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3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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顧澤安回到地產(chǎn)公司時,魏敏行和孫嘉勇已經(jīng)等在他的辦公室里,兩人沒有如往常那樣坐在吧臺品酒,而是嚴(yán)肅地坐在沙發(fā)上。 孫嘉勇把手里的槍往桌子上一拍,戾氣十足地說道:“擦,什么殺手這么瘋狂啊,那么多人都抓不到,他們都是吃圝屎長大的?要不還是我派人貼身護(hù)著你吧,實在不行就到哪都清場,他大圝爺?shù)模瑳]完沒了了。” “別的我也幫不上你,股市那邊就交給我,保證弄得他焦頭爛額,”魏敏行倒是始終不徐不疾,不驕不躁,端著咖啡杯,一副勝券在握的樣子。 “搞那么麻煩做什么?不如找人做了顧澤天算了!”孫嘉勇舉槍瞄準(zhǔn),嘴里發(fā)出“呯”的一聲。 魏敏行不加可否,他雖不贊成以暴制暴,但總這樣下去肯定不行,有一輩子抓賊的,沒有一輩子防賊的,誰都防不起。 “但凡他收斂一點,我都不會痛下殺手,畢竟我爺爺喜歡那個重孫子,”顧澤安的語氣極為沉重,說到這里,他把電話拿過來,打了內(nèi)線,“瑞士那邊的賬號查過了嗎……知道了。” 他放下電話,道:“他倒挺有門路,居然從賬上看不出任何問題,完全找不到買兇的資金來源。” 孫嘉勇轉(zhuǎn)幾下手|槍,道:“你們顧家人,各個都是人精,一出出大戲能特么唱到國際上去,卻還能不顯山不露水的,真特么奇才。” 魏敏行呵呵一笑:“不唱怎么能行?他自負(fù)頭腦一流,而且有你父親的疼愛,顧家千億的資產(chǎn)以及那些資源,他怎能放手呢?” “嗡嗡……” “是穆宇文的電話,他消息倒是靈通,”顧澤安道。 “靈通的不止他一個,”魏敏行和孫嘉勇的電話也同時響了,分別是蘇愿和孫嘉亦打來的。 都是來問安的,然后顧澤安就不可避免地說起是喬松的超一流反應(yīng)再次救了他。 “臥圝槽,到現(xiàn)在我還難以置信呢,我?guī)熋蒙砩鲜茄b了什么電子感應(yīng)嗎,一次是碰巧,夜里發(fā)射的時候火星比較大,可這青圝天圝白圝日的,她至于有那么好的眼力嗎?”孫嘉勇滿臉的質(zhì)疑,“是不是她搗的鬼啊?” 魏敏行也有此懷疑,因而,他擰緊了眉頭聽顧澤安的分析。 顧澤安搖搖頭,靠在沙發(fā)上,沉聲說道:“你想多了,根本沒那個可能,而且她也差一點死于那人槍下,只有一秒之差,如果不是她在向后快速移動,那一槍足以命中心臟,這絕對不是玩笑,而且,阿諾德的信息是她告訴我的,我已經(jīng)問過關(guān)于阿諾德的案件,她說的應(yīng)該沒錯。” “臥圝槽!阿諾德.li那個瘋子?”孫嘉勇顯然知道這個人,“難怪了,安子,你一定要小心,那人不但技術(shù)一流,而且頭腦也一流,最重要的是,他到現(xiàn)在為止,還沒有失敗的記錄。” 魏敏行抿緊了嘴巴,擔(dān)憂地看著顧澤安,“安子,你還是跟喬松住一起吧,這個女人不簡單,等這事兒過去了,多給她點兒。” 顧澤安點頭,“我們是要住一起,現(xiàn)在他的目標(biāo)是我們兩個,而且喬松的能力的確非凡……”我的兒子也不一般,一想起這個顧澤安就覺得有些夢幻,如果不是有dna鑒定在,他簡直不敢相信這一切。 此時飽受議論和質(zhì)疑的喬松正在接喬老爺子打來的電話。 喬老爺子接到喬少斌的電話,終于得知喬松這兩天相繼發(fā)生的事情,老人家既感到?jīng)]臉,又感到抱歉,本想著沒什么臉面再跟喬松聯(lián)系,但出了這么大的事,他真的很擔(dān)心。 “……喬松,爺爺沒臉給你爸辯解,也沒臉替自己辯解,他能力不比你二叔強(qiáng),就一心想靠著兒子在喬家站穩(wěn)長子的位置,卻沒想到小青是個上不了臺面的,唉……自己打自己臉,自作孽啊,到如今,你想怎么做爺爺都支持你……” 喬老爺子倒是有幾分誠意,人之將死其言也善,鳥之將死其鳴也哀,而且,老爺子對喬松也沒小氣,喬松知道,自己既然接了喬家的錢和首飾,就得為喬家付出自己的那一份心力,不管怎么說,是喬家錦衣玉食的把她養(yǎng)大了。 何美云做的孽,有何美云應(yīng)該承擔(dān)的懲罰,喬少斌的責(zé)任由喬少斌來擔(dān)著,跟喬老爺子以及喬家二叔沒有關(guān)系。 所以,喬松好言好語地勸老爺子安心,告訴他,喬家接下來會保持平靜,但喬少斌絕不可能再指望她了,一個自私自利的父親不值得她付出任何感情。 喬老爺子倒也不強(qiáng)求,只希望喬松將來在喬家有難的時候幫一把手,別的果然不再提及,只讓她照顧好孩子。 放下電話,喬松仔細(xì)琢磨琢磨,知道喬老爺子為什么打這通電話了——定是喬少斌由顧澤安以及喬莊引起的聯(lián)想。 喬少斌還真是無利不起早呢!喬松鄙夷地一笑,將車停在九行的地下車庫里,帶著兒子隨大龍上樓。 顧澤安將娘倆安排在顧澤安辦公室隔壁的套房里,這是他的專屬套房,四室兩廳兩衛(wèi)一浴,面積不算大,也就兩百四五十平米,上下兩層,歐式裝修,以白色和米色裝飾為主,暖暖的感覺,布置很居家,風(fēng)格與面癱的顧先生簡直大相徑庭。 喬松一進(jìn)屋子,先挨個窗子看了一遍。 落地窗是頂級防彈玻璃,然而這樣的玻璃不足以抵擋巴雷特狙擊。不過房間都是朝圝陽的,沒有北窗,前面沒有高層,從這一點上來說,倒是相對安全。 但酒店正門對面,相隔不到五百米的地方有兩處高層,一間是商圝務(wù)大廈,倒還好說,但那間五星級的酒店還是頗為危險的,顧澤安以及自己進(jìn)出這里,都不安全。 “喬女士,那邊可有什么不妥嗎?”大龍見喬松看著外面若有所思,以為她對這個房間不滿意,又道:“如果您不喜歡,我可以請示顧先生給您找間客房。” 喬松關(guān)上窗,“沒什么不妥,就這里吧,”以阿諾德的能力來說在哪都一樣,只有先下手為強(qiáng),“謝謝你帶我們過來,請轉(zhuǎn)告顧先生,這里我們很滿意。” 大龍走了,喬松把房間仔細(xì)檢查一遍,發(fā)現(xiàn)這里有顧澤安不少的生活用品,所有的地方都纖塵不染,擺放有序。其中一室是衣帽間,整整一屋子的衣服以及配飾,衣服以黑色白色居多,倒是符合她的審美。 喬松帶著兒子把旅行箱拖到次臥,把東西安置好,便出了房門。 “您好,”娘倆迎面碰上一個美女,她見娘倆從顧澤安的套房出來,不由得十分意外,“您是我們顧總什么人?” “哦,他是我房東,”喬松不著調(diào)地回了一句,往電梯走去,她和喬莊都餓了,得弄點吃的去。 早在娘倆被大龍領(lǐng)著來的時候,顧澤安的秘書室就翻天了,幾個美女紛紛議論喬松母子到底是何來歷,竟然大喇喇地住進(jìn)了顧澤安的私屬領(lǐng)地——畢竟她們聽說顧先生不近女圝色,而且開除過好幾個大膽色圝誘的女秘書,人送外號顧下惠。 跟喬松說話的是顧澤安的首席秘書,她剛從外面回來,并不知道她們是大龍帶來的。 她是秘書室對顧澤安最漂亮的一個,對顧澤安的心思最重,她最大的愿望就是顧澤安有一天能發(fā)現(xiàn)她的好,然后不顧家族反對,執(zhí)意取她為妻。 其實,她覺得就是不做他的妻子也行,能夠陪陪他也行,哪怕是個三、四、五,她也愿意。 所以,她常常在暗自嘆息,為什么小說里的那些灰姑娘的情節(jié)就輪不到她頭上呢? 如今似乎真的出現(xiàn)小說里的情節(jié)了,然而那個女主卻不是她,而是一個帶著混血兒子的混血女人,進(jìn)入了她心目中的王的領(lǐng)地。 她不甘心! “切,房東?簡直不圝要圝臉!”這位首席秘書大聲的說了一句。 喬松和喬莊的腳步齊齊地頓住了,然后一同回頭。 “怎么了?”這位首席秘書很擅長變臉,笑容可掬地道:“啊,我沒有說你們,我是在說別人,抱歉抱歉,”能做首席自然不是傻圝子,當(dāng)然知道堂而皇之地進(jìn)入顧澤安的房間的人肯定不會是一般人,她一個打工的得罪不起。 “兒子,去那邊接著,”喬松忽然說了這么一句。 首席秘書見喬松不敢嗆聲,有些得意起來,并沒有在乎喬莊為什么突然跑自己身后。 于是,喬松便一書包砸過去,呼了首席一臉,包掉下去的時候,首席的鼻子出了血,潔白的真絲襯衫,開了朵朵紅花。 喬松笑著說道:“真不對不住,我是在跟我兒子做游戲,包是扔給我兒子的,沒想到扔你臉上了,下次別這么傻乎乎地站中間,太礙事兒了,抱歉抱歉哈,”她俯下圝身子跟喬莊拍了下手掌,“兒子電梯來了,走了。” 首席還在愣著,娘倆高高興興地進(jìn)了電梯,喬松在關(guān)門前大聲說道:“兒子,其實咱們娘倆才是演技派的對不對?她簡直太low!” “對,沒錯!”喬莊沖著首席做個鬼臉。 娘倆在九行前臺問了附近的美食,聽說對面商圝務(wù)大廈的頂樓有間旋轉(zhuǎn)餐廳西餐很不錯,便樂滋滋地去了。 點好餐,喬松帶著兒子轉(zhuǎn)了一圈,發(fā)現(xiàn)面對著九行的窗前擺著幾架望遠(yuǎn)鏡,幾個小客人在大人的帶領(lǐng)下玩得不亦樂乎。 娘倆排等了十分鐘,輪到她們的時候,喬松先看了一下,發(fā)現(xiàn)這里的確是觀察顧澤安的一個最好的地方,從望遠(yuǎn)鏡處退下來,她下意識地看了看餐廳里的人,視線湊巧碰到一個穿著粉色襯衫的年輕男子,他就坐在距離望遠(yuǎn)鏡最近的那張桌子旁。 那男人似乎嚇了一跳,立刻望向別處。 第46章 喬松笑了笑,露出一口大白牙,心道,這人的心理素質(zhì)也太低了吧,可能是顧澤安的死對頭派來的人嗎? 她正琢磨著,只見那人又轉(zhuǎn)過頭沖她靦腆的一笑,起身過來,小聲說道:“我叫李冬,是九行的安保小隊長,顧先生不放心,交代經(jīng)理派人過來,經(jīng)理覺得我身手最好,就讓我來了,看看你身邊有沒有可疑的人,沒想到可疑的人沒看到先被你發(fā)現(xiàn)了。” “謝謝你了,”喬松有些無語,人家是保安,又不是保|鏢,這樣的活計實在太勉強(qiáng)人家了,便道:“反正你也暴露了,不如坐過來,我請你吃飯。” 李冬的笑容大了幾分,他干脆地應(yīng)了一聲,在喬松對面坐下,道:“喬,喬同學(xué),你不記得我了吧,當(dāng)年你在軍校的時候,我也在學(xué)校,當(dāng)時總在門口站崗。” 哦,原來還是個認(rèn)識自己的,那他也應(yīng)該知道艷|照的事兒吧,想起這一樁,喬松略感不自在。 “嗯,原來如此,那時候我也算風(fēng)云人物了,”喬松把心一橫,索性大言不慚地調(diào)侃自己一句。 李冬不太上網(wǎng),不是很明白喬松的意思,使勁點點頭,臉上浮起一片紅暈,“可不是嘛,兄弟們喜歡你的可多了。” 還有這一茬?看著李冬的大紅臉,喬松總算明白他為什么那么不自在了——原來不是人家能力不夠,是自己搖動了人家的春|心。沒想到自己還這么有市場呢啊,喬松心里慢慢高興起來。 “服務(wù)員,”喬松招招手,“這位先生點餐。” “mama,這個望遠(yuǎn)鏡好玩,你也給我買一架吧,”喬莊見身后有排隊的小朋友,不好意思占用太多時間,自動自覺地讓出望遠(yuǎn)鏡,坐在喬松身邊,抱著她胳膊,笑瞇瞇地道:“mama,你要是覺得大的太貴,買那種小的也可以,”他伸出小手指了指不遠(yuǎn)處,“就那樣的。” 喬松順著他指的方向看過去,見一個男服務(wù)員正在收起一只單筒拉伸式微型望遠(yuǎn)鏡。 她皺皺眉,以自己剛才的觀察,在他那個角度應(yīng)該可以看得到顧澤安辦公室,那里的玻璃是透明的,秘書室進(jìn)進(jìn)出出的員工清晰可見。 雖說九行的門口向來不乏狗仔,但一來,這樣以服務(wù)員的身份為掩飾的狗仔必定不多,二來,他望遠(yuǎn)鏡的角度是在高處而非九行的門口,很可能他的目標(biāo)只是顧澤安。 對方應(yīng)該還沒有想到自己會這么快地出現(xiàn)在九行,也沒想到自己會大模大樣的出來吃飯,所以,這個服務(wù)員才會如常行動——他們配合得不夠?qū)I(yè)嘛,這么容易就露餡了,想當(dāng)年她和林夜的行動,才叫天衣無縫呢。 她得意地瞇了瞇眼睛,尋個機(jī)會用手機(jī)拍下服務(wù)員的正面照片,給顧澤安拍了過去,并附上文字。 娘倆美美地吃了一頓來自法國勃墾地的牛排,然后喬松百度了一下游樂場的位置,三人興高采烈地打輛出租,去游樂場了——此時風(fēng)聲鶴唳,阿諾德肯定不會倉促出手,她們娘倆圈在套房里肯定沒意思。 三人瘋狂地玩了一下午,晚飯是在遼西烤rou店吃的烤串,直到晚上八點,娘倆才回了顧澤安的套房。 “你們怎么才回來?”顧澤安頂著濕發(fā)從樓上下來,身上只圍著浴巾,他肩膀很寬,胸肌雖不是很大,但馬甲線很漂亮,小腿筆直,汗毛不算重,大概是聽到動靜,出來得匆忙,皮膚上還有水澤的光暈。 身材真不錯!喬松勉強(qiáng)移開目光,“你怎么會在這里?”她不解地問道。 “如今他的目標(biāo)已不單單是我了,不是嗎?”顧澤安板著臉往衣帽間走去,“九行的保安不專業(yè),招的都是退伍軍人,下次不要不打招呼就出去玩,如果一定要出去,就等著我派專人過來,人手正在增加,估計也就是三兩天的事。” 這是不放心自己呢!好吧,喬莊也是他兒子,他應(yīng)該cao心,一個專業(yè)保|鏢每天200到900$,他也算是用心了。 而且,他住這里正好,自己總歸不能看著他死,等下得好好談?wù)劊芯恳幌掳⒅Z德的問題,在解決他之前,顧澤安還是不要到處亂跑的好。 喬松心大,并不把顧澤安住在這里當(dāng)成一回事,上了樓,讓兒子先去洗澡,自己回房去找換洗衣服。 顧澤安換上家居服,又回到客廳,百無聊賴地躺在沙發(fā)上翻財經(jīng)雜志,他不知道自己為什么會坐在客廳里呆這么長時間,明明他在這里時大多都在辦公室里處理文件,即便回來,也是在書房打發(fā)時間的。 等到喬莊穿著短衣褲來客廳看電視的時候,他感到心里一熱,心里有些恍然,自己其實是來等兒子的。 這是他的兒子,終于住在一起了,跟其他普通家庭一樣。 嗯,就是這樣,他是因為兒子在這,所以才這么反常。 喬莊并不拘束,脫掉小拖鞋,上了沙發(fā),從顧澤安身旁拿過遙控器,打開電視,調(diào)到少兒節(jié)目,“不要搶哦,我要看動畫片,”喬莊警告地看了顧澤安一眼,“我每天這個時候都看哦,我mama說我可以看半個小時。”他謹(jǐn)慎地盤腿坐到另一邊。 兒子乖乖地坐在那里,小小的一團(tuán),眼睛炯炯有神,忽閃忽閃的睫毛,好可愛,比沖沖帥氣多了。 顧澤安很想把喬莊抱過來,放在腿上好好親|親,然后告訴他自己是他親|生父親。 看來他得快速解決那些糟心的事情,兒子已經(jīng)這么大了,再晚的話,他就更對自己就沒有感情了。 顧澤安暗下決心,到底沒有去打擾喬莊,爺倆一起看柯南,而且都看得很認(rèn)真。 “兒子,你要不要吃榴蓮,”喬松從樓上下來,冷氣開得足,而且有外男,她穿著寬松的灰色運動長褲和短袖上衣,因為身高腿長,顯得格外灑脫漂亮,相對身高來說,她的腳不算大,因為常年穿運動鞋,所以從紅色的拖鞋里露出的十個腳趾頭十分白|皙,各個圓|潤可愛。 “要吃,”顧澤安跟喬莊一起回答道。 顧澤安又咽了一口口水,他此時好像更加知道自己為什么坐在客廳里了。他幾乎不可抑制地想起五年前的那一夜,那次是他唯一的真實的xing經(jīng)驗,不過,他覺得自己雖然是初學(xué),但還是挺能干的。 不能再想了,顧澤安站起身,“你陪兒子看電視,我去開榴蓮,”他大步地往餐廳走去,試圖阻止本能左右自己的身體。 “好啊,”有人伺候當(dāng)然好了,不過水果還在門口放著,沒收進(jìn)廚房呢,喬松也不叫他,自己去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