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96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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華子嫌棄的啊,“都是你哈喇子!” 我在旁邊看著就笑,這感覺太好,沒人詢問我這所謂的‘病情’,也沒人客氣,該吃吃,該喝喝,斗斗嘴,扯扯皮,人真的會輕松很多啊! “哎。魚兒!讓哥們看看你那傷疤被!” 姜南和華子鬧了一陣就看向我,“聽說不碗口大的么!” “邊去!” 我不客氣,“非禮勿視!!” “什么!!” 華子倏地站起,橫眉立眼,“誰敢非禮我金小爺!哥們廢了他!” “噗!!” 我噴笑,又想起華子那老莊的梗,這伙計誒,整個就是一李三刀的翻版! “華子。你要廢了我啊。” 姜南斜了他一眼,“魚兒那意思是不方便看,你這書是真白念了,哥們算看出來了,沒你爹你丫就一胡同串子!” “你能!” 華子哼哼的,“金小爺那地兒本來就不方便看,你他媽思想齷齪的……” “哥們是開玩笑!!” 姜南來勁兒了,“咱就不說金小爺那中搶的位置。誰不知道這天蘭馬上就要成長云市市花了,我金小爺還是北寧市第一養(yǎng)蘭大戶,分分鐘首富的主兒,那碗口大的疤能讓人觀摩嗎!” 看到?jīng)],貧,摟不住的貧! “也是……” 華子聽完就咝了口氣,“金小爺,您這一搶啊。真是蹦出個市花啊。” “啥意思?” 華子和姜南交換了個‘明知故問的’眼神,“金小爺,誰不知道你有個好大哥啊,遞個話。這事兒就敲定了!” “扯淡!” 我心虛著,“收音機你們沒聽啊,那都是經(jīng)過16次審議后才決定命名天蘭為……” “轍!” 華子臉朝我一湊,“金小爺,你知道為什么要16次不?” “……” 我沒回應(yīng),華子笑的意味兒,“哥們這么告訴你,你要是再不醒啊。它就得17次,18次……250次都是有可能的,你醒了,誒!就到頭了!” “哈!” 我笑了聲。挑眉,“華子,你要是這么說的話,我要不醒。這楓樹還得被你們禍禍死多少棵,是不是第4棵,第5棵……第250棵,也沒頭啦!我不光有好大哥啊。我還一幫好兄弟呢!” 岔一打過,華子姜南拍著腿樂,湊在一起就是這樣,天上地下,敞了懷的聊,只是,我過程中總時不時的去看幾眼莊少非,他除了一根接著一根的抽煙,話真少的可憐,局外人似得,壓根不像他。 “大蒜,你什么情況啊!” 會客廳大,沙發(fā)是環(huán)抱狀的,他坐的位置正好是我斜對角,離得我有些遠,我憋不住,就拿過茶幾上的圓珠筆飛過去,“玩什么深沉啊!” 莊少非接住,沒說話,煙叼在嘴里,拿著筆在那把玩兒。 “嘿!” 我抬了抬下巴,“裝大蒜,你玩抑郁啊!” “魚兒,你說著了……” 姜南神叨叨的湊到我耳邊,“非哥是真抑郁了,這小半年啊,喝多后你猜他怎么著……哭,掉眼淚啊……嚇人都……” 掉眼淚? 姜南說的小聲,弄得華子都好奇,不停的問他說什么,趁著他們倆在那白活,我看著莊少非則有幾分失神,他頭發(fā)是打的發(fā)蠟,軍靴也擦到锃亮,但掩不住他眼底的消沉啊,這兄弟是…… 還沒放下? 我是真不知道他和霍柔的之間的彎繞,總覺得,他倆之間有我們外人不知道的故事。 “魚兒,你唱首歌唄!” 姜南拿過我的吉他擺弄了會兒,“給非哥唱首歌,他心情立馬好!” “可不!” 華子聽到這個就拱火,“魚兒,別說你睡了半年,這兩年你也沒怎么給兄弟們唱歌聽了啊,怎么,你大哥不讓啊,唱點曲兒他也吃醋?” “不聽了!!” 沒等我回話,莊少非就大爺似的把圓珠筆朝茶幾一扔,“魚兒給我唱的歌,現(xiàn)在都是打折的,喊的什么?,哥們聽著……” “誰說打折?” 我抱過吉他,“哥們給你正兒八經(jīng)的唱一首!獻給你!” 第391章 攤牌 “給我聽的?” 莊少非這才來了些精神,掐滅煙頭,微微坐正身體,“不容易啊,那哥們可得好好聽聽。” 我輕輕的笑,調(diào)整了了下吉他角度,“有沒有一扇窗~能讓你不絕望~看一看花花世界~原來像夢一場~有人哭~有人笑~有人輸~有人老~到結(jié)局還不是一樣~” “有沒有一種愛~能讓你不受傷~這些年堆積多少~對你的知心話~什么酒醒不了~什么痛忘不掉~向前走~就不可能回頭忘~~” 我對著莊少非的眼,有些動容,記憶最深的,不是他抱著我哭,也不是他跪在長廊…… 而是我推開那倉庫那重重的門,陽光斜入,空氣中都是漂浮的灰塵,他躺在沙發(fā)上,一派潦倒。如同置身于陰霾,頹廢到令人心疼。 “朋友別哭~我依然是你心靈的歸宿~朋友別哭~要相信自己的路~~紅塵中~有太多茫然癡心的追逐~你的苦~我也有感觸~” 莊少非唇角一牽,眸底泛紅,我微微的提氣,鼻息處。都是百合花的清香~ “~朋友別哭~我一直在你心靈最深處~朋友別哭~我陪你就不孤獨~人海中~難得有幾個真正的朋友~這份情~請你不要不在乎~” 病房很靜,華子姜南都收起了玩味的笑臉,很認真的看著我唱,我轉(zhuǎn)著眼,逐個的看了一圈—— 回憶多的如有潮涌,無論是在倉庫玩鬧,還是他們帶著火鍋來花窖看我,有些情誼,早已扎根于心。 “人海中~難得有幾個真正的朋友~這份情~請你不要不在乎~” 音停—— 我抱著吉他沒動,莊少非的眼紅了幾層。復雜中,有水光閃爍,姜南華子沒像以前張嘴就叫好,愣愣的看我,感動的。又若有所思的樣子。 “大蒜,我這個……” “好聽。” 莊少非點頭,沉了口氣起身,看向姜南華子,“你們倆先走,我有些話,要單獨和金小爺聊聊。” “非哥,你……” 姜南剛要開口,莊少非就臉色一暗,氣溫驟降,“走人,別讓我說第二遍!” 我莫名,莊少非怎么突然就嚴肅上了。 正納悶兒,肩膀就被華子拍了下,“魚兒,哥們先回了,有事兒打電話。” “好。” 我點頭,姜南也倉促的和我道別,幾秒的功夫,倆人就撤了。 門關(guān)嚴。病房里就剩下了我和莊少非,花果香氣縈繞,氣氛詭異。 我疑惑的看他,吉他還抱在懷里,“大蒜。你要說什么?” “大事。” 莊少非壓抑著情緒,“你忘了,我在電話里說過,要告訴你件大事。” “記得啊!” 我擰著眉,吉他放到旁邊,仔細的端量著莊少非的臉色,“怎么,這大事兒還要背著點姜南和……” “魚兒。” 莊少非抬手,臉看著別處,“哥們謝謝你把我當朋友,真的,可是我,也做了對不起你的事兒,對不住!” “你做了什么?” 我真是稀里糊涂,“偷我家大醬吃了?” 不就是唱了首歌么,我發(fā)揮還挺好的,正好最近心情差,咱抒發(fā)下,這又觸碰到他哪根神經(jīng)了? 我正打趣著,莊少非突然朝我走近。到我身前后‘噗通’!一聲就是單膝跪地,沒待我反應(yīng)過來,扯著我的手腕對著他自己臉‘啪!’的就扇出個巴掌! “莊少非!!” 我手掌心麻的啊,又驚又懵,“你有病啊!吃錯藥啦!” 扯我手打他自己臉?! 搞什么啊! “我是有病!” 莊少非單膝跪著沒動,臉離得近,眸底的血絲我看的都一清二楚,“魚兒,哥們就是個混蛋!這巴掌!你得打!我也該打!再來!!” “來什么來!!” 我用力的抽回手,屁股朝后挪了挪。“你到底哪根兒筋不對,大蒜啊,你是不是還沒從小柔那里走出來,所以……” “別提霍柔。” 莊少非的聲一冷,表情登時陰寒,一字一頓道,:“那就是個立起牌坊的表子。”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