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4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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許夫子一聽也知道冬娘的想法。雖心里不悅,面上還是沒有顯出來。對于他一個讀書人來說,這樣私下相處未免有些孟浪。只是冬娘平日里也不敢隨意做這樣的主,多半是自己夫人安排的。 在這方面,許夫子一向隨著自己的夫人,沒太多干涉,便也點了點頭。“不知莊秀才意下如何?” “那便有勞小姐了。” 許秀兒尷尬的一笑。“您請隨我過來。” 莊曜玥點了點頭,跟著許秀兒一起走回中廳。 冬娘目送二人離開,還沒放下心,就被許夫子訓斥。“糊涂!” 第68章 騙回和求請 冬娘嚇得連忙跪下。“老爺。” “你與夫人究竟是……”許夫子本想大聲呵斥,但一想私塾里人多眼雜,最后還是忍了下來。“唉!” 許夫子拂袖而去,心里卻想著晚上要好好與許夫人說道。 雖然時隔兩年,但莊曜玥對這私塾還是有很深的印象。兩人一同來到后院,院子里沒人,當初的亭子還在,一切仿佛當年模樣。 莊曜玥不由得想著。他其實總是比莊守心慢了一步。兩年前,莊守心站在這里的時候,他連容身的地方都沒有。兩年過去了,當他終于站在了這里,那莊守心又走到什么地方去了呢? 但又有什么關系?正如秦葉子說的,他實在沒必要對自己這么苛刻,非得去和別人比。 “莊公子?您這是怎么了?” 因為莊曜玥停下腳步若有所思的看著亭子,許秀兒不免出聲。 “小姐可能忘卻了。莊某人和小姐曾有過數面之緣。” 莊曜玥清描淡寫的一句話嚇壞了許秀兒。試問你對一個人完全沒有印象,那個人竟然說見過你好幾次,不是一次,是好幾次…… “秀兒記性不好,倒是忘了。” “我,我叫莊曜玥,是莊家村的。往年你來莊家村,我們見過,你可能不記得了。我、我的意思是……祝賀你生辰。” 同樣的一句話,感覺就像是兩個不同人說出來的一樣。莊曜玥此時,眼睛里一片柔情,也不如當年那般緊張磕碰。 許秀兒的記憶一下子就勾了起來,臉猛的通紅,臊得慌。 像是突然想起什么一般,許秀兒將手摸向了頭上的木簪。她就說今天冬娘怎么這么奇怪,原來如此。 莊曜玥眼神銳利,掛著的笑容卻刻意變得更加溫柔了。“小姐頭上的簪子,是莊某人當年送的。年少唐突了小姐,還望小姐海涵。” “不,沒有。”許秀兒不由得后退了一步,兩耳發熱火辣辣的燒。 “這木簪高攀不上小姐。”莊曜玥沖許秀兒伸出右手。手指修長食指間握筆繭子很是明顯。“還望小姐歸還,他日,必定送上能與小姐相配的簪子。” 許秀兒也是慌了。一個養在深閨的小姐,哪里試過被一個人溫柔的看著,輕聲的贊美著。許秀兒連忙拿下木簪,沒想到,整個頭發都靠木簪挽著,一下子如瀑般傾瀉下來。 這下子,不僅是害羞,還出丑了。 許秀兒對木簪子,像燙手山芋一般放在莊曜玥手中。指尖稍稍觸碰,已經令許秀兒萬分吃不消。 莊曜玥不動聲色的收起木簪,淺笑道:“其實,莊某人兩手空空,倒是不好拜訪夫人。怕是會失了禮數,小姐覺得呢?” 許秀兒現在哪里還能想那么多,都是莊曜玥一句話她一個動作,她緊張得雙手揉捏著裙擺。點了點頭。 “我送公子走旁門吧,免得又見著爹爹。” “小姐如此善解人意,莊某人自愧不如。” 許秀兒收攏了一下頭發,閃躲著目光,連忙走到莊曜玥身前帶路。 殊不知她身后,哪還有什么溫潤公子,有的只是一雙冷清的眼睛。 莊曜玥這人,記仇得很。都說人以群分,莊曜玥自小就和秦葉子一塊,身上沾了不少秦葉子的惡習。秦葉子雖總號召著要把他引向好的地方,但性格塑造本來就是潛移默化的事情。哪怕秦葉子不想,莊曜玥也很像她。 莊曜玥恭敬有禮的拜別許秀兒,揣著簪子走路都帶風。這簪子也算是他的一個心病。對于一個懵懂的少年來說,這就是一顆脆弱的真心。萬萬沒想到,如今還有討回來的機會。 考上秀才身上帶錢的莊曜玥也不含糊,到首飾店買了根金釵。掌柜的看他爽快,高興得不行,就送了個木盒給他。莊曜玥想了想,額外討了塊布,細細心的把木簪子包好。 不過兩年,卻恍如隔世。 如今的莊守心,坐在馬車里,馬車外邊簡陋,但里面寬敞,紋刻精致非尋常人家可比。里頭細軟靠墊不說,還有依靠看書矮桌。莊守心出門前,特意讓下人整理儀容,換了身干凈的新袍,手邊,是一個大大的禮盒,準備偷偷送與秦葉子的。 明明應該是自己無比熟悉的家鄉,卻漸漸變成了陌生的地方。莊守心的家在較為偏僻無人的村尾,一路坐馬車進來,倒是沒見什么人。 莊守心沒有下車,只是差了下人,這下人是他提前安排好,偷偷放在村子里觀察莊詹家的。他讓對方偷偷前去叫秦葉子,作為信物,是某被揣得依舊熱乎的包子。 “你且小心些,別驚動旁人。” “是。” 下人恭敬的接過包子,前往莊曜玥家。 本身,閉塞的村子里出現外人就是非常可疑的一件事情。但對方就穿著一件普通得不能再普通的村戶衣服。偽裝融入了這個村子,成為沙灘上的一粒沙。 下人一路也沒見個人阻攔,就這么停在了莊詹家的院子外。 院子里,是蹲在地上看秦春子干活打呵欠的秦葉子,和老老實實喂雞的秦春子。 秦葉子一眼就看見了對方,疑惑地起身,還外帶揉了揉自己的膝蓋。秦葉子走向對方。 沒辦飯,今天情況特殊,來來往往已經多少祝賀的人了?她也沒放心上,以為又是來串門的。秦葉子在這個村子里生活了九年,也認得人,但對于什么這家親戚,那家公婆什么的,從沒關心過。 “你有什么事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