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61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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黑三郎滿懷驚艷偏頭在她的肩頭輕輕咬了一口,青衣吃疼,便蹬著腿在他懷里亂拱起來。 系在她纖細腳踝的足鈴發出急促而清脆的鈴聲,聽在黑三郎耳中,竟恍若天籟之音。 她的肌膚是那般的柔@@嫩,以至于他只是用了一點點力氣,她的肩頭還是出現了一個暗紅的牙印。 他憐惜的伸舌舔了舔那個牙印,然后自那牙印起,一點點舔舐到她微微淌淚的眼睛,口中輕柔安撫道:“現在還疼嗎?我再給你舔舔?” “嗯……”青衣再也不想白費力氣去吃黑三郎了,黑三郎咬那一口叫她感到無限的委屈,她微翕著鼻子,語帶哭意的蜷縮在黑三郎的懷里,仿佛一個撒嬌的娃娃嗚咽道,“舔舔……” 黑三郎溫柔的俯頭在她的肩頭舔了舔。 她哼唧的那般可憐可愛,聽得他于心不忍,于是他隱忍片刻后,終究還是忍無可忍的偏頭以唇將她那搔人@@心尖的泣聲堵在了她的口中。 柔@軟#濕潤的唇舌甫一相依,青衣便如干渴已久一般,如饑似渴的吸允著黑三郎的津液。 那如甘露般的津液帶著強大的靈氣,順著她的唇舌一點點的安撫了她體@@內燒灼已久的饑渴。 隨著食欲的漸漸消減,另一種陌生而又似曾相識的渴望逐漸燃燒起來。 她輕哼著貼著黑三郎堅@實@guntang的身體扭動起來,急促的銀鈴聲此起彼伏,仿佛在催促黑三郎做些什么似的。 黑三郎一手攬緊了她的腰肢,一手撫摸她腳踝上的足鏈。 他像是在游刃有余的輕數上頭有幾顆惹人憐愛的小鈴鐺,又像是在不懷好意的偷偷碰觸青衣可愛的足踝。 當青衣微微不滿的掙動小腳之時,他便發出低沉悅耳的輕笑聲,而后變本加厲的捉緊了她的足踝,并在她不經意間緩緩向外扯動。 然后她便感到了他那灼@@熱的,仿佛比方才折磨她的季厘國的血更為令她難以難受的熱情。 她吃痛的顫抖起來,但他卻不肯就此放開她,他只是溫柔又急切的吻住了她,用自己柔@@軟@@微燙的唇@@舌安撫她。 待到她不再那般痛苦之后,他這才攬緊了她的腰,以一種磨人的速度在她的體@@內馳@@騁起來。 銀鈴聲隨著他的動作時急時緩的響了起來,時時而如春雨綿綿,時而又如驟然急雨,叫她忘我的沉溺于那難以描述的激蕩之中。 交織在他們身外的鎖鏈也隨之時急時緩的滑動起來,叮鐺作響的仿佛在為之和聲一般。 此刻的天地間,再無他物得以入他們眼中,他們彼此交融在一起,如夢似幻。 中天之月暈出一圈金紅色的晷光來,幾乎堪比朝陽之輝。 而那道織金大網,仍在緩慢下墜中。 作者有話要說: 昨天球球家被賊偷了,嚶嚶嚶,他鋸掉了廚房防盜窗的鋼管進來將球球的房間翻的亂七八糟的,哭著投入大家的懷里,大家快來安慰球球~~~ ☆、第233章 覓長生 雪鸮的唳聲由遠及近的傳來,疾奔的東橋喘息著從高山奔下。 小妖們倉皇無比地與他擦身而過,哪怕他身后的山林中悲鳴聲接連不斷,也阻擋不了他們的腳步。 因為他們已經見識了嗜血兇殘的獵人和修羅煉獄。 方舟一劍砍下獵物的頭顱,然后將那滴血的祭品奉到了溫玉的跟前。 遠目極眺的溫玉漫不經心的伸出纖長的手指醮了些血,然后在族人們熱切的目光中輕輕點在了自己的眉心處。 “噢噢噢噢噢——”族人們皆都興奮不已的舉起自己收割而來的獸頭,一面歡呼,一面依樣畫葫蘆的在自己的眉心抹上一痕血跡。 雪鸮在他的頭頂來回飛旋,歸來的東橋恭敬無比的單膝跪在他的面前,低垂的眉眼和微微急促的呼吸仿佛都在無聲的稟告自己已經完成了使命一般。 “看來是時候了。”溫玉抬頭看著夜空那輪非比尋常的明月微笑道,“青衣也當盡興了,我們該去接她了。” 方舟恭敬的退后一步,待到溫玉邁步之時,他便將自己手中猶在滴血的頭顱丟予一邊的族人手中。 明亮異常的月亮暈出極大的光環,無一疏漏的照耀著滿目蒼夷的大地。 鮮血、殘尸、灰燼、枯骨,皆都因了這非比尋常的月光而呈現出一種詭異的美感。 溫玉信步閑游于火海之中,而他的族人則邁著有力的步伐緊跟其后。被割開喉嚨的獵物在他們的手中淅淅瀝瀝的滴著血,為他們走過的大地染上濃重鮮艷的記號。 織金大網業已降落在他們的頭頂,每當裹夾著濃重血氣的夜風吹拂之時,他們的發帶甚是會打到那金網上去。 縷金的卐字繡紋在與金網相擊之時,變回迸發出極其閃亮的金色電光來,但他們卻并不曾因此停下腳步。 被纏于金網之中的飛禽孤苦無助的拍打著翅膀,發出一聲聲凄厲無比的鳴叫聲。這種慘叫聲就近在咫尺,引得方舟不自覺握緊了腰間的長劍。 “呵呵呵,他們這是想將整個三途之地的活物都一網打盡?”溫玉以指撥動金網,細弱蛛絲的金線發出清亮的音色,并不斷地波蕩向遠方。 “任客卿借了羽衣人之手,得了好些制妖的術法。”方舟心領神會的抽劍一揮,便將他們頭頂那礙事的織金大網一劍劈開,伴隨著弦斷之聲,又有一道高昂的狐鳴聲遠遠傳來。 溫玉聞聲眉梢微動,臉上的笑意便越發溫和起來。 方舟度其色揣其意道:“聽胡姬的叫聲似有悲憤之意,想來她的計謀沒有得逞。” “自然是沒有得逞。”溫玉眉眼舒展,仿佛十分暢快,“你難道沒發現靈脈已經在枯竭了嗎?” “什么?”方舟聞言甚為意外,“可是方才我查看過,地脈并不曾——” 話音未落,他便感到腳下的大地傳來一陣極為明顯的震意。 他猛然瞪大眼睛,一臉的難以置信。 只見他們不遠的地方赫然裂開了一條足有一尺來寬的巨縫,熾熱的熔漿地火以噴涌之勢直朝高空飛去。 轟鳴聲平地而起,炎炎烈火自他們腳下升騰而上,濃郁滾滾而來,群妖的悲鳴聲早已隱沒于巨震之中。 中天之月突然大放光彩,一時間堪比烈日之輝。 “晷月!”溫玉看著那明月略有些咬牙切齒的重聲道,“可惡的黑三郎——” “阿郎?”方舟隱約猜到緣由,一時間有些尷尬,他難得不爽快的開口道,“既然黑郎君在那里,那我們……是不是不太方便去……” “嗯?”溫玉不甚愉快的沉下一張臉,琥珀色的眼眸如打翻的陳釀,波瀾四起。 玄色的囚妖索而現,嗦嗦作響自地下飛竄而出。 才被方舟劈裂的織金大網在囚妖索的重擊之下,瞬間碎裂了大塊。 “哈哈哈——阿郎是小娘子的阿兄,知道這種事情當然不會感到高興。”族人們忙不迭救場道,“等見到了黑郎君,我們必定會替阿郎好好教訓他的!” “哼!”溫玉冷笑一聲,然后長袖一甩,連披在身上的斗篷都棄了,就那么如行云流水般向前行去。 東橋默默撿起了斗篷,然后給了方舟一個暗示的眼神。 方舟心里一個激靈,忙跟緊了溫玉。 如此一面前進,一面破網,更兼有縮地成丈的法術,一行人在短短一刻鐘內就趕了北山腳下。 越是靠近北山,東橋和方舟的臉色便越加凝重。及至到了北山山腳,他們果不其然的看到了那頭遍身灰土的八尾白狐擋在了入口處。 這世間能修得八尾的狐貍并不多,即便是同為八尾狐,如胡嵇一般涉世頗多的更是少。是以眾人一見這只八尾狐,便立即將他與那大名鼎鼎的胡姬掛上了號。 “阿郎……”方舟附耳在溫玉耳邊悄聲道,“胡姬已被黑郎君重傷。” 溫玉但笑不語的伸手撥開肩頭的長頭,如酒的眸中笑意盈盈,仿佛對于此事十分愉悅。 半昏半醒的胡嵇似有所覺的動了動爪子,緊跟著又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勢的彈跳起來,對著溫玉赤牙咧嘴的顯出狠厲之相來。 季厘國人本能的祭出囚妖索,將胡嵇從頭至尾的綁了個結實。 “溫玉——”動彈不得的胡嵇暴怒出聲道,“你騙得我好慘——” “呵呵呵——胡姬,有道是兵不厭詐,你既是狐族出身,又怎的會這般容易上當?”溫玉輕笑道,“還是說,你自以為聰明絕頂,認為世間一切都在你的掌握之中?” “哼,區區你一個溫玉,還不至于騙得了我。”胡嵇咆哮道,“若非黑三郎隱藏如此之深,叫我難辨其真身,我今日又何至于此?我辛辛苦苦籌劃了數百年,數百年——在三途川客棧搜羅無數異寶靈器,以聚寶盆積攢靈氣數百年,又好不容易得了至陰之人,偏偏——偏偏在最后的時候,毀在了你們手上——我不甘——我不服——” “這點我倒是與你頗有共鳴。”溫玉輕點頭道,“那黑三郎一向不入我眼,若非青衣選中了他,今日躺在這里的,除了你,還得有他。” 靜立于后面的族人們皆都不由自主的打了個寒戰,連那般強大又深沉的黑郎君也入不得阿郎的眼,那這世間還能有能讓他看得上的郎君嗎?過去二娘子仿佛提過在族人中撿擇一位壯士配青衣,虧得不是如此,不然—— 一思及此,他們又忍不住打了個哆嗦。 他們神情復雜的望著溫玉的背影,然后聽到溫玉如此道:“然則今日我選無可選,只得讓那黑三郎得逞了。比起你這居心不良的狐貍,當得三途之主的燭龍自然是要好些。若是日后青衣改了心意,我自然還有法子對付他。” 說罷他笑如春山的款款道:“哦,事到如今,我便再同你說一個事情吧。被你美色所惑的那個凡人太子也不過是顆棋子。比起他的父王,他還是太嫩了些,連自己的太保究竟忠心于何人都看不明白!我家爹爹不過找人傳了句話給那太保,那太保為了保住王室龍脈不至斷絕,就連他們父子一道兒擺弄了。你看錯了他的真心,這邊是你最大的錯處。” “……果然是我大意了。”胡嵇慘笑幾聲,然后身形一萎,便在眾人面前化成個絕世無雙的美人。 眾人眼前一晃,一時就有些魂不守舍。 胡嵇眼尾微挑,流光溢彩的狐貍眼中滿是魅惑之色。他朗朗一笑,然后就指著自己身上的囚妖索道:“麻煩給我解開。” 眾人險些沒被迷得靈魂出竅,當即想也不想的收走了囚妖索。 溫玉但笑不語的瞅著胡嵇。 胡嵇落落大方的復又指著自己身外的那層似有若無的織金大網道:“還有那臭道士的金罡網,也一并幫我破開了吧?” 眾人忙不迭拋出囚妖索要為其擊破大網,不曾想竟又幾道鎖鏈橫空一擋,不但擊碎了他們的囚妖索,還重擊胡嵇的胸前。 胡嵇猝不及防,當即悶哼一聲蜷縮下身軀。 “哼!”溫玉看著蜷曲著化為女身的胡姬冷笑道,“你以為站在你面前的是誰?區區媚術也敢在我跟前使?我看你為你那無聊的九尾已經墮落不堪了!念在以往你盡興看護青衣的份上,今兒我便放過你了。” 言畢他回頭一瞥,那冷酷陰沉的眼神直將晃神的鐵血大漢都嚇醒了。 蜷曲在地的胡姬只覺身上的金罡網與身下的大地皆都在飛快的抽取她體內的靈氣,她無力的抬頭去看空中的明月,眼瞧著那輪晷月沉沉向她壓來。 她吐出丹田內最后一絲靈氣,原本已經可見輪廓的第九尾轟然飛散。 她哀鳴一聲,然后身軀一顫,復又由女身變回了男身。只是這回,他便是不折不扣的八尾狐了。 數千年的期待一朝化為了泡影,他虛弱的閉上眼睛,喟嘆聲隨風而逝。 溫玉眉眼溫潤,笑若春風,他重重的踩著昏迷中的熊大,快步朝著靈氣聚集的方向走去。 青衣輕顫著自迷醉中睜開眼睛,黑三郎正在她的頸間密集而又纏綿的輕吻著。他纏著她癱軟的身軀,不知饜足地帶著她一次又一次攀升至極樂。 源源不斷的靈氣自他們交合之處波蕩開來,令青衣不堪忍受的仰直了玉頸。 一股陌生的力量順著她的脈絡遍傳她的全身,令她體內的季厘國血脈更為暴烈起來。 她覺得自己的身體快要在極致的愉悅和不堪重負的痛楚中撕裂了,她將黑三郎的腦袋死死的按在胸口,一雙清目中時而掠過幾道暗金流光,時而又掠過幾絲血色。 當黑三郎試圖撫摸她脊背安撫她的時候,她終于忍無可忍的反將黑三郎壓在了自己身下。 然后在黑三郎疑惑又著迷的凝視中,她就著結合的姿勢,顫巍巍的直起身軀。 囚妖索亂舞入空,同那下墜的織金大網交纏在一起,隨即在青衣的喘息中轟然碎裂。 黑三郎伸手接住無力倒下的青衣,暗金色的眼眸中流出一絲憐惜之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