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5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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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癢癢的感覺別提多難受了,越撓越癢,越癢越撓,最后竟然有許多官兵撓出了血,弄的滿身都是,還是停不下來,有些官兵索性就坐在了地上,脫掉了衣服,不停的撓著。 天越來越黑了,一片烏云慢慢的漂浮過來,遮住了毛絨絨的月亮,頓時天地?zé)o光,一片黯淡。 在擺著四口大棺材的堂屋外面,一群官兵手舞足蹈的撓著癢癢,這種情形看起來略帶著一絲詭異的氣息。 其實,他們這些挖墳的官兵,早就已經(jīng)中了尸毒,就在他們挖開墳?zāi)沟哪且豢蹋瑥哪箍永镩_始往外滲出鮮血的時候,就注定了他們悲慘的下場。而后,這些人幾乎每一個都跳到了墓坑里,沾染了那墓坑之中帶血的土,那沾著血尸的血液的泥土碰到了他們的胳膊上,腿上,還有脊背之上,這尸毒早已經(jīng)慢慢浸入了他們的身體,腐蝕著他們的血rou,直到化為一灘nongnong的血水。 終于,有人撓破了血rou,鮮血汩汩的往外流淌,甚至都到了大腿上白花花的骨頭茬子,卻還是覺得瘙癢難耐,手指甲不停的在骨頭上面不停的撓著,那手指甲與白花花的骨頭茬子發(fā)出一陣兒滲人的聲響,雖然輕微,卻讓人遍體生寒。 突然之間,從那擺著四口大棺材的堂屋里傳來了一陣兒輕微的聲響,有一個棺材好像微微的動了一下,從那口棺材里面?zhèn)鱽砹艘魂噧褐讣讋潉幽景宓穆曇簦翱┲┲ā钡囊魂噧捍囗憽?/br> 然而,沒有人注意到這一點兒,因為所有人的都在不停的撓癢癢,這個聲音在一群人發(fā)出的劃動皮rou的聲音之中,顯得微乎其微,所有人都認(rèn)為是從同伴身上發(fā)出來的聲響。 “哎呀……太癢癢了!這究竟是怎么回事兒?怎么會越撓越癢,老子腿上的rou都撓爛了……”一個官兵終于在百忙之中停了下來,他的頭上沾染著許多擦汗時手上留下的血跡,與汗水混雜在了一起,他的面容猙獰可怖,扭曲異常,不經(jīng)意間在臉上撓了一下,卻帶下來一塊皮rou,一顫一顫的掛在了臉上。 “哎呀……受不了了……這究竟是怎么了!”另一個官兵仰天慘呼了一聲,這種痛癢難耐的感覺他實在是承受不住了,用手根本無法解決身上的痛楚,開始不停的在地上打起滾來,后來還覺得沒有用,直接拔出了腰刀,開始割開身上的皮rou,用疼痛來掩蓋這種癢癢到極點的痛苦。 第606章 殺了他們 在整齊堆放著四口大棺材的大堂門口,出現(xiàn)了血腥的一幕,整片場地一片血rou模糊,哀嚎之聲響徹了整個張家大宅,不多時,便吸引了一大群人朝這邊走了過來,其中也包括在不遠(yuǎn)處喝酒的那幾位道長。 當(dāng)眾人一踏進(jìn)這處院落之后,立刻被眼前恐怖的一幕驚的呆立當(dāng)場,只見那群官兵橫七豎八的倒在了地上,不停的打滾,一邊打滾一邊用手在身上胡亂的抓撓著,地面上沾染了一大片一大片的血跡,連帶著許多碎rou,讓人觸目驚心。 “救救我們啊……求求你們……救救我們呀……”一個滿臉是血的官兵連滾帶爬的朝那幾位道長的面前走了過去,那幾個道長早就被嚇傻了,尤其是那一胖一瘦兩位道長,很是麻利的躲在了眾人的身后,他們哪見過這樣恐怖的情形,大呼著:“別讓他過來,快趕走他……” 站在前面的那些個拿著火銃大刀的官兵,看著那個渾身是血的人朝自己這邊走來,心里早就驚悚到了極點,顫顫巍巍的舉起了手中的火銃,一齊朝那個官兵開了火,頃刻間,那個官兵便被打成了馬蜂窩,身子一下子被火銃里的鐵砂崩出去老遠(yuǎn),重重的摔在了地上,身上的鮮血就像是開了閘的洪水,瞬間傾瀉了出來,流了滿滿的一地。 這火銃一響,原本在地上打滾的那些官兵瞬間驚醒了過來,其中一個官兵從地上撿起了火銃,他腿上的皮rou早已經(jīng)被他給撓爛了,露出了白花花的骨頭,他怒視著那些朝自己兄弟開火的官兵,慘聲道:“弟兄們……都是那些妖道害了我們呀,一開始那個清風(fēng)道長說不讓咱們挖墳,說棺材里有妖怪,那些妖道卻一直阻攔,卻將咱們害成了這個樣子,咱們一定要殺了他們,報仇啊!” 話聲一落,那官兵便朝著最前面的幾個道長開了火,瞬間便倒下去了一個道長,殷紅的鮮血從他的胸口里流淌出來,身子不停的在地上抽搐著,肯定是活不成了。 剩下的那些官兵也忍著痛癢站起了身子,有的拿起了腰刀,有的拿起了火銃,大叫著齊齊的朝著那些道長沖了過去。 這一下那還得了,這些血淋淋的人不知道得了什么怪病,也不知道傳不傳染,沒有人敢觸碰他們,眼看著門口堵了這么多人,想跑都來不及,只好拿起了手中的家伙,和這群發(fā)了瘋的官兵廝殺在了一起,場面頓時失控,一發(fā)不可收拾。 那一胖一瘦兩位道長好不容易鉆出了廝殺在一起的人群,大口的喘息著,那精瘦的道長顫著聲音說道:“那個清風(fēng)老道說……說棺材里流的血有毒,看來一點兒都不假,那些個挖墳的官兵都中毒了……這事兒怪罪下來,咱們必死無疑,賞銀咱們也不要了,還是趕緊逃命去吧……” “哎呀媽呀……嚇?biāo)牢伊恕切┤颂植懒耍碜咭粫涸蹅冋l也活不了……”那胖道長腿肚子抖個不停,卻還是顫巍巍的往前奔走,不料正面卻碰到了一群人朝他們這里走了過來,為首的那個人正是張捕頭。 第607章 一個不留 “發(fā)生了什么情況?我怎么聽到有火銃的聲音?”張捕頭堵住了那兩個老道的去路,一臉陰沉的問道。 那一胖一瘦兩個道士對視了一眼,那精瘦的道士驚慌道:“張捕頭,不好了,看守棺材的那幾十個官兵都瘋了……他們都渾身是血,見人就殺,現(xiàn)在大批的官兵正在跟他們打著呢……” 張捕頭倒抽了一口冷氣,脫口道:“竟有這等事?” “千真萬確,現(xiàn)在正打的熱火朝天呢,估計這會兒已經(jīng)死了不少人了!”那胖道士急忙說道。 “走!過去看看。”張捕頭大手一揮,帶著幾十個人朝院子里面走去,那一胖一瘦兩個道長正想趁機開溜,不料被后面的幾個官兵揪住了脖領(lǐng)子,直接帶著他們朝院子里走去。 一走到院子里,張捕頭更是大驚失色,一群渾身是血的人正在跟一群官兵拼了命的拿著大刀互相砍殺,地面上橫七豎八的已經(jīng)躺倒了十幾個人,見此情形,張捕頭也不清楚是發(fā)生了什么事情,只是冷冷的說了一句,“把那些渾身是血的怪物都給我殺了,一個不留。” 此話一出口,那幾十個官兵瞬間舉起了火銃,一人瞄準(zhǔn)了一個渾身是血的人,便開了火,火銃一響,瞬間倒下去了一片,那些個挖墳的官兵,一個都沒有活下來,在地上不停的抽搐著,渾身冒著陣陣白煙。 張捕頭走到那些死去的官兵面前,低頭看了一眼,但見這些官兵手腳都已經(jīng)爛了,有的甚至都露出了骨頭,還有些人的臉被抓的一片血rou模糊……模樣著實恐怖。 張捕頭瞪大了眼睛,甚至都不敢相信眼前發(fā)生的一切,他突然轉(zhuǎn)過了身子,看向了那幾個道長,厲聲道:“這到底是發(fā)生了什么?為什么這些挖墳的官兵都變成了這幅模樣!?” 所有人都面面相覷,沒有人敢發(fā)出一點兒聲音,只有那一旁一瘦兩位道長低著頭,矗立在那里。 “喂!那個胖道長,本捕頭問你話呢!”張捕頭對那個豬頭道長厲聲說道。 那豬頭道長渾身打了一個激靈,顫聲道:“貧道……也不知道發(fā)生了什么事情,等走到這里的時候就發(fā)現(xiàn)他們身上都是血,跟中了邪一樣,見人就殺,幸虧張捕頭來的及時,要不然還不知道死多少人!” 張捕頭冷哼了一聲,剛要說些什么,這時候就聽到大堂里傳來了一陣兒“咚咚”的沉悶的聲響,好像是有人在敲擊木板的聲音,隨后便又傳來一陣兒“咯吱咯吱”的聲響,極其的刺耳,聽起來讓人的骨頭都酥了,十分滲人。 “這……這是什么聲音?”張捕頭突然轉(zhuǎn)過了身子,朝放著那四口大棺材的屋子里瞅了一眼。 “不會是屋子里還有人吧?有可能是那些挖墳的官兵躲在了屋子里。”那豬頭道長上前一步,小聲的說道。 張捕頭點了點頭,朝著那大堂走近了幾步,瞇起了眼睛說道:“什么人在屋里面,趕緊出來,再不出來,本捕頭就讓人開火了!” 第608章 棺材里的聲音 這一嗓子喊了過去,等了好一會兒都沒有回應(yīng),張捕頭不免有些動怒,朝著身后的那些官兵一擺手,陰沉沉的說道:“過去幾個人看看,只要發(fā)現(xiàn)屋子里有人,一律格殺勿!” “遵命!”從人群中走出來了四五個官兵,拿好了剛剛填滿了鐵砂的火銃,小心翼翼的朝大堂里走去,每走一步都十分的小心,好像是踩在了一塊薄冰之上。 幾個官兵走進(jìn)了大堂,用手里拿著的燈籠照了一圈,發(fā)現(xiàn)屋子里根本沒有什么人,這間屋子為了安置那四口大棺材,一切都給清空了,屋子里空空蕩蕩的,也跟本藏不住什么人? 那就奇了怪了,沒有人的話,那“咚咚”的敲擊聲還有撓東西的聲音是從哪發(fā)出來的呢? 正當(dāng)幾個官兵狐疑著,那種“咚咚”的聲音再次響了起來,隨后又是一陣兒抓撓東西的聲音傳進(jìn)了耳膜,這聲音如此的清晰,就像是自己的耳朵邊響起的一樣。 那幾個官兵不由自主的將視線一齊落到了那幾口大棺材的身上,滿眼都是驚恐的神色,這聲音分明就是從棺材里傳出來的…… “張……張捕頭……聲音……好像是從棺材里傳出來的……”一個官兵顫著聲音說道,腿早就已經(jīng)開始發(fā)抖,手中的火銃都有些拿捏不住了,要不是身邊還有同伴,估計這會已經(jīng)嚇的尿褲子了。 “胡說八道!”張捕頭怒喝了一聲,“這棺材里的人死的最晚的都已經(jīng)幾十年了,聲音怎么可能是從棺材里發(fā)出來的!” 張捕頭的話剛說完就后悔了,就在他說話的同時,他分明看到那個官兵身旁的棺材微微晃動了一下,一開始他以為是自己的眼花了,揉了揉眼睛之后,又看了一眼,沒錯!棺材的確在動! “我的個天吶!”張捕頭暗暗低呼了一聲,真是怪事年年有,今年特別多,怎么什么稀奇古怪的事情都讓自己給撞上了,莫非棺材里的死人要詐尸不成? 張捕頭怔怔的站在那里,此刻腦子里嗡嗡亂想,也不知道在想些什么,更不知道該怎么辦才好了,這一會兒的功夫,但見那幾口棺材竟然同時又晃動了起來,而且晃動的幅度越來越大,發(fā)出“咣咣”的聲響,連帶著整間屋子都晃動了起來。 那幾個站在屋里的官兵早就嚇得嚎啕起來,連滾帶爬的就朝屋子外面跑,一邊跑一邊大喊著:“媽呀……詐尸了……棺材里面跑出妖怪來了……” 落在最后的那個官兵腿還沒有邁出門框,耳邊只聽得“哐當(dāng)”一聲巨響,隨后耳朵根后面便刮過來了一陣兒腥風(fēng),轉(zhuǎn)頭看時,但見一個棺材蓋直直的朝自己飛了過來,想躲閃已經(jīng)來不及了,連忙用手護(hù)住了頭,那棺材板重重的拍了下來,直接砸在了他的身上,將之拍成了rou泥,鮮血汩汩的從棺材板底下流淌出來。 眾人抬頭看時,但見棺材里面突然站起來了一個怪物,這怪物看上去太過于驚悚,驚悚到無法用言語形容;他竟然沒有皮,紅色的rou翻在外面,還在不停的往下滴血,臉上的五官也是一片血糊糊,根本分不清鼻子嘴巴在什么地方,只有一雙血紅的眼睛瞪視著眼前所有的人…… 第609章 四具血尸 此刻,站立在院子里的人全都傻眼了,這種場面誰都沒有經(jīng)歷過,別說棺材里蹦出來這么一個血糊糊的怪物,就是死人從棺材里活過來的事情都沒有見過,而此情此景,所有人除了震驚之外,那就是驚悚,是那種發(fā)自內(nèi)心的一種顫粟,能夠讓人不由自主的全身發(fā)抖,甚至于腦子里在想著逃跑,腿卻是一點兒力氣都沒有。 那個血糊糊的怪物站在棺材里,血紅色的眼睛轉(zhuǎn)動了兩下,一張嘴噴出了一口紅色霧氣,遠(yuǎn)遠(yuǎn)的,人們便聞到了這股子氣味兒,腥臊撲鼻,極度讓人惡心,已經(jīng)有些人止不住的干嘔了起來。 片刻之后,另外的三具棺槨也跟著一起抖動了起來,“砰砰”的連著兩聲悶響,兩個沉重的棺材板也跟著直直的彈飛了出去,重重的摔在了地面之上,頓時四分五裂,而后,又有兩具血尸從棺材里面站起了身子,它們的模樣和剛才的那個怪物長的是一模一樣,渾身上下沒有一塊皮,血糊糊的一片,還不停的往下滴著污黑的血液,這一會兒功夫,那些血尸身上竟又發(fā)生了變化,它們的身上像煮沸的開水一樣,不停的冒著血泡,而后一個個爆裂開來,發(fā)出“噗噗”的聲響,這樣的情形,那就不僅僅是讓人驚恐了,看上去更加讓人覺得惡心。 旁邊還剩下一具棺材沒有打開,它只是劇烈的搖晃著,這一具棺材,在被那些官兵從墓坑里抬出來之后,那一胖一瘦兩位道長命人用很粗的鐵鏈給綁住了,很是結(jié)實,那棺材里的怪物兀自掙扎了好一會兒,仍是無法將棺材板掀開。 正當(dāng)眾人的視線都放在了那口被鐵鏈綁著的棺材上的時候,只聽得“咚”的一聲,隨后便看到了一只血糊糊的手直接從穿透了棺材板,從里面伸了出來,而后那只血手抓住了綁著棺材的鐵鏈,這一刻,更加詭異的情形發(fā)生了,只見被抓住的那根鐵鏈竟然冒起了一陣兒白色煙霧,頃刻間便融化了,可見這血尸身上的毒液有多么的厲害,竟然連鐵都能夠輕易的融化掉。 鐵鏈嘩啦啦的一陣兒脆響,滑落在了地上,隨后又是“砰”的一聲巨響,棺材板飛出了堂屋,徑直朝院子里飛了出去,又被摔的四分五裂,最后一個血尸也從棺材里站了起來。 望著眼前這四具恐怖至極的血尸,張捕頭的喉嚨里發(fā)出“咕嚕嚕”的一陣兒聲響,眼睛瞪的溜圓,想要開口說話,卻發(fā)不出聲音來。 片刻之間,那幾具血尸竟然從棺材里齊齊的跳了出來,它們彼此對望了一眼,同時發(fā)出了一聲嘶吼,那樣子看起來很是歡快,只是這嘶吼聲聽起來太過嚇人,像是某種野獸的咆哮之聲,但是野獸的叫聲卻沒有這般讓人害怕。 終于,逃生的欲望蓋過了恐懼,張捕頭首先驚醒了過來,他指著眼前那幾具血糊糊的東西,顫著聲音說道:“快……快……快開火,打死它們……” 第610章 白森森的骷髏頭 那些官兵被張捕頭的聲音從噩夢般的境況中驚醒了過來,這會兒才想起手上拿著火銃,紛紛手忙腳亂的舉了起來,此刻哪還顧得了這是張巡撫的祖宗,若不將眼前的這幾個怪物打死,這里每一個人都休想活命。 “砰砰砰……”接連數(shù)聲火銃的聲音響起,全朝著那四具血尸打了過去,但見那幾具血尸的身上“噗噗”的冒起了一團血花,濺起的血液崩的到處都是,然而它們卻恍然未覺,齊齊的轉(zhuǎn)過了身子,朝著那些朝他們開火的官兵撲了過去,那些個官兵手中的火銃打完了,不僅沒有傷到它們,反而將它們激怒,此刻想要再重新填充鐵砂恐怕是來不及了,沒有鐵砂的火銃還沒有燒火棍好使,那些官兵索性將火銃丟在了地上,拔出了腰刀朝那群怪物撲了過去。 這群官兵乃是張巡撫從軍營里挑出來的好手,一個個身經(jīng)百戰(zhàn),與太平天國的長毛子打了許多年,都是從死人堆里爬出來的,眼下這群怪物已經(jīng)威脅到了自己的性命,自然要跟它們拼命! 一個官兵首當(dāng)其沖,掄起了手中的腰刀就朝著前面一具血尸的胸口砍了下去,那具血尸連躲都沒有躲,那腰刀深深的砍刀了它的胸膛里,濺起了一陣兒血花,有許多都濺到了那個官兵的臉上,突然覺感覺臉上有些不對勁兒,火辣辣的疼痛焦灼的感覺,胡亂用手一摸,竟然帶下來一塊腐爛的皮rou,那官兵頓時大吃一驚,扔掉了手中的腰刀,雙手捂住臉在地上翻滾了起來,不消片刻的功夫,便在地上不動彈了,當(dāng)他翻過身來的時候,才發(fā)現(xiàn),那個官兵臉上的皮rou這會兒的功夫全都好像融化掉了,只剩下一個白森森的骷髏頭架在了脖子上。 不待眾人驚醒過來,那血尸猛然出手,一把抓住了一個官兵的胳膊,徑直拽到了自己身邊,張開那血盆大口,就咬在了那個官兵的脖子上,新鮮的血液源源不斷的被吸進(jìn)那血尸的嘴里,剎那間的功夫,那個官兵便被吸成了一具干尸,被那具血尸扔到了一旁,發(fā)出“噗”的一聲輕飄飄的聲響。 一個回合之間,兩個官兵就慘死在眼前這具血尸的手上,而且死狀又是如此的讓人難以接受,這會兒哪還有一個人敢上去,火銃打不死,刀也砍不死,上去只能是送死。 “弟兄們!快跑啊!”不知道是誰吼了一嗓子,眾官兵扔掉了手中的腰刀,齊齊的掉頭就跑。 那張捕頭本想阻攔,但看著朝自己不斷逼近的血尸,知道再不跑就來不及了,驚呼了一聲,也掉頭和那群官兵一同朝外面跑去。 那些個血尸哪就這么容易讓這些飽含著新鮮血液的人從自己眼前溜掉,但見那血尸一甩胳膊,頓時甩出去了一條血線,飛濺到了最后一排官兵的身上,那些官兵頓覺背后一陣兒火熱,好似有一塊烙鐵烙在自己的脊背之上,紛紛慘呼著倒在了地上,背后冒起了一團白煙,不停的翻滾了起來。 第611章 趕緊逃吧 那幾個血尸不由分說,幾下便跳到了那些倒在地上的官兵身邊,胡亂抓起了地上的一個人,放在嘴邊就大口大口的喝起他們的血來,等將他們的血吸干之后,又胡亂的丟在了一旁,轉(zhuǎn)而又繼續(xù)追逐前面奔跑著的人們。 整個張家老宅頓時亂成了一鍋粥,人們驚叫著四處亂跑,那幾個老道平時看起來一個個蔫頭巴腦的,現(xiàn)在跑的比誰都快。 慌亂和恐懼迅速的蔓延開來,很快便驚動了張巡撫和那一幫官員,他們正在屋里喝著酒,就見一個官兵慌慌張張的跑到了屋里,顫聲說道:“張……張巡撫……不好了……詐尸了!” 張巡撫大吃了一驚,手中的酒杯滑落到了地上,摔了一個粉碎,驚道:“怎么了?說清楚一點兒……” “稟告……張……張巡撫……小的們剛才看見一群人從放著那四口大棺材的院子里跑出來,于是便抓住了一個人問是發(fā)生了什么事情,那人跟小的說,說……說棺材里蹦出來了四個渾身是血的怪物,見人就殺,看守棺材的那幾十個官兵已經(jīng)全死光了,張捕頭帶過去的人也死了不少,那幾個怪物刀槍不入,根本殺不死,他們只好朝外面跑了……”那官兵說話都已經(jīng)不利索了。 “怎么會發(fā)生這種事情!”張巡撫大怒,又問道:“那幾個道長哪里去了?” “小的不知道……外面早就亂作了一團,誰還顧得上他們啊,張大人……咱們也趕緊逃吧……一會兒就來不及了!”那官兵擦了一把頭上的冷汗,央求道。 “走!去外面看看!”張巡撫一閃身走了出來,那些個官員也頓時放下了碗筷,一齊跟著走出了門外,剛剛來到門口,突然就看到一個血糊糊的東西出現(xiàn)在了小院的門口,所有人都嚇的打了一個哆嗦,我的個天吶,這究竟是個什么東西,渾身血糊糊的,就像是剛剛扒下來皮的大活人,渾身還在往外冒血,身上時不時的還在冒著大血泡。 門口正好有兩個把門的看守,一看到突然闖進(jìn)來這么一個怪物,嚇的差點兒沒趴在地上,驚慌之余,還沒忘了便拔出腰刀,朝那個血尸身上招呼,那血尸根本沒有躲閃,就站在那里被那兩個人用刀砍在了身上,“噗呲”兩聲悶響,刀子深深的嵌入了那血尸的肩膀上,濺起了一團血花,四散飛揚。 血水很快便濺到了那兩個把守的身上,頓時便冒起了一陣兒白煙,并且升騰起了一股子焦糊的問道,那兩個守衛(wèi)身上的肌rou瞬間被腐蝕了,一大塊一大塊的血rou從他們身上脫落下來,隨著兩聲凄厲的慘叫聲響起,那兩個守衛(wèi)便倒在了地上,掙扎了起來,片刻之后便沒有了動靜,肯定是活不成了! 在張巡撫喝酒的這個小院子里,安排了四五十個好手,此時也紛紛圍攏了過來,將眼前的這個血尸團團圍住,這些人在戰(zhàn)場上殺人如麻,刀架在脖子上的時候都不曾害怕,可是眼前這個血淋淋的怪物卻不得不讓他們從內(nèi)心感到驚悚,沒有一個人敢上前一步。 第612章 都是你干的好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