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20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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梁永彬不肯,他是第一個抽,他不遵守規(guī)矩,游戲進行不下去,劉國峰慫恿說;“這里沒有外人,你學兩聲狗叫也不能掉塊皮?!?/br> 梁永彬被他推著,大家不依不饒,無奈趴在地毯上學了兩聲狗叫,眾人大樂。 大家喝了一輪酒,游戲繼續(xù)往下進行,輪到蔡全抽,蔡全把手伸到敞口玻璃容器,抓了一個紙卷,展開捋平,一看,上面黑筆寫著,“任何一種樂器。” 蔡全想了想,“我吹笛子?!?/br> 梁永斌吩咐保姆取來笛子,蔡全隨意地靠在整理臺,手執(zhí)竹笛,笛聲婉轉(zhuǎn)優(yōu)美,把人一會帶入鳥語花香,一會又帶入高山流水的意境之中。很出乎溫淺意料,蔡全平??此仆媸啦还В瑳]想到能吹出如此美妙的笛曲。 又喝了一輪酒,然后,接下來輪到方圓,方圓抽出一個紙團,蕭本行接過展開一看,似乎松口氣,“古典樂器。” 方圓輕松地說;“我彈古箏,永斌,我記得你家有古箏?!?/br> 梁永斌得意地說:“別看我不懂音樂,不學無術(shù),哥家里你想要什么樂器都有?!?/br> 沈茜調(diào)侃說;“你不懂還裝高雅?!?/br> “準備你們來玩的,哥們想得夠周到吧!?!?/br> 韓濤說,“都是這哼哼呀呀的玩意,我不參加,退出?!?/br> 蔡全說;“不行,今天酒桌上的人,誰也不能例外?!?/br> 沈茜幫韓濤說話,“韓濤不參加就不參加吧!待會讓他講破案的故事助興,這個才藝展示就免了?!?/br> 梁永斌取來一把古箏,擺放在客廳里,方圓從容地坐下,彈奏一曲《出水蓮》溫淺只覺悠揚清麗,清純剔透,意境很美。 方圓身邊坐著蕭本行,方圓彈完曲目,蕭本行順手抓出一個紙團,打開,紙條上寫著,‘一種樂器,必須要用嘴?!?/br> 蕭本行想了想,問;“永斌,有口琴嗎?” “有?!?/br> 梁永斌取來口琴,遞給他,蕭本行用手摸摸,“有年頭沒吹,生疏了?!?/br> 蕭本行吹的口琴曲子,溫淺聽過,很熟悉的曲目,《童年》,蕭本行試了兩下音,吹得特別好聽,溫淺不覺沉醉其中。 心想,這些富二代不全是草包,繡花枕頭,多才多藝,他們從小經(jīng)過父母嚴格的培養(yǎng)和教育。 蕭本行表演完,梁永斌張羅喝酒,一杯紅酒喝下去,游戲繼續(xù),輪到沈茜,沈茜抓出一張紙團,展開,上面寫著,“歌舞?!?/br> 沈茜很有自信,“我跳一小段舞蹈” 梁永斌家客廳鋪著厚厚的羊毛地毯,沈茜脫掉拖鞋,隨著唱片機的曲子,跳了一段舞蹈,身段柔美,舞姿曼妙。 溫淺不自覺地看眼簡帛硯,簡帛硯正看著她,伸出手在桌子底下握住她的小手,沈茜的舞蹈,極富美感,女性魅力表現(xiàn)得淋漓盡致,可是,簡帛硯從小看沈茜練舞,沈茜在很多場合表演過,博得大人們贊揚,簡帛硯看太多了,沒有多少驚艷。 一曲終了,沈茜走回簡帛硯身旁,看簡帛硯跟溫淺兩個人不知耳語什么,溫淺吃吃地笑,其實簡帛硯并沒說什么好笑的話,溫淺掃一眼沈茜,看她怏怏不樂。 酒過幾巡,簡帛硯抽,溫淺探過頭,看紙上寫著,‘一鐘樂器,用嘴?!?/br> 簡帛硯想也沒想,隨口說;“永斌給我拿薩克斯。” 簡帛硯選的曲目是耳熟能詳?shù)乃_克斯曲《回家》 靜謐的屋里,悠揚的薩克斯曲縹緲纏綿,柔和細膩,卻極富穿透力,回味無窮,仿佛有了家的味道。 溫淺家附近的大超市,要關(guān)門時,都播放這首薩克斯曲《回家》,溫淺曾無數(shù)次駐足,多少年,她向往有一個家,這是能真正觸動她心靈的曲子,溫淺低頭,眼眶潮潤。 簡帛硯回到座位坐下,看她低頭,伸過大手,把她的小手包在掌心里,他掌心溫暖,她的心溫熱起來。 輪到溫淺,眾人放下手里酒箸,都看著溫淺,這群人彼此都太熟悉了,沒有新鮮感,因為陌生,溫淺引起他們的興趣。 溫淺纖纖玉手伸進透明的敞口淺玻璃瓶,抓出一個紙團,蔡全多做了一些,男女分開,男士抓藍色紙團,女士抓白色紙團。 溫淺展開紙團,簡帛硯湊近看,他些微緊張,紙團上寫,‘舞蹈或鋼琴?!绻麅蓸硬恍?,像梁永彬趴地學狗叫。 當然,有簡帛硯護著大家不可能讓溫淺學狗叫,但這么多人看著她,她一無所長,給簡帛硯丟臉,溫淺早看出沈茜背后的算計,今天什么酒桌上新花樣游戲,成心想讓她當眾出丑,前面鋪墊這么長,無非都是為了最后看她笑話。 簡帛硯瞪著蔡全,目光凌厲,蔡全抱拳求饒,意思是不是我的主意。 簡帛硯低聲對溫淺說;“不會就算了,我看誰還敢叫你學狗叫?!?/br> 溫淺朝他笑笑,“我湊巧會一點鋼琴,博大家一笑。” 這些富家子弟不大相信,這種家境貧寒的女孩,可能都接觸不到鋼琴,一架鋼琴是奢飾品,貧窮人家即便擁有,鋼琴老師也請不起。 上學時,同學們都學一樣才藝,溫淺她媽季淑云當時在外打工,干清掃工作,掙錢給她報了一個舞蹈班,學了一年不到,季淑云病了,繼父溫慶林罵罵咧咧地,說窮人家學什么舞蹈,溫淺退了舞蹈班,當時小,難過好一陣子。 安然的母親叫安然學鋼琴,安然家買了一臺鋼琴,請鋼琴老師來家里上課,安然一個人學鋼琴沒興趣,拉著溫琴周六周日跟她一起學,安然的母親為了女兒有個伴,答應(yīng)了,一架鋼琴,以安然為主,溫淺大多數(shù)時候在旁邊看,默默地地記住老師教的,以后她經(jīng)常去安然家,安然練琴累了,她可以練一會。 巨大的落地窗旁,擺著一架白色鋼琴,傍晚最后一抹余暉透過窗戶灑進屋里,朦朧的光線籠著坐在鋼琴前的女孩身上,她穿著一襲淡藍色衣裙,安靜美好。 一曲《秋日的私語》柔和的曲調(diào)在傍晚靜謐的室內(nèi)流淌,秋天里的溫馨爛漫。 這首鋼琴曲是她和安然特別喜歡的一首曲子,不知道練了多少遍,幾年沒彈,指尖落在琴鍵上,嫻熟流暢。 沈茜側(cè)頭,看著簡帛硯深情地注視著溫淺,突如起來的挫折感,聽著這首曲子竟生出憂傷和凄涼感。 溫淺一曲彈完,屋里靜靜的,這群人都是人精,偷偷看著沈茜,沈茜想讓溫淺在簡帛硯面前出丑的如意算盤落空,沒想到弄巧成拙。 梁永彬?qū)W了狗叫,心里不滿,瞧出門道,這是沈茜和蔡全搗的鬼,看不過眼,朝蔡全道;“你整的什么破游戲,搞得一屋子的人好像都是音樂學院畢業(yè)的,裝什么高雅,誰不了解誰。” 簡帛硯一直擔心溫淺心里不痛快,他握住溫淺的手,捏著,寵溺地看著她。 韓濤一揮手,“喝酒,蔡全你小子竟出幺蛾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