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筆趣閣 - 歷史小說 - 鼎食之家在線閱讀 - 第170節(jié)

第170節(jié)

    “七姐,十三姐,十四姐,我可以答應幫你們修造浴室,不過,怕是沒那么快,你們要等一等。”

    “那需要等多久?”

    “最遲到過年前能夠修好。因為啊,這修造浴室的人我還要培訓幾個出來,才好到你們府上監(jiān)工啊。”

    “原來如此,那我們等著。”

    接下來姐妹們嘻嘻哈哈地聚在一起說起了各自家里的家長理短,不外乎說什么丈夫啊孩子啊,還有通房呀,妾之類的。

    除了謝妙容的長姐謝伯媛的丈夫衛(wèi)序既沒有收通房也沒有納妾外,謝麗儀的丈夫陸梧,還有謝柔華的丈夫阮獻都收了通房,陸梧還納了妾。

    女人們一說起關(guān)于孩子,妾,通房的話題,似乎就無窮無盡了。

    謝妙容陪著嘮了一會兒,她祖母姜氏就以想要歇一會兒覺的借口讓謝妙容陪著她出了花廳,往謝妙容專門為娘家人準備的客房里去。

    服侍著祖母在一張矮榻上坐下,謝妙容蹲下去替祖母脫鞋。

    姜氏卻說不用了,她道:“我呀,只不過是有些話想要和你說,找你來談一談。”

    有近兩個月的時間謝妙容沒有回娘家了,上一次她回去跟祖母說了那兩個跟她做對的奴婢阿竹和阿桃,以及她打算怎么對付她們,后面也沒有消息傳回去,所以姜氏一直牽掛著這個事情,見到了謝妙容,就想問一問。

    謝妙容笑著說:“沒有消息就是好消息。”

    “你把她們都處置了?快告訴阿婆,你是怎么做的?”姜氏問。

    “我呀,就是修了浴室,又改造書房……”

    謝妙容把阿桃和阿竹的事情詳細告訴了姜氏,并說現(xiàn)如今她的丈夫蕭弘對那些跟前服侍的奴婢都有成見,所以不讓她們近身服侍,故而再要有想要爬床的奴婢,她們就沒那么容易得逞了,而且現(xiàn)如今這個院子差不多都是她的人,沒有人再敢興風作浪。

    “好,好,很好。”姜氏拍著小孫女的手連聲笑著道好,臉上頗有歡喜之色。

    停了停她又道:“這才嫁進蕭家第一關(guān)可算是過了,那些刁奴見你不好相與,也就不敢再打你夫君的主意,手也不敢再伸進這院子里來。只不過,那些人就算去了別的院子,成為了別的郎君的人,可她們本身狡詐,心思陰暗,說不定什么時候還要跑出來咬你一口。別忘了,她們始終還在蕭家呢。”

    謝妙容聽祖母如此一說,本來帶笑的臉那笑容也平復了下去,隨即問姜氏:“那阿婆,你說我該怎么辦?”

    “得隨時留意著她們的一舉一動,不要大意了。”

    “可我的手也伸不到她們所在的院子啊。”

    “若是她們再使出什么鬼伎倆,若是她們還做出一些大膽的沒臉的事兒,你抓住了把柄,就不要留情,務必將她們趕出蕭家。這內(nèi)宅里的爭斗,可不是只是在你這院子里。你想一想,有多少關(guān)系需要去維持。盡管那兩個婢女去做了通房,她們身份本來卑賤,對你也構(gòu)不成什么威脅。但是,她們要是懷上了身孕,生下蕭家子嗣,那就會變成妾。有了子嗣可以倚靠的妾,要是變成了.寵.妾,那就可以影響到她們服侍的主子了。到時候,會不會那些主子被挑唆,跟你還有你郎君發(fā)生爭斗呢?難說得很……”

    謝妙容聽了祖母的話,只覺得祖母不愧是經(jīng)歷過風雨過來的人,這想得是要長遠些,并不因為她解決掉了那個阿桃和阿竹,就覺得萬事大吉,可以安穩(wěn)睡大覺了。

    內(nèi)宅里的爭斗的確是不只在自己這個院子里的一畝三分地,阿桃和阿竹留在蕭府,成為了別的郎君的通房,不代表她們對她的惡意和算計就消失了。她們不在她眼前了,倒好像隱入了黑暗中一樣,她看不清楚她們,要是略微一疏忽,就會像她祖母說的那樣,如同一條毒蛇一樣竄出來咬她一口,她不得不防。

    只是這種永遠要防著人的日子過起來可不舒服,莫名就讓人焦躁。

    誰想一輩子在爭斗之中啊?還有完沒完?

    “哎,我曉得了,阿婆,我會記住你的話。”謝妙容心情不佳的長嘆口氣道。

    姜氏摸一摸謝妙容的頭:“這也是阿婆最后要交代你的了,你已經(jīng)長大了,以后的路就該你自己走了。內(nèi)宅的爭斗是一輩子的,你呀,記住了,大意不得。這是咱們這些高門大族的女人的命,你不接受也得接受。”

    “嗯。”謝妙容點點頭,抱住了祖母的一只手臂,伏在她身上。

    ——

    四郎蕭業(yè)娶的媳婦宗姿言是個含蓄內(nèi)秀的人,人前不怎么愛說話。

    現(xiàn)如今蕭府里面平輩的媳婦里面有廬陵長公主,謝妙容,還有就是宗姿言。

    廬陵長公主比起謝妙容和宗姿言要大好幾歲,又因為她是公主,不自覺就會端起架子。所以,新嫁進門兒的宗姿言就和謝妙容親近些,廬陵長公主那邊不怎么去走動。

    還有一點兒就是自打廬陵長公主坐月子出來,頭一件事情就是把丈夫蕭倫新收的通房阿桃叫了過去,百般挑剔她。雖然不至于打罵,但是譏諷的話卻是沒少說。要說這個阿桃也是個刺兒頭,她雖然明面上不敢和公主頂嘴,但是卻是想方設(shè)法的跟公主挑的那兩個通房斗。經(jīng)常跟她們吵嘴,爭東西。把廬陵長公主給氣得夠嗆,但阿桃只是小打小鬧,又沒什么大的錯處,再加上她身后有她在孔氏身邊當管事婢婦的娘,以及在老爺那里頗得信任的大管事爹,別說廬陵長公主那院子里的奴婢,就是整個蕭府的奴婢,一般都是不愿意得罪她的。

    廬陵長公主那邊自此以后就不安靜,宗姿言偏偏是個愛靜的人,就更不往她那邊去了。

    卻說謝妙容的堂嫂沈氏和她丈夫,長房的蕭康一直在蕭府里住到了八月里蕭業(yè)娶親。他們兩個是在五月里謝妙容和蕭弘成親從徐州來建康賀喜的,這一呆就呆了三個月。在這期間,沈氏讓謝妙容陪著去逛了次街,弄了幾十金后,后面再去邀約謝妙容逛街,謝妙容就把婆婆說的那借口用來敷衍她了。沈氏聽后還不信,又跑去拐彎抹角的在孔氏跟前打聽,看是不是真有這么一回事。

    結(jié)果孔氏告訴她,真有這么回事,主要是謝妙容這個新嫁進門兒的媳婦花錢太大手大腳,所以她就決定像是沈氏的婆婆一樣把媳婦的陪嫁都給管起來。

    孔氏說:“我怕我要是不管,到時候我的孫子沒有娶媳婦的錢,我的孫女沒有陪嫁。”

    沈氏撇撇嘴,心想:這個嬸子簡直比她婆婆還要過分,什么孫子孫女兒,現(xiàn)如今謝十五娘才剛嫁進來,連孩子都沒懷上,她就以要替孫子和孫女考慮終身大事,把謝十五娘的陪嫁拿過去管起來了。這下,她再也不能在土豪弟媳謝妙容那里撈到好處了。

    她后來回去對丈夫蕭康說起了這個事情,她問他怎么辦,現(xiàn)如今謝十五娘的陪嫁被她嬸子管起來了,再想占謝十五娘的便宜就不能夠了。要是占不了便宜了,不如回徐州去。

    誰想蕭康跟她說不是還有四郎要娶媳婦嗎?他們兩夫妻無論如何要等到四郎娶了媳婦,然后沈氏再把原先用在謝妙容身上的那一招用到宗氏身上試一試,多弄兩個錢再回徐州不遲。反正來一趟建康也不容易,不如多呆兩個月再回去,不管怎么樣,在蕭府呆著,有地方吃又有地方住,還有人服侍,慌著回去干嘛。

    沈氏一聽,覺得丈夫說得也有理。等到四郎蕭業(yè)成親了,娶了新媳婦進門,再去敲上一筆,回去比較合適。

    于是兩口子就在蕭府住下來,等到了八月里蕭業(yè)娶了宗姿言進門兒。

    沈氏見宗姿言是個文靜內(nèi)秀的人,就打上了主意,覺得這樣的人好糊弄。再說了,宗姿言也是高門大族的女郎,陪嫁豐厚。所以,在宗姿秀嫁進門兒第三日她就去找她了。不曾想,守院子的婢女告訴她,她們家娘子去找謝妙容串門兒去了。

    謝妙容那里弄不到大錢了,但是每次沈氏去,她還是會得到些茶葉糕點果子之類的東西,所以她還是愿意去那里貪點兒小便宜。她聽說宗姿言去了謝妙容那里,便也回轉(zhuǎn)身扭著小腰去找宗姿言了。

    沈氏到的時候,宗姿言正和謝妙容說這一季的衣裳首飾流行些什么,她說她想讓謝妙容陪著去逛一逛,她想買點兒新的東西。

    這話讓沈氏聽到了,她立馬大聲說:“哎呀,四弟妹,你也捎帶上我一個好不好,我也要去!”

    ☆、第199章 19.9

    謝妙容看到沈氏進來真得是有點兒無語,她也不知道該怎么回答四弟妹宗氏的話了,是答應她去逛街好呢,還是不答應,然后讓宗氏和沈氏一起去?只是她也不能肯定即便宗氏和沈氏一起去了,宗氏也會讓沈氏占便宜嗎?

    “哦,我今日還有點兒家具圖樣要畫,我看不如改日再去?”謝妙容眼心念一轉(zhuǎn),就有了主意,她向宗氏建議道。

    宗氏也不是個笨的,盡管她才嫁進來并不知道沈氏和謝妙容之間有什么過節(jié),但是沈氏一來,剛開始還和她有說有笑的,看起來謝妙容應該要答應她一起去逛街買當季流行的衣裙和首飾,結(jié)果就改口了?

    “那……那就改日去好了……”宗氏微微笑著答應了謝妙容的提議。

    沈氏那時候已經(jīng)走到了她們兩人跟前,也聽到了兩人的對話,不由得皺起眉,問謝妙容:“三弟妹不能改日再畫你那家具店的圖樣么,你看今日天氣多好?我們?nèi)司鸵黄鸪鋈ス湟还淙绾危俊?/br>
    “不行啊,我家具店的圖樣今日必須畫出來,明日就要給他們。反正我是不能去,你問四弟妹可愿意跟你去好么?”謝妙容不動聲色地把自己給摘出來了。她說這話時看向了宗氏,依舊是笑著,并沒有什么暗示。

    宗氏才嫁進來幾天,跟沈氏根本就不熟,再說了沈氏比她大好多歲,可能她也覺得存在代溝,并不猶豫的,她突然一摸頭,蹙起眉頭說:“我這突然覺得有點兒頭疼,可能是老病根兒發(fā)了,我得回去歇著了。”

    接著她看向謝妙容,面露歉意,道:“三嫂,改日我再過來找你說話吧。”

    “哦,你要不舒服就先回去,哪一日都是一樣的。”謝妙容表現(xiàn)得善解人意。

    宗氏又對沈氏表示歉意,接著扶著身邊婢女的手出去了,剩下無比尷尬站在原地的沈氏。

    “大堂嫂,我要去畫家具圖樣,不能陪你,要是你想在這兒歇會兒,我叫人給你上茶上點心?你看?”謝妙容雖然不想被沈氏占大便宜,但是小便宜她還是不介意讓她占的。

    “好吧,我就坐一會兒再回去。四弟妹這里的茶點很好吃。”沈氏實話實說,對于能夠占點兒小便宜,到底讓她的心情好些了。

    于是謝妙容就留下能說會道的婢女阿枳陪著沈氏,自己則是帶著婢女阿蟲和阿豆去書房了。

    一進書房,阿蟲便噗嗤一聲笑出來:“娘子,你這圖樣也是畫得太及時了,不然啊,我看您的四弟妹今日怕是要破費了。”

    阿豆卻在一邊說:“我覺著四公子的娘子真得挺機靈的,別看她在人前不怎么說話,可是行事卻頗為果斷。你看她方才拒絕大公子的娘子一點兒都不拖泥帶水,我原本看她像是個軟乎的人,說不定會答應四公子的娘子去逛街呢。”

    謝妙容點頭:“嗯,我也這么認為,須知,我第一次不是沒有拒絕我大堂嫂么?固然那時候我不知道大堂嫂的為人,所以輕易就去挨宰了,又想著她是郎君的親戚,要顧面子,更不好拒絕了。但是我四弟妹卻要果決得多,見到情況有點兒不對,立即就說她不舒服,把我大堂嫂扔下走了。如此一來,我倒是對我這位外面瞧著安靜,內(nèi)里頗有主意的四弟妹要刮目相看了。看來,四弟娶了個好娘子。她如此有主意,想必將來她那邊的院子一定清凈,不像我二嫂那里……”

    說起廬陵長公主,阿豆在一邊發(fā)表意見:“要我說長公主也是太好性兒了,由得那阿桃胡鬧。為何她不拿出公主的身份來,把那個阿桃給處置了。阿桃不過是個奴婢,長公主是什么身份,將她打殺了誰又敢說什么?”

    “你這就是糊涂話了,阿桃是個刺兒頭,可她不是沒針對長公主鬧么,再說了,阿桃現(xiàn)如今可是極得二公子.寵.愛,比那兩個通房要受二公子待見。再說了,你忘了阿桃身后都是些什么人了嗎?我想,長公主可能顧及著諸多方面,所以沒有拿出手段來收拾阿桃。她的這個性子啊,就優(yōu)柔寡斷了些。我想,要是阿桃撞到四公子的娘子的手里,可就沒好果子吃了。”阿蟲反駁阿豆的話。

    謝妙容拿出自己的畫具,真?zhèn)€開始畫新家具圖樣,她這一次想要做出來的是拔步床。用來取代現(xiàn)在的架子床。

    拔步床是比較復雜的家具,的確是大工程,她想要是圖樣畫出來了,就先給自己做一個,現(xiàn)在是八月,畫上半個月,再讓謝氏宜家木器店的木匠們照著圖樣做出來,到年前就能夠睡上這種暖和防風的大床了。冬天,可以把拔步床上窩著看書寫字吃零食,別提多愜意了。

    她這會兒聽了兩個婢女的話,道:“其實這個阿桃要對付她是很容易的,哪天我去給二嫂出個主意,免得她那邊的院子成日家雞飛狗跳的。”

    “娘子,是什么好主意啊?”阿蟲好奇地問。

    “這個嘛,不告訴你。”謝妙容兀自展開畫紙,低頭看著畫紙隨意笑道。

    其實本來阿桃已經(jīng)不在她這邊院子了,她大可以不用多管閑事,出什么主意幫她二嫂廬陵長公主。但是她想起了她祖母姜氏在前幾日來蕭府參加蕭業(yè)和宗氏的婚宴時,私下對她說的話。

    說起來那個阿桃也是挺可惡的,以前在這邊院子的時候,總是喜歡挑事兒,她還沒有收拾阿桃,阿桃就跑了。

    阿桃這種人到哪里都是個刺兒頭,不讓她吃點兒苦頭,她不曉得收斂下。

    還有,她想要教訓一下阿桃還是因為她居然仗勢欺負到主子頭上了,也不想一想,她的“勢”到底是從何而來。

    隔日,謝妙容去見了廬陵長公主,兩人閑談時,廬陵長公主就說到了阿桃,說到底還是謝妙容有手段把這個阿桃給弄離了她的院子,弄得離開了蕭弘。可謝妙容那里好了,她這里就不清靜了。言語間,頗有責怪謝妙容的意思。雖然她是以調(diào)侃的語氣說出來的話。

    謝妙容:“阿嫂,我哪里想到這個阿桃竟敢欺主?她很明顯是不把你放在眼里。你看看,她在你面前不敢頂撞你,但卻是跟你的人私下爭斗。所謂的打狗還要看主人,她這么做不就是為了讓你的臉上不好看么?”

    這話顯然激起了廬陵長公主的憤怒,她的臉陡然變色,手也緊緊地握了起來。

    她道:“要不是想著郎君這會兒正.寵.她,還有她身后的那些在蕭府得勢的奴才,我早就把她給收拾了!”

    “其實阿嫂,你又何必動她,你呀,只要把她身后那些得勢的人收拾了,阿桃自然就不敢猖狂了。”

    “你是說她阿父和阿母?”

    “是人總有錯,特別是那些手上要過錢財?shù)娜耍揖筒恍牛麄円稽c兒都不為自己打算?”

    “手上過錢財?shù)娜恕?/br>
    廬陵長公主想了想,終于明白謝妙容話里指的是誰了。

    府中的大管事,也就是阿桃的阿父卜仁,是屬于手上要過錢的人。而且從他手上過的錢應該不算少,因為他要安排采買蕭府的許多東西。

    對了!三弟妹說得對,只要私下派人去好好查一查那個卜仁可貪墨了蕭府的錢財,只要查出證據(jù),那么往公婆跟前一遞,想必那卜仁一定會被處置。只要卜仁被處置,失了勢,失了信任,那么跟他相關(guān)的人也一定會被牽連。包括在婆婆跟前的阿桃的母親唐氏,以及在郎君跟前做長隨的卜森,都會因此而被主子懷疑和嫌棄。要是這幾個人失了勢,阿桃還從哪里借勢胡鬧?

    “三弟妹,我明白了,多謝你給我出主意。”廬陵長公主笑起來道。

    謝妙容點點頭,不再說關(guān)于阿桃的事情了,她轉(zhuǎn)而要求去看一看廬陵長公主生的女兒,小女郎生下來才一個多月,還十分嬌嫩。謝妙容去捏著她的小手和小腳玩,不時喚她七娘。這時候,廬陵長公主生的這個女兒還沒取名兒,只是因為她在她那一輩的大排行在第七,所以喚她七娘。

    “哎,別看她這會兒看著可乖,可生她著實讓我?guī)缀跤秩チ斯黹T關(guān)逛了一圈兒。”廬陵長公主在一邊笑著嘆氣道。

    說起生孩子,謝妙容莫名心里有點兒恐懼。因為這個時代,女人生孩子真得是去鬼門關(guān)晃悠。要是遇到孩子難產(chǎn),那個時候可沒有剖腹產(chǎn),這種情況往往都是一尸兩命。

    “三弟妹,為你好,我覺著你呀,還是晚上兩三年再要孩子好些。你的年紀不大,要是懷上孩子,可不輕松。可不能……不能想著快點兒生個孩兒讓阿姑滿意,讓郎君滿意……”

    “這一點兒我當然明白。”謝妙容道,她嫁過來后很快就意識到了這么年輕的年紀懷上孩子是危險,再說了,她也不想那么早要孩子,她覺得自己都是個孩子,沒有成人呢所以,她找了外面的家具店的管事去給她弄了含有麝香的香料,最近在她的臥室里經(jīng)常燒這種香,另外她隨身佩戴著的香囊里也有這種含有麝香的香料。只是這種香料配得十分好,麝香味隱藏在很多種香料里面,不特別留意是聞不出來的。當然,她另外還注意安全期,還有就是這個時候也有一種避孕的湯藥,就是柿蒂加藥熬煮的湯,她在行房后喝也可以避孕。這三樣措施都采取,她基本能夠保證不出什么意外。

    她發(fā)覺這么做,基本上能夠避孕,至少她這兩個月的大姨媽都來得很準時。還有,她發(fā)現(xiàn),要是能延后懷孕,也能夠讓因為懷孕,而變得比較迫切的婆婆給丈夫塞通房的問題得到解決。

    她想,等到自己年紀大些再懷孕,不但能讓自己因為懷孕生孩子的危險性降低一點兒,還可以多跟丈夫過兩年只限于兩人的夫妻生活,有利于培養(yǎng)感情呢。

    她用采取好幾種措施避孕,除了她的貼身婢女阿豆和阿蟲,其他人都不知道。

    畢竟誰家娶了媳婦進門兒,丈夫甚至公婆,乃至全族的人都盼望這新媳婦兒能早生貴子,為家族延續(xù)血脈。要是他們知道她居然在用含有麝香的香料在避孕,不知道會發(fā)生如何大的風波呢。這種事情自然是越保密越好。

    不過。此時廬陵長公主出于關(guān)心這樣說,謝妙容還是挺感激她的。

    “多謝阿嫂提醒,我會注意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