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9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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葉靈出去,梁巖看著溫淺,和氣地說;“小溫,你這個月業績很不錯,又要回一筆款,我沒看錯你,年輕有干勁,比某些男人強。” 溫淺不知道他指的是營銷部的哪位男員工,似乎對某人很不滿,溫淺接過話茬,“梁總,款已到賬,我的提成現在該兌現?” 梁巖是個鐵公雞一點不假,許進不許出,款入到賬面,往出支,好像割他的rou,梁巖臉上態度越發和藹,笑容親切,“小溫,清理陳欠款,公司方面對提成比例問題還要研究一下,有人提出提成過高,資金流入個人腰包里,對付出辛苦努力的員工不公平,你的提成獎金還是等一陣。” 溫淺二話沒說,轉身回辦公室,小趙看見她,“溫姐,你回來了。” “回來了,回來匆忙,沒給你們帶好吃的,以后補上。” 她坐在電腦前,三兩分鐘,快速打了一封辭職信,拿著又去了總經理辦公室,門開著,屋里沒有外人,就梁巖自己,她直接走進去,把辭職信拍在桌上,梁巖看一眼,皺起眉頭,“小溫,因為提成獎你跟我鬧情緒,我理解,拿辭職威脅我,就不對了。” 溫淺面色平靜,淡淡地說:“我沒有威脅梁總的意思,為了這二十萬,我病在旅館里差點把命丟了,我跟公司就清回陳欠款提成比例之前有協議,白紙黑字,不是空口無憑,梁總出爾反爾,寒了拼命努力工作人的心,我辭職,你按協議該付給我多少一分不能少。” 梁巖沒想到她竟然要辭職,營銷業務員每個人都有固定的客戶,如果走了,去了競爭對手的公司,將手里的客戶帶走,合同流失,給公司造成損失。 梁巖往椅背一靠,笑容滿面,“小溫,你太厲害了,辭職信收起來,我還想重用你。” 溫淺跟梁巖交涉,摳出兩萬塊錢,又剝了一層皮,從總經理辦公室出來,她腳下虛軟走路不穩,她今天遞交辭職信,不是意氣用事,梁巖為人度量窄,在梁巖手下不是長久之計,她要另做打算,先找一家室內設計工作室應聘,為將來自己開工作室做準備。 財務出納小杜從網上銀行打款,把兩萬塊錢打到溫淺□□里,溫淺摸著包里的卡,心落到實地,不知道有多少人曾經有過兜里僅剩一百塊錢的經歷。 她剛邁進營銷部辦公室,聽潘梅跟小趙說;“你們部里那天送彭文光?” 小趙說;“后天晚上,公司有跟彭哥關系不錯的,愿意參加,aa制。” 溫淺走到自己座位上,身子好像輕飄飄的,潘梅走過來,“小溫,你怎么了?我看你臉色不好,是不是病了?” 小趙也過來,關切地說:“溫姐,看你很難受,回家休息吧!” 溫淺喝了一口保溫杯里的熱水,稍稍恢復點,包里的手機響了,她拿出一看,是彭文光的電話,“溫淺,你什么時候回來的?”, “昨天晚上。” “今晚我有個飯局,請的都是很重要的人,你能來嗎?” “在什么地方” “竹林炭火樓,晚六點…….” “好,我準時去給你捧場。” 溫淺應下,告訴小趙一聲,有人問起就說她去醫院了,她回家吃了藥,然后蒙頭睡一覺,養足精神,準備晚上的應酬 直睡到黃昏時分,她才悠悠醒轉,莫過手機,看一下時間,五點了,她坐起來,出了一身透汗,睡衣潮乎乎的,坐一會,等汗消了,去衛生間洗了個熱水澡,洗完出來,擦干頭發,準備晚宴穿的衣裳,她拉開立柜,才想起她的旅行箱在簡帛硯家里,昨晚走時匆忙忘了拿了。 她翻了半□□柜,沒有合適穿的衣裳,最后勉強挑了一條中長袖裸色深v領修身半長裙,這條裙子溫淺當時買時特別喜歡,后來沒機會穿,上班不好意思穿,一直壓箱底。 她又吃了一遍藥,換上裙子,照衛生間鏡子,裙子低胸,很性感,溫淺把領口處往上提了提,由于生病,她唇色蒼白,挑了一只口紅,涂了一點在唇上。 在裙子外面罩了一件淡粉色短大衣,襯得臉色好看多了,看表六點整,準時出門。 竹林炭火樓是寒城有名的酒樓,深秋時節,氣溫下降,屋外的冷,屋里紅彤彤的炭火,熱氣騰騰,團團圍坐,氣氛溫馨。 彭文光招待幾個朋友和方方面面的人,這一張桌上,女的就溫淺還有一個叫李姐的人,李姐叫李芳珍,名字聽著樸實無華,人可是不一般,自己開廠子,酒桌上,幾個男人講葷段子,她應對自如。 溫淺給一干人服務,取蘸料,調汁,倒酒,斟茶,忙得不亦樂乎,彭文光的一個大客戶,盛總,熱情地招呼,“小溫,別總忙乎了,他們又沒喝多,吃什么自己取,你又不是丫鬟,讓他們指使。” 幾個男人都湊趣附和,汪副總說:“美女我們那里敢支使,坐下一塊喝酒,現在的女孩子有的比男人酒量高。” 盛總端酒,“我敬溫小姐,我們見過一面,算老熟人。” 彭文光給李芳珍使了個眼色,李芳珍拉住盛永軍,“盛總,別只顧著跟美女喝酒,把我這個大嬸晾一邊。” 盛永軍笑說:“哪里,哪里敢慢待李廠長。” 溫淺本來有酒量,這幾天身體不好,酒過數巡,起身推說去衛生間,出去躲一會回來,酒桌上的男人都已經喝得五六分醉。 溫淺走到盥洗間,感冒加上酒精的作用,頭暈乎乎的,溫淺在盥洗間待了十幾分鐘,緩一緩酒,聽見走廊里有人喊:“溫淺、溫淺。” 好像同桌彭文光的朋友李芳珍喊她,高檔酒樓,包間門關嚴,走廊里沒人,靜靜的聽她喊自己名字,溫淺不能躲著,只好答應一聲,“小溫,你出來這么長時間,文光怕你不舒服,讓我來看看。”李芳珍走過來。 “我沒事,這兩天身體有點不舒服,我一會進去。” “小溫你快來,盛總找你,直問你喝酒怎么跑了。” 李芳珍回包間,沒注意另外一條走廊里,一個男人從盥洗間出來,聽見兩人說話聲,回頭朝她們這邊看了一眼。 溫淺在盥洗間又呆了一會,走出來,沿著走廊往包房走,拐了一個彎,一下站住,看見簡帛硯靠著窗子,雙手插兜站著。 溫淺的心收緊,慢慢走過去,簡帛硯上下打量她,目光銳利,眉宇間隱有一股戾氣,“在我面前矜持保守,這樣打扮是給外人看的。” 他挑剔的眼神,話里含著譏諷。 溫淺看他的目光盯著她的胸部,裙子領口開太深了,一低頭,走光了,她抓緊領口,解釋說;“我的旅行箱在你哪里,我家里沒有這種場合穿的衣裳。” 她在跟他解釋,他面色緩和,“我明天讓司機把旅行箱給你送去。” 這時,走廊那頭李芳珍又喊:“小溫,你快點,汪副總等著跟你碰杯。” 溫淺答應一聲,對簡帛硯說:“她們叫我,我過去了。” 她從他身邊經過,走兩步,又回過頭說;“我生病謝謝你照顧。” 他緊抿著唇,一聲謝謝,無形疏遠了,曾經親昵關系變生分。 總算酒局結束,溫淺還在低燒,又喝了酒,身體疲憊,走出酒樓,站在門口,互相告別,幾個男人喝得興奮,盛永軍坐進車里,朝溫淺招手,“改天我請小溫喝酒,小溫賞臉。” 李芳珍佯作不滿意,“盛總單請溫淺,我們就不帶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