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筆趣閣 - 歷史小說 - 女配歸來在線閱讀 - 第177節(jié)

第177節(jié)

    然而,他這種舉動只會讓林清時覺得越發(fā)的恐怖而已。

    因為在劇情里,這位叔叔就是殺死林一的人。甚至在婚禮的前一日,他還殺死了原身。若非如此,原身不會有那么大的怨氣。

    自己一直以來濡慕著的叔叔是自己的殺父仇人,叫人如何能夠接受呢?

    若說恨他,那往日的照顧和關(guān)懷都做不得偽。若說不恨他,又如何對得起慘死的父親和風(fēng)月山莊諸多的無辜性命?

    還有她自己,在將要嫁給自己心愛之人的前夕,慘死人手,又如何能夠不怨?

    他一手促成了他們的婚事,卻最終又害死了她,讓她希望落空。

    甚至直到利刃刺穿心臟的那一刻,她都不知道,這位面貌和善的叔叔早在她出生的時候就給她下了那樣的蠱,導(dǎo)致她整個少女時代的愛恨都不由己。

    活在世上只十數(shù)年歲月,卻從一開始就做了他手里的傀儡。這樣短暫的人生,可悲的近乎是笑話。

    婚期終于還是一日日的迫近。

    這天正是大婚的前夕,余婆婆帶了蠱王來,又放了她一些血。蠱王背部的那一條金色的線愈發(fā)的晶瑩純粹了,也是最近,林清時才弄明白余婆婆的意思,竟是想要借著她的血來喂養(yǎng)這蠱王。

    不過那蠱王確實對她身體里的子蠱有壓制的作用,也算是見互惠互利的事了,說不得什么利用不利用的。

    送走余婆婆之后,林清時回到房間,發(fā)現(xiàn)桌子上多了一封信。

    懷著疑惑的心情,林清時打開了那封信,看完之后,心頭震顫不已。

    這信上一件一件寫的都是周引桓這些年背地里的所作所為,甚至還透露出周引桓曾經(jīng)是魔教中人的事。

    最讓林清時震驚的是,信中關(guān)于林一死亡那天周引桓的動向交代的十分清楚,甚至連他利用了譚青替他做不在場證明,最后害怕譚青察覺當年的真相,殘忍痛下殺手的事情都描述的一清二楚。

    林清時不知道劇情里原身有沒有收到過這樣一封信,但她猜測應(yīng)該也是有的,不然原身怎么會在自己大婚的前夕去找自己未來的公公周引桓,還死在他手里?

    林清時已經(jīng)事先做好了準備,并且將報仇的日子定在明天。對于這一封信,林清時打算當做沒有看到。

    入夜的時候,有人敲響了林清時的房門,是個丫鬟。

    林清時認得這丫鬟乃是柳彎彎身邊的人,很客氣的問她:“有事嗎?”

    丫鬟道:“夫人邀小姐過去一趟,關(guān)于明天的婚禮夫人有事情要交代小姐,免得明日小姐沒有經(jīng)驗,手腳慌亂。”

    這種好意倒是難以叫人拒絕了。柳彎彎對她一向關(guān)愛有加,比親生女兒周星兒還要好些。

    林清時關(guān)了門,跟著丫鬟去了。

    林清時到時,周引桓和柳彎彎都在屋里等著她,規(guī)規(guī)矩矩的行了禮之后,周引桓便站起身來沖林清時道:“你母親早逝,你定有許多事情不懂,趁著這個時間,叫你嬸嬸教導(dǎo)你一番,免得明日鬧了笑話。”

    原來這竟是他的主意!

    林清時實在是想不通這樣一個處處為她著想的叔叔,為何在劇情里竟那樣心狠手辣不近人情?

    她當然不會單純的以為他像表面上表現(xiàn)的這么完美,可一個人真不真心她還是能夠看出來的。初初知道兇手是誰的時候,她是糾結(jié)的。林一是她生父,那周引桓就相當于她的養(yǎng)父,前者血脈相連,后者恩同再造。她很難理解以前聽說過的那些認賊作父的人最后毫不留情的反手殺死賊人的事,養(yǎng)只貓狗都會有感情,更何況是真心相處數(shù)年的人呢?

    林清時心里并不平靜,面上卻如同真正的待嫁女兒家一樣羞紅了臉,低著頭看著地面不肯言語。

    周引桓朗聲一笑,看著林清時的眼里帶著無限的期許,一向關(guān)于掩飾自己情緒的人此刻眼角眉梢都洋溢著喜氣,打趣道:“清清這是害羞了!”

    林清時跺了跺腳,盡顯小女兒姿態(tài),“周叔叔莫要取笑我了。”

    周引桓卻沒有輕易放過她,笑道:“等過了明日,你就該改口了,以后可不能再叫我叔叔了,要同仲安一起喚我爹爹。”

    林清時仍舊低著頭,像只鵪鶉一樣,恨不得將自己的腦袋埋在沙土里。

    柳彎彎連忙道:“清清都害羞了,老爺莫要再拿她打趣了。”她上前幾步,親昵的牽起林清時的手,“莫要理他,今晚同嬸嬸說說私房話。”

    周引桓知趣的道:“成啦,你們說吧,我先走了,不打攪你們娘倆嘍。”

    周引桓走后,房間里忽然靜了下來,兩個女人互相對望一眼,誰也沒有開口。

    柳彎彎臉上覆著精美的黑紗,只露出一雙美麗的眼在外面,瀲滟生波,似語還羞。

    “嬸嬸要和清清說什么?”

    林清時剛一開口,柳彎彎便沖她使了個眼色,一邊走向門邊,一邊揚聲道:“清清啊,等我把門關(guān)好,咱們說些女兒家的私話,免得叫不懂事的丫鬟偷聽了去,可羞煞人也。”

    柳彎彎動作飛快的將門插上,引了林清時到里間的床帳里坐下。

    林清時見她小心翼翼的模樣,微微一笑,湊到她耳邊低聲道:“謝謝嬸嬸今日送來的信。”

    柳彎彎的身子猛地一震,驚訝的望了她一眼,看她眼神平靜,這才笑著摘下了自己臉上的面紗。

    隨著面紗的揭開,一張美麗的面龐徹底展露了出來,肌膚因著常年不見陽光的緣故顯得有些蒼白,可卻絲毫不損這張臉的美麗,反而為她添上了幾分柔弱清麗的美。柳彎彎年近四十,一張臉卻好像還停留在二十多歲的模樣,歲月除了讓她多了女人成熟的風(fēng)韻,并未在她的容貌上留下過多的痕跡。

    而讓林清時詫異的是,這張臉和她有五分相似。

    她一直以為她和周星兒的容貌相似是偶然之故,卻不想原因會在眼前的這人身上。

    林清時心里不禁有了一種大膽的猜測,“你是……”她咬了咬唇,心中百轉(zhuǎn)千回,最終又換了另一種問法:“你和我是什么關(guān)系?”

    柳彎彎眼含愧疚,憐愛的摸了摸林清時的臉龐,語帶泣聲,“我們長得這么相似,還會是什么關(guān)系呢?”

    這話一出,林清時躁動的心就冷靜下來了。

    那一句長相相似一下子點醒了她。長相相似的可不只是她們兩人,還有一個周星兒呢?如果她們的關(guān)系如同她猜測的那樣是母女關(guān)系,那周星兒又是怎么回事呢?要知道,她們的出生時間足足差了三個多月。

    ——柳彎彎剛剛在誤導(dǎo)她。

    林清時勾起嘴角,似諷非諷的道:“周星兒。”

    聰明人只要一個眼神就能明白彼此的意思,只這一個名字,柳彎彎就意識到她沒有上當。

    認識到這一點的柳彎彎非但沒有失望,反而越加高興,站在她這邊的人越是聰明和強大,她的勝算就越是大。

    林清時房間里的那封信的確是她寫的,如果林清時直接當時拿了那封信去找周引桓對質(zhì),柳彎彎才會失望,因為那代表著林清時根本就不足以與之為謀。一個連自己的基本情緒都控制不了的人是無法將勝利帶給她的。柳彎彎的一貫作風(fēng)就是謀定而后動。

    就像她寫給林清時的那封信,她從來就不會擔(dān)心周引桓會因為那封信找上她。因為在誅邪山莊這么多年,她從來沒有讓任何人知道她會寫字,在周引桓眼里,她只是一個空有樣貌的殼子而已,她最大的價值就是那張與施流光相似的臉。

    可以說,如果不是因為今天林清時異常鎮(zhèn)定的表現(xiàn)讓她滿意,她是根本不會管她的死活的。

    她等的,是一生一次的機會——萬無一失,以命相搏,所以只能成功。她只有一條命,她承受不了失敗的代價。她的死,必須用周引桓的命來換!

    柳彎彎緩緩摸上自己的臉,譏諷的道,“看到這張臉了嗎,三十八歲的女人,二十多歲的臉,你知道你那位周叔叔花了多少精力在這張臉上,才能將這張臉保持的這么好嗎?”

    她的眼里帶著刻骨的恨意,像是一條色彩艷麗而又善于偽裝的毒蛇終于露出了自己的毒牙,那雙涼薄道極點的眼盯著林清時,弧度優(yōu)美的唇瓣緩緩?fù)鲁龀錆M尖細的音色:“我們有著共同的仇人,那個人屠了我們的親族,清清,我們是一樣的,只有那個人的鮮血才能洗盡我們的仇怨!”

    她目光灼灼的看著林清時,試圖在她眼里看到和自己一樣的仇恨。

    然而她失望了。

    林清時眼波閃動,過了半晌才在她過分灼熱的目光下問了另一個毫不相關(guān)的問題:“你和余婆婆是什么關(guān)系?”

    柳彎彎先是驚愕,而后意外的問:“你什么意思?”

    林清時抿唇,將話明明白白的說開:“你們究竟是什么關(guān)系,她才會替你送那封信?”

    作者有話要說:  ~(≧▽≦)/~啦啦啦 終于趕上更新了!

    晚安么~

    ☆、第169章

    柳彎彎驚異于這個女孩兒的敏銳,沉默半晌,這才說起了二十多年前的那段往事。

    “那是二十五前了,那時的我比你還要小一些,正是情竇初開的年紀。當時我們一族人已經(jīng)在苗疆的一個小鎮(zhèn)上定居七十年有余,在當?shù)匾呀?jīng)小有氣候。我是族里的嫡系小姐,當時卻愛上了我后來的夫君柳珞,柳珞當時只是個無權(quán)無勢的白丁,又是異族人,我的父親祖父都不同意我們的婚事。”

    柳彎彎眼里隱有淚光浮動,好像真的看到了當年那段不知人間愁苦飛揚跋扈的歲月一般,她抹了抹眼角,接著道:“后來我們決定私奔,這對于當時的我們來說是個相當重大的決定,之后我們逃出來了,輾轉(zhuǎn)流落在外,銀錢不濟,還要躲避族人的追捕,后來我們到了一個村落,在那里安定了下來,度過了一段平靜的歲月。也是在這里,我們遇到了當時還很年輕的余婆婆。余婆婆那時候沒有想收徒的意思,卻又覺得柳珞在養(yǎng)蠱一事上頗有天分,便有意提點他。

    就這樣,柳珞跟著余婆婆學(xué)了兩年蠱術(shù)。后來我們覺得時候到了,我父親和祖父的氣也該消了,況且我和柳珞已經(jīng)生米煮成了熟飯,照父親往常對我的寵愛來看,一定會同意我們的事情的。我們就和余婆婆告別,啟程回了家。”

    聽到這里,林清時已經(jīng)明白為何當初余婆婆要問她和她母親的姓名了。余婆婆當時一定是認為她和當年的柳珞以及面前的這個女人有關(guān)系,所以才會那樣。

    “后來呢?”林清時問道。

    “后來……”柳彎彎神色間隱約透露出來痛苦和絕望,像是一個溺水的人一樣,大口大口的喘息了幾下,這才平復(fù)下來情緒,盡量平靜的敘述當年的事情。

    “當我們回到家鄉(xiāng)的時候,面對的只有干渴的血跡和一具具冰冷的尸體。”她停了下來,眼睛紅紅的,過了一會兒才接著道:“除了我之外的全部族人都死了。我和柳珞在山墻下找到了我父親的尸體,當時天氣已經(jīng)入冬,他的身體僵冷的像是冰塊一樣,頭發(fā)和眉毛上都結(jié)了白霜。”

    她吸了吸鼻子,試圖笑一笑,然而沒有成功。

    “他那個人最注重體面的了,可死后尸體卻無人掩埋,有些蟲子還在他身上扎了窩。”

    她像是察覺到了自己的側(cè)重點跑偏了,靜默了半晌才道:“柳珞學(xué)過一種追蹤用的蠱,他帶著我利用父親劍上殘留的血跡,一路追蹤仇人。”

    “又過了大概三年左右,我們在中原找到了仇人。”

    柳彎彎看了一眼林清時,有些譏諷的沖她道:“這仇人就是你那位周叔叔。當時我們找到他時,他身邊還有一男一女,就是你的父親和母親。那個時候他在江湖上已經(jīng)頗有名氣,和你父親一起行俠仗義,是大家口中的大俠士。”

    林清時很容易就猜到了后來:“你們找到了動手的機會,但是沒成功。”

    一個是江湖中人公認的正道榜樣,一對是突然冒出來的異族男女,即便他們站出來說他是她的滅門仇人,也不會有人相信的。

    柳彎彎臉色猙獰的道:“我們一路跟在他們后面,終于找到了他落單的機會,柳珞封了我的xue道,將我藏在隱蔽之處,獨自迎戰(zhàn)。”兩行淚從她眼角里滾出來,她好像又回到了當年那個無力的時刻。“那人武功太高,柳珞不敵。柳珞想要用蠱取勝,卻發(fā)現(xiàn)那人……根本就不懼蟲蠱!”

    后面的事她不說林清時也知道柳珞是個什么結(jié)局,柳彎彎那凄厲的模樣已經(jīng)說明了一切。

    或許滅門之事還不足讓她如此絕望,畢竟在最惶恐的時候還有一個柳珞愿意陪著她,而且還有復(fù)仇的信念支撐著她。但連她最愛的男人也一起死了,她就相當于失去了一切希望。她一個弱女子,要想報仇簡直比登天還難。

    “柳珞死后,我想要自殺的。”柳彎彎蒼白的笑了一下,又接著道:“但我發(fā)現(xiàn)自己懷孕了。”

    “那孩子……怎么樣了?”孩子是無辜的,林清時心生不忍,卻忽然又有了另一種想法,她定定的看著柳彎彎問道:“那孩子是仲安?”

    柳彎彎點點頭,略有些得意的笑了,“你知道嗎?那個男人啊,他喜歡你母親呢!但可惜的是,你母親看不上他!”

    林清時眼皮一跳,總覺得自己要知道什么更不得了的事情一樣。

    柳彎彎又摸了一下自己的臉,勾著唇,眼露狠戾,“把夫君的尸體偷偷埋葬之后,我一路跟著他們來到了邀月山。沒過幾天,邀月山上就辦了一場熱熱鬧鬧的婚禮。”她挑著眉眼,幸災(zāi)樂禍的道:“當時我就在人群中,你不知道當時那人臉上的笑容有多么的虛偽,也就你父親一個人認為他是真心祝福他們的。”

    “我母親知道嗎?”林清時忽然問道。

    柳彎彎起先沒明白她問的是什么,反應(yīng)了一下才道:“怎么不知道?也就你父親那個傻瓜不知道自己的兄弟在覬覦自己的女人罷了!你母親對那個男人避之不及呢!”她又笑了,“你知道最可笑的是什么嗎?”

    林清時眉頭一擰,心知她說的必定不會是什么好事,可都在這里聽半天了,再多聽一件也沒什么區(qū)別,于是問道:“什么?”

    “你父親那個人啊,太沒心眼,說白了就是傻!居然每次出門都讓那個人幫他照顧自己妻子!你不知道,那個時候你母親的臉色有多難看,偏偏你父親對此一無所覺!”

    這確實很符合林一一貫的作風(fēng),敦厚純樸,沒有城府。

    林清時又問她道:“那你怎么會成為他的妻子?”

    柳彎彎眼里有點厭惡,“因為這張臉啊。”她低頭笑了一下,滿滿的都是惡意。她偽裝的太久了,也壓抑的太久了,過于沉重的壓力和仇恨逼得她快要發(fā)瘋,或許是覺得大仇將要得報,面前的人和她經(jīng)歷又有些相似,她終于找到了發(fā)泄的出口,將那些埋藏在心底的腌臜一點點抖落出來。

    “當年你父母大婚之后,那個人很是低迷了一頓時間,整日青樓楚館,酒杯不離手,每日喝的酩酊大醉。我故意落到人販子的手里,那人販子和他常去的那家青樓多有往來,沒有兩天,我就以清倌的身份站在了他眼前。那時他喝的滿面通紅,人事不知,我有幾次都忍不住下手了……”她不知是后悔還是惋惜,長長的嘆了一口氣。

    林清時微微笑道:“是因為肚子里那個孩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