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筆趣閣 - 歷史小說 - 童養媳的春天在線閱讀 - 第276節

第276節

    “翰哥哥!”輕水見沒得罰, 她心下高興, 連忙上前,以為還有什么轉機。

    “讓你滾!”賀連翰突然大吼, 連參將都鎮住了。“你最好再也不要出現在本將面前!否則,下一次見面, 便是你的死期。”

    “翰哥……”

    “是誰借你的膽子!讓你陷害一國公主!”

    輕水這才跪了下來。她便是拿捏了賀連翰不回傷害自己, 畢竟自己家, 和賀連翰家可是世交, 他若傷了她,拿什么向上交代。她雖不知道信里寫了些什么,但相信還是有轉機的, 莊耀玥再強,也總不能把他翻了個底朝天。

    “這都是四殿下讓我做的啊,翰哥哥,我落入了他手,不得不聽他的。可是翰哥哥,我心里有你,從未騙過你啊!”

    賀連翰握著紙團的手更加用力,以至于拳頭上青筋外露,讓人看著害怕。

    直到此刻,賀連翰才明白了女子的可怕。他想起了公主的一次又一次的辯駁。他先入為主,從未信過。她先前,也是解釋的。后來,卻也放棄了,總是寥寥幾句,眸子看上去是那么的哀戚。

    他是許諾要保護的人,卻傷她最重。

    “這不是先太傅寫的,這是四殿下被驅逐出京前寫與你的信。他求你幫忙呢!被太傅給攔下了。你若不是個有能耐的,他能求到你手上?”

    “翰哥哥……這一定、一定是四殿下陷害我,你也知道,先太傅是公主的先生,他為了幫他……”

    “這里頭不光是在求你,還威脅你。你的事,可真多。難怪、難怪公主寧愿把你留下也不想帶著你,帶著你她可得怎么活?”

    “翰哥哥!你聽我說、你聽我說。”

    “我該聽人說的,卻不是你。”賀連翰看向參將。“帶她走。”

    “翰哥哥!”輕水尖叫。“你不能這么做!你想想我爹,爹他不會放過你的,如果他問起來……”

    “你該謝謝伯父,否則,你現在就人頭落地了!”

    “不可能!”輕水肯定的搖頭。“你怎么可能傷我!”

    賀連翰露出嘲諷的笑容,不知道是笑輕水還是笑自己。“我跟在公主身邊,幫她斷過人手,拔過人舌頭,挖過人眼睛,區區性命,更是不在話下。你若想留在這里,也可以。”

    “翰哥哥!”輕水兩眼放出亮光。“什么都可以,你要輕水做些什么都可以。”

    “我的營中沒有軍女支,你若喜歡,可以開第一例。”

    輕水嚇得臉色蒼白。“你胡說什么呢?翰哥哥……你一定是氣瘋了對不對……”

    “那你對公主做的呢?”公主當年才多少歲,還只是個孩子,她下手的時候,難道有為她考慮過分毫?“我該讓她高興的。按著她的性子,只有這樣了,她才能出口惡氣。”

    “翰哥哥!我、我走!我走!我走還不行嗎?”

    輕水見賀連翰不像玩笑,整個人都慌了。賀連翰卻覺得自己好像想到了一個好的方法,他看向參將。“堵著她的嘴,讓你手下的人嘗點甜頭,再把她送走。”

    “是!”

    “翰哥哥!不要,翰哥哥……”

    輕水想跑,卻被參將抓了回來,按倒在了地上。參將從身上抽了塊布,看來是早有準備了。他堵上輕水的嘴,輕輕松松便壓制了她。

    賀連翰就這么看著,面上平靜無波。仿佛回到了當年,在公主身邊做侍衛的模樣。“先太傅不會輕易用人,他許了你什么?”

    參將低著頭道。“大人說了,此事罷了,便會把屬下調回家鄉任職。”

    “想必是個不低的職位。”

    賀連翰知道參將是個孝子,他是家中最小,母親上了年紀,兄長們卻都無照料之心,他早就想回去侍奉左右,但一方面不合規矩,另一方面,他這里也不會輕易放他這個心腹離開。如今,莊耀玥一句話,他便什么都如愿了。

    當年,他不也是這么以為的?

    走投無路,只能投靠與他。

    最后?

    賀連翰恍恍惚惚的想起自己手上還握著紙團。

    終究是與虎謀皮罷了。

    “去吧。辦好此事,復命后本將會親自給你寫調離書。”

    “謝將軍!”

    參將面露喜色,押著輕水便走。

    賀連翰緩慢的躺下,他平躺著,張開自己的雙手雙腳,看著營帳上頭,一雙眼睛里是怎么也抹不開的悲戚。

    他還記得入宮的時候,一個小小的孩子,交到了他的手里。

    他每日站在她半米開外,看著她笑、看著她哭。

    貴妃娘娘總是在無旁人的時候,說些惡毒的詛咒話,聽起來,根本不想是一個娘親。四殿下也總是在抱著她的時候偷偷掐哭她,以此為樂,絲毫不以為意。

    他總會偷偷的給她上藥,心疼的給她吹上兩口。她便笑了,一點防備都沒有,根本不懂得怕人。

    后來她長大了,時常被貴妃娘娘和四殿下誆騙,她像只悶頭亂飛的蒼蠅一般,在危機四伏的皇宮里,活得傻乎乎的。他看不過去了,便時常囑咐她。什么人是對她不利的,什么人是有心利用她。

    是他害的她笑容少了的。可她仍然依賴自己。他喜歡她的每一次依賴,這讓他感覺到了前所未有的滿足感。他心里頭有鬼,他自己知道。

    所以他才想要走,他知道自己的身份,知道一切都只是妄想。可是直到他說他要走……她看上去可憐極了。他只想到了自己的前程,想著為家門爭光,想到逃避避開。卻完全忘記了,偌大的宮墻之中,她能靠著的人只有自己。

    然后就是輕水……

    接著就是兩人的開端。

    即使當時兩人是被下了藥。可他卻比她遠要清醒得多。他清楚的記得她的每一個反應,每一下不由自主的顫抖。他根本不是什么正人君子,分明是垂涎自己主子已久。所以,才會在那樣的情況下,不受控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