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筆趣閣 - 歷史小說 - 望門農家女在線閱讀 - 第212節

第212節

    本來依依郡主對這些太醫成見就深,這會子聽到那太醫的話,壓在心里的火氣蹭的一下就冒了出來,從鼻翼間冷哼一聲,治不了她母妃的病,還想著讓她引見,門都沒有,更別說窗戶了。這般想著,睜著一雙快要噴火的眼睛,刷的一下奪過藥方,狠狠的瞪了他們一眼,不答反罵道:“哼,一群庸醫,我母妃差點被你們害死!”

    說完話,也不顧幾位太醫紅赫的臉,轉身直接將藥方遞給了守在一邊的木雅,吩咐道:“快去抓藥,煎好了送來。”說完,又把顧清宛交代煎藥時注意事項交代了一遍,便頭不回的進了屋,臨走時還不忘傲嬌的瞪了那幾位太醫一眼。

    木雅接過藥方,看到那上面的字跡,有些傻眼,這是郡主的字啊!可是——可是——郡主何時學會開藥方了?這般想著,剛想開口詢問,只可惜依依郡主沒有給她開口的機會,吩咐完便轉身走了,木雅雖然心下疑惑,但事關瑞親王妃的病,而且那幾位太醫都說是奇方了,那應該是沒問題的,思及此,拿著藥方便急急的轉身抓藥,煎藥去了。

    依依郡主進了屋,便把房門關上了,那幾位太醫就是想進去看看都不成,只能站在原地大眼瞪小眼,心里像是抓耳撓腮似的癢。

    依依郡主進來的時候,瑞親王妃已經有些體力不支,睡過去了,顧清宛則是站在窗戶處往外眺望著,不知道在想些什么,見此,依依郡主略微沉思了片刻,之后走過去,輕輕扯了扯顧清宛的衣袖,有些扭捏的道:“是不是給沫兒jiejie添麻煩了?”

    聽到這話,神游中的顧清宛方才緩過神來,抬手摸了摸依依郡主的頭發,笑道:“沒有,不關郡主的事,我是在想別的事情。”

    說完,抿著嘴,沉思了片刻,又接著說道:“按理說,王妃生病,我一個外人不好留下,但是王妃的病情太嚴重,必須連續施三天的針方可,所以你得尋個理由讓我可以在正大光明的,不被人懷疑的情況下留下來。”

    說到這里,不由暗道,幸好是在相國寺,若是在瑞親王府,可就真不好辦了,她一個未出閣的女子不好住在外人府上,尤其是寧國侯府現在還處于水深火熱中,一個不好便會讓寧國侯府雪上加霜,目前她還是希望寧國侯府好好的。

    “還有,你母妃的病有些嚴重,單單靠施針是不行的,必須得按天吃藥,慢慢調理才可,等會兒我再寫一張藥方,你讓人把上面所有的藥材都收集起了送過來,趁著這幾日的功夫我將那些藥材制成藥丸,好給你母妃服用,如此一來,也省得每日喝那苦澀的藥了。”

    反正她是知道中藥有多難喝,她是一口都不想喝的,也難為瑞親王妃喝了那么多年。

    依依郡主聽了,自然是欣喜不已,每日看著母妃痛苦的喝藥,她恨不得能以身代替,現在好了,沫兒jiejie說能把那些藥材制成藥丸,這樣一來,母妃就不用日日喝藥了,依依郡主越想,心里越激動,看著顧清宛的眼神不由得越發的亮了。

    “嗯,我都聽沫兒jiejie的。”依依郡主眼含淚花的說道。

    現在的她很慶幸那日在寧國侯府遇到了沫兒jiejie,也很慶幸與沫兒jiejie成了好朋友,更慶幸沫兒jiejie今日來了相國寺,如若不然,母妃怕是就會……就會……一想到母妃會離開她,她就感覺一顆心痛的無法呼吸。

    兩人又說了一陣子兒話,顧清宛留下一張藥方便離開了,雖然交代了依依郡主,但有些事情還得她回去親自交代一下才成,不然依著常嬤嬤和劉嬤嬤的性子,肯定是不放心的,她們若是不放心,老夫人也不會安心,二姨娘就更不會安心了。

    ☆、第357章 打架從未輸過

    “嘻嘻,奴婢就知道,姑娘那么純厚善良,醫術又那么高,肯定不會對瑞親王妃見死不救的。”回去的路上,綠蘿整個人高興的像什么似的,蹦蹦跳跳的,一臉的喜悅之色,就好像顧清宛救的不是瑞親王妃,而是她一樣。

    “油嘴滑舌。”顧清宛無語的白了她一眼,嗔怪道。隨后像是想起了什么似的,收斂了嘴角的笑意,目光幽幽的嘆了一句,“綠蘿啊,你家姑娘我從來不是良善之人,所以別把我想的那么好。”

    之所以感嘆這么一句,是害怕綠蘿知道她殘忍的一面后會接受不了,不過,回頭一想也沒多大關系,反正以后恐怕也見不到了。

    顯然沒料到顧清宛會這么說,綠蘿聽了,一時間不由得怔了怔,待緩過神來,抬眼看著顧清宛,正了正臉色,目光堅定的道:“姑娘千萬別這么說,姑娘會那么對大夫人和二姑娘,完全是被她們逼迫的,如果不是她們,到最后受到傷害的便是姑娘,人善被人欺,奴婢雖然沒有讀過什么書,也不識得多少字,但這個道理奴婢還是懂得的。”

    自從那次姑娘被二姑娘推下水之后,她便明白了一個道理,并不是你忍讓,你容忍,你忍氣吞聲,別人就會可憐你,就會放過你,她們非但如此,還會變本加厲,凡是有不順心的事情都會發泄在你身上,不管是主子還是像費mama一樣狐假虎威的奴仆。

    所以,只有你變得堅強起來,變得自強起來,別人才不會肆無忌憚的欺辱你,就比如現在的姑娘,她覺得姑娘做的是對的,以前忍氣吞聲那么多年,不也什么都沒換來么,可僅僅這一段時間,府里便沒有人敢小看姑娘。

    自強不息便是在世家貴族里生活的法則,不管你愿不愿意,優勝劣汰。

    這般想著,便又接著道:“奴婢知道姑娘心地純厚善良,凡是對你好的人,你都會十倍甚至百倍的對她們好,這也是依依郡主會那么喜歡你的原因啊,所以姑娘千萬不要妄自菲薄,在奴婢心目中,你永遠都是最好的姑娘。”

    聽到這話,顧清宛只覺得內心深處有一股暖流劃過,鼻子有些酸澀,心里不由得暗岑,喵咪的,綠蘿什么時候會這么說話了?而且還該死的說的那么感動人,讓她都不知道該說些什么好了。

    吸了吸鼻子,顧清宛抬手在綠蘿的額頭上輕輕彈了一下,勾著嘴角,打趣道:“噯,快說,你是不是背著我偷偷背成語了?學的不錯嘛。”

    見顧清宛神速度的轉移了話題,綠蘿不由得撅了嘴,絞著帕子,又扭了扭身子,哀怨的看了顧清宛一眼,不依的喊了聲,“姑娘?”

    瞅著綠蘿投來的幽怨的小眼神,顧清宛不厚道的笑了笑,末了,才道:“好好好,我不說了,成了吧?”

    路上,主仆兩人嬉嬉鬧鬧的回去,只是還未走到常嬤嬤等人落腳的地方,就被人給攔住了,夏珊彤坤著脖子,一臉傲氣的瞪著顧清宛,片刻之后,從鼻翼間冷哼一聲,“嗤,本姑娘當是誰呢?原來是寧國侯府里的一個小小的庶女啊,竟然也敢跟本姑娘叫囂,果然如玉兒說的一樣,狗膽包天吶。”

    話說到這里,頓了頓,撇著嘴,抬眸輕蔑的上下打量了顧清宛一番,緊接著嘴里嘖嘖道:“原先玉兒與我說起的時候,我還沒當回事,今日一見,倒是讓本姑娘開了眼界,你不錯,真心不錯啊。”說到最后,瞇起了眼睛,咬牙切齒著。

    說來也巧,這事還是剛剛聽依依郡主提了那么一兩句,顧清宛才知道的,說是定西侯夫人與大夫人還是表姐妹呢,不過是遠了好幾層的,再者,又因寧國侯府與定西侯府甚少來往的緣故,故而綠蘿也不知曉者一層關系,不過聽說寧雪玉和這個夏珊彤倒是挺熟悉的,如今一聽,果然如此。

    聽到這話,顧清宛還沒說什么,站在旁邊的綠蘿便傾身湊到跟前,小聲的道:“姑娘,她不是在夸你嗎,可奴婢怎么聽出一股咬牙切齒的意味,還有,你看她那眼神,就活像想把你生吞活剝了似的,奴婢看著好怕怕,姑娘你可要保護好奴婢啊,奴婢的小命可就攥在你手里了呢。”

    顧清宛聽了,哭笑不得的看了她一眼,也不知道是被誰害的?思及此,心里不由得升起了一股搬起石頭砸自己腳的趕腳,莫非這就是近墨者黑?想到這里,忙甩了甩腦袋,不對,什么近墨者黑,應該是近朱者赤才對,這般想著,顧清宛還煞有其事的點點頭。

    不過,她今兒并不打算與她糾纏,先前在瑞親王妃那里已經耽擱了不少時間,得抓緊回去才成,不然常嬤嬤她們到黑也不一定能趕回家,想到這里,抬眸淡淡的瞥了夏珊彤一眼,“麻煩把路讓讓。”

    顯然沒料到顧清宛會來這么一句,站在對面,鼻孔朝天,一臉傲氣的夏珊彤頓時覺得自己的拳頭打在了棉花上,一點收效都沒有,不由得火氣更旺,她剛才已經觀察顧清宛好久了,再三確定了依依郡主沒有跟來,所以才敢這么放著膽子過來找茬,這會子更是忍不住,想也沒想,當即便開罵道:“賤人生的就是賤人生的,別指望她有一丁點教養,更上不了臺面,還有她那個狐媚子姨娘,還想生個孽種出來搶我姨娘大夫人的位置,簡直是癡人說夢,像她那樣的賤人,一輩子生不出孩子才是對的。”

    說完,無意間對上顧清宛凌厲的目光,夏珊彤忍不住驚的渾身一哆嗦,隨后像是突然想到了什么似的,火氣更旺,笑話,她堂堂定西侯府的嫡小姐怎么可能害怕一個寧國侯府一個小小不受寵的小庶女,簡直滑天下之大稽。

    思及此,輕輕的舒了口氣,緩了緩心緒,佯裝鎮定的,睜大眼睛狠狠瞪了回去,嘴里接著罵道:“看什么看,說的就是你,怎么?不服氣,有本事你再把依依郡主叫過來給你撐腰啊?拿著雞毛當令箭,真以為本姑娘不敢收拾你啊?果然,也只有那樣下賤的娘,才會生出這么下賤的女兒。”

    顧清宛這下子真的被惹怒了,夏珊彤僅僅只罵她一人,她說不定還能寬宏大量,不跟她計較,可她千不該萬不該殃及二姨娘。顧清宛瞇著眼睛,上前一步接著一步的逼近夏珊彤,眸底寒冰一片,抿著嘴,一字一句緩緩的道:“最后一遍警告你,若是再敢胡言亂語狗嘴里吐不出象牙來,我就讓你這輩子都說不出話來!”

    夏珊彤被顧清宛突如其來凌厲的氣勢嚇得臉一白,腳下不由得后退了一步,反應過來后,不由暗惱一會兒,她怎么能被一個庶女逼的無路可退,這般想著,攥著帕子的手緊了緊,咬著牙,深深吸了口氣,佯裝鎮定的怒瞪回去,惡狠狠的道:“我就說了,你能奈我何?”

    說完,更是不待顧清宛搭話,抬手一把掌就要往顧清宛的臉上打去,顧清宛這回卻是絲毫不留情的抓住她的手,重重的往手腕上最脆弱的xue位上一按,夏珊彤登時覺得整條手臂都麻痛了起來,立即感覺一點兒勁都使不上來了,額頭上因著疼痛已經開始往外滲出細細密密的汗珠,想掙脫,卻又死活掙不開。

    末了,不由得朝一旁傻愣著眼的丫鬟怒吼道:“死丫頭,還愣著干什么,還不快把這個賤丫頭的手給我掰開,嘶——疼死我了!”吃痛的夏珊彤,到最后都不忘死鴨子嘴硬的罵著顧清宛。

    夏珊彤嘴里的死丫頭便是在月老廟搶綠蘿簽筒的那個丫鬟,這會兒聽到自家主子的怒吼聲,猛地醒悟過來,顧不得其他,雙手一挽袖子,作勢就要過來打人,一旁的綠蘿又豈會答應,她本來對這個丫鬟就憋了一肚子火氣,這會子見她沖過來,自然不會坐視不管。

    更何況,剛才聽她主子怒罵二姨娘和姑娘,已經讓她雙眼冒火了,她一個丫鬟不能對她主子怎么樣,但是一個丫鬟,她還是能動得了的,轉眼見自家姑娘沒有吃虧,綠蘿放了心,瞇起眼睛瞪著那丫鬟,兩手一挽袖子,兩步走過去,拽了那丫鬟就廝打了起來,那丫鬟細皮嫩rou,嬌嬌弱弱的,一看就知道是貼身伺候的大丫鬟,平日里什么重活都沒干過,只是做些端端茶水,或者幫夏珊彤穿穿衣袖,梳梳頭發之類的。

    哪里像綠蘿似的,什么雜活累活都干,雖然說綠蘿也是貼身大丫頭,但誰讓寧雪沫在府里不受寵,還處處被人欺壓,她的丫鬟自然也不會好到哪里去,費mama在的時候,薔薇苑里打掃,收拾屋子,砍柴挑水的活計全都得干,早就練了一身的力氣,哪里是嬌嬌弱弱的丫鬟能低得過的。

    兩人打架,那完全是碾壓式的,只見綠蘿按著夏珊彤的貼身丫鬟使勁的打,不是扯頭發,就是唰唰的打臉,看得顧清宛都有些不忍直視。

    嘴里嘖嘖稱道:噯,尼瑪,她還不知道自己的丫鬟原來這么彪悍呢,看這打人的架勢,咋就恁讓人賞心悅目呢,顧清宛不厚道的笑著。

    此時,看著打人打的一臉興奮的綠蘿,顧清宛在心里默默為她點了一百個贊。不過,也知道現在身處相國寺,若是被人看見了始終不大好,而且看綠蘿那打架的姿勢,顧清宛真不敢恭維,四處瞄了瞄,見沒人在,顧清宛又放任了一會兒,直到那丫鬟毫無還擊之力時,方才清了清嗓子,正欲制止,耳邊就聽到不遠處一聲輕咳聲傳來,“倒是沒想到佛門重地還能看見這么精彩的一幕,果然不虛此行。”

    聽到這話,顧清宛還未來得及回頭,耳邊又緊接著傳來另一個男子的說話聲,隱隱帶著笑意和促狹,“非禮勿視,你懂不懂?人家打架正在興頭上呢,被你一打攪,鐵定不會打了,擾人好事,你這么做就不覺得羞愧嗎?”

    說到最后,還不忘添了句,“以后出去可別說你認識我,我可丟不起這個人。”

    聽著兩人目中無人,肆無忌憚的談話,顧清宛不由得眉頭緊蹙,稍不留神,便讓夏珊彤掙脫了手,而掙脫開的夏珊彤并沒有像之前那樣發飆,而是打眼偷偷的瞄了不遠處說話的兩位男子一眼,便直接掩了面,逃也似的跑了,夏珊彤一跑,那丫鬟也跟著落荒而逃了。

    看著離去的夏珊彤,顧清宛聳了聳肩膀,撇了撇嘴,翻著白眼道,人家都看見了,還跑什么跑,即便現在跑到天邊也晚了,真不知道大腦是怎么構造的?

    這邊正神游著,那邊綠蘿像是打了勝仗似的,滿臉喜悅樂呵呵的跑到顧清宛跟前,衣裳有些凌亂,發髻有些歪,嘴角處被指甲劃了一道,微微有些往外滲血,雖然有些狼狽,但卻掩不住她的好心情,因為夏珊彤的丫鬟受的傷絕對比她多了十倍不止。

    只見綠蘿走到跟前,咧著嘴笑著,還不忘揮了拳頭道:“嗯哼,還想欺負我,我打架從來沒有輸過!”

    聽著綠蘿的豪言壯語,顧清宛忍著狂翻白眼的沖動,拿帕子給她沾了沾嘴角的血漬,抽著嘴角問道:“我怎么不知道你打架從來都沒有輸過?”

    聽到這話,綠蘿忍不住臉一紅,想起上次在顧清宛跟前說大話被綠綺她們狠狠笑話的事,一雙眼睛下意識的往上瞟,末了,受不住顧清宛直勾勾的目光,便老老實實的招了,“唔,奴婢就跟綠綺她們打鬧過,沒跟別人打過,所以也算是沒有輸過吧。”說到最后,聲音小的如同蚊子哼叫一般。

    瞧著綠蘿臉頰處被指甲劃出的一條長長的傷,顧清宛又忍不住嗔怪道:“你說你打架就打架吧,也不知道注意點,都被人給抓傷了,還好意思說沒輸過,等下次一點兒傷都不受的時候,再來跟我說大話吧。”

    綠蘿聽了,下意識的反駁了一句,“姑娘,她受的傷絕對比我嚴重多了。”姑娘是沒看見那人臉上的傷,她臉上只是有一道而已,那人整張臉都被她給打腫了呢,想想都覺得過癮。

    不過,她也知道顧清宛這是在擔心她,反駁完,不等顧清宛開口,就又緊接著加了一句,“姑娘放心,奴婢回去之后,就拿綠綺她們好好練練,下次絕對不會再受傷了。”

    聞言,顧清宛哭笑不得的看了她一眼,拿手輕輕戳了戳她的額頭,嗔怪道:“我看你還是好好想想回去該怎么跟常嬤嬤還有劉嬤嬤交代吧?”

    果然一聽這個,綠蘿當即傻了眼,待緩過神來,猛地一巴掌拍在自個兒的額頭上,一臉的懊惱不已,她怎么把這么重要的事情給忘了呢?一路上,常嬤嬤和劉嬤嬤已經看她不順眼了,若是知道她在相國寺跟人打架,她都不敢想后果……

    “完了……完了……這下子完了……常嬤嬤肯定不會饒了奴婢的……”綠蘿急的在原地直轉圈,她不怕別的,就怕常嬤嬤和劉嬤嬤兩人回去之后在老夫人跟前打小報告,萬一老夫人覺得她不夠穩重,不讓她伺候姑娘了,那可怎么辦?她是無論如何都不會離開姑娘身邊的。

    暗自心焦了一會兒,轉眼看到勾著嘴角,一副胸有成竹的顧清宛,滴溜溜的轉了轉眼珠子,隨后轉了臉色,眼淚汪汪,憋著嘴,扯著顧清宛的衣袖,抽抽搭搭的道:“奴婢知道,姑娘一定有法子的對不對,姑娘救救奴婢吧,不然,不然常嬤嬤一定會吃了奴婢的,嗚嗚……”說完,還不忘假裝哭了起來,一邊哭,還一邊偷偷打量顧清宛的神色。

    見此,顧清宛忍著扶額的沖動,無語的白了她一眼,“嗯哼,別以為我不知道你是在裝哭哦?”

    ☆、第358章 被無視了!

    “那姑娘會不會救奴婢啊?嗯?嗯?嗯?”被顧清宛識破,綠蘿也沒有不好意思,只見她來回絞著手中的帕子,眨巴一雙閃亮亮的眼睛,歪著腦袋,一會兒擠眉弄眼一會兒又可憐兮兮的問道。

    “真是怕了你了!”

    搖頭失笑的說完這一句,顧清宛便轉身走了,至于那兩個瞧熱鬧還發表感慨的男子,顧清宛只是淡淡的瞥了一眼,只認識其中一個,還是上次托了寧雪蓮寧雪玉兩人的福,參加桃花宴那次,在長公主府門口,遇到的尚書府的公子溫子然,至于另外一個,顧清宛是沒見過的,不過即便見過,恐怕也不記得是誰了。

    見顧清宛留下一句話,就轉身走掉了,愣在當場的綠蘿反應過來,忙拔腿追了上去,仍舊不死心的求著,她家姑娘雖然沒有明確的拒絕她,但也沒有明確的答應她啊,萬一要是她家姑娘一個不高興,把她賣了,可咋辦啊?她真的會死在常嬤嬤和劉嬤嬤兩人手中的。

    只要一想到兩位嬤嬤凌厲的眼神,綠蘿就忍不住嚇得渾身一哆嗦,腳下的步子越發的快了,走到顧清宛跟前,歪著腦袋,撲閃著眼睛,賣萌的求饒。

    兩人都走出好遠了,還隱約能聽到兩人的說話聲。見顧清宛就這么走了,站在不遠處的溫子然和另一位好友不由得面面相覷,片刻之后,禮部尚書府公子溫子然展開扇子,嘴角勾起一抹笑來,站在他旁邊的另一位男子,也就是說果然不虛此行的那位,是兵部尚書的二公子,季柏宇。

    他今兒出門沒帶扇子,見好友溫子然這么一扇,風度翩翩的,登時有些手癢,轉了轉眼珠子,二話不說,便干脆上去搶了來,來回搖晃著扇了幾下,頓時感覺冷風嗖嗖的,方才反應過來眼下不是要風度的季節,隨手又把扇子甩給了溫子然,看著顧清宛離去的背影,撇了嘴道:“那姑娘剛剛是什么眼神,瞥了你我一眼就無視了?好歹我們倆長得也算是英俊瀟灑吧,在京城里也是能數的上號的好吧,就這么徹底的給無視了?”

    這回季柏宇是徹底被打擊到了,以前的他不管走到哪里不是惹來一堆姑娘熱切的目光,今兒倒好,被無視個徹底,太傷自尊了,溫子然也是被打擊到了,上回見面好歹還給個眼神示意下呢,這次倒好,只是淡淡的瞥了一眼,根本就沒把人放在眼里嘛。

    “你沒聽到嘛,她那丫鬟可是百戰百勝呢,她肯定也不差,連定西侯府的嫡小姐都敢惹,還把你放在眼里?瞥你一眼,兄弟,不是我說,你真想太多了,她瞥的那一眼是我。”溫子然將扇子一合,煞有其事的說道。

    說完,又不禁想到,有洛王府在背后撐腰,也難怪她這么硬氣,敢跟定西侯府的嫡小姐硬碰硬,聽說這定西侯府的嫡小姐可是刁蠻囂張的很吶,今兒吃了那么大的虧,肯定不會善罷甘休的,指不定后面還有好戲瞧呢。

    聽了好友的話,季柏宇頓時忍不住跳起了腳,狠狠的白了他眼,不顧形象的罵道:“你也太無恥了吧,你憑什么認為她最后瞥的一眼是你?”

    說著,抬眼將溫子然上上下下打量了一番,末了,撇了嘴,傲嬌道,“就你這樣的,俊美不及我十分之一,那姑娘又不說瞎子,最后一眼怎么可能瞥的是你,明明就是我。”

    聽到這話,溫子然也不生氣,勾起嘴角神秘一笑,道了句,“憑什么?自然是憑我們之前就認識啊。”說完,不等季柏宇有所反應,刷的一下打開折扇,輕輕的來回搖著,心情頗好的轉身走了。

    顯然沒料到溫子然會突然來這么一句,季柏宇一時間聽到,不由得怔愣了片刻,待緩過神來,眼前哪里還有溫子然的身影,顧不上別的,隨手一撩衣袍,忙大步追了上去,不死心的嚷道:“唉,你先別走,把話說清楚嘛,你之前是怎么認識那個小辣椒的啊?”

    “小辣椒?”聽到季柏宇對顧清宛起的別稱,溫子然喃喃念了一句,隨后‘噗哧’一聲笑了出來,伸手拍著季柏宇的肩膀,邊笑便道:“還別說,這個詞還挺貼切的,就剛剛寧三姑娘看著夏珊彤的那眼神,絕對當之無愧啊。”

    “寧三姑娘?”

    這邊溫子然的話音剛落,旁邊的季柏宇還未來得及開口,兩人耳邊便同時傳來了一句清冷的聲音。兩人尋聲望去,就見蘭玉珩不知何時,蹙著眉頭,站在了他們身后不遠處。

    兩人瞬間像是突然想起了什么似的,顧不上說笑,三步并兩步的走到蘭玉珩跟前,一臉擔憂的問道:“你母妃如何了?”

    蘭玉珩聽了,睜著一雙黝黑深邃的眼眸回望了兩人一眼,抿著唇道:“現在好多了。”

    聽到瑞親王妃沒事,溫子然和季柏宇這才放了心,他們這次來相國寺,也是擔心瑞親王妃出事,蘭玉珩會受不住,才特地趕來的,雖然不會說一些安慰人的話,但陪著大醉一場還是可以的。

    “不是,你母妃沒事,你怎么還沉著一張臉?”看著蘭玉珩清冷的面容,緊蹙的眉頭,溫子然不禁有些擔憂,莫非還有別的事情困擾他?

    “母妃她現在好多了,精神看上去也不錯,剛剛還喝了小半碗粥。”蘭玉珩沒有回答溫子然的話,而是自顧自的說道,只是越說,眉宇蹙的越緊,一張俊美的臉上滿是清冷之色。

    溫子然和季柏宇兩人瞬間感覺出了不對勁,瑞親王妃既然好好的,那蘭玉珩是怎么回事?聽他這么一說,怎么感覺瑞親王妃像是老人說的回光返照似的?這般想著,剛放下的一顆心,不禁又提了起來。

    季柏宇性子急躁,見蘭玉珩磨磨唧唧了半天也沒說到重點,頓時急了起來,抓耳撓腮似的看著蘭玉珩道:“都什么時候了,你就別打啞謎了,你是想急死我們嗎?”

    季柏宇剛說完,就被旁邊的溫子然給使勁拍了一下,季柏宇頓時想大叫,不過對上溫子然想吃人的目光,到嘴邊的話又給硬生生的咽了回去,溫子然見他消停了,便看向蘭玉珩,聲音里含了絲急切加擔憂,“阿珩,你母妃她是不是不太好?”

    聞言,蘭玉珩搖搖頭,目光堅定的道:“沒有,母妃她很好,只是……”

    “只是什么?”溫子然緊接著問道。

    “只是,”蘭玉珩像是有些事情沒想明白似的,緊蹙著眉頭,說的話也斷斷續續的,半晌也沒說出一句完整的話,把溫子然和季柏宇兩人急的不行,就在季柏宇又忍受不住時,蘭玉珩方才接著說道:“只是太好了。”

    “不是,我說你今兒是怎么了,你母妃沒事,你不高興嗎?”季柏宇有些想不明白的道。

    季柏宇神經粗大沒想那么深,不代表溫子然也是如此,好友的為人他還是了解一些的,絕對不是因為瑞親王妃身體好了而不高興那么簡單,略微沉思了片刻,溫子然肅著一張臉,慎重的問道:“可是發生了什么事情?”

    聽到這話,蘭玉珩睜著一雙黝黑清冷的眸子望了兩人一眼,方才抿著嘴說道:“今兒依依不知道從哪里尋來了一為名醫給母妃診治,母妃的身體好了不少,氣色也好多了。”

    “那名醫有什么問題嗎?”能讓好友露出這種神色,除了那名醫有問題,他還真想不出別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