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七十九章:哥布林聚集的原因
回到風溪城后,拿到了嶄新的身份牌后,主教女士就直接奔到了冒險者公會,摟著小神官喜極而泣,為她成功晉級表示驕傲和自豪,并且急匆匆的帶著她趕回了地母神神殿,說是要再次為小神官舉辦祈禱儀式。 暗精靈女孩也被她哥哥拖走了,說是他們家族的一位長輩來訪,需要暗精靈女孩陪同幾天。雖然她想讓我陪她,但是大舅子還是委婉的拒絕了我,原因是他感覺現在我和月歌的事情還不宜大肆宣揚,尤其是不能讓家里人知道。 而蜥蜴人武僧的弟弟正好也跟隨幾位師兄來風溪城辦事,許久沒有看到自己的弟弟的蜥蜴人武僧就去陪他弟弟一起出任務了。 于是在大家都忙的不行的時候,我一個人和一頭超能吃的大老虎就落單了。 說實話,鐵甲爆炎虎是真的懶,這家伙每天除了睡覺溜達,就是跟狼王族群中新生的小狼崽們瘋跑,十足一個憨厚的大傻子的形象。 等玩累了,餓了,就跑回來,晃著大腦袋,讓我給他買rou吃。而這家伙每天至少能吃下七八公斤的rou食,足足需要兩個多銀幣! 看著日漸扁下去的錢包,我突然明白了為什么這個世界上魔獸騎士那么少,還個個都那么有錢。因為按照優勝劣汰的法則,跟我一樣貧窮的,估計都已經餓死了。 什么?你們問我之前掙的錢都哪里去了? 哦,最近風溪城附近破事不斷,難民奇多,我的錢都被丈母娘,哦不對,是主教女士以捐獻的名義拿走了。 看來想把小神官拐回家,還真的不是一件簡單的事情啊。不過相比之下,主教女士看我還是比較順眼的,眼下最難搞定的,還是月歌的家人吧。 薇薇安也跟我說過,月歌私下很擔心我倆的事情會遭到她那勢力的家族的阻礙,所以我要是想享受齊人之福,路途還是很艱辛的。 于是迫于無奈的我,就背上了鑲銀紋長槍,騎著我的鐵甲爆炎虎,雄赳赳氣昂昂的出任務去了。 之前我們就說道過,風溪城是泰亞帝國在邊境地區,在古代遺跡上面建立不久的新城市,目的就是為了作為開拓失落土地和荒原的大本營,所以這里充滿了機遇。 眾多的機遇就產生了眾多的任務,而冒險者協會就開始悶聲發大財,這點也確實吸引來了很多冒險者,不過由于經濟不行,這里的任務報酬普遍偏低。 不過這時候我也沒那么多奢求了,先掙點錢吃飯和住宿才是王道。 那么最簡單的委托是什么呢?我擠進人群,看著任務公告板上的工作,藍寶石級的身份牌在早晨的陽光中閃耀著令人滿足的藍色反光。 看了一遍公告牌,我發現一個問題,就是那些報酬比較高的任務基本上都被人領走了,剩下的都是一些基本工作,而在這些基本工作之中,又以我們有些時候不見的“老朋友”哥布林相關的任務居多。 雖然這些任務的報酬都不是很高,但是我站在一邊的公會放置的大地圖邊端詳了一陣子,就一口氣把告示牌上剩下的哥布林任務以小隊名義全接取了。 在柜臺的辦事員小姐詭異的目光和周圍其他冒險者嘲諷的目光中,我挺直了腰板走了出去。也許身后的這群人在嘲笑我搶新人飯碗吧,不過我覺得這些任務不是那些菜鳥能夠辦妥的。在地圖上把委托中描述的任務大致排列了一邊,我發現這十來個任務非常集中,基本都圍繞在一片依舊是廢墟的城鎮周圍。 這片廢墟不知道已經荒廢多久了,因為地處偏遠,所以去那邊拓荒的人很少,沒有人就沒有任務,所在這個階段,冒險者也是很少向那邊行動的。 至于這些委托,發布者也都來自附近的幾個村子,但是很有意思的是丟失的竟然不是哥布林最喜愛的,能做孕母和食物的女性,而是能作為勞動力的男性和牲口。 隨著時間慢慢流逝,現在大路上的普通人對于魔族的認識,更多的是來自吟游詩人的歌曲和城市圖書館的藏書之中。 而跟隨老師圍繞魔族修行的我,在大致分析了這些任務之后,眉頭一皺,覺得此事并不簡單,當然后來的結果也證明我是對的,不過先容我賣個關子。 接了任務,騎上鐵甲爆炎虎后我在城市里面轉了一圈后發現,我竟然一個幫手都找不到,就連城主都跑到首都去參加年度的述職了,所以我很悲催的只能自己進行這次委托和冒險了。 不過隨著我實力的增加,我最近一直覺得體內似乎有一種力量快要噴涌而出的感覺,這段時間經歷過不少戰斗,而其中很多都讓我的身體被推至極限。 也許就是這種歷經生死的搏殺,讓我的身體不斷被龍神的金色血液淬煉洗刷,變得愈發強悍,而真正的蛻化,估計需要一次機遇。 于是我一個人就出發了,臨走前在我們租住的旅館里面留了一封信,告訴小神官他們我的去向就頭也不回的走了。 前幾個任務都比較簡單和順利,基本上都是一群沒有首領和變異個體的哥布林,在荒郊野外掙扎求生,實在是餓得不行了才進村子偷東西吃。 不過這個數量還是讓我有些吃驚,短短三天之內,我就干掉了將近七十只哥布林,要知道這期間我還需要不斷的在各個目擊地點之間來回奔波,花費了大量的時間。 解決完了流竄在野外的哥布林,我找了地圖上最近的村子,花了兩個銀幣,租住了村里一位村民閑置的房間后,就出門去弄點吃的。 鐵甲爆炎虎低眉順眼的跟著我屁股后面,也準備從我這混點吃的。這個憨貨龐大的身軀和兇悍的面容把村里的人嚇得不輕,以至于來到屠夫那里的時候,為了說服他開門賣我一些rou類,就說的我口干舌燥的。 等喂飽了自己和鐵甲爆炎虎,我躺在臨時鋪設的稻草床上的睡袋里面,心里突然涌上來了一種不好的預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