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59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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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就為了本公子的兩千兩銀子?她若成了本公子的妻妹,本公子給她一萬兩都給!你說她何必呢?這不是傻么?” “額……” “再者說,如果是那酒的問題,那莊曜玥也喝了吧?人就沒什么問題啊!還樂呵樂呵的帶著爺?shù)男∪~子。偏偏是本公子遭這殃,還以為是那碗里的東西,結(jié)果你們又說沒毛病。這讓本公子怎么猜!” 阿大做到了靜默,因?yàn)樗l(fā)現(xiàn),其實(shí)公子并不需要他的回話,公子只是在發(fā)牢sao,他一個人完全可以做到自問自答。 秦春子是萬萬想不到的,她以為自己已經(jīng)是獅子大開口了,沒成想韓大公子身價太高,要的還不夠令他滿意,引起了他的懷疑。若是知道,她必定把‘千’給換成‘萬’要。 韓景是越想越不對,總覺得要背后遭人什么陰招一樣坐立不安。“別涂了!心煩!” 韓景拉上衣服穿好,皺著眉頭問。“查出來了什么沒有?那秦春子是怎么回事?” “小的派人查了,但二姑娘不姓秦,姓王。回報(bào)的說,那王家接連生了五個姑娘,那秦二姑娘就是最后一個。那家人是個壞心的,為了生個兒子,把女兒都給賣了。二姑娘作為最后的一個女兒,受了不少委屈。村子里人都說王家女兒身上總帶著傷,孩子養(yǎng)的一個不如一個。” “窮山惡水出刁民!這么說來倒是什么都有可能,家里這般,肯定教不出什么好的!” “這小的也不敢說,就是聽聞二姑娘十歲那年,那王家為了兒子上私塾,想要把二姑娘給賣了,但二姑娘看著瘦小不是個好模樣,就一直賣不出去。那王家為此也沒少打她。后來沒得法子,就尋到了莊侍郎家,被莊侍郎一家收留了。” 韓景皺著眉摸下巴,也還是覺得沒能給他解惑。若說這秦春子因著幼時窮苦,想要偷瞞著小葉子留些銀兩,也說不通!小葉子待她是極好的,別說幼時賣不出去,如今出落得連官家小姐都沒法比。瞧她給自己寫的字據(jù),就那學(xué)文識字的水平,許多姑娘都比不上。小葉子定是下了不少功夫,如此,她也犯不著做到這個地步啊! “還是不對。你說,有沒有可能是爺冤枉了她?可是……也不對啊!她自己都承認(rèn)了,連句話都沒多說!” 阿大看著自己主子在屋子里來來回回的走著,覺得那秦二姑娘也是神人,公子上回這般模樣,還是九歲時,被夫人誆著抄書,著急想逃的時候。 怎么也想不通的韓景惱怒的沖阿大發(fā)脾氣。“你說,本公子想她做什么啊!字據(jù)在本公子手上!她若想要拿捏本公子,本公子弄死她不就得了!” 可不是這個理么? 說是這么個理啊! 阿大和韓景此時正在聽風(fēng)后院的花園里。因著上回被秦春子領(lǐng)進(jìn)門,還和秦葉子等人喝了酒留宿,跑堂的沒敢再攔他。韓景和阿大偷偷摸摸的找著人,最后躲在了草叢樹后。 阿大偷偷瞟自己主子,覺得公子這性子變得也未免太快些。上一刻還說不管她,下一刻便說不行、一定要來弄明白。 他本就搞不懂主子心意,這會更是迷茫。 韓景此時帶著黑紗帽,半彎著腰,偷瞄亭子里打算盤的秦春子。jiejie時常囑咐她,白日不可以悶在屋子里算賬,她便總是溜到屋外頭。 兩天前的事,秦春子已經(jīng)忘得差不多了。如果不是她還必須帶著口罩,她都快要想不起來還有這么一樁。 不是她心寬,而是和jiejie拖延到最后還是沒有算的賬本比起來,那夜的事,實(shí)在是輕如鴻毛。她還順道訛了一筆銀子,都可以開始著手分店的事情了,忙得不行,哪里還有別的心思。 那事本就是她沒把握好出了差錯,也沒得怨,反手還得了一筆銀子,若是細(xì)算,感覺還賺了。而且,那韓景也因此沒再出現(xiàn),這樣多好,也不纏著jiejie了。少了一個無賴成天在jiejie面前晃悠,再好不過。 她可不怕韓景反悔,瞧著也是個好面子的,再加上對jiejie還有妄想。她寫的那什么字據(jù),他就是寧愿爛掉,都不愿拿出來見見光的。 秦春子心情大好,算賬的速度便更快了。 秦春子的算盤是秦葉子手把手教的,打起來速度極快,,算起帳來氣勢渾然天成,沒有一絲一毫的違和感。 韓景躲著偷瞄,他可不信一個姑娘家經(jīng)歷了那樣的事能夠當(dāng)什么都沒發(fā)生。他推了推身旁一同埋伏的阿大,小聲問道:“你說,莫不是傷著得了失心瘋,看起來像算盤欠她什么似的。她不會!把那算盤當(dāng)成本公子了吧!” “額……” “不應(yīng)該啊!本公子也是受害人,沒怎么著她啊!若說本公子不夠體貼,她也咬了本公子一身。” “額……” “不過,她戴的那是什么?面紗嗎?也不像啊!看著挺實(shí)用的。” 阿大自從充分了解自己主子并不需要人回話后,已經(jīng)學(xué)會了用一個‘額’字來幫自家公子承接上下話題。 公子其實(shí)自己自問自答就夠了。 只是他還沒有發(fā)現(xiàn)。 正當(dāng)兩人努力埋伏的時候,跑堂的帶來人拜訪。來者正是許秀兒。許秀兒穿著比以往還要華麗的衣裳,盤著的長發(fā)上插滿了簪子和步搖,整個人用夸張的貴氣妝點(diǎn)著,已經(jīng)遠(yuǎn)遠(yuǎn)超出了她自身的身份。 她一夕之間仿佛變了個人般,眼神都銳利了不少。來至亭中,她也不與秦春子問好,就這么站著。 “二小姐,許小姐帶到。” “行了。退下吧。”秦春子合上賬本,用算盤壓著,因口罩遮去了半邊臉,她只能用著眼睛和聲音裝無辜。“許jiejie,今日怎么有空來找我?” 許秀兒笑著坐到石凳上,很是自來熟的模樣。自那日回府,她把事情與娘親說過后,娘親便教了她許多。她現(xiàn)在已經(jīng)不信任秦春子了,并認(rèn)定她是在耍著她。 娘說了,或許一開始這二姑娘是想幫她,可后來卻改了主意,所以特意把她從莊曜玥屋里趕了出來。她何曾受過這般羞辱,也就這秦家姐妹害了她。她二人變著法的戲耍自己,對此,她是無論如何都要討些公道回來的! 無論如何,她都會成為莊侍郎的正妻,而其余人等,終于只能在她手底下討活口。娘說了,無論那大姑娘暗里和莊侍郎是什么關(guān)系,明面上就是他meimei,是怎么也低她一等,沒得光明的。這般,她總是占了上風(fēng)。只要她強(qiáng)起來,讓莊曜玥明白她的心意,不再誤會她,一切就都注定了成為她的勝局。 “二姑娘這是做什么呢?還帶著個這么稀奇古怪的東西,和你的性格還真像。” 秦春子詫異的挑了挑眉,口罩下頭的嘴角止不住的勾起。看來,她是被發(fā)現(xiàn)了。可是,這許家小姐好歹也是書香門第出生,怎么這般沉不住氣? 秦春子來了興致,決定好好逗弄逗弄她。 “讓許jiejie笑話了。春子偶感風(fēng)寒,怕傳染給了她人,這才帶上這玩意。” “是么?二姑娘還真是努力,染病了還在此處打算盤。” 許秀兒故意挑釁,伸手去拿秦春子的賬本,想激怒秦春子。可她沒料到,秦春子因著她的改變心情大好,故意迎合她。 秦春子緊張的將賬本抱在懷里,起身避開許秀兒。“許jiejie,這賬本、jiejie說了,不能與旁人看的。” “哦?倒是我沒想那么多,想來也是,你們這兩姐妹生來就是個狐貍賤胚子,陰謀詭計(jì)小心思多得去了,自然是防人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