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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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書由【白雪公主好美麗】整理 附:【本作品來自互聯網,本人不做任何負責】內容版權歸作者所有! =================== 《重生之我變女人》 作者:小敘 文案 孤兒,心臟病,悲催的男rou絲,這些倒霉的設定跟了我足足二十九年,平常也就做做娶媳婦兒的夢,誰知道眼睛一閉一睜竟雞飛蛋打成別人小媳婦兒了! 意外回到八零年代,且看小爺我如何帶著這具身體向時代看齊,翻(gou)云(xue)覆(man)雨(tian)! 我是肖鑫,一朝醒來,變身女人,知否知否,應是綠肥紅瘦? …… 跟小哥走…還記否,到中流擊水,浪遏飛舟? 小敘任性新坑,已完結文文~《我是女先生》、《我是陰陽人》、《謝謝你,放過我》、《盛宴之后》、《為你著盛裝》。 ================= 第1章 我兄弟哪?!! 當我看到鏡子里自己那張被抓的都是紅條的臉時,我懵了。 “這小娘們兒……” 脆音兒從嗓子里一出,我更是嚇得捂住了自己的嘴,看著鏡子里的自己,麻花辮,大眼睛,再配合我此刻懵逼的神情,妥妥的就是一受到驚嚇的無助少女! 真他娘的我見猶憐啊! 要是往常,我在街上看到這么個素顏養眼的肯定就恬不知恥的湊上去了,美女,加個微信啊…… 可我絕對接受不了自己變成個被泡的! 老天爺,您老就算是可憐我肖鑫沒車沒房沒妹子,想給個福利讓我做個春夢解解饞也不能這么搞我吧,小爺我絕對是個24k純爺們啊! 怎么眼睛一閉一睜就成了個小娘們兒了,你不厚道啊你! 對著鏡子看了半天,我意識到自己是坐在地上的,起身,右胸的位置居然有朵紅色的花兒,上面還有兩個黑色鋼筆水寫出來的字,“新,新娘?!” 我聲調都變了,鏡子里的我眼睛瞪得很大,“搞什么啊……” 沒等說完就有些驚悚的看著自己身上的衣服,灰卡其的面料,單排扣,西服領,樸素的讓我一時都找不到可以形容的詞匯,介衣服有點像風靡幾個時代的無產階級列寧裝,又有點往七十年末后期的軍便服上靠攏,難不成這衣服樣式就是六十年代和小蘇分手后的產物? 我有些抓狂,關鍵你是啥產物都不應該出現在我身上吧!哥們就是心絞痛一下怎么就做夢變性了,還成了年代劇中的女主新娘?擦!沒入洞房吧! 手胡亂的在自己身上摸著,直到碰到胸口,軟綿的觸感讓我慢慢的,慢慢的睜大了眼,嘴巴‘喔’~的張起,很猥瑣的對著鏡子里的自己笑了,沒,內,衣! “手感還不錯,想不到我肖鑫頭回摸的居然是……我擦!!” 一不小心勁兒使大了,痛的我登時就彎下了腰,幕地,我驚恐的抬臉,“這不是夢!!” 手繼續在臉上試驗,疼的嘴里嘶嘶個不停,直到我掐不下去,不是我憐香惜玉,而是太他娘的疼了! 逼著自己冷靜,迅速的打量著周圍的環境,這屋子打從我納悶兒自己怎么變成個女的開始就一個人都沒有,墻上貼著大紅的喜字,棚頂裝飾著粉綠色的拉花,白墻的下半截還刷的藍色油漆,匪夷的看著,大概只有八九十年代的屋子習慣這么刷墻吧。 我瘋了一般開始在屋子里橫沖直撞,不,了解情況! 眼下應該是個小客廳,除了倆單人沙發,一個楠木的茶幾,墻角還有一斗柜,縫紉機,再就剩我身旁的大衣柜了。 等等,縫紉機?!新的锃亮,走過去仔細打量,機身上還蓋了紅色的喜字,蜜蜂牌,七八十年代稀罕物啊! 簡短的做個自我介紹,在我還沒到這解釋不清的環境里時我就是一養老院打雜的窮rou絲,縫紉機我們養老院的大娘給我念叨過,在七八十年代算是半奢侈品了,跟現在結婚娶媳婦兒家里必須標配雙開門的冰箱差不多的地位。 正琢磨著,又在斗柜上看到了一個嶄新的電器,幾步上前,“單卡收錄機?還是紅燈牌的!” 這東西我聽養老院的林大爺念叨過,青島產,在七八十年代絕對的高檔貨,他當時就是因為沒買著對象才告吹的,同等大牌的還有什么燕舞,牡丹之類,想不到我居然能在這看到! 各種稀奇的擺弄了一陣,感覺越來越不對,尤其是這收錄機,市面銷售的時間并不是很長,也就是七十年代末到八十年代初,改革開放后電器的更新換代堪稱飛速,光收錄機就是雙卡會很快淘汰單卡,沒出兩三年這青島的廠家就開始停產收錄機改生產電視了。 與此同時,還有一堆外國的電子品牌涌出競爭,例如后來被收購的三洋,東芝…… 心里有些唏噓,終于知道哪里不對了,這些嶄新新的電器,即便亮的晃眼,還是透著一股子沉甸而又蓄勢待發的年代氣息。 放眼地面,水泥地上亂糟糟的,有幾顆被踩爛的蘋果還有花生瓜子,這分明是個戰場,不,我撓著下巴分析,皮膚過分光滑的觸感真是怪怪的,這更像是個被禍禍完的新房! 深吸了口氣低頭看著自己的胸花確定,新娘,我是新娘,也就是說,“這是我的新房?!!!” 喉嚨里尖利脆生的女聲讓我崩潰,“跟老子有什么關系!!” 觸到了自己的逆鱗,隨即又竄進了兩個臥室,翻箱倒柜間我的手指頭還被抽屜夾了幾下,疼的我各種罵娘! 抬眼,我在翻出一本紅燦燦的結婚證的同時目光忽的在墻上的日歷牌上定格,幾步走到日歷牌前,黑色的大號字不停的刺激我的視網膜神經—— “一九八零年,十月九號??” 臉上的肌rou抽搐,我哆嗦著,翻開手里的結婚證,上面有張黑白的男女合照,本著同性相斥原則,直接屏蔽男的,我死盯著那個女人,“這是……我?” 不是,不是我,是鏡子里那臉被撓出紅道子的小姑娘! 仔細看向上面的字,還是習慣忽略男的,只看女人信息,“姓名,金多瑜,性別,女……自愿結婚,經審查符合婚姻法關于婚姻的規定,發給此證,日期,一九八零年十月七日。” 十月七日不就是日歷上的昨天? 緊皺著眉,我看著黑白照片上的女人,“金多瑜,金多瑜?” 腦子里有些混亂,我拿著那結婚證再次奔到大衣柜的鏡子前,對對照片,看看自己,越看心里越涼,哪怕這結婚證的黑白合照上小姑娘的臉發木到呆滯,但也可以確定和我這皮囊是一個人,倒霉催的,誰在玩我! 金多瑜……金多瑜…… 她是誰啊! 我指著鏡子卻不知道要罵誰,“你,你……” ‘你’了半天我把結婚證‘啪嘰’往地上一摔,“他媽的穿越都有個提前量吧,閑的沒事兒和我玩什么太子妃升職記!我肖鑫就一悲催的孤兒,什么先天性心臟病從小在福利院長大不知道父母是誰就算了,截止到2015年,老子過了二十九年的‘雙十一’啊!” 越說我心里越憋屈,絕望的拍了拍自己的額頭,啪啪兩聲跟耳光一樣讓我越發的清醒,想著自己剛才像個炸了毛的雞一般在屋子里折騰,不,‘雞’這個字眼太難聽,那,炸了毛的‘鴨?!’ 更想掄自己一炮,肖鑫,你要是搞不清楚發生了啥事兒你他么連個鴨的揍性都沒有了! 身體忽的一僵,我想到了一個更嚴重的問題,對著鏡子里的自己,木木的,將手伸到褲腰里側,顫巍巍的,一路滑行向下,向下…… 空氣中有冷風嗖嗖而過—— 我血液里所有的細胞卻都在掌心那空無一物的不適中呈現萬馬奔騰之姿直沖上腦,“啊!!!” 兄弟啊! 我那相濡以沫二十九年的小兄弟哪!! 第2章 神吶! 鏡子里那少女的五官驚恐而又猙獰,委屈復雜的就像是一覺醒來讓人意外閹割! 不是像,就是!! 連續幾拳砸向大衣柜門,呼哧出幾十口顫抖的粗氣后我看著有些滲血的小白指節嘴角居然詭異的上揚,“肖鑫,淡定,淡定,這肯定是幻覺,呵呵,呵呵,來,閉上眼小爺就能回去了,閉眼……” 我站到鏡子前閉眼,此刻只想祈禱列祖列宗別玩我了,想想更是可悲,我連自己列祖列宗是誰都不造! 腳下‘咚咚咚’的跺地,我如個神棍般三個手指沖天,跺的自己腿都麻了才隨意對著一個方向一指,“回去!!” 驀然睜眼,答案很明顯,我既沒有眩暈,又沒有感覺到超自然現象的發生,身體依舊處于這個地面亂遭的客廳…… 自然不服,我繼續閉眼,跺腳,無師自通的認為這是個回去的渠道,窮折騰的勁頭甚至有些可笑,但我心里卻滿是惶恐,就像是莫名被扔到了外太空,沒人告訴我為什么扔你過去,你能做什么,肖鑫怎么就成了金多瑜! “回!!” 再睜眼,我甚至還蹦了一下,手指胡亂的指向了地面,空氣很安靜,只有我自己鬧出來的聲音,定定的,我看著指向的東西,那個被我摔地上后散落打開的結婚證—— 腦子里忽然有畫面涌進,記憶樣的東西,我直直的看著照片上的女人,兀的睜大雙眼,“金,金大娘?” 是她!? 我想起自己的為何會發的心絞痛,就是因為這個金大娘,她在我們養老院住了三年,無兒無女,身無分文,說句難聽的,她算是我撿回來的。 當初我去幫后廚采買,騎著電動車一出養老院大門就看她在掏垃圾桶的里的東西吃,那頭發鳥窩一樣在腦袋上粘連,周身全是蒼蠅,臭就算了,臉還其丑無比,大概經歷過燒燙傷,各種增生的瘢痕,看著可憐而又讓人不太敢靠近。 雖然誰都說我肖鑫愛耍貧嘴不靠譜,但我常年和老人打交道,真就見不得歲數大了還沒個著落的,心酸。 她對我說餓,我心一軟,就給帶回去了,本想給她吃頓飯塞點錢就送走誰知道她就賴上我了。 養老院里的大爺大媽都打趣我給自己找了個媽,我一合計,算了,反正我就是個孤兒,在養老院一個月兩千五的工資拿出五百給她也沒啥,就這么的,一養就三年,最初她交流還沒問題,但只會寫自己的名字,后來就老年癡呆了,每天就給我織毛衣,告訴我那叫啥阿爾巴尼亞針,還愛念叨她年輕時候的事兒,結婚啊,本來嫁的特別好,雖是父母之命,但對方是一威風凜凜的軍醫…… “軍醫?!” 想到這,我趕忙去了另一個改成書房的小臥室,在墻上,看到了掛著的白大褂以及一件綠色的軍裝外套! 八零年,還是六五式綠軍服,三片紅,‘啪!’的拍頭,對上了。 繃著腦袋想,她說結婚當天她就和人打了一架,被撓的臉都花了,再看鏡子里的那張臉,‘啪!’的再拍腦袋,又對上了! 繼續想,她說她窩囊了一輩子,唯一爆發的那天就是結婚,還是鄰居新認識的朋友黃蘭香給她出的主意,說是這樣,她就不會在受欺負了。 正合計著,外面的門被人粗魯的拉開,隨后就是凌亂的腳步聲起,進來了一個系著綠色圍巾穿著土黃色對襟外套的女人,她也算是我莫名到這后見到的第一個活人。 “妹子啊!你沒事兒吧!都是我的錯,我就不應該給你出這主意啊!你放心,那個女的絕對是裝的,她就是裝暈!霍醫生肯定能看出來!” 我怔怔的看著眼前這個面容黝黑的瘦弱女人,有些不可思議的叫出她的名字,“黃,蘭,香?” “你咋的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