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8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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趙芳娟挺委屈的,說:“我說一句,他八百句在那等著對付我呢,一點都不知道讓著我點!” “人家干嘛得讓著你!看你說那些話,我都想給你兩句,過了年又長一歲了怎么光長歲數(shù)不長腦呢!”方怡端著醒好的面團和餃子餡,準備包餃子。年前給小阿姨放假了,過個年有親家和兒媳婦幫手沒覺得如何,今天姑娘姑爺回來了感覺有點手忙腳亂的。看來還是得生兒子,能娶媳婦回來孝敬婆婆,姑娘姑爺回來了就是客,還竟惹她生氣。 不過到底是自己生的,嘴上沒把門的,心地卻不壞,方怡笑著和劉子軒說:“子軒啊,小娟兒就是這過嘴不過腦的脾氣,你平常多擔(dān)待點啊!她要真說啥不好聽的你別往心里去,該說就說,回頭告訴媽,媽幫你收拾她!” 劉子軒也是場面上的人,兩家的婚姻有很多盤根錯節(jié)的關(guān)系,他能權(quán)衡利弊。趙芳娟再不好,可心眼少好拿捏,而且對他的心沒得說,跟他結(jié)婚后連父母都得排第二了。 “她就那么一說,我也就那么一聽,我倆掐慣了,天天不逗都嘴還感覺缺點啥呢!” 呵呵,大家都上手幫忙包餃子,男人們就是添亂,還弄的漫天面粉飛。趙芳娟和趙子軒又掐起來了,你扔我一下我扔你一下,弄得方怡腦袋直大。又開始想她的兒媳婦了,要是田宓兒在,這點活兒一會就干的利利索索了。 第 33 章 ... 走的時候方怡給準備了幾條好煙,一箱汾酒,水果幾箱,進口的巧克力和奶糖幾大盒,農(nóng)村人沒吃過洋物,都稀罕的緊。回來的時候王四妹兒給帶的一對山雞,一隊野兔,一只鹿后腿和一只狍子后腿,核桃榛子松樹子各小半面袋兒。村里一個做臘rou最好的嫂子,得了一盒奶糖,非讓田宓兒給她婆婆帶兩條擱了幾年的老臘rou回去。這玩意兒洗干凈了一蒸才香呢,給金子都不換。 別看趙芳娟挺看不上田宓兒的,可說給她帶一對野雞回去給親家嘗嘗,也難得的沒頂回她。 田宓兒回來了,在家務(wù)上方怡就跟有了主心骨一樣,不像前兩天一到飯點就犯愁。趙方毅雖然不吱聲,可看自己媳婦兒忙緊忙出,一堆人坐沙發(fā)上看電視磕瓜子砸榛子樂的高興,他的臉子就樂呵不起來。 “晚上別做飯了,出去吃!”剛吃完午飯,做的鐵板鹿rou,田宓兒正拿小鏟子刮鐵鍋上的糊嘎巴。 “晚上小姑不是說要吃狍子rou餡的餃子么?我都把rou緩上了。” “愛吃讓她回家自己包去!” 原來是心疼她啊,感覺好窩心哦!!田宓兒支著都是油的兩手,墊著腳在他臉頰上香了一口,說:“都聽老公的!老公真好!” 趙方毅臉皮也扯了一下,在她屁股上掐了一把,端著一盆緩軟了的凍梨回客廳。 “今天晚上出去吃火鍋,我以前一個戰(zhàn)友開的,去給他捧捧場!!”把盆放到茶幾上,趙方毅拿了一個吸里面的梨水,一口一個,又甜又涼又解渴。 汗,別看我們大人五大三粗的一個七尺爺們,其實很愛吃零食滴,有時田宓兒看到都會感覺很惡寒!~ “吃什么火鍋啊!我要吃狍子rou餡的餃子,是不是田宓不愛伺候,跟你告狀啦!”趙芳娟瞅著廚房的門,把話說的也大聲。 “不吃拉到,沒說非帶著你!”趙家就他一個男孩,從小就寵著慣著,也有點小霸王的脾氣。別看趙芳娟是小meimei,可從小就怕哥哥,從來不敢跟他撒嬌。趙方毅跟她一瞪眼,她立馬就老實了,覺得田宓肯定跟他說什么壞話了。 “一會兒我就把餃子包上,想什么時候吃都行!”田宓兒收拾完廚房出來打個緩和。 可人家趙芳娟不領(lǐng)情,說:“用不著你假好心,吃你點餃子心里指不定得怎么罵我呢!” “小娟!”劉子軒和方怡趙國棟同時瞪斥她,方怡說:“還讓不讓人過個消停年了!不愛待趕緊走,愿意耍回你們家耍去,鬧上天也沒人管。” 剛才做好人讓人給損了,田宓兒也沒用熱臉貼人冷屁股的習(xí)慣,低著頭也不吱聲。趙芳霞想給她使眼色,可就看她一個腦瓜頂,沒辦法只好自己勸幾句。 方怡還是挺生氣的,再一個也是感覺自己姑娘丟了她的臉,叫她在兒媳婦跟前沒了面子。人家老田家的孩子一個比一個懂事,一個比一個的有出息,她的姑娘都嫁人了還跟不懂事似的呢。 “回娘家來使她那小脾氣,也沒人該她欠她的,差啥受她這個!真越活越回去了,里外都不分。” 到底是自己老婆,劉子軒出面維護,方怡又少不了的和他說說小話,免得兩口子背后打仗。 晚上躺在床上,窩在趙方毅的懷里,田宓兒說:“大姐和小姑再待也待不了幾天,做點飯也費不了多大勁,別因為這事和她們吵吵。大過年的,爸媽看著心也不舒服。” 她不是小白花也不圣母,能對人家說她壞話毫不在乎,可該說的話還是得說,最起碼得擺個姿態(tài)出來。 “行了,他們的事你不用摻和。越慣越上臉,不說說她更過份。”趙方毅掐了煙頭,關(guān)了床頭燈蓋被睡覺。手伸進被窩在她玲瓏的曲線上游走,胯間也有一下沒一下往她綿軟的嬌軀上頂著。 田宓兒拍了他光溜的胸口一下,這男人,多熱多冷睡覺時就是一條內(nèi)褲,辦事倒是挺方便的。 “大jiejie夫在隔壁呢,你一整就跟打仗似的,明天我可沒臉見人了!” 新房子上下兩層,樓上三個房間樓下兩個,樓下是方怡和趙國棟的臥室和小阿姨的房間。樓上是書房,趙方毅他們的房間在緊里間,中間是客房。 要光是大姐在旁邊,趙方毅也就不管了,姐夫也在,他媳婦兒的嬌喘輕吟可不能被別的男人給聽見了。 懊惱的躺回床上,身上已經(jīng)激了一層薄汗,內(nèi)褲被漲的緊繃繃的。趙方毅把田宓的手拉過來放在火熱的□上,屁股輕緩上下聳動,沒魚蝦也好啊。 田宓兒可不可憐他,這臭男人興頭一來不管不顧的,特別是要高/潮的時候,動靜大的樓下都快要聽見了。若不是的話給他用嘴解決一下也行,看他憋的難受她也心疼,可他那毛病太大。反正當兵的定力能忍耐力都好,就當磨練他的意志了。 隨后兩天趙芳霞和趙芳娟都帶著老公去親友家拜訪拜訪,她們倆是長在這個城市的,不少同學(xué)朋友現(xiàn)在混的都挺不錯的,借著過年聯(lián)絡(luò)聯(lián)絡(luò)感情。 田宓兒看時間差不多了,就說累了上樓睡覺了,估計一會兒大姑姐和小姑就該陸續(xù)回來了,她可不想再應(yīng)付她們,吃力不討好。 不一會兒趙芳霞和趙芳娟姐倆回來了,看著樣就沒少喝,嘴里有酒氣臉也紅撲的。 方怡念叨數(shù)落了幾句,給她們姐倆沏了濃茶醒酒,趙芳娟抱著茶杯吸溜,說:“哥,你猜我今天碰見誰了!” 趙方毅看新聞完事了,也不愛和兩個酒鬼多待,一個女人喝的爛醉回來,姐夫和劉子軒倆人也不說管管,早知道就早點上樓摟媳婦去了。 “不知道!”趙方毅不耐煩,舌頭都大了還不趕緊回去睡覺,趙方毅厭煩她的醉態(tài)皺著眉頭,語氣也不好起來。 “哥!是李茹姐回來了!我們在飯店碰上的,她和李叔魏姨請親戚吃飯,李茹姐又漂亮了!說話辦事穿著打扮,一看就是從國外鍍金回來的!可比田宓強百套!” 趙方毅惱了,怎么他媳婦成天伺候她還伺候出個冤家呢:“沒話說就消停喝你的水,誰好誰帶著!田宓好不好是我媳婦,跟你有什么關(guān)系,你成天看她不順眼。” 方怡一看兒子是真急了,知道他的倔驢脾性,真要鬧起來不帶服軟的。趕忙讓他回樓上睡覺去,趙方毅到底過了較真的年歲,也不和她多犟犟,一腦門官司陰沉著臉。 趙芳娟卻不依不饒的,好像非要把他不清楚的腦子說個明白一樣:“哥!李茹姐心里一直有你!” “有他還能跟別人跑國外去,你長沒長腦子啊,人家說啥你都信。我告訴你多少遍,別和李茹打連連,咱們家沒找他們要個說法就已經(jīng)是仁至義盡了。”一說這事趙芳娟都覺得氣悶,因為這事出了多少謠言,整的一家人都跟著丟人。 “什么男人啊,李茹姐當初只是托那個華僑幫忙辦出國手續(xù)而已,倆人之間壓根啥事沒有!” 一說這些連方怡都不愛聽了,她怎么生了這么個拎不清的姑娘,是不是在醫(yī)院抱錯了!還啥事沒有,那人家憑啥幫她辦綠卡,又大包小包跟女婿上門似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