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0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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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理這些瑣碎的事情,新婚之夜要溫馨甜蜜。趙方毅一回屋子,滿室昏暗,只留床頭一盞昏黃的燈光,隱約投映出床上人兒的曼妙身形。趙方毅感覺呼吸心跳都突然急促起來,往日引以為傲的自制力瞬間崩潰。 田宓兒本想等趙方毅回來的,可昨天晚上就熬了一夜,白天又馬不停蹄的忙了一天,上下眼皮實在黏糊的厲害。還沒等頭發干透呢,就已經迷糊過去了。 趙方毅撩開田宓兒身上搭了一角的毛巾被,身上水紅的及膝綢緞吊帶睡裙,因為她不雅的睡姿已經竄到了腿根處,修長嫩白的大腿在暗黃色的燈光的映襯下看起來泛著水光般的可口。 趙方毅大口的咽下唾沫,突出的喉結‘咕咚’上下滾動一下。火熱的手掌也貼上了那片沁涼滑膩的皮膚上,手下雖一片清涼,可由內而發的火熱跟要燃燒了他似的。 田宓兒睡的極其不安穩,渾身難受的跟壓了座大山似的,她心里隱約有些意識,怕是這兩天忙著婚事累的吧。 婚事!結婚!新婚夜!!田宓兒激靈一下醒來想要坐起,可卻被身上的重負反壓回來。受了驚嚇剛想喊出來,嘴上隨即被燙人濕漉的東西堵住,一條滑蛇隨即探到深喉。整個身體也被攬進副guntang的懷抱中,鐵鑄般的雙臂激動的緊擁著她早已光溜癱軟成泥的嬌軀。 原本的低喊化成呻吟,被渴望了半輩子的人這么疼愛,只消一個輕輕的碰觸,就足以讓田宓兒軟化成水了。 趙方毅做了二十多年的和尚,雖然明白男女之間是怎么回事,可以前從沒有女人能讓他搭上這根筋。今兒頭一次知道了女人的妙用,加上田宓兒變相的邀請,簡直是有點欲罷不能了。 趙方毅擺弄著軟綿香甜的少女胴體,感覺舔舐越來越不能讓他滿足了,恨不得一口就把她吃到肚子里才能解饞。趙方毅坐在床上,讓田宓兒圈著他的壯腰抱起她與她對視,田宓兒的意識早舒服的飛去了天邊,兩條胳膊柔軟無力的搭在他的寬肩上,滴血般的粉紅小腦袋也靠在胸肌上面嬌喘噓噓。 還沒等她神魂回歸呢,就感覺到□跳動的火龍蠢蠢欲動,有一下沒一下的掃著她嬌嫩的小花朵。只幾下,田宓兒就感覺到下腹一緊,忘我的酥麻順著尾椎骨直達腦際,小花朵似要綻放般泊泊的淌出香甜的蜜汁來,正巧淋了在附近探視領土雄赳赳氣昂昂的火龍一頭一身。 高潮過后田宓兒覺得羞死算了,好歹也是歷經風雨的了,怎么只被他磨了幾下就到了頂點。 頭上的男人‘呵呵’的沉聲笑著,這丫頭真是叫他大男人的心里意得滿滿啊,輕輕的把她放下,拔開她捂住雙眼的小手。 “看著我!”趙方毅盯住田宓兒的眼睛,帶著疼惜也有著不容得退縮的堅定。 “毅!”只看一眼,田宓兒就沉溺在他的鐵漢柔情中不能自拔。 趙方毅得意又滿足的笑了,下腹一沉,重重的埋在田宓兒未經開采的小花朵里。0.5的鉛筆,忽然被放進了1.0的筆芯,突如其來的鈍痛讓田宓兒委屈的直淌眼淚,其實心里只想讓他多疼疼自己。可進了銷魂地的趙方毅現在滿腦子就跟炸開來一樣,根本就沒有神識去注意其他的了,只跟著原始的需求不停的做著能讓他更舒服的活塞運動。每一下都重重到底,又迅速拔出,干得田宓兒離了魂似的只會呻/吟。一個將近一米九、八十多公斤的職業軍人成熟男性,不留余力對付一個嬌弱欲滴的雨季少女,咳,omg保佑她吧。 田宓兒盡量打開自己的身體,努力適應著個體詫異。女人真是個奇妙的生物,用包容來形容最為貼切了,加之之前的潤滑,不多時田宓兒也逐漸享受起來。 ‘咣當,咣當’實木的大床結實到每一個零件,可男主人實在瘋狂,饒是鋼筋鐵骨也不得不繳械投降。緊貼著墻皮的床頭開始相互撞擊起來,發出陣陣異響。 “輕點!~輕點!~爸媽該聽見了!”田宓兒嬌喘連連的,一句話都說不利索。 “閉嘴!”獨裁者發出指令:“專心享受!” 汗,是被你享受吧,這都折騰多長時間了,好在她現在好體質還在,沒被熬夜煙酒套空身體,不然哪能陪他酣戰至今。 又使勁推了推他的胸肌,手上沾了一下油汗,專心工作的人顯然不太滿意被中途打擾,一手鉗住兩只小手,大嘴還堵住了田宓兒的甜蜜小口。 剛才是沉迷在激/情中,所以沒注意到這聲音到底有多響,現在聽,怕是隔壁的隔壁都能聽到這響動了。田宓兒知道不能期盼著這男人突然生出羞恥心,只盼著現在樓層的質量高,隔音好。 第 12 章 ... 有句古話說的好,春宵苦短日高起,趙方毅就覺得還沒盡夠興呢,窗外的天已經蒙蒙漸亮了。一看身下的小人也一副神識不清的樣子,放眼一看滿身的青紅吻痕,一張紅艷的小嘴也被喰的微微翹起成性感的求吻型。 趙方毅心里滿心疼惜,可卻總要也要不夠一樣,只得將借口推到自己即將要走不會多待,當然要抓緊時間溫存了。捧著她的小臉又從頭到腳涂了一遍口水,特別是兩只滿是手印的嬌嫩小豬,讓他流連再三。趙少校的體力真是一流,又如第一次那樣猛擺健腰,狠狠的又疼惜了田宓一番。 饒田宓兒是兩世為人閱人無數,在這么強大的攻勢下也只有繳械投降的份了,有些不解趙少校這輩子怎么突然勇猛起來了!? 田宓兒不明白的是,上輩子她根本就不情愿結這個婚,趙方毅天賦異稟天生有副能讓女人‘性福’的身子骨。可對初嘗人事的小姑娘就是痛苦了,上輩子她又哭又喊又掙又撓的,交了差事后趙方毅自是興致缺缺了,又不是天生有被虐傾向。這輩子她不止順從乖巧還風情萬種的迎合接納,更是高/潮迭起讓他大男人的心態無限滿足,初嘗人事就遇此極品哪懂得什么叫克制。更悲催的是趙方毅還是個體能標兵全職軍人,換了別人就算不舍也可能會有心無力轉天再戰,但咱們趙少校可完全沒有這方面的問題,一場又一場的干的田宓兒要死要活的。 舒爽過后,趙方毅看田宓兒還喘著粗氣就睡了過去,摸她一身汗怕會著涼,用毛巾被給她蓋好就翻身起床去浴室。沖洗身體時發現巨龍上有紅色的血絲,糾結著黑密森林的分泌物體也帶著些粉紅,趙方毅知道自己的不節制傷到田宓兒了。 打了盆溫水,他想給田宓兒擦擦身體,輕輕打開她的雙腿,就看見那個讓他無比銷魂的可愛小花朵一片泥濘紅腫。田宓兒整個□都是布滿了他的精華,偶見絲絲血筋,除了落紅的,仔細一看花朵下面也有些撕裂傷痕。趙方毅擰了毛巾,輕輕的給小花朵熱敷一會,又仔細擦拭。可剛擦干凈就又從蕊芯泊泊的流出他的精華之物,看得趙方毅眼睛一暗,好懸又沒把持得住。大致給她又擦了擦,又把早已汗濕的被單拽掉,趙方毅趕緊將田宓兒嚴實的蓋了起來,暗道她真是老天派來考驗自己的自制力的。 胡亂又用冷水沖了沖臉,趙方毅就出去例行鍛煉了,照往常先繞著小區跑了十圈,還要做半個小時的俯臥撐。可今天跑了十圈后就感覺體力有點跟不上,咱們趙少校已經很久沒有過疲累的感覺了!這童子身剛一破,就有點精力不濟了!! 汗,你也不想想你之前是怎么折騰的。 堅持做完鍛煉,趙方毅又出了一身的汗,雖然累,可是渾身卻舒爽及了,精神百倍的回了家,早飯已經擺好了。 方怡和小阿姨把飯菜擺好,四碟八碗的要比平日的豐盛不少,都是些高蛋白高營養的東西。 “回來啦!洗把臉順便也喊田宓吃飯。” 趙方毅在廚房水池簡單洗了兩下,沒回屋怕吵到田宓兒睡覺:“讓她睡吧,剛睡沒多會,啥時候起啥時候再吃吧。” 真是感覺餓了,兩三口干掉碗里還有點燙口的稀粥,又一口一個小籠包的迅速吃了起來。 方怡有一下沒一下的吃著,想要說點什么又不知道該怎么說,尋思了半天,才說道:“方毅啊!” 趙方毅抬頭,用眼神詢問她什么事。 方怡有點尷尬的說道:“咳!田宓她還是新婚,年紀又小,有些事兒你要節制一些!” 趙國棟都覺得尷尬臉紅了:“小兩口關門的事兒你也管,看把你閑的,吃飯也堵不住你的嘴!” 方怡也很不自在啊:“還不是怕他們耽誤了正事,明天就回田宓家去了,你看今天哪還是能去親朋家走新門子的樣啊!”這事是怨不到人家田宓身上的,昨天她聽門角時聽的清清楚楚的,人家田宓直求饒,想著今天的事呢,可是自己兒子不管不顧的該怎么干還是怎么干。 當事人趙方毅卻跟說的不是他似的,該吃吃該喝喝,完事一抹嘴,道:“那就等從田宓家回來再去!” “你這孩子,人情事故都不懂,跟你說不明白!”早餐不歡而散。 雖然身上不舒服,可田宓兒也沒由著性子賴在床上,掙扎著先去泡了個澡,又換上紅色的半袖襯衫和a字及膝長裙,□配深rou色的絲襪和五公分的紅色皮鞋。本來想買個十公分或者更高的來配趙方毅的身高,可現在人還沒那么有sense,五公分已經是極限了。打扮妥當后那一身的青紅也都遮掩的七八了,可脖子上那那兩塊卻還是明晃晃的,這么熱的天帶紗巾也不現實,只得用粉大概掩飾一下。又把頭發梳成公主頭,不仔細看的話基本看不到什么了。 方怡一直在生悶氣,覺得自己維持的臉面都要叫兒子給丟光了,幾個相處好的長輩家里怕是還等著新人上門呢!就因為他,新娘現在還起不來床,這個禮怎么去拜,回頭可怎么跟人解釋啊! 誰知道還沒到中午呢,田宓兒自己就起來了,好像還化了妝,看起來又嫵媚又漂亮。不過仔細看看,也是難掩憔悴。 “媽,爸,我起來晚了,對不起啊!現在去走新門子不耽誤事吧!” “不耽誤,怎么不再多睡會兒?下午出門就趕趟。”真是難為她了,都亮天了怕是才撈到覺睡,小身子骨被兒子折騰的夠嗆,還能想起來今天要出門會友,真是個懂事的孩子。 方怡讓小阿姨趕緊把溫著的燕窩端來:“趕緊先墊一口,小阿姨做中午飯馬上就好!這燕窩是你大姐送來的,最補女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