大喜,急忙給文帝磕頭,顧不得別人,自己踉蹌地起身,跌跌撞撞地往殿外去了。

    他才出了大殿,就見與自己交好,方才在殿外阻攔楚離與如意的那個內監殷勤地過來扶著自己,一邊低聲道,“王爺為禹王妃求情,這豈不是留下后患?”半晌這內監沒有得到回答,卻見晉王駐足看著殿外眉目靜謐的禹王妃,許久側頭看他,一雙眼睛黑沉,輕聲說道,“日后,你侍奉她,就要如同侍奉我。”

    在這內監色變之中,晉王甩開了他的手,忍著膝上劇痛快步走到禹王妃的面前,俯身一笑。

    “我送嫂子回家去。”

    第164章

    “怎么是你?!”禹王妃跪了這么久,渾渾噩噩,抬頭看見晉王含著淡淡笑容的臉,仿佛是在做夢。

    “哎喲喂王妃娘娘,不是咱們王爺求情,您還得跪著吶。”那內監驚疑不定,不知道晉王這心里打得是什么算盤,只是幾年前他已徹底依附晉王,晉王就是他的主子,見禹王妃還不知要不要感激的模樣急忙從后頭轉出來賠笑地說道,“您在外頭跪著,咱們王爺就在里頭跪著,一點兒都沒有比您少。”他見禹王妃看著晉王的臉突然就白了,又笑瞇瞇地說道,“王爺在陛下面前求了情,陛下說您一家可以回府去了。”

    文帝口口聲聲大皇子,卻依舊叫這眼前的女人禹王妃。

    皇帝是不會叫錯稱呼的,自然有他的道理,這內監自然不敢怠慢。

    且他奉晉王為主,晉王開口叫他侍奉禹王妃如同對晉王自己,這就是態度了。

    別說御前文帝心腹大內監去侍奉一個皇子丟人,實在是文帝陛下老得不知啥時候就駕崩,為了自己日后繼續榮華富貴的,他只能選一個高枝兒給自己留一條后路。

    冀王那兒沒什么交情,晉王與他素來不錯,人也爽快,傻子才不選。

    “你何必淌這個渾水。”禹王妃看著晉王蒼白的臉,看他膝蓋上有淡淡的灰塵,只覺得心痛難忍,比禹王給自己的傷害叫她更痛苦。

    為什么會有一個人,叫她連番地傷害拒絕,還依舊對她這樣不離不棄?

    “我沒有做什么,父皇也不過是想要治罪大皇兄罷了。”晉王見禹王妃美艷的臉上露出哀容,轉頭看著那內監,見他賠笑退后,這才溫和地說道。

    “還得多謝王叔了。”王八羔子禹王這么多年一點兒信兒都沒有,顯然是不管京中禹王妃母子的死活,隨他們叫文帝處置的意思了。楚白如今上有母親下要庇護妻子兒子們,恨禹王的心再沒有此時這樣厲害的,一雙手握得緊緊的,他突然有大難逃生的感覺,也不起身順勢給晉王磕了一個頭輕聲說道,“王叔庇護我們母子,叫母親不必因父王受到牽連,已經叫侄兒感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