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2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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母女出來,也沒乘車,走著去離這不遠的另一家叫動感網吧,溫淺剛一進門,一個打扮俗氣的女人過來,看見季淑云,不耐煩地說,“你剛才不是來了嗎?” 季淑云說,“我要進去找兒子,你們不讓進。” 這時,兩個男人從后面出來,“怎么回事?跑這里鬧事?溫淺一看還是那天的兩個男人,陪著笑臉,“兩位大哥,我找我弟弟。” “這里沒有你弟弟,快出去。”俗氣的女人尖利的聲音,邊說邊往外推搡季淑云,一個精瘦的男人走出來,好像是網吧老板,“出去,出去。” 溫淺和她媽被推推搡搡,往外攆,這時,溫淺手機響了。 夜深了,簡帛硯從一家新開的泰國餐廳出來,跟幾個朋友分手,上車,夜晚路上車輛少,秋風微涼,一吹沒了困意,他不知不覺把車往皇庭酒店方向駛去。 到了皇庭酒店門前,他沒往停車場拐,而是停在皇庭酒店對面路邊,落下車窗,拿出煙盒,抽出一根煙,銀色火機藍光一閃,隨即滅了,薄薄的煙霧裊裊飄出車窗外,他透過白煙看向高聳大廈的最頂層,煙霧被夜風慢慢吹散,他按滅煙頭,接通車內電話,電話里一個女性溫柔的聲音,“簡總,您有何吩咐?”。 “四十層的溫小姐睡了嗎?” “簡總,溫小姐十點半匆匆忙忙出去了,好像有急事。” 簡帛硯蹙眉,半夜她去了哪里?他拿過手機,一下找到那個熟悉的電話號碼,電話接通,里面傳來嘈雜的人聲,半天沒有人說話,簡帛硯鎖眉,急問:“溫淺,你在哪里?出什么事了。” 里面傳來男女呼喝聲,夾雜噪音,溫淺的聲音模糊不清,“我在市第四中學附近的動感網吧。” 簡帛硯甩了手機,一踩油門,車竄了出去,一路飛車,闖了幾個紅燈,來到第四中學校附近,四處尋找,看有一家牌匾動感網吧,把車開過去,溫淺跟她媽被幾個人推了出來。 簡帛硯下車,叫了聲,“溫淺。”溫淺回頭看他,頓了一下,叫了一聲,“簡總。” 簡帛硯顧不上計較她稱呼他什么,走過去問;“怎么回事?” 溫淺就把弟弟沒回家,經常去了網吧的事說了,簡帛硯當即說:“你們別著急,你帶伯母先去車里,夜里在外面站著冷。” 秋夜寒涼,母女坐進車里,溫淺看簡帛硯站在一棵樹下打電話,隱隱約約傳來他清冷的聲音,“……寒城所有的網吧,查叫溫強的未成年…..” 他一手握著手機,另一只手拿著煙,溫淺看暗處紅光一閃一閃的,樹下高大的人影晃動。 過了差不多二十分鐘,簡帛硯抽了兩根煙,上車,“你弟弟找到了,在中南路一家叫神州網吧。” 車掉頭,朝來時的路駛去,溫淺無意中回頭朝車窗外看,驚見剛才哪家動感網吧一群人闖了進去。 溫淺看眼身旁的簡帛硯,簡帛硯專心開車,像什么事也沒發生。以簡家的財勢,黑白兩道都有關系,出手對付一個小小的網吧,像碾死一只螞蟻輕松。 神州網吧,離學校稍遠,大概溫強不敢去附近網吧,躲到這里,怕母親和jiejie找到。 簡帛硯和溫淺母女下車,神威網吧門口站立七八個人,溫淺看見里面有溫強,季淑云跑過去,拉住溫強,埋怨,“你來網吧,害媽去學校門口等你大半夜,你太不爭氣了。” 溫淺告訴母親和弟弟上車。 一個像網吧老板模樣的人,跑過來,朝簡帛硯低聲下氣,“簡總,高抬貴手,我不知道這孩子您認識,以后再也不敢容留他。”這個老板就差沒給簡帛硯跪下。 簡帛硯揮揮手,冷漠聲,“去吧!” 網吧門口站著的一群人走過來,為首一個長相俊美的年輕男子,“大哥,所有網吧我都告訴了,以后不許留這小子,那個敢陽奉陰違,他的網吧是不想開了。” “你們辛苦了。” 俊美的年輕男子眼睛朝溫淺身上瞄,嬉皮笑臉,“小嫂子。” 簡帛硯看眼站在不遠處的溫淺,一本正經,“我是她客戶。” 俊美的年輕男子哈哈笑得前仰后合,“客戶,新鮮,大哥你可真會玩。” “去。”簡帛硯削薄如刀片的眼風一掃,他收斂住笑。 簡帛硯上車,送季淑云和溫強回家,季淑云下車時,對前面坐著的簡帛硯說,“謝謝你,那天來家玩,辛苦你大半夜不能休息。” “沒事,伯母,我是溫淺的朋友。” 溫淺沒有反駁,客戶自動晉級為朋友,溫淺下車,送母親和弟弟,母子三人往回走,季淑云生氣,拍打溫強,“小強,老師說你逃學,不上課,補課班老師往家里掛電話,說你沒去補課班。” 溫強低著頭,把腳下一個石子踢出老遠,心煩氣躁,“我上課也聽不懂,聽了也白聽,根本考不上大學,你們別整天管我,煩不煩?” 溫淺蹙眉,“小強,今年來不及,你可以復讀一年重考。” “我不想學了行不行?”溫強不耐煩地大聲喊道。 母親對弟弟溫強太嬌慣了,應該給他點壓力,溫淺說:“家里的情況你知道,半年后高中畢業,滿18歲你自食其力,人生是你自己選的,以后別后悔。” 溫強現在什么都聽不進去,溫淺說什么都是白說,不想多說了,“媽,你跟小強回去吧!我走了。” “淺淺,你住安然家里嗎?”季淑云才想起問女兒住處,“媽,我又租了一個單間,很快房子騰出來,我就搬過去。” 季淑云嘆口氣,“淺淺,你爸工作辭了,這些日子見天在家喝酒,不出去找活干,兩處的房租你一個人負擔,小強報的補課班,他不去上課,白糟蹋錢,還是退了。” 溫淺問溫強,“小強,我最后問你一遍,你到底還想不想學,想學姐花多少錢都供你。” “不想學。”溫強大聲說,走進樓門里。 季淑云也沒辦法,“淺淺,我明天去把補課班學費退了,退回的錢給你,你付房租。” “不用了,媽,房租我已經給了,錢你留著當生活費。” 溫淺看著她媽進了樓里,轉身折回,上車。 簡帛硯把車掉頭,朝皇庭酒店方向駛去,溫淺隨意掃了一眼車里,突然發現她頭頂上方有個攝像頭,仔細看車里座椅,眼熟,腦子里電光石火般閃過那晚車震場景,不覺面紅耳赤。 密閉的空間,男性低沉磁性的聲音飄入耳鼓,“那個晚上之后,這部車沒有載過人,除了你。” 這是她的榮幸?她不知道該說什么,總之一切從那天晚上開始變了,脫離了她生活的軌道,如果沒有發生那天晚上的事,她已經買了婚房,籌備婚禮,嫁給陳仲平,跟陳仲平分手沒多久,她幾乎想不起他,好像很久遠的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