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1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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周蕓動作一滯,白著臉摸出手機,背過身把通話記錄刪掉,才關(guān)燈躺下。李晉成笑問:“剛才干嘛呢?緊張成這樣。” 周蕓說:“沒什么啊。” ☆、第30章 李晉成說:“你說沒有就沒有,我還是相信你,沒有就好,沒有最好。” “你之前說話還算話嗎?” “我說的什么話?” “你說讓我去你們公司企宣部工作,還讓不讓去?” 李晉成笑了笑:“去啊,怎么不去,我既然答應(yīng)了就肯定許你去,都已經(jīng)安排好了,等你身體恢復(fù)了就可以上班。” 周蕓說:“我已經(jīng)恢復(fù)好了。” “不用這么急…那也行,隨你。” 周蕓沒再說話,屋里安靜下來,李晉成聽她呼吸平穩(wěn)有節(jié)奏,應(yīng)該是睡過去了,他盯著雜志看了半天,一點沒看進心里去,索性關(guān)了床頭小燈。 … 李晉成從樓下一路上來,路過秘書處,抬眼便瞧見陳斌的身影,像塊狗皮膏藥,黏貼的很緊。 李晉成兩步過去,舉起手里的文件甩到趙念舟桌子上,吩咐:“去復(fù)印。” 她沒注意他什么時候回來,倒是被嚇了一跳,趕緊起身出去。 見李晉成回來,陳斌跟著進了辦公室,他這次還真是來找他的,見他不在順道去看了趙念舟,一句話還沒說完,他便從外頭進來。 趙念舟到了打印室才知道打印機罷工,已經(jīng)有一位女員工在等著,穿藍色制服的維修工正在修理,她猶豫著要不要去樓下那層。 沒兩分鐘機器便運轉(zhuǎn)起來,維修工說已經(jīng)修好,可以用了。趙念舟覺得只等前面一位,也沒必要多跑腿找麻煩。 趙念舟覺得這位女員工眼生,樣貌很出眾,美的也有特點,在一群里見一眼就能記住那種類型,個子相對她也高挑。她在公司待的日子也不短,雖然不是人人都認(rèn)識,但是見了面還是知道是同事的,所以她很肯定這位是新人,也可能是下面調(diào)動過來的員工。 趙念舟觀察許久,見她仍是守著打印機打轉(zhuǎn),眉頭緊皺著,好像是不會用。 趙念舟問:“需要幫忙嗎?” 她抬頭看了趙念舟一眼,沒有被別人看出不會使用這么簡單東西該有的局促,舉著u盤自然而然說:“我不會用,這里面有待會兒要用的資料,經(jīng)理說要打印出來,我頭回上班,以前也沒上過,我還以為這里有打印員,原來都是自己弄。” 趙念舟笑了笑,接過來u盤插入電腦,坐下點了幾下又問她:“是這些?打印幾份?幾版?” 她一一說了,沒幾秒打印機便運作起來。這個時候,汪行云拿著文件進來,沒走兩步瞧見趙念舟身旁的人,愣了一下,說:“李太?你…”她來回指了指,很不可思議。 趙念舟聽到李太兩個字,心里沒由地一緊,害怕自己想多了,看向汪行云等她解釋。 汪行云向趙念舟介紹:“李太,李總太太,”又向?qū)Ψ浇榻B自己,“我是汪行云,部門小經(jīng)理,你可能不認(rèn)識我,我參加過你和李總的婚禮…你模樣一點沒變,倒是我老了幾歲。” 周蕓聽著這話很順耳,笑起來,“汪經(jīng)理真會說話,你們先忙,文件等著用,不好意思。” 汪行云說沒事,幫她碼整齊訂板正。 趙念舟還處于震驚之中,忍不住重新打量她,漂亮還是漂亮,除此之外與人相處還有分疏離,她胡亂猜測,這大概就是高貴冷艷,高處不勝寒嘛。趙念舟不得不承認(rèn)她自卑了,毫無征兆,有句話在心里不斷重復(fù),你要是開始無意識地拿自己和另一個女人比較,那你已經(jīng)輸了。 她有些煩悶,可能表現(xiàn)的尤為明顯,汪行云都看出不對,問她是否哪里不舒服,要不要去請假休息。趙念舟想,自己沒談過幾段感情,所以對情愛這事還不夠游刃有余,控制力未免太差。再者,摘不到的星星永遠是最亮的,可能這也是一切郁悶的根源。 陳斌中午來找她吃飯,趙念舟思前想后都沒找出不吃飯的理由,自己單身為什么不給他機會?感情都是培養(yǎng)出來的,現(xiàn)在給出定論為時過早。她便沒再直接推脫,一起到公司員工餐廳吃飯。 趙念舟按理只能在一樓買飯,不過陳斌是高層,她便沾光挪到二樓吃飯,二樓的菜價位上雖然貴一點,但是精致可口,可以看出廚師做的時候也更用心。 陳斌坐在對面,盯著她看了半晌,說:“你心情不好,我知道為什么。” 趙念舟低著頭說:“陳經(jīng)理…” “私下叫我名字,聽著真生疏。” 趙念舟正想說話,李晉成帶著周蕓上來,兩人一前一后各走各的,環(huán)視一圈選了靠窗的位子,她知道李晉成一般不來餐廳湊熱鬧,有時候出去吃有時候鄭特助送進去,這次卻一改往日的習(xí)慣。 陳斌敲了敲盤子,趙念舟回過神繼續(xù)說:“陳經(jīng)理,我不喜歡打啞謎,你不要亂猜了,你知道的,三人成虎…這么說吧,李晉成的錢比他本人更有魅力,我眩暈一下也很正常,不過總會清醒過來的。”趙念舟說完這些長出了一口氣,這話也是在心理暗示,她覺得李晉成最近有些疏遠她,她也得疏遠他,不能再神經(jīng)兮兮了。 李晉成從會議室出來,趙念舟與吳秘書都在,他說:“待會兒要去一廠走一趟,市政府對鎳鋅節(jié)能電池很感興趣,原本準(zhǔn)備在東津劃幾條路線,先在公交車檢驗使用,目前出了點差錯,要趕緊處理一下…趙秘書,你來之前負(fù)責(zé)過這種環(huán)保型研究?現(xiàn)在有空?” 趙念舟跟在他后面,點頭說:“我這就收拾東西跟您過去。” 李晉成停下腳步,回頭看了她一眼,轉(zhuǎn)過身說:“整理好相關(guān)資料,交給吳秘書,我?guī)!?/br> 趙念舟愣住,站在原地盯著他的背影,沒再跟上去,隱約聽到他吩咐:“鄭助,你去溝通一下,就說充電站不是問題,我們可以出資…注意下語氣,別跟我們爭取不到就發(fā)展不下去似的。” “他們聽說充電不穩(wěn)定,所以害怕有意外。” “…誰他媽瞎說?你就說不穩(wěn)定根本不會投入生產(chǎn),不用跟他們多解釋,解釋他們也得聽得懂,整理數(shù)據(jù)拿過去,讓他們那邊的技術(shù)員鑒定…” 李晉成進了電梯,皺著眉往趙念舟這邊瞧了眼,低下頭繼續(xù)吩咐。 汪行云盯著她看了片刻,這才若有所思,趙念舟回神要走,她說:“下班去逛街?” “我最近工作不順,還是算了,汪經(jīng)理,你老實說,我是不是工作能力不行?” “除了李總沒重用你,應(yīng)該沒有哪不順吧?” “……” 汪行云拍拍她,提醒說:“你千萬要把工作和私生活分開…”她回頭說,“你不覺得李總在工作上特別有領(lǐng)導(dǎo)力?不過,上帝打開一扇窗就得關(guān)閉一扇門。” 趙念舟笑說:“我更相信,上帝關(guān)上一扇門會順便關(guān)上一扇窗。” “…上天有好生之德嘛,說實話,你如果一直做個秘書,也很難表現(xiàn)能力。” “你不明白,我目前的狀況就像大學(xué)剛畢業(yè)那會子,開始還雄心壯志,想一邊工作一邊考研,可是一段時間后做什么都沒勁兒了,覺得現(xiàn)在也還好。” 汪行云說:“欲望存在于幸福的暫歇處,說明你現(xiàn)在對自個很滿意或者找到讓自己滿意的人啊、事啊或者東西,所以才會沒有干勁。” “真像個神父,應(yīng)該說你是修女。” “算了吧,我可不是上帝的老處女。” …… 葛天亮點了杯酒給李曉,她盯著看了半天就是不動,他問:“怎么啊,不敢喝?” 李曉狡黠一笑:“我怎么知道你有沒有下藥,你說想和我交朋友我不信,我覺得你就想把我灌醉拉到酒店去。” “拉到酒店做什么?” “上床。” 葛天亮舉起杯子呷了口酒,朗聲笑起來:“上床之后的事呢,你懂多少?” 李曉臉紅起來,咬著嘴唇不說話,他伸手要摸她的發(fā)旋兒,她靈敏躲開,又說:“你每天都來這?我每次來怎么都見你,你做什么的?沒有工作?” “說明咱們有緣分,對不對?我怎么沒有工作,開了個小公司,和你爸爸一樣。” “我爸爸可沒有你這么閑…你認(rèn)識我爸爸?” “東津有幾個不認(rèn)識他的,你爸爸之所以忙,那是一門心思忙女人,不像我啊,我單身,我不喜歡在女人身上浪費時間,不過得分是誰,像你這樣的小姑娘我就喜歡,忍也忍不住。” 李曉撇嘴說:“你真不要臉。” “哈哈…剛才不說了,守著你忍不住,”他推了推酒杯,“喝啊,保證沒加別的東西,你是不是壞東西看多了,總覺得別人居心叵測,我這人本分的很,不喜歡強迫別人。” 李曉搖頭,想了想說:“我不信,除非你嘗嘗。”葛天亮笑了笑,端起來抿了一口,送了送杯子,表示單純是酒,她真的想多了。 李曉接過來聞了聞,送到嘴邊又停下,嫌棄說:“你喝過的,我才不要。” 葛天亮繼續(xù)笑,招手讓酒保再調(diào)一杯,李曉攔住他說:“算了,萬一你這杯是故意試探我,讓我打消顧慮,下一杯才是放藥了的呢。” 葛天亮收了笑,說:“小姑娘,你故意耍人是吧?你這個年齡的女孩子總愛犯同種錯誤,總覺得自己會比別人聰明。” ☆、第31章 李晉成從一廠回來第二天開了董事會,董事們很不贊成李晉成的做法,表示免費提供技術(shù)支持已經(jīng)夠了,怎么還要出資建充電站,錢可不是李晉成你一個人的。盡管爭議頗多,李晉成仍是堅持,他讓董事們把目光放長遠點,明知道上面不一定與你同甘,仍然要與他們共苦,總有得甜頭的時候。其實他一直盯著明年的扶持投資,充電站再怎么浪費也是些皮毛。 晚上出去應(yīng)酬,李晉成指名帶吳秘書,孫并州沒見趙念舟跟著,不免有些疑問,“李總最近給趙秘書指派了什么任務(wù)?我都沒見她活動過,出差了?” “趙秘書明確表示過對銷售更感興趣,早晚要調(diào)回去,我還以為你知道,正好,日本那個項目談妥了,不如讓她試試,你來安排吧。” “她對什么感興趣我倒是不清楚,不過她以前做環(huán)保,在廠子參與過燃料電池的研究,只是目前咱們國內(nèi)技術(shù)有限,也沒研究出有價值的東西。” 李晉成笑了下:“我猜齊教授也難成。” “他又想申請新項目?” “對,打電話要見我,估計還是拉投資,不過我最近沒有那個閑錢。” “最近出了丑聞,他現(xiàn)在名聲不太好,估計手頭緊。”孫并州頓了頓說:“你最近氣色不好,過幾天度假,正好泡泡溫泉解乏。” 李晉成捏著鼻翼說:“我最近老是被夢魘住。” “還是那條巨蟒?” “沒有,一些亂七八糟別的,睡眠沒有以前好。” “李總,可能是你思慮過重,一個人沒事的時候別老是琢磨,主要還是你心里愧疚,就是條蟒蛇,能有什么映射,有也是湊巧了,你要是放心不下,我托人找個大師念幾遍往生咒。” 李晉成沒再說話,顯然是沒意見。 …… 趙念舟回到家,瞧見趙民穿西裝打領(lǐng)帶一副精分的模樣,她脫下鞋子,包還沒放就被他叫住:“別別,別麻煩了,咱們這就出門了。” “出什么門?” “今天出去吃,我請客,咱不在家里湊合了,你那廚藝也不咋地,今天咱吃西餐。” 趙念舟來回打量他,問:“今天什么日子?發(fā)工資了還是拿到獎金了?” “差不多吧,你別問了,反正是有錢了,你弟弟有錢了,今天請你吃飯,往后還要買車買房,回頭讓你搬到大房子住。” 趙念舟有些不放心,盯著他又問:“你沒惹什么事吧?” 他瞪眼,“別當(dāng)你弟是只會整幺蛾子的人成嗎?本來是好事,到你嘴里我就成罪犯了是吧?” 趙念舟趕緊笑著搖頭:“好好,不掃你的興致,我進去換件衣服,你等會兒。” 趙民這才滿意,坐到沙發(fā)上喜滋滋地擺弄手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