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20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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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男孩見此,不由得焦急了起來,扯著那年輕男子的衣袖越發(fā)的用勁了,只可惜年輕男子將目光投向了顧清宛,忽略了小男孩臉上的焦急,小男孩扯了一會兒,見自家哥哥沒反應(yīng),末了,重重的呼了口氣,轉(zhuǎn)了頭,眼巴巴的望著顧清宛。 來回做了幾個深呼氣,顧清宛盡量壓抑住心里的火氣,看著那年輕男子,皮笑rou不笑的磨牙道:“這位公子看上去也是有身份的人,難道連‘撞了人就得道歉’這樣淺顯的道理都不明白么?你父母就是這么教育你的?撞了人轉(zhuǎn)身就走,嗯?” 聽到這話,那數(shù)名勁裝男人怒目瞪著顧清宛,剛想呵斥,不過卻被那年輕男子的一個眼神給制止了,只見那人的眉頭皺的越發(fā)的緊了,看著顧清宛的目光活脫脫像是在看一個胡攪蠻纏的人。 “我已經(jīng)說過了,他們會幫我處理,不會讓你白摔的,醫(yī)藥費(fèi)或者你還需要別的什么,他們都會滿足你。”說完,更是蹙著眉頭,一臉不解的看著顧清宛,一雙眼睛里詮釋著‘為什么我都說的這么明白了,她怎么就聽不懂呢’。 顧清宛聽了這話,剛壓下的怒氣蹭的一下又起了來,怒急反笑,“哈,開什么玩笑!難道那些不是應(yīng)該的么?是你撞的人,自然由你親自道歉,什么事情都讓手下去處理,你是殘廢嘛?再說了,你吃飯?jiān)趺床蛔屗麄兲婺悖磕沣逶「略趺床蛔屗麄兲婺悖窟€有你洞房花燭夜的時候怎么也不讓他們替你?”說完,還不忘丟了記白眼給他。 靠,這都什么人啊!撞了人,賠償那是理所當(dāng)然的,他倒好,像是跟施了多大恩惠似的,早知道如此,當(dāng)初就不該救他弟弟,顧清宛憤恨的想著,若不是自己受了傷,非得給他們添點(diǎn)料不可。 顧清宛說完話,就自顧自的生氣,完全沒意識到她說的話給人帶來了多大的震撼。 她說的輕飄飄,所有人,包括寶柱在內(nèi),都像是被雷劈了一樣,瞪著眼睛,傻愣愣的盯著她看,腦海里均不約而同的想到,娘唉,她真的是姑娘家么?哪家的姑娘能說出如此驚世駭俗的話?還是當(dāng)著那么多男人的面。 沐浴更衣?同房花燭夜?她說這話都不覺得羞恥么?他們一個大男人聽了都會不好意思,她倒好,說完跟沒事人似的。那年輕男子被噎的一句話都說不上來,也不知被氣的還是因?yàn)閯e的什么,耳根處都紅了起來。 “姑……姑娘,這種話不能亂……亂說的……”寶柱都快要哭了,這姑娘怎么什么話都說的出口,也不怕被笑話,再待下去,他都覺得不好意思了。 突然聽到寶柱這么說,顧清宛一時間沒反應(yīng)過來,睜著一雙十分無辜的眸子看向他,問道:“你怎么了?我說什么了么?” 說完,像是突然想到了什么似的,沖他笑了笑,又接著道:“放心,我沒說你,我說的是他。”說著,還不忘拿手沖那年輕男子指了指。向來聰明的顧清宛,這會子也不知道是腦子短路了,還是故意的,曲解寶柱的意思,一臉的無辜。 聽了顧清宛的話,寶柱真的要哭了,神色哀怨的看著顧清宛,眼神控訴道,拜托,不是不能對他說,而是這種話對誰都不能說的好伐! ☆、第369章 讓他看病?估計都活不到明天! “你……你這個女子,怎的如此不知羞恥?大庭廣眾之下竟然說出……說出……”那年輕男子顯然被顧清宛氣到了,一雙深諳幽邃的眸子里染了抹慍色,瞪著顧清宛想說些什么,可話到了嘴邊,卻羞恥的難以開口。 他就沒見過如此……如此……膽大妄為的女子,大庭廣眾之下,連洞房花燭夜這樣的話都可以隨意放在嘴邊說出來,她難道就不會覺得不好意思嘛?這里除了她之外,可全都是男人啊?她一個姑娘家隨隨便便在一群男人里說洞房什么的,都不會覺得臉紅嘛? “哈,真是好笑?我為什么要覺得羞恥?怎么?難道我說的不對么?你是沒有手還是沒有腳,需要他們來幫你處理?” 那邊,年輕男子還在各種糾結(jié),這邊,顧清宛卻絲毫不畏懼那人帶有慍色的目光,更是無視圍著自己那數(shù)名勁裝男子的怒目相視,一雙清澈如水的眸子里含了絲憤怒的目光直直的回瞪回去。 尼瑪,這人是來搞笑的么,竟然跟她討論羞恥,她顧清宛要是像古代女子似的遵守婦德,估計都活不到現(xiàn)在!還有,這人腦袋是不是有病啊,撞到了人不道歉,居然還敢對她出言不遜,太囂張了! 不管是以前,還是現(xiàn)在,即使被人綁到寧國侯府之后,也沒這么被人欺負(fù)過,今天這口氣她要是忍了,那她估計都活不到明天!氣也被氣死了!這下子梁子算是結(jié)大了。 顧清宛也知道,像他這種富家公子哥一向驕傲自大慣了,自然不會把她一個小丫頭放在眼里,但是今兒她還真就較真了,非得磨磨他的傲氣不可,不道歉也得道歉,不然也別想從她手里完好的走出去,她顧清宛也不是好惹的。這會子,顧清宛是真的動怒了。 “你想如何?” 顯然沒料到顧清宛會如此的難纏,那年輕男子凝著眉頭,鐵青著臉,問道,語氣里盡是不耐之色。說完,這才正眼將顧清宛上上下下仔細(xì)得打量了一番,少女潔白的額頭因著磕到了青石路上,被劃了一道傷口,此刻正滲著血。 雖然長相一般,但一雙清澈如水的眸子,卻熠熠生輝,在陽光下竟然有著別樣的風(fēng)華,令人一時間移不開眼睛。明明是那種扔在人群里都找不到的面孔,卻給人一種驚艷的錯覺,思及此,那年輕男子由不得怔了怔。 凝眸盯了顧清宛一會兒,后像是突然發(fā)現(xiàn)了什么事情似的,眸底深處快速劃過一抹詫然,蹙著的眉頭越發(fā)的緊了,暗岑道:她居然帶著人皮面具?她到底是什么人? 她帶的人皮面具很精致,一般人根本看不出來,如果不是因著她的額頭受了傷,而他又觀察的仔細(xì),也不會發(fā)現(xiàn)。來之前他調(diào)查過,這蘭棲縣只是云棲國的一個小小的絲毫不起眼的小城鎮(zhèn)而已,怎么會出現(xiàn)易容高手?莫非這里隱藏著哪位高人? 這般想著,眉頭蹙得越發(fā)的緊了,不過轉(zhuǎn)念一想又釋然了,也對,連一個小小的農(nóng)戶都有高手看護(hù),這里出現(xiàn)易容高手也不是讓人太難以置信,就是不知這人皮面具是這姑娘所制,還是另有高人? “簡單,”顧清宛聽了,嘴角微微勾起,抵抗著額頭,手腕,腳踝處傳來的撕裂的痛,目光定定的望著那年輕男子,語氣鏗鏘,似有錚然之音,“下來,道歉!” 這一刻,少女周身散發(fā)的氣勢凜然而不可侵犯! 顯然沒料到顧清宛會這么要求,那年輕男子一時間沒反應(yīng)過來,怔了怔,緩過神來卻是靜默不語,他不說話,不代表那數(shù)名勁裝男人也能容忍,他們早就不滿顧清宛對待主上無禮的態(tài)度,這會子見顧清宛竟然要他們主上道歉,簡直不能容忍。 看向顧清宛的目光恨不得把她生吞活剝了,當(dāng)即想也沒想,便齊聲沖顧清宛大喝一聲,“大膽!” 他們雖然驚訝于顧清宛小小年紀(jì)居然有如此駭人的氣勢,但他們可是經(jīng)受過特殊訓(xùn)練的,更是在生死里闖蕩出來的,自然不懼顧清宛攝人的氣勢。 再者他們可是有數(shù)十人呢,要是還怕一個乳臭未干的小丫頭,傳出去豈不是被人笑掉大牙,那他們這些人也不用活在世上了,主上身邊從來不養(yǎng)無用之人。 感受到周圍傳來恨不能吃了她的目光,顧清宛卻不為所動,仍是磨牙,死死的盯著馬上的男子。她才不管對方是什么人呢,撞了她想拍拍屁股走人,想都不要想,他越是驕傲,她就越想撕掉他的偽裝,反正現(xiàn)在她孑然一人,什么都不用怕,再者,她敢確定,這人不會對她怎么樣。 就在雙方對峙之時,坐在那年輕男子身前的那個小男孩,睜著一雙葡萄似的水汪汪的眼睛,眨巴著看向顧清宛,緊接著軟軟糯糯的聲音響起,“jiejie,我代哥哥向你道歉,可好?” 聽到這話,顧清宛方才拿眼去看小男孩,碧波流轉(zhuǎn),暗岑,這小鬼又打什么主意?她可沒忘記當(dāng)初救他的時候,他醒來后的行為,渾身像是長滿了刺的小刺猬,逮著誰扎誰,哪里有現(xiàn)在的溫順無害? 大的不好纏,小的估計也好不到哪去?顧清宛撇著嘴想到,思及此,抬眸白了小男孩一眼,翻著白眼道:“他是啞巴么,為什么要你代他道歉?” 雖然說出口的仍舊是不好聽的話,但聲音明顯輕軟了許多,就像是教訓(xùn)鄰家弟弟一樣的口氣。不是她心軟,實(shí)在是對著這小男孩就讓她想起了家中的小弟,軟軟萌萌,可可愛愛的,實(shí)在是狠不下心放狠話。 “jiejie?” 聽了顧清宛的話,小男孩那雙閃亮亮的眸子里瞬間浮起了一層水霧,癟著嘴看著顧清宛,像是在控訴顧清宛的殘忍一樣,“jiejie,我是真心的。” 對上小男孩無辜又委屈的目光,顧清宛心中一陣煩躁,想說些什么,可張了張嘴,半晌也沒說出一句,最后不耐煩的揮手道:“行了,別在我這裝可憐了,算我倒霉,走吧,走吧,趕緊走,趁著我還改變心意之前。” 瞄的,真是倒了八輩子霉了,居然碰到這么極品的兄弟倆,最好下次別再見到,不然非得新仇舊怨一起報了不可。 “四哥?” 顯然沒料到顧清宛會是這個態(tài)度,小男孩眨巴著眼睛,有些無措的看向那年輕男子。 見此,那年輕男子安撫的拍了拍小男孩的肩膀,隨后沖著顧清宛輕笑了一聲,“真是個倔強(qiáng)的丫頭。”說完,便縱身一躍跳下了馬,緊接著把小男孩也抱了下來,兩人一步一緩的朝顧清宛走去。 蕭墨初邊走,邊一臉疑惑的打量著顧清宛,她到底是什么樣的女子?明明年紀(jì)不過十多歲,明明受了傷,疼的臉都發(fā)白了,卻不哭不鬧,只想著讓他道歉?六妹差不多跟她一般的年紀(jì),每次受到了一丁點(diǎn)傷,都會鬧得人仰馬翻,還有那些大家閨秀,哪個受了傷,不是委委屈屈的尋求安慰,她倒好,忍著疼,固執(zhí)的只要一個道歉。 思及此,不由得輕笑了一聲,這云棲國的女子果然與水澗國的不同,這次出行,倒是開了眼界。 顧清宛見那兄弟倆不走反而下了馬,抬了眼皮,狠狠的瞪了一眼,沒好氣的道:“不是讓你們走了么,還留下來干什么?找罵啊!” “放肆!不許對主上和小公子無禮!” 那數(shù)名勁裝男人見顧清宛如此不識抬舉,惱怒的目光不由得又凌厲了一分,心中均不約而同的想到,簡直不知好歹,主上親自下馬,已經(jīng)給了她天大的面子,她不僅不知感恩,還敢出言不遜,簡直不能容忍。 “放肆!大膽!不許無禮!難道除了這幾句,你們就不會說些別的么?我的耳朵都聽得起繭子了。”顧清宛抬眸,銳利的目光睨了那數(shù)名勁裝男人一眼,嫌棄的說道。 聽到顧清宛挑釁的話,那數(shù)名勁裝男人的臉色不由得黑上了三分,如不是礙于那年輕男子,恐怕這會子早就把顧清宛生吞活剝了,竟然敢嫌他們啰嗦,拜托,他們這些人一年加起來的話恐怕都沒有她一天說的多好吧。 若不是她一直不依不撓的硬要主上道歉,還屢屢出言不遜,再加上主上沒有讓處置她,他們怎么可能只是怒目相視,放狠話,要知道,能動手的時候他們絕對不會耍嘴皮子的好伐。 看到自己手下和顧清宛之間的劍拔弩張,不知為什么,蕭墨初輕笑出了聲,這一次是真的笑了,雖然帶著紗帽眾人看的不真切,但所有人都感覺到他笑了,看上去似乎心情很好的樣子,那數(shù)名勁裝男人有些懵逼,一臉的疑惑不解,顧清宛就更不解了。 尼瑪,這人腦袋肯定被驢踢過了,要不然就是被門夾了,被罵了還笑的出來?她也是醉了! 心里想著,嘴上便不由得問道:“你出門前是不是忘記吃藥了?” 顯然沒料到顧清宛會突然冒出這么一句,蕭墨初一時間沒反應(yīng)過來,不由得怔了怔,待緩過神來,一雙幽暗深邃的眸子看向顧清宛,如果他沒聽錯,剛才她是在罵他有病吧? 這般想著,蕭墨初又輕笑了一聲,有意思,他打出生還從未遇見過如此有意思的人呢,可不能就這么輕易的讓她死了,想到這里,轉(zhuǎn)眸吩咐一旁的隨從道:“百草,你會些醫(yī)術(shù),先給她看看,有沒有傷到要害之處?” “主上!” 聽到蕭墨初的吩咐,那名叫百草的勁裝男人明顯有些不愿意,這個乳臭未干的毛丫頭竟然對主上那么放肆無禮,他沒有當(dāng)場取她的性命已經(jīng)算她命大了,讓他救她?恕他莫難從命! 見此,顧清宛撇了撇嘴,想給她看病?他愿意,她還不愿意呢,誰知道他那手下會不會偷偷的下狠手,她可沒錯過那人眼中一閃而過的狠厲。這些人都有病吧?如果不是他們主子撞人在先,又死命撐著不道歉,她還懶得開口呢。 她這個人就是這樣,比較較真,他驕傲是吧,不道歉是吧,今兒她還非得好好磨磨他的傲氣,好讓他知道知道不是天底下所有的人都是他媽,都有義務(wù)慣著他! “哼,誰稀罕你假惺惺啊!就他那樣的,還給我瞧病?若真讓他瞧了,估計我這小命今兒就交代這里了。”顧清宛白了蕭墨初一眼,說出口的話毫不客氣。 “你!” 聽到這話,那名叫百草的勁裝男人頓時忍不住了,一雙凌厲的目光直直的射向顧清宛,雙手緊握,抿著嘴,鐵青著臉,如果不是礙于蕭墨初在,顧清宛敢肯定,這人一定會上來撕了她的。 “你什么你!切!”對于百草的怒目相視,顧清宛視若無睹,睜著眼睛白了他一眼,不屑的撇撇嘴。 顧清宛說的隨意,可憐了站在她旁邊的寶柱,嚇得雙腿軟的都快要站不起了,一副欲哭無淚的樣子,眨巴著眼睛,可憐巴巴的望著顧清宛,心里忍不住哀嚎道:姑娘,咱就不能少說兩句么,一看那年輕男子的穿著打扮,就是非富即貴,而且那數(shù)名勁裝男子的眼神真的好恐怖啊,如果萬一真惹怒了他們?咱們?nèi)藛瘟Ρ〉模隙〞蕴澋摹?/br> 想歸想,寶柱卻是不敢勸的,他知道姑娘正在氣頭上,連那數(shù)名勁裝男人兇神惡煞的眼神她都不怕,更別說其他的了,他敢保證,他若是開口勸她說話注意一些,肯定會被翻白眼的。 想到這里,不由重重的嘆了口氣,姑娘之所以變成這樣,也是他失職所致,別的他彌補(bǔ)不了,也只有在這個時候默默支持她了,現(xiàn)如今,這里除了他便都是那年輕男子的人,如果連他都不站在她這邊,姑娘一定會心寒的。 那邊顧清宛說完,不再理會那些人,因?yàn)樗齽偛挪恍⌒膭恿艘幌拢郯蛱幜⒓磦鱽硪魂囂弁矗舨皇撬龢O力忍著,這會子恐怕早就疼暈過去了。咬了咬牙齒,顧清宛深深的吸了口氣,使出渾身的力氣用沒受傷的那只手去摸了摸疼痛難忍的臂膀,這一摸之下,方才發(fā)現(xiàn)原來臂膀處的骨骼被摔的錯位了。 尼瑪!難怪會那么疼! 都是那人害的,顧清宛輕咬著下嘴唇,憤恨的瞪了罪魁禍?zhǔn)资捘跻谎郏S即從懷里掏出一個荷包,用那只好的手將荷包放到嘴邊,用牙齒咬開了,然后從里面掏出一枚藥丸,就那么當(dāng)著眾人的面,吞進(jìn)了肚子里。 那藥丸是她在相國寺給瑞親王妃制作藥丸的時候,趁機(jī)制的,里面用了天山雪蓮和火頭草,可以很快的恢復(fù)人的體力,而且天山雪蓮有治外傷的功效,這藥丸是她拿來以防萬一的,沒成想還真的用到了。 藥丸拿出來的時候,帶著淡淡的藥香,別人或許不知道那藥丸的效果,但身為大夫的百草卻是多少知道一些的,當(dāng)即就瞪大了眼睛,不可思議的看著顧清宛,他沒想到顧清宛身上居然會有這么好的療傷藥。 光聞著藥香就給人一種醍醐灌頂?shù)母杏X,就更別說是吃了它之后的感覺了。眼睜睜的看著藥丸被顧清宛吃了,沒來得及阻止的百草頓時抓耳撓腮起來,如果他得了一枚這樣的藥丸,回去稍加研究,說不定也能制出來呢。 這般想著,激動的心情難以平復(fù),看著顧清宛的眼睛瞬間就亮了起來,不過他可沒忘記顧清宛刁蠻囂張,放肆無禮,一雙眼睛緊緊的盯著荷包,想開口要,又害怕顧清宛拒絕,隨即轉(zhuǎn)了轉(zhuǎn)眼珠子,趁顧清宛不備之際,上去一把將顧清宛手里的荷包搶了來。 ☆、第370章 昏迷不醒 “百草,你在干什么?” 百草突如其來的動作出乎了所有人的意料,那數(shù)名勁裝男人的頭領(lǐng)見了,下意識的看了蕭墨初一眼,雖然不能看到蕭墨初臉上的表情,但從他身上散發(fā)出來的凌厲的氣勢,也知道他家主上生氣了,忙沖百草低吼了一句。 訓(xùn)斥完又不禁暗岑,這百草到底是怎么回事?他的性子也不是如此不穩(wěn)重,他不想為那位姑娘診治就算了,怎么還敢當(dāng)著主上的面搶奪人家姑娘的東西,活的不耐煩了么?不知道主上最忌諱的就是這兒。 思及此,看著百草的目光就帶有一絲恨鐵不成鋼的意味,現(xiàn)下好了,那姑娘本就逼迫主上道歉,這會兒恐怕更是不依不撓了。 “我……” 一時鬼迷心竅的百草面對頭領(lǐng)的質(zhì)疑以及兄弟們疑惑的目光,頓時反應(yīng)過來自己做了什么事情,當(dāng)即懊惱了起來,他怎么能為了一枚藥丸去搶別人的東西?思及此,手中的荷包便像是個燙手山芋似的,拿著也不是,還回去也不是,而且荷包拿到手里的時候,他便發(fā)現(xiàn)荷包里根本什么都沒有了。 偷雞不成蝕把米的百草,面對蕭墨初支支吾吾了半天,也沒說出一句話來,半晌,猛地單膝跪地,請罪道:“屬下該死!一時鬼迷心竅所以才……請主上恕罪!” 百草接受到蕭墨初凌厲的目光,不由心中一凜,知是自家主上再責(zé)怪他擅自奪取別人的東西。只是他也沒想到自己怎么就這么做了,當(dāng)時只覺得一股沖動上了來,想也沒想,便去奪了來。 其實(shí)這也怪不得百草,一切都是顧清宛有意為之,身為一名有上進(jìn)心的醫(yī)者,在看到神奇的藥方或者藥丸出現(xiàn)時,都會被吸引的,顧清宛便是利用了這一點(diǎn),方才借著藥丸引誘百草的,本來她也沒想過會成功,誰知百草竟然真的沒有經(jīng)受住誘惑,去搶了來,倒是出乎了她的意料。 “回去自領(lǐng)三十鞭刑!”幽冷的聲音自男子口中而出。 “是,屬下遵命。”百草不敢有任何異議,恭敬的應(yīng)道。 那邊顧清宛卻是沒理會眾人,也沒理會被百草搶去的荷包,服了一顆藥丸后,身體的力氣恢復(fù)了不少,吸了口氣,咬了牙,顧清宛用那只沒有受傷的手扶住受傷的臂膀一伸,再用力一拉,只聽咔擦一聲骨骼聲響,脫臼的胳膊總算復(fù)位了。 咝—— 顧清宛疼的倒吸了口冷氣,額頭上也因此滲出了細(xì)細(xì)密密的汗珠,本就蒼白的臉色如今又白了幾分,磨了磨牙,暗岑道,早知道今天會出現(xiàn)車禍,就該多備一些止疼藥隨身攜帶的,特么,真她娘的疼! 站在一旁的寶柱像似是才反應(yīng)過來,見顧清宛慘白著臉,額頭上布滿了細(xì)汗,一顆心瞬間提到了嗓子眼,哆嗦著嘴問道:“姑……姑娘,你怎么了?” 臂膀復(fù)了位,剛開始會疼些,不過現(xiàn)在已經(jīng)好多了,見寶柱擔(dān)憂的望著她,顧清宛輕扯了下嘴角,有氣無力的道:“沒事,先前胳膊脫臼了,現(xiàn)在好了,放心,一時半會兒死不了。” 顯然沒料到顧清宛會自己動手,蕭墨初微微一愣,看著她發(fā)白的小臉,不由得蹙起了挺秀的劍眉。 見此,顧清宛冷冷的瞥了他一眼,沒好氣的開口道:“要么道歉,要么趕緊滾蛋,別在這杵著礙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