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62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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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好是偷吃給遞杯水的那種。 “如果你答應多吃點菜,我就應你。” 秦葉子被帶糊涂了,完全忘了解鎖新姿勢的事情。她皺著眉,點了點頭。“好吧!不過,也要多給點rou。” “你都花了我半個月的俸祿,府里可能沒法多買rou。” “啊!你知道了啊!” “你說呢?” “我不管!還有,孩子要個琴棋書畫樣樣精通的男孩。” 莊耀玥挑了挑眉,故作妥協道。“好吧,為夫答應你了。” “還有,我沒吃飯呢。餓了。” 莊耀玥意味深長的點頭。“為夫也是。” 第196章 番外 大人的事上 我叫莊畔心, 今年十歲,是寶熏一品大員莊守心的女兒。我爹是人人稱贊的好官,我娘也是出了名的賢內助。我們是很好的一家子。 本來應該是那樣的。 猶記得我四歲那年,爹爹奉皇上的命令舉辦華誕宴,別的事我記不大清了, 只記得來了一個漂亮的姨。娘讓我叫她秦姨。 可能別人不知道,我爹一般是不笑的, 便是笑了,也是淡淡的奉承。平日里, 他說話也挺縹緲, 讓人感覺不到情緒。我一直以為, 爹就是這個性子。他待我不算好,可也絕對不是不好。娘說爹忙, 我也就當爹忙, 我和娘一樣,從來沒有打擾過他。 但是那天他笑了, 笑容是那么真,聲音也是一樣, 讓人一聽就知道他心中喜悅。我還記得, 有一次寶熏發生了大事, 就連外祖父都滿意得點頭大笑, 大家都在慶賀高興,哪怕是那樣,我爹都也只是淡淡的。 我本來看著驚訝想問的, 可娘卻偷偷給我打了個手勢,我只能悶聲繼續坐著吃飯,當做什么都不知道。 可是,我好奇極了。那個漂亮的秦姨,究竟為什么能夠讓爹那么開心。后來我大概是知道了,她給我做了一個小老虎,我從未見過那樣漂亮好玩的小布偶,小小一個,好看極了。秦姨待人可真是好極,難怪爹娘喜歡她。 然后還有皮皮meimei,我們還一起玩了以前從來沒有玩過的游戲。我見著皮皮meimei拉著她爹的手撒嬌,被秦姨故意訓得做鬼臉,他們一家人,讓人遠遠看了都羨慕。 當天他們就走了,我抱著娘的脖子大哭,不想要和meimei分開,娘也沒有哄我,只是把手帕遞給我,讓我一個人擦掉眼淚。我偷偷抬頭看爹,怕他責罰,他卻顧不上我,只是用奇怪復雜的眼神,目送走了馬車離開。 那天晚上,我便沖娘發了脾氣,心情一直不好。我也想和皮皮meimei一樣,和爹娘親近。我一遍又一遍的問娘,爹是不是不喜歡我和娘。娘只是溫柔的笑著,說著并不是那樣的。 可我瞧著就是,如果不是,爹也不會那般。只是娘不肯承認,我也就不說。 我們家就這么過著日子,不冷不熱。 可是今天不一樣,今天外公生病了。娘帶我去見了外公,我心里難受,雖然別人都說只是風寒,但我很怕外公死了。我賴在外公病床前不肯走,娘也是一直在身旁伺候。 可是爹卻沒有來。 他又不知在朝忙些什么,他說晚點會到,可是我和娘等到傍晚,他都沒有來。 外公還替爹辯護,說爹忙,我是不信的,他能有多忙,只是不喜歡我和娘罷了。 我一人躲在院子里哭,一個婢女過來勸我。這個婢女我是知道的,她是爹的老鄉,我不喜歡她。她叫許秀兒,是個偷懶不做事的。我偷聽其她婢女jiejie說話,她就會仗勢欺人,一點教養都沒有。她總是故意來接近我,可我討厭極了她。 我不明白,娘為什么要把她留在身邊伺候。 我本想避開她,她卻叫住我。 “小姐這是怎么了?莫哭莫哭,誰欺負您了?奴婢幫您打她。” 她裝得很兇的樣子,想要故意討好我。可我從不打人,娘說了,教人規矩的辦法很多,明著傷人是最笨的方法。 “小姐莫哭,哭得奴婢心都疼了。您可是莊府的大小姐,誰敢欺負您,您聽奴婢的,您就讓她好看!” “沒人欺負我!你不要管。” “怎么就沒人了?看小姐您哭得。別難過了,您就是性子太好,夫人沒能好好教您,外面的人壞著呢!” 我推開那婢女,生氣極了。“我娘怎么教我,那是主子的事,你一個下人,怎么也敢開口議論主子呢!” “小姐您真是,可讓奴婢傷心。奴婢這么說,都是為了您好啊!您是不是氣大人沒有來白府?” “我爹忙!” “小姐,您心眼怎么這么實呢?” 那婢女假裝四下顧盼,偷偷拉著我的手對我說。“大人他心里頭有人,是被狐貍精纏上了,住不得旁人。” “你胡說!”我掙脫開她。“我爹為人正直,才不是那般喜歡拈花惹草的人。你休要污蔑我爹,我爹和我娘好著呢!” “奴婢騙你做什么啊!那秦氏,就是大人以前華誕來過的那女子,小姐還小,不知道還記得不記得。就是那人!有了那人,大人才不喜歡您和夫人的。她和她女兒,都是賤種,身份卑賤,臭狐貍媚子。” “你、你說話怎么這般難聽。”我氣得不行,她跟個鄉野村婦沒什么兩樣,一副嘴臉壞極了,讓人看著就討厭。“秦姨和meimei不是那樣的人。” “哎喲,小姐,您就是和夫人一樣傻,夫人也是被她迷惑了眼睛。大家都知道的,大人喜歡那女子,大人是被白老太爺逼著娶的夫人,他恨老太爺都來不及,怎么會來看他呢?巴不得他死掉呢!” “你胡說、你胡說、你胡說!”我急得跳腳,提起裙子就跑了。 她騙我。爹才沒有不喜歡我,爹才沒有不喜歡娘。爹只是太忙了,他是喜歡我們的。 我被奇怪的情緒占據,可能悲傷更多。我做了以往不敢做的事,一個人溜出了外公家,在街上閑晃。我一般很少出門,出門的話也是坐馬車、轎子。像這樣自己一個人,用腳在街上四處走走,還是第一次,是以往怎么也不敢想的。 可是天很黑了,街上沒什么人,沒有我想象中的那般熱鬧美好。我走著走著,總覺得有人跟著一般,心里頭害怕。 正巧我看見了一家燈火還亮著的酒館,連忙上前想要進去,可看門人卻把我攔下。 “這不是酒館嗎?我身上有銀子,為什么不讓我進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