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0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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電話那頭沒了聲音,溫淺‘喂’了聲,“廖暉,你怎么不說話,你還在嗎?” 半天,廖暉突然說;“溫淺,二十五歲你嫁不出去,就嫁給我吧!” 溫淺嘴動了動,最終什么話也沒說出來。 為什么,她執念那個人,而廖暉執念她,如果廖暉愛她,她也愛廖暉該有多好, 第37章 五十萬要回來,溫淺聯系她媽家租房的房主,一番討價還價,房主看她是老租戶,一次性付清房款,房價上讓了兩萬,最后二十八萬成交。 梁永彬別墅的施工圖已完成,梁永彬正在跟家居裝潢公司談,等施工時,溫淺跟蹤現場。 買房的事敲定,溫淺跟房主跑房屋交易所,填表準備材料,都交上去,等著評估所對房屋估價,從房產交易所出來,男房主問;“小溫,你去哪里?我送你。” 溫淺看這里離安然父母家很近,上車,讓房主送她到安然家樓下,告別房主,一月前,溫淺給安然父母打過電話,安然父母說安然沒開口說話,但情緒穩定。 溫淺的到來,安然父母很熱情,安然母親引著她來到次臥室,“小淺,這么冷的天,你還跑來看安然,你跟安然從小兩個人好得像一個人似的,最后還是你救了她,你堂弟背著安然跑上跑下,替我謝謝你堂弟。” “阿姨,不用客氣,我堂弟也認識安然,上中學時,我堂弟跟我們是一個學校的。” 當年溫淺跟溫薄的事,安然也知道,溫淺受了她嬸的氣,安然替她打抱不平,還去找溫薄,把他痛罵了一頓,過去的事,溫薄也沒記仇。 溫淺進屋時,安然坐在窗前,一動不動,安母輕聲說:“然然,小淺來了。” 安然回過頭,看見溫淺剎那眼珠動了一下,又恢復一片平靜,溫淺走過去,坐在她身旁,安然把頭轉過去,看向窗外,溫淺跟她聊起童年下雪天一些趣事,安然靜靜地聽著,眼睛里似乎有一點點波動。 溫淺走時,安母送到門外,溫淺對安母說:“阿姨,給安然找一個好心理醫生,安然不說話,因為對之前的事沒有忘,走不出來,有心理醫生疏導,也許能恢復快點,早點開口說話。” 安母說:“我和她爸也有這樣的想法,小淺你有空經常來陪陪她。” 溫淺歉意地說:“阿姨,我以后會常來,安然好轉告訴我一聲。” 安然家附近沒有公交站點,要走半站地,雪后初霽,天空一片澄澈,空氣寒冷,溫淺喜歡雪后的干凈,走了一段路,到公交站點,公交站點有幾個人等公交車,溫淺聽見一聲低喚,“溫淺。” 順著喊聲,溫淺看見公交車站牌后的站著一個人,陳仲平,許久沒見,竟恍如隔世,陳仲平還是十年不變的老樣子。 陳仲平迎著她走過來,走到跟前站住,問:“溫淺,你還好嗎?” “挺好。” 兩個人交往四年,分手后再見面,平平淡淡,心里沒有一點波動。 “溫淺,我……” 陳仲平看著她,似乎有話說,猶豫一下,“溫淺,我請你去附近喝一杯咖啡,可以嗎?。” 他有些緊張,怕她不答應。 “好吧!” 溫淺痛快地答應,分手了,他們做不成朋友,也變不成仇人。 兩個人在附近找了一家咖啡館,溫淺點了一杯拿鐵,溫淺拿著小勺低頭攪咖啡,陳仲平面前的咖啡沒動,一直看著她,鼓起勇氣開口,“溫淺,你現在有男朋友了嗎?” 溫淺端起咖啡杯,笑說:“沒有,怎么你要給我介紹一個,什么條件?說來聽聽。” 陳仲平頓了一下,面色有點尷尬,澀澀地說:“溫淺,你不恨我嗎?” 愛得深才很得切,沒有愛,生不出恨,溫淺想她是不愛陳仲平,她從來沒恨過他,那段感情平淡得像白開水,溫淺一笑,“不恨。” 恨你還能坐下來一起喝咖啡,陳仲平更像從前一個舊友。 陳仲平鏡片后的眼睛閃了一下,“溫淺,我們重新開始好嗎?” 溫淺剛喝一口咖啡,差點嗆了,這太突然了,不可思議,語氣淡淡的一絲諷刺意味,“你不是結婚了嗎?跟那個純潔得像剛出生嬰兒一樣的老師” 陳仲平慚愧地低下頭,“我跟她分手了。” 溫淺后悔自己剛才的話太刻薄了,讓陳仲平誤會她還在意他,耿耿于懷,又解釋了一句,“仲平,我以為你們結婚了,我們交往四年,你對我一直挺好的,我祝福你。” 委婉拒絕,陳仲平苦笑一下,“溫淺,不能挽回了嗎?” 溫淺誠懇地說;“仲平,我們當初因為什么分手,如今那個問題依然存在,你當初接受不了的,現在就能接受了嗎?” 一個人固有的觀念,根深蒂固的思維方式,怎么可能輕易改變。 陳仲平慚愧地低下頭,又抬起頭,期盼地看著她,說:“溫淺,現在你和我都一樣了,沒有誰接受不了誰的問題。” 現在她跟陳仲平一樣了,意思是說,他跟別人上床了,兩人扯平了,太搞笑了,溫淺忍住笑意,“你跟你那個老師,第一次都給了對方,在一起不更好嗎?” 提起這個話題,陳仲平有些憤憤然,“別提她了,她是個騙子,她欺騙我的感情,她跟初戀的男朋友同居了五年,打過兩次胎,最后分手了,她一直瞞著我,扯證后,我才發現她不是處.女,她在我逼問下,跟我坦白了。” 陳仲平沉浸在憤怒的情緒里,沒注意到溫淺輕蔑的眼神,“就因為這個你們離婚了。” “她以后不知道能不能生育,我跟她幸好沒辦婚禮。” 溫淺不想看對面這個男人,目光望向窗外。 陳仲平小心翼翼地說;“溫淺,我特別懷念我們在大學的時候,最近我經常想起我們那時候的事情,非常美好,我忘不了你,我們忘了這些不愉快的事,就當沒發生過,還像以前一樣好嗎?” 溫淺轉過頭,看著他,“當所有的事沒發生過?” 陳仲平急急地想說服她,“我們都走過彎路,誰都別計較,現在我們是一樣的,在一起沒有什么不平衡。” “我不平衡,仲平,我跟你不一樣,我是初婚,你離過婚,你跟我結婚算二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