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筆趣閣 - 歷史小說 - 鼎食之家在線閱讀 - 第217節(jié)

第217節(jié)

    阿豆剛忙答應(yīng)了,隨即去找人辦事。

    蕭弘先是回了他跟妻子的東宮正殿明德殿,然后把那三個扎著針的寫了十二娘等三個小孩兒的名字的布偶遞給謝妙容看。

    “你看看,那陰損的婦人做得好事。不但咒你,連三個孩兒都咒上了!”

    謝妙容接過那三個寫著女兒和兒子的小名兒的布偶,臉色也是有點兒不好看了。跟天底下所有做了母親的人一樣,別人怎么心懷惡意說自己不好,自己都不會急赤白臉跟人急,可要是別人懷著惡意說自己的孩子不好,又或者像周良娣這樣惡意詛咒她的孩兒,她真得也會很生氣,盡管她這個穿越人士并不是很詳細(xì)這種迷信的東西。不過,十三郎和十四郎還是那么小的小rou團兒,她居然這么惡意滿滿的詛咒他們,她也是真得怒了。

    她擰緊了眉頭,道:“周良娣太過分了!”

    蕭弘握著拳在面前的幾案上一拳,憤然道:“這種婦人,按律當(dāng)誅!”

    “殺了她?可她肚子里還有沒出世的孩子呢?!敝x妙容小聲提醒蕭弘道。其實她想勸蕭弘不用動殺意的,畢竟這個周良娣搞這種事情也沒對自己和孩子造成什么不好的影響,畢竟這真得只是個迷信而已。但是,這種事情要是不懲罰周良娣,甚至是嚴(yán)厲地處罰她,誰知道她以后還會搞出什么幺蛾子來呢。

    謝妙容不是白蓮花,不是圣母,可她也不想殺一個肚子里還懷著孩子的孕婦啊。而且就算懲罰周良娣,她也覺得真得是罪不至死?,F(xiàn)如今她也是做母親的人了,對于周良娣肚子里的孩子,她不想那孩子跟著周良娣一起倒霉,因為周良娣做出這樣的蠢事連個臨世的機會都沒有。又或者孩子生下來了,周良娣被殺了,那個孩子這一世就沒媽了。

    “三郎,你……你是不是再考慮一下,畢竟周良娣肚子那么大了,還有兩個多月就要臨產(chǎn)了?。俊彼囂街鴮κ捄胝f。

    蕭弘沉默了一會兒才說:“我想好了,先把她給鎖起來,不許她出來,這個事情等她生下了孩子再說?!?/br>
    “那你最后打算怎么處置她?”謝妙容問。

    蕭弘握著拳,大拇指和食指搓著,眼里露出狠絕來,道:“大齊的律法里頭有這樣的罪,況且還是詛咒皇太子妃以及皇孫,必定要將她處死的,不然的話,還頒布大齊律法做什么?”

    “真要按照律法來?”

    “是,必須要這樣。我可不想一頭餓狼躲在暗處算計著你還有孩子們。你不知道,有時候心軟,可是會壞大事?!笔捄朊C然道。

    “那……我就不說什么了,我去看看孩子們?!敝x妙容站起來道,她也知道生在皇家,像是蕭弘現(xiàn)在的身份,做起事情來必須要決絕,否則必生后患。朝廷內(nèi),宗室內(nèi)的算計和傾軋可不是做老百姓的能夠想象的,他自有他的考量。盡管他的決定讓謝妙容好一陣心寒。不過,有什么辦法,現(xiàn)在的她的愿望就是孩子們平安,家庭完整。既然周良娣那個女人要這么作死,幫著她達(dá)到人生的目標(biāo),她也不能攔著呀。對敵人的仁慈就是自己的殘忍,已經(jīng)有了三個孩子的謝妙容當(dāng)然是想護著自己的崽兒。

    蕭弘在謝妙容走后,又拿著周良娣做的幾個布偶,一個大的三個小的去見了自己的父皇和母后。

    皇帝蕭咸和皇后周氏見了這四個布偶都被嚇住了,聽蕭弘說這是周良娣做的,跟她宮外的嫂子勾結(jié),利用巫蠱之術(shù)詛咒自己的太子妃,以及三個孩兒。

    “沒想到她竟然心思如此惡毒!”孔氏先就憤怒出聲。

    蕭咸則是說:“這樣的婦人不能留!按律當(dāng)誅!”

    然而孔氏接著就說:“不能殺,不能殺?!?/br>
    蕭咸看向她問:“為何不能殺?”

    孔氏解釋:“她腹中的孩兒還有兩個多月就要生了,要是生下一個小郎君,就是我們的皇孫。試問,要是將周良娣殺了,以后皇孫長大了,必定會曉得他的阿母是被咱們殺的,你說他會不會恨咱們。其實啊,方才我聽三郎說,都是那個周良娣的嫂子起的頭,要不是她攛掇著周良娣做出這樣沒頭腦的事情,周良娣怎么這樣做?要我說,頭一個要拿下問罪的就該是周良娣的嫂子,至于周良娣,她可是阿姑的堂孫女呢,阿姑才走了百日不到,我們就下手殺了周良娣,外頭的人會怎么說?甚至還有人會說是皇太子妃嫉妒,才做出這樣謀害皇太子的側(cè)室的事情……”

    “母妃,您這說得是什么?十五娘怎么會有那種心思,要害周良娣?”蕭弘大聲反對道。

    孔氏卻撇撇嘴說:“這后宅里,后宮里的事情,你們這些男子就從來沒弄明白過。這事情可是牽涉到將要臨世的皇孫的母妃,牽涉到周家,為何就不能謹(jǐn)慎一點兒呢?你光是聽那個突然跑來的叫什么阿鶯的宮婢的話,也不想一想既然周良娣做這種陰司之事,豈會讓人隨便見到,還有,阿鶯是怎么拿到那個大的寫了皇太子妃的布偶的,你問了她么?另外,阿鶯的來歷你知道么?并不是說我這個當(dāng)母妃的要袒護誰,但是后宮里一般出了這樣的事情,都是要問清楚的。很簡單,偏聽則暗,兼聽則明,你是將來要做皇帝的人,更要用兩只耳朵聽話,你說是不是?”

    她的這番話倒讓蕭咸和蕭弘低下了頭,仔細(xì)考慮了下,不得不說,兩父子認(rèn)為孔氏說得有理。就算這事情一眼看過去都是那周良娣的錯,但是按照這個程序來問一下那阿鶯的話也沒錯。

    于是,蕭弘便說:“那就等問清楚了阿鶯的話后再讓那周良娣受罰?!?/br>
    蕭咸就問蕭弘,要是阿鶯的話沒什么問題,是否要讓周良娣死,蕭弘道:“那是自然,國有國法,家有家規(guī)。咱們皇家的家規(guī)就是國法,古來有一句話,天子犯法與庶民同罪,何況周良娣只不過是我的一個側(cè)室而已?!?/br>
    孔氏直搖頭,說兒子的這種做法太絕情,要是將來周良娣生下的皇孫長大了,知道是他這個當(dāng)父親的下令殺了其母,恐怕是要恨他了。

    蕭弘道:“我占了理,不怕被人恨,即便那人是我的兒子?!?/br>
    孔氏又說:“你且聽聽我的話,我可是為了你好,你可不要太偏心。”

    蕭弘不想跟母親啰嗦了,就說:“這事情我會斟酌著辦,母妃不用再cao心?!?/br>
    說完,站起來辭了其父皇和母后,回宮去讓人把那個阿鶯帶到了自己跟前。

    阿鶯見到冷著臉的蕭弘就害怕,不等說話,就撲通一聲跪到了地上。蕭弘讓她別害怕,他這會兒要問她一些話,希望她老實回答,要是有所隱瞞,定不饒她。

    “殿下……您請問,阿鶯知無不言言無不盡?!?/br>
    “好,我問你,你是如何拿到你主子周良娣鎖在那小佛堂下面暗格里的布偶的呢?”

    “奴婢趁著昨日周良娣忘記了鎖那暗格拿到的?!?/br>
    “那你又是如何知道她做這樣的巫蠱之事呢?”

    “是周娘娣的阿嫂前些日子頻繁進宮,而且奴婢看她們說話神神秘秘的,故而猜測她們可能在做什么陰司之事?”

    “那你拿到了布偶后,為何敢直接拿到我跟皇太子妃跟前呢?我瞧你也不過十四五歲,做宮婢也沒多久,別人像你這樣大是不能有這么大的主意的?!?/br>
    蕭弘問到這里,見阿鶯眼神閃爍了下,就立即明白了她很可能是有同謀或者拿主意的人,于是繼續(xù)問:“是不是有幫你拿主意的人?不妨事,你說給我聽,我不會對她怎么樣?”

    阿鶯猶豫了下,才慢慢道:“皇太孫妃跟前的阿豆jiejie一直都叫奴婢留意周良娣的舉動,為此,她給了奴婢一些財帛和衣裳,還有,奴婢的確是被周良娣打罵,心中不忿,所以……所以,就幫著阿豆jiejie……”

    她的話尚未說完,蕭弘突然鼻子里面冷哼了一聲,臉上明顯不快起來。

    阿鶯卻是給嚇得發(fā)抖起來。

    蕭弘冷冷地看了眼跪在地上的阿鶯,沉默了半響,叫她起來,讓她回去。并說,以后有什么事再叫她來,不過,還是希望她以后忠誠事主,不要因為主子對她不好,就心生報復(fù)之心。但是,這一次她揭發(fā)周良娣是對的,所以,他也會給她賞賜,讓她好好回去當(dāng)差。

    阿鶯跪著謝了蕭弘,這才爬起來退了出去。

    蕭弘一個人悶坐了好一會兒,才站起來往外走,不過,他并沒有回到跟謝妙容住著的宮殿,而是去了周良娣那里。他讓人拿了鑰匙來,將門打開,進去見了周良娣。

    周良娣見他來看她,不由得激動地大哭。

    蕭弘勸她別哭了,說這么哭著對她肚子里的孩子不好,還說,從今日起,只會鎖這處宮殿的大門,她可以由宮婢們陪著在院子里散散步,另外,她的吃穿還是跟以前一樣,希望她好好養(yǎng)胎,將肚子里的孩子生下來。

    周良娣立馬順著桿子往上爬,痛哭流涕地表示悔恨,說自己都是被嫂子教唆的,還請蕭弘能繞她一次。

    蕭弘并沒有當(dāng)著她的面就應(yīng)承她會饒她,只是叫她把孩子生下來再說。

    周良娣見蕭弘的態(tài)度比起當(dāng)初持劍斥罵她的時候軟化多了,就知道自己這一次很可能不會死了。她其實也知道行這種巫蠱之術(shù),要是被人發(fā)現(xiàn)了,讓蕭弘等人知道了,自己會是什么下場。但是,當(dāng)時她真得在自家嫂子的鼓動下,腦子一熱,就給了她嫂子不少金餅,讓她給弄些符咒進來,配合她做的布偶來詛咒謝妙容和她生的那三個孩子的。在她想象中,要是她嫂子給她出的這個主意起了作用,到時候皇太子妃和她生的那三個孩子真給咒死了,那自己生的兒子將來不就會因為成為長子登上儲君之位了嗎?自己的兒子成為了儲君,那么皇后,皇太后……

    不得不說這個誘|惑太大了,大得讓周良娣敢于冒險一試,可她哪里想到她身邊自認(rèn)為是心腹的宮婢里會出了叛徒。就說那個偷拿了一個布偶去揭發(fā)她的阿鶯,竟然會被謝妙容派出來的阿豆給收買了呢?

    阿鶯可是當(dāng)初皇后周氏賜給她的人,就是防著謝妙容小肚雞腸,會害她肚子里的孩子,所以特意賜了人給周良娣使喚,就是為了讓周良娣平安產(chǎn)子的。

    可是世上的事情無絕對,要是周氏在的時候的話,阿鶯等人就算有一百個膽子,就算阿豆拿出一千塊金餅來,阿鶯也不敢背叛周良娣,偷聽了她跟其嫂的說話內(nèi)容,又偷拿了個布偶去皇太子和皇太孫妃前檢舉周良娣。因為只要有皇后周氏在,她要是敢做背叛周良娣的事情,絕對是拿了錢也沒命消受,她哪里敢這么做!

    只是等到周氏一死,像是阿鶯這種人就會認(rèn)為周良娣失去了庇護,沒了皇后,她跟皇太孫妃就不是一個級別上的人物。再說了,謝妙容派阿豆一直在宮中周良娣等人的宮殿中都派了耳目。周良娣那里自從皇后賜了人之后,謝妙容的耳目就插不進去了,至少是近不了周良娣跟前,一些比較機密的事情她就無從得知了,只是阿豆可是個有心人,一直都沒放棄要把爪子伸到周良娣跟前。等到先皇后周氏一死,她就找到了下爪子的人了,就是這個阿鶯,她聽說了阿鶯最近因為做事馬虎可是被周良娣打罵過。所以,利用阿鶯可能對周良娣產(chǎn)生的怨恨之心,阿豆就成功地收買了阿鶯。她對阿鶯說,只要她幫著皇太子妃拿捏到周良娣的把柄,以后就跟著皇太子妃混了,想一想皇太子妃將來可是會成為皇后,皇太后,這么粗的一根金大|腿,阿鶯覺得自己不抱才是傻子。

    所以,后面她收了阿豆給的好處費,嚴(yán)密地盯緊周良娣,終于發(fā)現(xiàn)了她的秘密,又拿到了她的把柄一個寫了謝妙容的生辰八字的布偶,如愿在阿豆的安排下去去見了皇太孫和皇太孫妃,將周良娣給告倒了,她也相當(dāng)于是立功了。

    蕭弘重新改變了主意怎么安置周良娣后便走了回去,當(dāng)晚跟謝妙容一起吃飯的時候都沒什么多的話說??吹贸鰜?,他不是太愉快。

    謝妙容就問他怎么了。

    蕭弘放了飯碗,默了默,開口說話了:“十五娘,我問你,周良娣那里的那個阿鶯是你派去的阿豆收買的,然后拿了布偶來告周良娣的嗎?”

    謝妙容一愣,沒想到他竟然問起這件事。老實說,這件事,之前她確實是提前從阿豆嘴巴里知道了,當(dāng)時阿豆告訴她之后,問要不要這就把那個周良娣給抓起來。畢竟謝妙容作為皇太子妃,完全是有權(quán)力這么做,處置一個行巫蠱之術(shù)詛咒自己和孩子們的側(cè)室的。但是呢,謝妙容卻覺得這件事情,讓蕭弘知道了之后,由他來出面處理比較好。因為就算她處理周良娣,可也要讓蕭弘知道才行。還有周良娣懷著身孕呢,再說了,謝妙容不想親自處置周良娣,還有一層考慮就是,要是她處置周良娣,會不會落下一個瓜田李下之嫌。不知道的人還說她善妒,借著著什么或許是編造出來的由頭誣陷周良娣這個皇太子的側(cè)室呢,又或者她一處置周良娣,周良娣現(xiàn)場給你弄個肚子不好了,孩子早產(chǎn)之類的事情,那么她的莫須有的罪名不是就落實了嗎?

    ☆、第252章 25.2

    “阿豆是先告訴了我有這事兒,但我想這事情就算我處置了,還是要跟你說。再說了,周良娣又懷著身孕,我真得怕我出手,會有些人在后面嚼舌根兒,說我善妒之類的話……所以,我讓阿豆跟阿鶯說,這事情還是等我跟你都在的時候,來說比較好?!敝x妙容向蕭弘解釋道,語氣平常。她并不緊張,因為在這件事上她覺得自己問心無愧。

    “可是這事情是你讓阿豆去收買的阿鶯,讓她注意周良娣的舉動,這種做法不是相當(dāng)于往周良娣那里派密探嗎?可見你防著別人,心思狹隘。此種做法跟比那些行陰司之事的人差不了多少?!?/br>
    “你說什么?我心思狹隘,我行陰司之事?蕭三郎,你忘了我們的頭一個孩兒是怎么死的嗎?”謝妙容一下子激動起來,看向蕭弘憤然道。她怎么也想不到丈夫會這么說自己。

    這話一下子就將蕭弘給刺著了,失去頭一個孩子也是他心里永遠(yuǎn)的痛,那個時候,失去了頭一個孩子,他有很長一段時間一想起這件事情還要傷心。也就是從那以后,他對于那些卑賤的出身的女人越發(fā)看不上了,認(rèn)為她們都是愛慕虛榮,心思陰暗的東西。凡是身份卑賤的女人,他都不愿意多看一眼。

    可是這個周良娣卻是不同,她可是祖母娘家的女郎,還是正兒八經(jīng)的嫡女,再加上曾經(jīng)是蕭弘幼時的玩伴,自小認(rèn)識。他對她除了沒有男女之間的愛,其他的朋友般的感情還是有的。后面他酒醉后又意外跟她發(fā)生了關(guān)系,使得人家懷孕,蕭弘內(nèi)心里還是覺得欠人家的。除了|寵|愛,除了感情,別的他倒還是愿意補償她的。

    一開始他看到阿鶯拿了那詛咒妻子的木偶來告周良娣,他的確生氣,后來阿鶯帶著他去找到了詛咒他跟謝妙容的生的孩子們的木偶,他簡直是憤怒了,周良娣要是沒懷孕的話,他真想把她一劍給殺了。妻子還有孩子們是他生命里面最珍貴,最不可缺少的人,有人想害他們,他當(dāng)然出離憤怒。

    不過,等到后面經(jīng)她母親提醒說還是兼聽則明,他就讓人把阿鶯找了來問話,問過之后才知道原來阿鶯到自己跟前來告周良娣跟自己的妻子相關(guān)。雖然阿鶯說的是周良娣跟她嫂子勾結(jié)拿了符咒進來行巫蠱之事,可是這件事情是妻子的心腹阿豆買通阿鶯讓她找周良娣的把柄,所以蕭弘也有點兒生氣,在他面前直爽的妻子竟然有這樣算計的一面。她和別的內(nèi)宅爭|寵|的女人沒什么兩樣,總是想方設(shè)法地意圖收集對手的把柄置其于死地。她在自己的面前是寬容善良單純的,但是呢,沒想到背過身去,她也同樣想控制著后宅里,后宮里的那些意圖跟自己發(fā)生關(guān)系的女人。

    自己只不過有一個不小心發(fā)生關(guān)系,讓她懷孕的周良娣,這個女人還是先皇帝御賜的,推脫不掉的,但是妻子還是時時刻刻派人盯著她,防著她。甚至,蕭弘還想到,會不會那個告發(fā)周良娣的阿鶯是被妻子派出去的阿豆收買,故意拿了這木偶來陷害周良娣的。好在那個周良娣一早就承認(rèn)了是她嫂子攛掇她這么做的,不然蕭弘絕對會產(chǎn)生這種懷疑。

    謝妙容見蕭弘不吭聲了,繼續(xù)道:“我可沒忘記我的頭一孩子是怎么沒了的,那個時候我太大意,沒有想到阿竹居然隔了房頭還要來害我。這內(nèi)宅里面的女人們的心思誰知道?我不想害人,可我也不想我再被人害。這一次周良娣行巫蠱之事詛咒我和幾個孩子,我問你,若是我沒有派出阿豆去窺探周良娣那邊宮殿里的事情,你說,會不會有一天,我跟孩子們真被她咒著了,然后相繼被咒死,到時候想必你就歡喜了?我和孩子們是無辜的,純良的,也是該死的!”

    她越說越生氣,看向蕭弘,嘴中的話語冰冷,眼中卻現(xiàn)出譏諷和憤然。

    “我……我什么時候歡喜了?”蕭弘眼神有些閃爍道,他被謝妙容的這些話給說得毫無辯駁之言。

    “你以前在我面前許下的諾言,說是即使你為帝,也只有我這一個女人,可以隨時作廢,因為我瞧著你不情不愿,不相信我的樣子。這種話就跟張廢紙一樣,我不會當(dāng)真的。”謝妙容冷冷一笑道,說完站了起來,“我還要去陪孩子們了,你呢,心懷天下,就去做你的正經(jīng)事,后宮中的事情若是你有興趣管,盡可以拿去管,我樂得清閑。另外,我也給你生了三個孩子了,我也有我自己的正事兒干,不能一輩子窩在后宮里給你生孩子。”

    說完,謝妙容拂袖離去。

    蕭弘給她這一席話說得面色尷尬不已,他看著謝妙容走出去殿去,本想站起來去追她的,可是,他又覺得追上他也不知道該說什么。難道要跟妻子道歉嗎?說自己不該懷疑她?可是自己真得是很失望發(fā)現(xiàn)妻子表面上不爭|寵|,實際上卻做著爭|寵|之事。盡管那個周良娣的確做了讓人生氣,無法原諒的事。

    算了,由得她去吧。她說得對,自己還有很多正事要做,這個后宮里的事情以后他都不管了,交給他的母后還有謝妙容管吧。

    還有,他還認(rèn)為自己太|寵|妻子了,她一個不高興就拂袖離去,可是宮殿內(nèi)外還有這么多雙眼睛盯著呀。自己如今可是正兒八經(jīng)的儲君,她就這么隨隨便的下自己的臉,不給自己面子,讓那些宮女內(nèi)侍看了,會怎么想自己。

    這也是蕭弘沒有邁步去追謝妙容的原因。他還是想要妻子在外人面前給自己些面子,畢竟今日不同往日了啊。希望妻子能夠理解自己沒有像以前那樣,她一不高興了,就要追上去哄她。

    至于妻子說的她跟他三個孩子已經(jīng)夠了,蕭弘?yún)s不贊同,而且他覺得這一點兒妻子也沒法子她說了算。除非她不跟他每晚同床。但實際上,他們兩夫妻在妻子做完月子后,夫妻恩愛,在房中和諧得很。他打定主意,努把力,爭取讓妻子很快又懷上。她說,三個就夠了,那怎么能夠?

    他既然全心全意只|寵|愛她一個女人,當(dāng)然要她不斷給他生孩子。直到她生不動了為止。

    要是謝妙容知道蕭弘居然打這種主意的話,肯定會想方設(shè)法避孕的,她可不想這后半輩子都用來生孩子了,她還有那么多的事情要做,真想只爭朝夕啊。

    總之,蕭弘跟謝妙容說完話后,就去見了他母后孔氏,告訴她,自己問了阿鶯的話,沒什么出入。不過,他想到其母說得一些話也在理,所以他去把鎖著周良娣的宮殿打開了,只是不讓她出大門。他還說,以后這周良娣的事情就交給他母后了,等到周良娣生完孩子再處罰她,甭管什么處罰的方法,不要她死就是了。

    孔氏連忙說,這才是兼聽則明的好孩子。

    謝妙容跟蕭弘兩人為了周良娣的事情小吵一番后,連著好多天她都沒怎么理蕭弘,蕭弘呢,回來也跟她說了些軟話,說他還是愛謝妙容她這一個女人的,而且對他許下的諾言一輩子都不會變。只是他含蓄地表示,希望以后謝妙容在有外人在的情況下,給他點兒面子,不要撂臉子給他瞧。

    對于他的這個要求,謝妙容倒是表示接受,說以后會注意在外人面前做個打不還手罵不還口的二十四孝好媳婦,這下對了不?

    蕭弘給她說笑了。說也不用這樣,只需要稍稍注意一下就行了。他后來又給謝妙容描繪了兩個人牽著七八個孩子的美|妙景象。謝妙容這才起了警惕心,想著這家伙原來放下身段兒來求自己是為了讓自己多生孩子啊。對于生孩子這一點兒,她也知道這個時代的人那多子多福的傳統(tǒng)觀念,并且這還是在皇家,蕭弘還是皇太子,當(dāng)然是更希望子嗣眾多。并且他又只有自己這么一個女人,那她不多生真得過不了關(guān)。而謝妙容生孩子的底線,她給自己定下的要是再生下一個,不管是男,是女就到頭了。七八個,真還把她當(dāng)母豬了,她絕對不會愿意生這么多。

    剛生完雙胞胎,丈夫又想要孩子了,這個男人難道會是“孩控”?

    其實,要是把自己跟丈夫調(diào)一下,她是男人的話,那她也不介意蕭弘多生幾個的。還會覺得蕭弘多生幾個,才把他拴得更牢呢。并且孩子不用生,光是逗,這么愉快的事情她也愿意干。這大概就是男女本身身體構(gòu)造得不同,站著說話不腰疼吧?

    謝妙容對于生孩子這種事情的打算是,生下了這一對雙胞胎后,她必須要歇一歇,養(yǎng)一養(yǎng),過兩年再說生孩子的事情。她還很年輕,再過兩年生,也才二十多點兒,用不著那么著急。

    所以,她跟蕭弘兩個人在生孩子這件事情上還是稍有分歧的。

    當(dāng)然她并不表面上就跟丈夫爭起來,而是打算把以前用過的避孕方法再用起來,這種事情她當(dāng)然不敢讓蕭弘知道,否則蕭弘一定會反對的。

    夫妻之間,是不是有時候做不到不盡坦白呢?畢竟男女不同,人與人不同,唇與齒也還不同。甭管男女,當(dāng)完全依附于另外一個人時,失去了獨立性,也就不那么值得對方去愛了。反正謝妙容是這么認(rèn)為的。她坐了月子出來,先是給自己制定了一個恢復(fù)身材的計劃,每天堅持鍛煉,做cao,希望自己的身材在三個月到半年之內(nèi)回復(fù)到?jīng)]生雙胞胎兒子以前。之前她生了十二娘后就是這么做的,結(jié)果不到三個月她就恢復(fù)了,只是這一次懷雙胞胎,似乎肚子更大,腹部堆積的脂肪更多?故而要想恢復(fù)身材就要時間長點兒?

    另外,她找了阿虎來商量,也就是阿蟲的哥哥,這些年來一直幫她管理莊園店鋪的,是她|乳|母阿棗的兒子。她讓阿虎去大齊還沒有開謝氏宜家木器店的州郡以及諸王的封地上去考察一下,條件合適的話就把新的連鎖家具店給開起來。另外,她交給他一個任務(wù),就是在已經(jīng)開設(shè)了家具店的州郡,選擇合適的地方建女校,當(dāng)然阿虎去只是去選擇地址建校,至于后面女校的教書先生,以及硬件和書籍等,這需要謝妙容找在行的人來商量。比如,她阿父手下的一些管理大齊的皇家教育機構(gòu)的官員,還有一些她父親認(rèn)識的有名的山長。在這方面,她覺得她有必要找她父親幫忙。

    謝妙容交給阿虎的這差事可不輕松,按照謝妙容的要求,在沒有謝氏宜家木器店的州郡要開設(shè)新店,在有謝氏宜家木器店的地方要開設(shè)女校,阿虎估摸著自己要去個兩三年才能完成謝妙容交給他的任務(wù)。

    這要開店,要選址建女校,就需要花錢。謝妙容想了下,要阿虎就近調(diào)撥那些已經(jīng)開設(shè)了謝氏宜家木器店的州郡的利潤。這些利潤本來每年都要結(jié)算了往建康運的。

    大齊現(xiàn)在用的還是五銖錢跟黃金,兩樣并行。民間的百姓們平時買些小金額的東西就用五銖錢,比如糧食菜rou等。而大金額的交易就會用到黃金。在偏遠(yuǎn)的地方依舊是以物易物,最保險的就是布帛還有糧食。這樣一來,要開展商業(yè)貿(mào)易就非常不方便。因為這個運送黃金等到異地買賣東西,一來運輸?shù)能囻R人員要吃草吃糧,還要開工錢。二來,這個運送黃金還需要護衛(wèi),不然就這么運出去,半道上出來山匪給你劫了,你怎么辦?

    隨著謝妙容的謝氏宜家木器店如同雨后開花一樣,一家家的開起來,謝妙容已經(jīng)深有體會這個金屬貨幣的運送不易。她已經(jīng)有想法要不要超前一下,開設(shè)票號。也就是古代的銀行。如果把這個給開起來,這真是比謝氏宜家木器店還要賺錢的生意。并且,因為她的身份,可以說開起來就是獨一家。票號這種東西開起來后可不是只是便宜謝妙容這么一家做買賣的人,票號本身還存在存貸行為,對于商品的流通,還有商業(yè)的發(fā)展可是會有極大的促進作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