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筆趣閣 - 歷史小說 - 盛寵之名門醫女在線閱讀 - 第177節

第177節

    “能確定?!?/br>
    尚知府沒有詞了,用殷切的眼光盯著莫顏。莫顏有用一塊軟軟的棉布包著上面的兇器。

    “兇器上一共有兩個血手印,經過比對,一個是鄒氏你的,還有一個是郭家老大的,不是你,難道是郭家老大謀殺了兄弟媳婦?”

    榔頭上有血跡,而且似乎等了好一會兒,兇器才被處理,上面有完整的指紋,可以通過rou眼辨別。

    而且,這個時代已經有一種類似放大鏡的東西,是天然的一透明種石塊,對比之后,清晰完整的體現出來。

    “你可別亂說,我和秦三娘有什么仇?”

    郭家老大支支吾吾,看了自家娘親一家,到底是誰殺的秦三娘,他也摸不準,鄒氏說是二弟郭老實干的。

    郭老實愿意頂罪,一力承擔,但是郭老大可不傻,萬一承認,那可是要腦袋搬家的,他的妻兒咋辦?

    “啥血手印,俺們村里人不懂?!?/br>
    鄒氏是個渾人,人證物證面前,也能抵賴,心里認定她只要改口不承認,沒人敢給她定罪。

    鄒氏可以說是前無古人,后無來者,尚知府頭一次遇見這樣的人,頭腦發脹,對著下面的衙役擺手,再不交代就準備大刑伺候。

    鄒氏看到刑具被擺上來,這才害怕了,眼神閃躲,“這是要干啥?您是青天大老爺,還想嚴刑逼供不成?”

    “用刑!”

    尚知府被氣的額角脹痛,他揉了揉發疼的額角,扔下一個令簽,頓時有衙役把鄒氏按在地上打板子。

    “啊啊啊,救命啊,我冤枉?。 ?/br>
    “到了閻王那里,我也是冤死鬼!我要和閻王伸冤,把老大爺也帶走!”

    鄒氏被打了二十個板子,后背和臀部漸漸地出現血跡,苦不堪言,開始胡言亂語。

    郭老實于心不忍,她娘再不好,對他有生養之恩,如今證據確鑿,抵賴只能受更多的皮rou之苦,還不如坦白交代。

    “大老爺,是我娘用榔頭砸了三娘!”

    郭老實聽著一聲聲哀嚎,心如刀割,她娘那么痛苦,若是他說了實話,就算被砍頭,也是一下的事兒。

    鄒氏正在頑強抵抗,她這么呼喊,外面的百姓都能聽到。尚知府是個愛惜羽毛的人,特別重視自己的名聲,很可能草草結案,那么她就得救了,受傷和喪命比,孰輕孰重?

    鄒氏正沉浸在自己的幻想里,郭老實的一句話,迅速把她打回原形,她氣得吐了一口血,叫罵道,“你這個小崽子,當初生下你,就應該扔水缸里溺死!”

    從小,郭老實就不被重視,自家大哥三弟有rou吃,唯獨他沒有,小小年紀的他還不曉得為什么,以為自己惹娘生氣。

    等長大懂事之后,這種偏頗越來越明顯,村中人也時常笑話他,說他不是鄒氏親生。

    別的小娃都有娘親疼,郭老實在成年之后,去鎮上做工,失蹤了好幾天,家里對他不聞不問,甚至提都沒提起過,好像從沒有他這個人。

    第一次做工,賺了幾十個銅板,他交給鄒氏的時候,才能看到娘親臉上的笑容,對著他喊了一句,“心肝?!?/br>
    郭老實想,那應該是他從小到大,娘親的第一次微笑,即使他知道,笑容并非為了他,而是為銅板。

    可是,他想做個有人疼愛的孩子,于是,沒日沒夜的到鎮上做工,一次幫人蓋房,砸到了腿,差點成了殘廢。

    當時需要好的傷藥,鄒氏借口家中無錢,怕他殘廢拖累一家人,把他分出去,給了他兩間破爛的泥屋。

    還是村中的好心人湊了銀子,買了傷藥,他的腿才慢慢的好轉。

    心寒,是真的寒,他也問過村中的老人們,大家都說,他是鄒氏親生的沒錯,有一個還是當年接生他的穩婆。

    為什么會惹人厭煩,娘親不愿意看他一眼?這么多年,郭老實不敢問,也沒找出答案。

    “娘?!?/br>
    公堂上,鴉雀無聲,所有的眼睛都在盯著二人。

    郭老實跪在地上,沖著鄒氏的方向磕頭,哽咽道,“娘,等一會兒子就要走了,可能現在是咱們母子最后一次相見,兒子有話說?!?/br>
    男牢和女牢是分開的,郭老實以為,這輩子再也見不到娘親,他默默流淚,認罪是為了鄒氏好,讓她少受點皮rou之苦。

    “說個屁,你這個逆子!”

    鄒氏接連被兩個兒子出賣,真真氣得吐血,現在滿嘴都是腥甜的滋味,面容扭曲著。

    “娘,您為啥不喜歡我?我也是您親生的?。 ?/br>
    郭老實終于問出二十多年他心中的疑惑,雖然很怕得到答案,可他想,這輩子,只剩下這個事兒沒想開,就算死,也要做個明白鬼。

    “為啥要喜歡你?我恨不得你一生下就掐死你!”

    有幾根頭發散落在嘴邊,噴濺上血跡,變得黏糊糊的,鄒氏呸了幾聲,如今大勢已去,她恨不得撕了郭老實。

    現在,她越發后悔,如果當年直接弄死這個小崽子,現在是不是也沒這個事了?

    “娘,您這是為啥,為啥就那么……”

    郭老實一個漢子,捂著嘴失聲痛哭,在場的人面色嚴肅,尚知府忘記敲擊堂木,低下頭看著這一幕。

    哪里有爹娘不愛自己的孩子的?這比仇人還仇人,就算是陌生人,看到餓的小娃,也會大發善心,郭老實在小時候是吃百家飯長大的。

    “老實,別怪你娘,當年她也是苦啊?!?/br>
    老郭頭嘆息一聲,家中的錢財全在鄒氏手里握著,他說不上話,只有看自己兒子餓的狠了,才會偷偷地藏個餅子。

    一次,被鄒氏發現,二人鬧了一場,鄒氏才吐出不喜郭老實的原因。

    那天剛好西北旱災,很多地方絕收,鄒氏舍不得補養身體,因此沒有奶水,而別人家的媳婦日子過的好,剛好也生產,就發了善心,把郭老實抱過去喝奶。

    鄒氏心里不是滋味,很是嫉妒那家人,就把所有的怨氣發泄在小嬰孩身上,再后來,這種觀念已經形成,對郭老實越發不喜。

    有了郭家老三之后,郭老三是個嘴甜的,經常哄鄒氏開心,鄒氏更不關注郭老實,任其自生自滅。

    鄒氏苦,郭老實不苦?當年還是個奶娃,懂什么呢?

    案情就這樣水落石出,衙門的師爺做筆錄,當事人簽字畫押,郭老頭,郭家一家人因知情不報,包庇鄒氏,被同樣關進大牢。

    莫顏沒有絲毫的輕松之感,看著秦老爹佝僂的背影,步履緩慢,她突然很是不忍。

    “走吧,衙門有慶功宴,大人讓我叫著你一起去?!?/br>
    衙門口,萬俟玉翎背靠著陽光,整個人置身在一片金光里,他用手握著莫顏的手,無聲地安慰。

    市井生活,能體味人生百態,是那種在京都名門里終其一生也無法體會到的一種經歷。

    莫顏點點頭,從錢袋里掏出一個荷包,交給遠去的秦老爹,她說,這些銀子是在郭家翻找到的,是秦三娘留給自家爹娘盡孝的一些體己。

    “秦家太窮了,秦老爹一定舍不得坐牛車回去,晚上還要爬個山頭。”

    莫顏搖頭嘆息,入殮的銀子,衙門幫著出,尚知府已經吩咐衙役幫忙,她送過去點銀錢并幾個熱乎的包子,希望秦老爹趕路吃。

    “這下,我身上沒錢了,只得吃大戶了。”

    莫顏沖著萬俟玉翎眨眨眼,夫妻二人牽手,尚知府做東開慶功宴,面子不能不給,夫妻倆直奔酒樓。

    身后,幾個衙役在后面鬼鬼祟祟地偷看,“你們看,兩個人拉手一起走呢!”

    “那是,二妮姐真人不露相,青松肯定嚇得哆嗦,回家還不一定怎么伺候人呢!”

    一個衙役露出滿口大黃牙,猥瑣地笑笑,沖著其余人小聲道,“你們說,房事的時候,誰在上,誰在下?”

    “當然是咱們二妮姐在上,這還用說?”

    “一把小刀,打遍衙門無敵手,沒見知府大老爺都很客氣嘛?萬一惹怒咱們二妮姐,小心被剖!”

    幾個人哆嗦了一下,慢慢悠悠地跟在后面走。

    ——

    日子看似平淡如水,卻兇險萬分。

    莫顏多次看到袁煥之的人在明州城里晃悠,還有暗地里打聽消息的探子,他們在衙門里當差,幾乎沒有被任何人懷疑。

    仵作這個職業,沒有想象的那么清閑,閑來無事,王老爺子會整理衙門里的尸身,幫著登記造冊,有親眷來認領就幫著辦理手續,無人之時,就整理一些工具。

    莫顏把更多的時間,放在典籍上,她結合現代的案例等,已經寫完了兩冊。

    午休時分,莫顏和王老爺子坐在院子里閑聊,王老爺子會打上一壺酒,說著祖輩下來碰見的大案,奇案,其中驚心動魄之處,一點不比現代的案件差。

    莫顏能從中間學習到一些知識,對這個時代驗尸,非常有用。

    日子忙碌而又充實,一晃就到了二月底。三月三就是皇叔大人的生辰,還有幾天,莫顏對生辰禮拿不定主意,她若是送點太過暴露的東西,不太確定皇叔大人的心臟能不能接受。

    莫顏苦思冥想,發現送人禮物是一大難題,以后還有那么多年,不會每年都為生辰禮煩惱一次吧。

    華燈初上,院子里掛著一盞燈籠,路癡祝神醫這次沒找錯家門,安安穩穩地回來,進門之后,拉著莫顏和萬俟玉翎,從懷中掏出幾張面具,獻寶一般。

    莫顏搶過兩款,發現面具上有胡子,丟給了萬俟玉翎,戴上其中的女款,這一照鏡子,差點掩面而泣,比祝二妮這張還要難看!

    是一個三十來歲面色發黃的婦人,在眼下還有褶皺,根本不像是面具,分外逼真。

    “在外行走,這些都用的上,是我打賭贏了劉巧手,誆來的!”

    祝神醫為此沾沾自喜,吹噓了半天,發現二人都沒有認真在聽,咳嗽幾聲,“寒毒的解藥配置完成?!?/br>
    “哦,解藥出來了啊?!?/br>
    莫顏還在摸著面具上的材料,好像是一種乳膠,聽說是橡膠樹上的,西北可能沒有,或者非常稀少。

    “什么?出來了?”

    反應過來之后,莫顏尖叫一聲,祝神醫立刻捂住耳朵,“別激動,激動,不然一會兒隔壁又要扒著墻頭了!”

    祝神醫說的是張嬸子,想必他也沒少被sao擾。

    寒毒的解藥被配置出,莫顏欣喜若狂,直接一頭扎進萬俟玉翎的懷中。

    感受到軟軟的身子和那種難以言喻的喜悅之情,萬俟玉翎彎了彎嘴角,如湖泊般清澈的眸底映起一道道水波。

    “不過師父,你確定是解藥?”

    莫顏平靜了一會兒,在懷抱中掙脫,察覺自己有些忘形,她摸了摸鼻子,上次也說是解藥,結果害得皇叔寒毒加重。

    “師父辦事,你放心!”

    祝神醫拍著胸脯保證,昂著腦袋一臉得意,等片刻后,發現自家徒兒仍舊不買賬,他立刻跳腳,像一只被踩了尾巴的貓,“祝二妮,你那是什么表情?不要拉倒!”

    還不等說完,手中的藥瓶已經被搶過,莫顏放在萬俟玉翎的手中,然后推著他進入房間內。

    “喂,我還沒說完呢?”

    祝神醫搖搖頭,壓在心底的那話沒說出口,其中添加了幾味藥材,可能有春藥的成分,所以,徒兒跟著一起進屋,安全嗎?

    算了不管了,做人要隨遇而安,不要在乎世俗,發乎情止乎禮都是扯淡。

    莫顏給萬俟玉翎倒了一杯白開水,二人對坐靜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