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4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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真當他是一個普通人啊,在他面前還敢說他的壞話,這個徒弟是越來越欠教訓了。 “嘿嘿,沒什么,沒什么,”見自家師傅又要發飆,林瑾瑜的臉上立馬換上了一副狗腿的笑臉,沖著自家師傅道,“師傅,徒兒是在夸您老人家呢,真的!您要是不相信,徒兒可以發誓!” “行了,你讓開,為師去看看逸軒怎么樣了?”忽視掉林瑾瑜的嬉皮笑臉,糟老頭也就是白展堂哼了一聲說道。 “噯,師傅,您快去。”林瑾瑜摸了摸鼻子,閃到一旁,給白展堂讓出路。 “小丫頭,咱們又見面了。” 白展堂走到床邊,看了眼躺在床上的蘭逸軒,以及在他背上扎著的銀針,眼睛里閃過一抹精光,他沒有上前替蘭逸軒檢查身體情況,而是露出一副笑瞇瞇的表情看著顧清宛。 “是你!” 顧清宛蹙起眉頭盯著面前的人,是那個在深山里遇到的老頭,看剛才的情形,這老頭應該就是傳說中的白展堂神醫嘍,她彎腰沖著對面的人行了一禮,“清宛見過白神醫。” “哈哈,小丫頭還是那么聰明,無需多禮。咦,你那個小伙伴怎么沒見到。” 白展堂四處瞄了一圈,沒有看到那團黑乎乎的小動物,不由得開口問道,他記得那只小東西很粘這個小丫頭的,今兒怎么沒有跟來,他對那只小東西可是好奇的緊呢。 “您說吱吱啊,它現在都不跟著我了,天天被我小弟帶出去玩。”顧清宛苦笑了下,那個小東西自從和小弟好起來之后,都不怎么理她了,虧著還是她帶它出來的,真是一只沒良心的小東西。 “小丫頭,我……” “師傅!” 白展堂還想繼續說些什么,卻被林瑾瑜的喊聲打斷了。林瑾瑜氣急敗壞的看著像沒事人一樣跟小丫頭閑聊的師傅,忍不住開口打斷他的話,沖著他喊道,“師傅,您能不能先給小逸看看,然后再聊天啊。” 這個師傅太不靠譜了,他難道分不清事情的輕重緩急么,他們在這里急急的等著,他倒好,在哪里悠閑的聊天,林瑾瑜恨不得扒開自家師傅的腦袋看看里面到底裝了些什么?每次都這么不靠譜。而且每次一見到他就挑他的毛病,不是嫌棄他這個,就是嫌棄他那個。 “瞎嚷嚷什么,有你這樣當徒弟的嗎?對師傅沒大沒小的,”白展堂眼睛瞪的圓滾滾的,撅著嘴不滿的沖林瑾瑜喊道,“虧你還跟著為師學了那么多年的醫術,我看你是都學到狗肚子里去了,蘭逸軒這小子好好的,還看什么看。” “師傅,您是說?”林瑾瑜狐疑的看了看自家師傅,又看了看顧清宛,那小丫頭真的壓制住了小逸身上的毒?雖然知道她是那個人,可他心里還是有些懷疑的。 “說什么說,老夫怎么就攤上你這么個笨徒弟呢,不好好學醫術,竟想著開藥鋪賺老百姓的血汗錢,你慚不慚愧?” “師傅,這您可就冤枉徒弟了,徒弟沒有……” 聽師傅這般說話,林瑾瑜便明白蘭逸軒現在沒有什么大礙了,隨后又聽師傅說他賺老百姓的血汗錢,立馬不干了,他急急的朝自家師傅解釋道。 “行了,行了,你別說了,你師傅我不喜歡聽你說這些廢話,”白展堂不耐煩的揮揮手,阻止自家徒兒的喋喋不休,然后扭頭笑瞇瞇的看著顧清宛道,“還不如跟小丫頭聊天呢。” 顧清宛無語的看著這一對活寶,忍不住扶額,神醫難道都是糟老頭這樣的嗎?她記得以前在電視上看到的神醫都是穿著一身白衣,仙風道骨的樣子。這個世界是怎么了? “對了,師傅,您和小丫頭是怎么認識的呀?”師傅和小丫頭之間并沒有什么交集,應該不認識的才對,難道還是說師傅早就知道小丫頭是那個人了? “我和丫頭怎么認識的,和你有關系嗎?別什么事都打聽,弄得為師一點秘密都沒有了。”白展堂沖著林瑾瑜不滿的嚷嚷道。 “咳咳。”聽到白展堂的話,顧清宛差點被自個兒的口水嗆到,這都是些什么人啊,沒有一個是腦袋正常的,她看還是早些取下銀針,跟哥哥們一塊回家才是正事。 “師傅……”在有人的地方不給他留一點面子的人,這世上恐怕就他師傅一個了。 “老夫還沒死呢,你叫嚷個什么勁,從現在起閉上你的嘴,我不想再聽到你說什么廢話了。”白展堂道。 聽到自個兒無良師傅的話,林瑾瑜只得在哪里站著干瞪眼。 白展堂見自個兒的徒弟終于不說話了,臉上頓時變成了另外一個模樣,他嘻嘻哈哈的瞧著顧清宛,輕聲道:“小丫頭,你這醫術是從哪里學來的呀?” 顧清宛聞言,頓了頓,然后輕輕的嘆了口氣,滿臉都是無奈的神色,輕啟朱唇緩緩的說道,“前輩,不是清宛不愿意相告,實在是師命難為,清宛也實在是不能……”說著停頓了下來,臉上夾帶著為難的抬頭遞給白展堂一個‘你懂的’的眼神。 不管別人相不相信,她這樣說也算是給了眾人一個交代,省得以后總是有人問她。她的醫術不是平白無故就會的,而是有高人的教導,至于那位高人身在何處?這個更簡單,人家一直游歷四方,行蹤飄忽不定,她也不知道去哪里找。 聽到顧清宛的話后,白展堂瞇了瞇眼,伸手捋了捋胡須,一臉沉思的道,“是這樣啊。”這小丫頭竟會失傳已久的針法,莫非真是哪位隱世高人教導的?還是說這小丫頭就是那隱世高人的后代?不對,想到這里,白展堂搖了搖頭,從這小丫頭下山起,他就一直跟隨著,根據昨天的觀察,小丫頭的的確確是從小在那個村子里長大的,那她又怎么遇到高人的呢? 噯,算了,想不通干脆就不想了,反正以后有的是機會知道,他好久沒有碰到過像小丫頭這樣即神秘又有趣的人了。越是什么都猜不出來,越是讓人感興趣。 “前輩,麻煩您讓一下,清宛要給這位公子起針了。”顧清宛瞧著時間差不多了,便朝擋在床邊的白展堂說道。 “呃,哦。” 白展堂應了一聲,隨后挪了挪身子,給顧清宛騰出地方。那邊干瞪眼的林瑾瑜和冷翼冷寒三人聽到顧清宛要起針的話,都慌忙的來到床邊,神色緊張的盯著躺在床上,臉色有了一些紅暈的蘭逸軒。 顧清宛慢慢的將蘭逸軒背上的銀針拔下,然后讓冷翼把他翻過來,拿起一根銀針在他的胸前的xue位上扎了一下。 “小丫頭,小逸怎么還不醒啊?”林瑾瑜急躁的問道。 “急什么急,該醒的時候自然就醒了。”說完抬手往自個兒的徒弟頭上猛地敲了一下。 “師傅!”林瑾瑜抱著頭,一臉委屈的看著白展堂。 “醒了,醒了,你們快看,主子要睜眼了。”站在床頭的冷翼一直盯著自家主子,眼睛都沒有眨過一下,當他看見床上的蘭逸軒眼皮動了下,激動的開口說道。 林瑾瑜聽到他的話,也顧不得頭上的疼痛,忙抬眼朝床上的人望去。只見蘭逸軒的眼皮動了幾下,然后緩緩的睜開了眼睛。 醒來的蘭逸軒先是迷茫的看著頭上的帳簾,過了一會兒之后才朝秉著呼吸緊張盯著他的眾人看去,他一一的從幾人臉上看過,當看到坐在床沿邊上的顧清宛時,臉上露出了一副大大的笑容,然后用與小孩子一樣萌萌的聲音,朝顧清宛甜甜的喊道。 “jiejie。” “噗通——” ------題外話------ 親們先更一章 ☆、第九十一章:傻了? “jiejie——” 床上的蘭逸軒睜著漂亮的大眼睛,烏黑的眼眸閃現出點點星光,笑瞇瞇的沖著顧清宛喊道,面如冠玉的臉此刻看上去傻傻的,憨憨的,那軟萌的樣子讓顧清宛的心都化了,一時間忽略了蘭逸軒說的話,只是呆呆的盯著他的臉出神。 “噗通,” 心急如焚的林瑾瑜見好友醒來,第一件事不是和自己說話,反倒是喊顧清宛jiejie,腳下一個踉蹌差點摔倒在地上,多虧了一直默默站在他旁邊的鄭掌柜眼尖手快的扶了他一把,不然面子就丟大了,雖說在這里好像也沒有什么面子可言了。 他推開扶著他的鄭掌柜,上前將自家師傅擠到旁邊,附身看著眨著大眼睛呆萌的蘭逸軒,表情有些玩世不恭的道:“小逸,這里又沒有外人,你就不必裝了吧?” 小逸什么時候變得這么愛裝了,還是說這里有他不相信的人?林瑾瑜沉思了一下,不可能,他和師傅,冷翼,冷寒都是知道他在府里裝扮成傻子的,鄭掌柜是他的心腹,絕對不會有問題,那剩下的就是小丫頭了,可小丫頭都沒有出過蘭棲縣城,應該不會對他們構成威脅才對,到底怎么回事? “哇,jiejie,我怕,他是壞人,他想打我。” 躺在床上的蘭逸軒看著突然出現在他眼前的一張大臉,嚇得大叫一聲,抬手推開那張臉,然后坐起來迅速的爬到顧清宛的身后躲起來,伸手緊緊的抓住顧清宛的衣服,渾身打著哆嗦可憐兮兮的朝她說道。 條件反射的顧清宛抬手拍了拍蘭逸軒的后背,柔聲的說道:“別怕,他沒有要打你,他只是想跟你玩而已,真的,相信jiejie。”說完這些話,顧清宛整個人頓時就傻掉了,她怎么把這人當成小弟了呢,扶著額頭,欲哭無淚。 “哈,我是壞人?我說小逸你玩夠了沒有,再這樣,我真翻臉了。” 被蘭逸軒一掌揮開的林瑾瑜捂著自個兒的俊臉,氣勢洶洶的瞪著躲在顧清宛背后瑟瑟發抖的蘭逸軒,臭小子,裝得還真像,不虧是裝了那么多年的高手,都這節骨眼上了,還有心情給他開玩笑,林瑾瑜兩手交叉往后面握了一下,頓時安靜的屋子里便響起一陣‘啪啪啪’的聲音。 見好友只是拿著懵懂的眼神看著自己,也不說話,林瑾瑜陰測測的笑了起來,既然他想玩,那他奉陪就是,看來今天不給他一點教訓是不行了,雖然自個兒打不過他。林瑾瑜一臉jian笑的望著蘭逸軒,緩緩的傾身上前,一把將他從顧清宛的背后抓了過來,抬手就往他身上招呼,嘴里還念念有詞道。 “我讓你再裝,讓你再裝,今兒是有仇報仇,有怨抱怨了,讓你以前總和煜祺一塊欺負我,哈哈,現在被我逮到機會了吧。” 林瑾瑜越打越痛快,越打越開心,旁邊的冷翼和冷寒想上前去幫自家主子的忙,卻被白展堂給攔住了,只見他蹙起眉頭瞇著眼睛盯著蘭逸軒,不知道心里在想些什么。 “哇哇,jiejie快救小逸,jiejie快救小逸,壞人要打死小逸了,嗚嗚,好痛啊,jiejie……”當林瑾瑜的拳頭落在身上時,蘭逸軒頓時哇哇大叫起來,邊哭邊沖著顧清宛喊道。此時的他真如一個五六歲般的孩童一樣,不知道還手,只知道用雙手抱著頭在那哇哇大哭。 傻掉了的顧清宛,在這凄慘的喊叫聲中緩過神來,她抬眼看著一臉淚痕喊著她的蘭逸軒,亦是蹙起了眉頭,眼神怪異的打量著他,從剛才林瑾瑜的話中可以猜出這個人以前都在扮演傻子,看他一臉懵懂,迷茫的樣子,當真看不出來他是一個正常人。 尤其是他的眼睛,一個人的眼睛是絕對騙不了人的,可是他的眼睛……顧清宛仔仔細細的觀察了一下他的眼睛,他的眼睛非常清澈,沒有一絲雜質,如果換成是她,她都沒有把握能裝成這樣。不過,這一切跟她都沒有關系,能做的她都做了,現在可以安心的和二哥三哥一起回家了,回去太晚的話,又該聽娘嘮叨了。 顧清宛收拾好銀針,小心翼翼的放在自個兒的懷里后,環視了一周,才緩緩的開口說道:“前輩,林少爺,這位公子的毒性已經壓制住了,眼看著天色也不早了,清宛就先告辭了,清宛和哥哥們還得去一趟衙門辦些事情,所以不能再耽擱時間了。”說完,也不等兩人回答,便起身往外走去。 被林瑾瑜按在身下的蘭逸軒見顧清宛要走了,立馬放聲大哭起來,“嗚嗚,jiejie不要走,不要丟下小逸,嗚嗚,小逸會乖乖聽話的,jiejie,嗚嗚……” 正在往外走的顧清宛聽到后面的哭喊聲,腳步微微頓住,心中有些懊惱,兩人第一次見面的時候,這個人明明是暈過去的,應該不記得她才對,而且林瑾瑜說他現在是裝傻的,那為何還會喊她jiejie?是故意逗她玩的嗎? 林瑾瑜也漸漸發現事情不對勁了,剛才只顧著高興,其他的沒有多想。他停下手中的動作疑惑的看著面前哭的稀里嘩啦的好友,不應該啊,小逸如果是裝的,也不會不還手啊,以前他從未在小逸那里討到過一絲便宜,今兒是怎么了? 他把蘭逸軒拉起來,讓他站好,然后圍著他轉了幾圈,上上下下,前前后后的檢查了一遍,沒有發現任何異常,林瑾瑜看著哭得抽噎的好友,猛地一巴掌拍在自個兒的頭上,嘴里喃喃道:“不會是真傻了吧?” 那邊被白展堂攔住的冷翼和冷涵也瞧出事情不對勁了,兩人相視一眼,隨后冷寒纏住白展堂,冷翼來到自家主子面前問道,“主子,您怎么了?” “嗚嗚,你是誰?我不認識你。”蘭逸軒看了一眼神情急切的冷翼,身子不自覺的瑟縮了一下,抽抽噎噎的回了一句,然后又扭頭看向顧清宛道,“jiejie,不要丟下小逸一個人在這里,小逸害怕,嗚嗚,jiejie……” 聽到這些話,林瑾瑜徹底不淡定了,他沖著自個兒的無良師傅大聲喊道:“師傅,師傅,您快給小逸看看,他這是怎么了?為什么說不認識冷翼啊?” 白展堂停下手中的動作,不過并沒有理會自家徒弟的喊聲,而是朝站在那里沉思的顧清宛看去,“小丫頭,你還是先別急著走了,老夫瞧著蘭逸軒這小子不像是裝得,你過來給他看看吧。” “您說他不是裝的?那依前輩的意思是說這位公子本來是好的,然后被清宛給扎傻了嗎?” 聽他這么說,顧清宛轉過身言辭犀利的反問道,而且并沒有因為白展堂是前輩,就給他留一點面子,竟然懷疑她的醫術?顧清宛覺得心中有一把火在燒,早知道就不管這破事了,吃不到魚不說,還惹了一身腥。 “小丫頭別急,老夫并沒有懷疑你醫術的問題,老夫是覺得這中間可能出現了什么差錯,咱們應該把問題找出來,你說是不是?” 活了大半輩子,白展堂自然一眼就看出了顧清宛的憤怒,他剛才也是一直在奇怪,丫頭的針法他年輕時曾有幸見過一回,絕對不會出錯的,那這中間又出現了什么問題,才導致了現在的狀況,蘭逸軒的毒是壓制住了,可他的腦袋似乎…… “冷翼,冷寒都是你們倆害的,我就說一個九歲的小丫頭怎么會是那個人,你們還偏偏說是,現在好了吧,小逸原本是裝傻,現在成真傻了。” 林瑾瑜在確定了好友是真傻了之后,紅著眼睛,氣急敗壞的沖著冷翼兩人吼道。他現在心里后悔的不行,當時怎么就聽信冷翼他們兩個人的話了呢,如果他能再堅持一下,等到師傅前來,小逸就不會變成現在這個樣子了,看著如孩童一般的好友,林瑾瑜氣得都想殺了自個兒。 顧清宛心里明白,林瑾瑜表面上是在說那兩個侍從,實際上是在說她。顧清宛蹙著眉低頭沉思著,她的針法是不可能出錯的,那他又怎么會變傻呢,自個兒在下針之前已經反反復復的替他探了好長時間的脈搏,應該不會有錯才對,除非…… 想到了一種可能,顧清宛三步并兩步的來到蘭逸軒面前,伸手抓住他的手腕,探起脈來。 “嗝,jiejie,嗝,你終于肯理小逸了,嗝,jiejie……”哭到打嗝的蘭逸軒見顧清宛又返回來了,頓時止住了眼淚,一臉委屈的看著她問道,臉上的表情活像個被人丟棄的小狗一樣。 “噓,乖,先別說話,讓jiejie給你檢查一下身體。” 顧清宛出聲打斷了蘭逸軒的話,然后靜靜的感受脈搏上傳來的信息。 “嗝,我聽jiejie的,我不說話。”蘭逸軒乖乖的閉上了嘴巴,只是一雙濕漉漉的大眼睛卻眨也不眨一下的看著顧清宛,生怕下一秒眼前的人兒就不在了一樣。 一會兒過后,她松開蘭逸軒的手,眼神冰冷的扭頭看著林瑾瑜,語氣淡淡的問道:“林少爺,您在清宛未扎針之前是不是偷偷的給他服用了雪蓮?” 雪蓮乃是解毒的圣藥不假,只可惜跟她的這套針法是相克的,在扎針之前把脈時,并沒有發現那人服用過雪蓮,但現在他體內卻有服用過雪蓮的跡象,這就說明有人在她下針之前給那人服用了雪蓮,而這屋子里的人除了林瑾瑜會這么做就不會有別人了。 林瑾瑜被顧清宛的眼神看的心里直發毛,他之前確實給小逸服用了一顆雪蓮丸,還是之前自己不小心落在這的,他以為會找不到了,沒想到鄭掌柜卻翻了出來。 “是又怎么樣?雪蓮可是解毒圣藥,你不是想把錯推到這雪蓮身上吧,嗤,這未免也太荒唐了點吧。”林瑾瑜整理了下自個兒的情緒,撇了撇嘴,沖著顧清宛不屑的說道,“還有什么叫偷偷的?本少爺明明是正大光明的。” 顧清宛翻了個白眼,然后像看白癡一樣看著林瑾瑜,涼涼的說了一句,“無知真可怕。”然后就懶得搭理他了。 “臭丫頭,你說什么?你是在罵本少爺無知嗎?我告訴你這個小村姑,本少爺可是京城赫赫有名的琴棋書畫樣樣精通的美男子,”聽到顧清宛的話,林瑾瑜瞬間淡定不了了,他怒氣沖沖的朝顧清宛大聲吼道,隨后又感覺自己像是在對牛彈琴,便嘲諷一笑,“嗤,本少爺跟你這個什么都不懂的村姑說這么干嘛,真是被氣暈了。” “我打死你這個混小子,丫頭說你無知那還是客氣的,讓我說你就是狗屁不知。” 白展堂照自家徒弟屁股上就是一腳,朝他吹胡子瞪眼睛的吼道。剛才聽小丫頭問起雪蓮,他一時間沒有反應過來,后來仔細的回想了一下當年的情況,貌似聽那位前輩提起過這套針法是跟雪蓮相克的,服用過雪蓮的人必須等到雪蓮的藥性過去,才能使用這套針法,不然后患無窮。 “師傅,您這是干什么?”林瑾瑜敏捷的躲過白展堂的那一腳,一個閃身與他拉開距離,一張俊臉上掛滿了問號。 “干什么?你還有臉問,誰讓你偷偷給逸軒小子服用雪蓮的,他變成這樣都是你害的。”白展堂恨鐵不成鋼的道,“平時讓你多看些醫書,你就是不聽,現在可好了,逸軒小子被你害傻了,我看你回去以后怎么交代。” “師傅,您這話是什么意思?小逸傻了怎么變成是我害的了?不是那個臭丫頭嗎?”林瑾瑜不自覺的后退了兩步,一副失魂落魄的樣子,他不敢相信自個兒耳朵聽到的,抬手指著顧清宛朝白展堂問道。怎么就成他害的了?難道雪蓮真有問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