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8節
—————— 自此以后,我每天過著頹廢糜爛的生活。 我覺得自己是個惡心到底的人,日日夜夜腦子里想著她,握著她的衣服自.慰,入睡。 這種感覺就像是上癮了一樣。 當我發覺自己體重開始直線下降的時候,我才知道,自己應當是得了什么心病吧。 —————— 霖震開始把他手上的生意漸漸交由我。 雖然重要的決策還是由他來執行。但是表面上,我儼然已經是霖氏企業的半個老總。 有記者要為我做專訪,我想也不想的拒絕了。 直到對方告訴我這個專訪會在美國播出,我才欣然接受,因為我想讓安喜在電視上看到我。 —————— 今天,蕾拉打電話告訴我,安喜聯系她了。 我欣喜若狂。 按照蕾拉給的聯系方式,我惴惴不安的打了過去。 電話接通了,我的手心開始冒汗。 那一刻我連話都不會說了。 —————— 是的,她在我的心口捅了一刀,但是沒關系。 這顆心是屬于她的,本來就是她的東西。 ☆、29【結婚三周年】 今天是安喜和霖澈的結婚三周年紀念日。 但是安喜一個人在家里。 大多數的生日,節日,紀念日,都是安喜一個人度過的。 因為霖澈實在太忙了。 公司的事情多的忙也忙不完,應酬繁復的防不勝防。 安喜睜大眼睛翹著二郎腿躺在床上看電視劇。 她并不難過。有錢花,有房住,吃喝不愁。 這也算是某種意義上的幸福。 只要霖澈不過分到召妓回家,她一概可以做到不聞不問。 好吧,她其實倒不是怕霖澈找別的女人,而是怕他瞎了眼找了自己以前的同事,那不就尷尬了! 比起以前的生活,現在簡直就像是做夢。 她真正過上了十指不沾陽春水的闊太太生活。 早上睡到自然醒沒人管,中午想吃什么吩咐一聲給傭人就行,晚上沒事干打打麻將。 她打麻將的水平簡直慘不忍睹。但是這并不妨礙她對麻將的熱忱。 因為可以跟牌友聊天,所以她輸也輸的開心。 霖澈對她談不上嬌寵,但也絕對不怠慢。 最起碼在錢上面,他大方的很。 安喜生日的時候,用他的卡刷了一枚價值六個零的戒指送給自己。 他知道后眉頭也沒有皺過一下。 但是也不問安喜為什么買戒指。 他大概是將她的生日忘了。 所以這次的結婚紀念日,安喜也沒指望霖澈能想起來。 他們認識五年,結婚三年。 該浪漫的都浪漫過了,現在兩個人的狀態都像是開了長途卻沒有保養的車子,越來越倦怠。 安喜看完了電視劇,沒事可做,就給霖澈打了個電話,問他下午回來吃飯么。 回!霖澈只答了這么一個字,就自顧自掛了電話。 安喜握著手機發了好大一會呆。 最近她時常回想起以前的事情。 還有以前的霖澈。 也許是因為年齡的原因,他看起來不再那么孩子氣。 甚至可以用成熟來形容。 年齡…… 安喜的心里咯噔一聲。 霖澈……是不是嫌她老了? 她知道他們之間年齡相差實在太大,她自身也有這方面的壓力。 再過幾年,自己就徹頭徹尾的變成半老徐娘,而霖澈卻還是風華正茂。 衰老,是上天賜給人類最無情最嚴厲的懲罰。 她真的什么都懂,就是不愿意接受現實。 她也曾好多次跟霖澈商量要孩子這件事,但是都被對方一口回絕。 霖澈不想跟她要孩子。 個中原因,她想也不用想就明白了。 霖澈八成是嫌棄她了。 心里一旦有了一根刺,便再也沒有辦法靜下來。 她跑到穿衣靜前將自己前后左右照了個遍。 身材……還好,沒有發福。 臉蛋……確實有點老的意味在里面。 不光是皮膚不好,神情上也有點問題。 眼神不在澄澈,甚至透出些渾濁來。 她顫抖著用手捧著自己的臉,仔仔細細回想她是怎么一步一步走到今天的。 簡直就像是夢一樣。 前額一兩根銀絲,顯得格外嘲諷。 “啊,又忘記染頭發了。”她自言自語。 —————— 下午,她連忙驅車到理發店染了個頭,又去美容院做了個保養。 以前,她對自己的外貌還是很滿意的。 但是現在,美容師口中說的那些除皺抗衰的產品倒使她有些動心了。 “您可以做個光波拉皮,隨做隨走,沒有恢復期。”美容師一邊給她按摩頭上的xue位,一邊向她推薦道。 “有用么?多少錢?”安喜躺在美容床上,閉著眼睛問道。 “六萬一次,十萬一個療程。大家都說效果很好。” “現在可以做么?現在就弄一下。” “可以,刷卡還是現金。” “刷卡吧。” 安喜在心里想,又要霖澈破費了。 她真的太想追回青春了。 躺在那里,被一個機器探頭在臉上繞了一個來回。 除了微微的刺痛和熱,其他什么感覺都沒有。 也不知道是不是心理作用,安喜覺得鏡子里的自己好像真的年輕了不少。 她覺得自信心又水漲船高了。 為了追回逝去的青春。她又在商場血拼了十幾件衣服。 下午麻將也不打了,約蕾拉去喝了頓下午茶。 “闊太太啊!”蕾拉嘴里的點心沫噴了安喜一臉。 “別諷刺我了。”安喜笑著點了一根煙。 “你現在這么發達,不會看不起我這個老朋友吧?” “胡說什么呢?我說給你一筆錢讓你去做生意,你自己不同意!” “廢話,你一張口就是給我一百萬,萬一我還不起該怎么辦?” “誰讓你還了?”安喜不逮勁的看著蕾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