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92節(jié)
書迷正在閱讀:童養(yǎng)媳的春天、[綜]直播破案現(xiàn)場、我把你們當哥們[快穿]、重生之兵哥哥好哥哥、穿越娘子寵上天、重生之我變女人、離開你,我真的活不下去嗎?、大神家的小替身、望門農(nóng)家女、全天堂都以為上司失寵了
“對,我誰也沒得到,以前我自信,自己在歩燁城的心里,是獨一無二的,就算我嫁給薄璟言了,他也可以為了終身不娶的!”眼神里帶著一股崩潰后的歇斯底里,“可是現(xiàn)在,他居然為了你要將我送進監(jiān)獄!” 紀昭聞她的話,驀然掀起眸子看著她,眉頭蹙的很深,“你說什么?” “我說什么?”葛姝好笑的開腔,伸手從包里拿出了一把水果刀,她沒了出來,那湛湛的刀鋒在她手掌心里把玩著,“她已經(jīng)起訴了我跟威少,惡意欺詐罪,你不知道?” 她當然不知道,為什么惡意欺詐罪,還有威少,她就更加茫茫然了…… 紀昭看著她拿著刀一步步朝著她走來,臉上也盡是歇斯底里的恨意。 紀昭眉目不動,不曾害怕,波瀾不驚,“我不明白你在說什么。” 葛姝跟她現(xiàn)在的距離,不過也就三米到四米之間,她的情緒很不穩(wěn)定,紀昭看在眼里,臉都不變一下,只是低頭看了一眼。 葛姝看著她無辜的臉,冷笑從她的唇邊泛開越來越濃的弧度,“你還真是能裝,難怪歩燁城的魂魄都被你勾去了!” 紀昭聽著她的話,越發(fā)笑了起來,“我不是很明白你,歩燁城的魂魄被我勾去了,然后呢?這是我的錯嗎?” 葛姝已經(jīng)走到了她的跟前,兩人之前也就隔著一個茶幾。 她單手靠在茶幾上,那湛湛的刀鋒被她一下下的滑動在茶幾上。 一聲聲難聽刺耳的聲響不斷的發(fā)出,葛姝只是看著她,像個厲鬼一樣,“你敢說,歩燁城起訴我,你沒在他耳根前吹枕邊風?” 紀昭蹙眉,“我說了我不知道歩燁城起訴了你!” “好,你不承認沒關系!”聽了紀昭的解釋,她反而笑了,“我查了查,我要是坐牢的話最少十年,這十年,我進去了,等到出來的時候人老珠?了,活著也沒什么意義了!” 紀昭仍然只是看著她,一動不動,“所以呢?” “所以?”她笑聲撕扯著,“我要死,也要拉一個墊背的!” 聽到這里,紀昭已經(jīng)收回了放在女人身上的視線,靠在沙發(fā)靠椅上,淡淡的笑,“葛姝,你就不怕我現(xiàn)在喊一兩嗓子,歩燁城派在外面的保鏢應該會迫不及待的往里面沖吧?” 耳邊,是葛姝戾然炙冷的嗓音,“你敢喊,我現(xiàn)在就割破你的喉嚨!” “葛姝,我沒想到,你會一錯再錯?!彼粗旎ò澹f出口的話跟嘮家常一樣,“剛才我還在想,我既然都原諒歩燁城了,那么對你的懲罰也已經(jīng)足夠了,我還想著,我們的恩怨到此為止呢……” 聽了紀昭的話,葛姝的眸子驟然緊縮,她的臉色白了白,“我們的恩怨怎么可能到此為止呢?你害我失去愛我的人,你害我一無所有!還想著恩怨一筆勾銷,你想得美!” “葛姝,你到今天這個田地,不怪別人,一切都是你咎由自取?!?/br> 我看看明天凌晨多更新啊,別催我了,我也恨不得明天就完結(jié),累啊~~~ 第一百一十九章 動了我的心頭rou “葛姝,你到今天這個田地,不怪別人,一切都是你咎由自取?!彼暰€溫涼又冷靜,放佛她不是受害人一樣。 “我咎由自?。俊备疰噶酥缸约海孟衤牭搅硕啻蟮男υ捯粯?,一臉嘲弄的看著紀昭,“紀昭,你還真是,得了便宜還賣乖!” “葛姝,歩燁城這樣的男人,他自己不清楚,我也是最近才看透了他,以往他不懂什么是愛,所以才會在一邊愛著我的時候,一邊傷害我?!?/br> “我不知道他是什么時候愛上我的,但是我確信,就算沒有我,也會出來另一個女人搶走歩燁城心的,你踐踏他的愛,自信的覺得只有你能霸占歩燁城的心,后來歩燁城心變了,你才開始后悔,不惜一切的又想要奪回歩燁城的愛。” “可是他的心已經(jīng)全心全意的給了我,你的自信沒有了,你奪不回去了,所以變著花樣想要拆散我們,你這樣狠毒的女人,老天又怎么會讓你得到幸福呢?” 老天又怎么會讓你得到幸福呢? 這句話灌入葛姝的耳朵里,就像是帶了刀片的風,刮在她的臉上,刺骨的疼…… 顯然,她的這一番話跟紀昭沒有所謂的樣子狠狠刺疼了葛姝,她拿著刀柄的手直接對著紀昭撲了過去。 紀昭下意識的閉上了眼睛,好長時間,冰冷的刀鋒并沒有插進她的身體。 她緩慢的睜開眼。就見葛姝拿著水果刀在她胸前來回的比劃…… “你有兩個選擇,一個是保命,一個是保住你這張漂亮的臉蛋,這兩個選擇讓你選……紀昭,你要選哪兒個?”說話間,她已經(jīng)拿著刀柄,鋒刃已經(jīng)移到了她的臉上。 冰冷的物體停在她臉頰上,紀昭笑了笑,“我要是選擇保住臉蛋,命豈不是就沒有了?” 葛姝的臉上盡是冰冷的笑,“所以,你想選后者?” “命都沒了。還要臉蛋做什么?”紀昭的唇畔淺淺嘲諷的弧度,“我還是選保命吧!” 可能是沒想到她會選保命,葛姝臉上的表情一怔,也就是在怔神間,她的手腕突然被一只雙手給攥住。 等她回過神來去阻止的時候,她手上的力道已經(jīng)順著那雙手的慣例沖了出去,她還沒反應過來,握在她手上的刀子已經(jīng)狠狠的插進了女人的小腹上—— 她不敢置信的看著這一切,看著紀昭的血水很快的浸透衣服,葛姝呆了呆,臉色比之剛才更白了幾分。 她慌亂的眼神對上紀昭的,恍惚間,她看著女人的唇角泛濫出笑,“葛姝,向你這樣的女人,哪里舍得死???就是茍且你也想活著啊!” “其實你特意找我過來,是想跟我賭一把的是吧?你想逼我打電話給歩燁城讓他取消起訴是嗎!可我偏不遂你愿……” 葛姝的瞳眸驟縮,她震驚的看著女人! 女人是痛極了,額頭上都溢出了汗?jié)n,可她仍咬牙堅持笑著,“葛姝,我們之間的恩怨,隨著這一刀下來,就真真切切的兩清了!” “不過我覺得依你這樣的性格。我坐過牢我清楚,別說十幾年了,就是一年,你也夠嗆受得了,好好享受牢獄的待遇吧……” 紀昭虛弱的說完最后一個字眼,失去意識昏迷過去之前,她看著男人大步流星的跨了過來,那是暴怒到極致的聲線,“滾開!” 迷迷糊糊的視線中,她看著男人全身充滿暴戾的,一把將葛姝拽離開她的周身。 男人不知所措的看著她,眼神慌亂的不像樣子。他想要將她抱起來,可能是怕觸碰到她的傷口,只是不停的喚她,不停的撫摸著她的額頭,她的臉頰,“紀昭、昭昭……” 在她的心里,他是高高在上的、霸道的,寵她的時候很寵,欺負她的時候也不少欺負,只是從來沒見過男人這樣不知所措的樣子。 紀昭看著他,咧嘴笑了一下,虛弱到不能再虛弱的語氣,輕聲道:“歩燁城,你再這么傻站下去,我真要流血致死了……” ********** 看守所。 工作人員打開了葛姝所在的鐵門,歩燁城面無表情的緊跟其后走了進去。 葛姝在看到男人進來的時候,臉上升起了一抹希望,從地上站起來就朝著歩燁城沖了過去。 她的臉色很白,抓著他的手臂,像是抓住了一顆救命稻草般,不停的解釋,“燁城,你相信我,我還沒那么傻,我沒想怎么樣她的……” 歩燁城任她抓著自己的手臂亂晃,一動不動的看著她,冷眸如寒冰,那眼神恨不得將她凌遲。 他一直不開腔,葛姝終于是安靜了下來,看著他冰冷的眼神,忍不住倒退了好幾步。 “歩燁城,我當時只是嚇唬嚇唬她而已,是她,是她在我走神的時候抓住我的手刺向自己的,我并沒有想要怎么樣她的,她是在拿自己的命、拿自己的命來陷害我啊……” 歩燁城聞她的話,眼神一戾,大手移動過去,驟然攫住了她的脖子,“我只問你,為什么要拿刀去見她?” 葛姝被迫被他按在了冰冷的墻壁上,她瞪大看見看著對面的男人,她是不敢置信,不相信歩燁城會這樣對她,攥在她脖頸上的手,仿佛要親手扼殺她一樣。 他的手一點點的在用力,冷漠的語氣讓葛姝瞬間如臨冰窖,“葛姝。我本來是想,不管怎樣,你我之間,我還想留下最后一絲情面,在我心里,不管怎么說,你終究是我曾經(jīng)喜歡過的女人?!?/br> 他用了‘曾經(jīng)’這個詞匯,聽在葛姝的耳朵里,懊悔跟不能自已交織在一起,眼淚順著她的眼眶洶涌的冒了出來,“歩燁城,你的喜歡這么廉價嗎!說不喜歡就不喜歡了。說愛上別人,就愛上!” “紀昭不是別人,”他冷冷睨著她,攫住她脖頸的手背上的青筋越來越清晰的跳躍出來,“她是我這輩子比我自己還重要的女人。” 她是我這輩子比我自己還重要的女人…… 葛姝有些撐不住,身體貼著墻壁不斷的往下下滑…… 慢慢的,她開始覺得呼吸困難,她已經(jīng)感覺不出來是男人攥著她脖頸讓她呼吸不上來,還是心疼的力氣讓她難以呼吸。 只覺得自己的呼吸越來越困難,越來越…… “認識她之前,我不知道什么是愛,跟她相處之后,我才知道,什么是情不知所起,一往情深的意思?!比欢腥说纳ひ羧匀徊粩嗟脑谒亩匣厥?,“葛姝,我本來不想對你下毒手的,可是你一而再再而三的挑釁我,對紀昭下手,你自己說,我該怎么留你?” 葛姝閉了閉眼,已經(jīng)不再掙扎,“歩燁城,之前那些事我都承認,都是我的陰謀,但是唯獨今天這件事,我沒有,我沒有想要對她動刀,是她自己拽著我的手捅上去的,,這點我沒有撒謊?!?/br> 歩燁城薄唇勾起,大手的力度越發(fā)的收緊,弧度亦是少見的冷酷刻薄,“難道你今天,沒有提刀去見她?” 葛姝看著歩燁城半響,最終才恍然大悟。 是她自己沒拎清楚自己的斤兩數(shù)。 自始至終他就不在意甚至都已經(jīng)清楚就是紀昭自己刺向自己的。 她以為他過來是來探監(jiān)的,到頭來,還是為了那個自殘的女人來興師問罪的…… ********* 紀昭醒來的時候,黎曼正在她的床前守著她。 “醒了?” 黎曼見她醒來,抬手將她擋住臉的長發(fā)挪到了枕邊,疼惜的眼神看著她,“紀昭,我真是搞不懂你這種性子,處理那種人,何必傷了自己呢?” 紀昭搖搖頭,朝著她微微笑,“沒事,我心里有數(shù)。” 黎曼擔憂的眼神看著她?!澳睦锊皇娣艺f,我叫醫(yī)院過來?!?/br> “沒事?!彼牟辉谘傻恼f著,眼神卻不斷的望向房間的四周。 黎曼查看了她的傷口一眼,見沒出血,才放足了心。 是看出來了她的心思,輕聲回道:“他送你來醫(yī)院,聽醫(yī)生說你沒事了,把我叫來了,然后自己就走了?!?/br> 紀昭心里有數(shù),知道他去做什么去了,也就不再接她話茬繼續(xù)問下去。 黎曼觀察著紀昭的神色,忍不住輕笑了一聲,“我覺得他是去監(jiān)獄處理人去了,你覺得呢?” 明明知道他已經(jīng)起訴了葛姝,她還是心不由衷的問道:“你覺得他舍得?” 黎曼點頭,文靜的臉上盡是笑,“我覺得他很舍得?!?/br> 紀昭還沒開腔回應黎曼,病房門就被人從外面打開。 就見歩燁城大步跨了進來,帶著一身的冷漠氣息,紀昭下意識的看過去,對上男人的眼睛,就忍不住的打了個冷顫。 男人冷生生的跟她對視了兩眼之后就自動收回了視線,看向一旁的黎曼,冷淡聲吩咐:“黎曼。我過來了,你回去吧。” 黎曼見男人一臉的冷意,忍不住蹙起了眉頭,“歩燁城,你這是什么表情?是監(jiān)獄里的女人受了委屈你心疼了?” 歩燁城瞥了她一眼,又輕飄飄的收回了視線,“你要是愿意待在這里看我們夫妻二人秀恩怨,那你就繼續(xù)待在這里吧!” 黎曼哼笑了一聲,“你是想秀,人家紀昭也得愿意跟你秀啊?!?/br> 歩燁城忍不住瞇起了眼,作為警告,他直接搬出了歩燁城,“要我現(xiàn)在給璟言打電話,讓他過來接你嗎?” 他是看準了薄璟言這幾天一直跟她鬧? 黎曼懶得搭理他,起了身,對著紀昭笑了一下,“那我現(xiàn)在走,晚點再過來看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