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13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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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摟著她的大手不由緊了緊,半響啞聲道:“紀昭,嫁給我以后我會讓你幸福,讓所有女人都羨慕你。” 他這不是在扯蛋嗎?沒有愛情的婚姻能幸福嗎? 紀昭自嘲的笑了笑,“歩燁城,你還是放開我吧,我一點也不冷。” “你不冷,我冷。” 紀昭無奈,“你這樣抱著我,敞開著大衣,冷風都進去了,能不冷嗎?” 她剛作勢挺著身子要推開男人,男人卻更緊的抱住了她,“你還真以為我冷?”低沉性感的嗓音從她頭頂徐徐蔓開,“紀昭,別反抗我,我知道你冷。” 男人的話讓紀昭的呼吸一窒,下意識的垂下了眼瞼,她很清醒,卻因為男人關(guān)心她的話而忍不住心潮澎湃。 她落在兩側(cè)的手緊緊的攥起,閉了閉眼,她在心里暗暗提醒自己—— 紀昭,你醒醒吧,他對你好根本不是愛你,這個男人,他只是習慣寵女人而已。 兩人到達停車的位置,歩燁城才松開了她。紀昭想也不想的退出了男人的懷抱,走到了駕駛座的位置,直接打開車門走了進去。 她進車廂之后,男人也跟著跨了進來。 紀昭無奈的看著他,“你自己有開車,真要我多此一舉的送你回去么?” 男人系好了安全帶,淡淡的吩咐:“開車吧。” 紀昭扯了扯唇,發(fā)動了車子駛出了商業(yè)區(qū)。 坐在車里的歩燁城安靜了沒一會兒,在她右轉(zhuǎn)的時候突然不滿的開口,“右轉(zhuǎn)所以就不打轉(zhuǎn)向燈了?” 紀昭看了一眼男人,還沒說話,男人再次蹙著不滿的眉斥道:“你不好好開車看我做什么?萬一右前方駛出一輛車來,我們倆不都得完蛋?” “你要是這么怕死的話我現(xiàn)在就可以停下來,你還有一個選擇,打車回去開自己的車。” 他凝著她冷下來的臉色,眉目微微松散開,“我只是擔心你經(jīng)常開車,好心教你呢,怎么這么不受教?” 紀昭冷笑,“我開了這么多年的車了連我哥都夸我技術(shù)好,怎么到你這里我就爛成渣了呢!” 歩燁城凝著紀昭臉,驀地瞇起了眸子,迷茫的說道:“紀昭,不知道是不是我的錯覺,你對我越來越冷淡了。” 紀昭呢喃聲問:“是嗎?”直視著前方的眸子看不出情緒。 “是。”他很認真的點點頭,“你以前對我很熱情,不似現(xiàn)在這樣冷淡。” 紀昭自嘲的勾了勾唇角,“可能是我以前是太狂妄了。” 以為能夠收走他的心,沒想到卻反了過來,自己被傷的遍體鱗傷。 歩燁城的唇鋒抿成一條直線。良久之后開口,話鋒一轉(zhuǎn),直接將這個話題喚到了另一個更讓她難過的話題,“關(guān)于我們的婚事,你考慮的怎么樣了?” 紀昭沉?著沒有說話,正思忖著怎樣跟他開口說,頭頂已經(jīng)響起了男人的聲音,“步太太?” 一聲步太太,喚的紀昭身形一震,猛地側(cè)頭,目光呆滯的看著他。 “發(fā)什么愣。”他輕笑,大手伸過來,掰正了她凝著他看的臉,“好好開車。” 紀昭攥著方向盤的手不由收緊,直到男人的手從她臉上撤走,她才開口,淡漠的喚了他一聲,“歩燁城。” “嗯?” 男人鼻腔應了她一聲,聲音聽上去幾分愉悅。 紀昭咬咬牙,張口說道:“婚禮可不可以推遲一些日子?” 歩燁城聞聲,不由的蹙起了英眉,“為什么要推遲?” “我們婚禮當天是25號吧?”紀昭輕聲問,聽的歩燁城悶悶的應聲之后,她接著又道:“22號我在荷蘭有一場重要的演奏會,我怕趕不回來,所以還是推遲一些日子吧。” “重要的演奏會?”男人冷笑一聲,沉沉的?眸看著她,淡淡道:“多重要的演奏會讓你連結(jié)婚這么重要的事都要推遲?” 紀昭一怔,雙手把這方向盤,微微一笑道:“我的演奏會真的很重要。關(guān)系到我的前途,婚禮、婚禮推遲幾天應該沒大礙吧?” 微微瞇起眸子,玩味的組嚼著她的話,“推遲幾天沒大礙?”他驀地挑起眼角的弧度,低低淺淺的笑,“婚禮的日程一個月前就訂好了,婚禮場地租好在那一天,嘉賓也都邀請在那一天,所有該準備的都準備好了,你到現(xiàn)在居然跟我說推遲婚禮,還說推遲幾天沒大礙?” 紀昭抿著唇,半響才開腔,“婚禮上的所有重復要做的事我讓我哥去處理,你們步家不用再cao心了,大不了再晚幾個月結(jié)婚而已。” “你逗我玩呢!再晚幾個月?” 他的態(tài)度讓紀昭不由的蹙起眉。“歩燁城,你很著急結(jié)婚嗎!” “你還是停車吧。”他低沉緩慢的嗓音安靜的在車里響起,“我怕等會我們吵起來的時候,你一激動方向盤再亂打一通,怎么死的都不知道!” “要停車也是你下車!”她冷著臉一字一句的回道:“要不然我不要停車。” 歩燁城凝著她半響,目光沉沉的,良久之后,他涼薄的嗓音徐徐的響起,“婚期不變!你如果非要去荷蘭表演那個什么重要的演奏會,我不攔你,你可以去。” 他清晰而緩慢的說著,斂著讓人無法反駁的氣勢,“你放心,就算當天沒有合適的航班,我也會包一架飛機單獨去接你回來,絕對不會耽誤當天的婚禮。” 男人的話讓紀昭不由的踩了踩油門,穩(wěn)穩(wěn)的將車子停在了馬路的一邊,熄了火,萬般無奈的凝著男人,“歩燁城,我又不是不嫁給你,非要把婚禮搞的這么倉促嗎!” 歩燁城英俊的臉溫淡的看不出表情來,“婚禮日期我很早之前就告訴過你了,你接手演奏會的時候明明知道日期重了還接,到現(xiàn)在你居然反問我,說我把婚禮搞的這么倉促?” 紀昭凝著他涼薄冷淡的眉眼,忽然失笑,“歩燁城,已經(jīng)規(guī)定好的演奏會日期怎么可能因為我的原因而改期?當時我就跟你說過,關(guān)于我的大提琴夢想。我不會因為結(jié)婚了就放棄,你不是當時就答應我了不會介入嗎!” “你該去參加你的演奏會就去啊。”他溫溫淡淡的臉上看不出情緒,甚至還若有若無的笑了一下,“我也沒說不讓你去吧?” 說完,男人從兜里掏出香煙來,幽藍的火苗剛放出來,紀昭冷冷的嗓音響起,“我不喜歡抽二手煙,更不喜歡別人在我的車子里留下煙味。” 紀昭的話讓男人點煙的手一頓,最后她還是將煙收了起來,淡漠的說道:“開車吧!” 好像談崩了…… 紀昭深深吸了一口氣,最后一句話沒有說的再次發(fā)動了車子,加大了油門開動了車子。 —————————— 薄璟言帶著?曼在第二天的時候就去了巾山,薄璟言沒有撒謊,通過無人機的搜索。他們很快的找到了陳叔之前住的石頭房子。 直升機落下,陳叔在看到?曼之后已經(jīng)明白了她的來意。 最后將u盤交給?曼的時候陳叔滿懷歉意的道:“大小姐,我當時也是被秦雪瑤逼進巾山來的,事情的真相一直沒敢告訴您——” “陳叔,我明白。”陳叔的話說到一半就被?曼溫和聲打斷,“誰要是遇上這事了,為求自保也不能說出來,我理解您,我相信我媽也不會怪您。” 陳叔有些慚愧,直到?曼他們坐直升機走的時候他還是一臉愧疚。 曼回去之后躲在房間里,將u盤插入電腦,打開了里面的監(jiān)控記錄。 母親的死跟?晉宇說的幾乎吻合,看到最后的時候,淚水不知道什么時候從她眼睛里出來的,此時已經(jīng)淚流了滿面。 完整的沒被掐頭去尾的視頻記錄了太多太多。薄璟言后來第二次進去看到她母親死了之后,他再次關(guān)上門來退出來,并沒有直接離開,而是靠在門上痛苦異常的表情…… 這里,是被秦雪瑤給掐去了的。 凝著視頻里的痛苦的薄璟言,?曼閉了閉眼,心境一時間復雜的不能自已。 看完了視頻之后她開始著手各種資料,一整天的時間她都在咨詢律師。 她準備將u盤跟各種有力的證據(jù)交給警察,秦雪瑤已經(jīng)是動機殺人,判刑是必要的,輕著死緩,重者,死刑。 當天晚上弄到很晚,睿睿沒有回來直接睡在了薄璟言那里,早晨一早她便接到了曹亦飛的電話。在她還在睡夢中的時候,電話聲響了起來。 她連看都沒看是誰就直接接起了電話。 對方響起了曹亦飛粗噶的聲線,“?曼,u盤呢!今天什么時候給我!” 曹亦飛的嗓音瞬間讓睡夢中的?曼陡然驚醒,她差點忘了跟曹亦飛之間的交易。 u盤……如今知道了母親的死跟他沒什么關(guān)系,她又怎么能把u盤交給曹亦飛呢。 可是不把u盤交給他,曹亦飛豈不是殺她的心都有的。 算了,能拖一天是一天吧! 她咬咬牙,“u盤在岑依手里,岑依這兩天沒回來,u盤都岑依回來再說吧!” “在岑依手里?”曹亦飛的嗓音蔓著疑慮,“怎么會在岑依手里。” “之前薄璟言經(jīng)常來我這里找我,我怕u盤被他看到,就把u盤交給了岑依保管,我一直想著今天給你呢,只是沒想到岑依前兩天出門了,到現(xiàn)在還沒回來,也一直聯(lián)系不上。” 曹亦飛沉?了半響才回道:“我這幾天試圖聯(lián)系一下岑依,但是,?曼。”他突然話鋒一轉(zhuǎn),警告聲回道:“一旦我聯(lián)系上岑依,知道你是騙我的話,小心你那寶貝兒子!” 男人說完這句話,不等她回應,直接掛上了電話。 虛驚一場。 曼收起,暗暗舒了一口氣。 岑依要是被魏宸給豢禁起來的話,曹亦飛應該很難再聯(lián)系到她的吧? ***** 薄璟言跟睿睿還在被窩里享受著‘二人世界’的美好。 薄璟言正睡得香,就被外頭突然沒禮貌的敲門聲給吵了起來,他看了一眼也被敲門聲給弄醒的睿睿,不滿的對著門吼道:“誰啊!大早晨的敲什么門!” “是我。”威嚴的嗓音響起,“你老子!” 小家伙剛醒,揉著眼睛朦朦朧朧的看著薄璟言,“老薄,老子就是爹地的一絲對不對?” 薄璟言,“……” 薄璟言無奈的走下床去開門,剛打開門鎖,薄慶勉就怒氣沖沖的沖了進來,剛要劈頭就罵,一眼看到了床上睿睿的時候,他老臉不由一愣,還沒反應過來,小家伙已經(jīng)禮貌的開口:“爺爺!” 睿睿之前有單獨跟薄慶勉住過,一年不見還認得薄慶勉,這讓薄慶勉心下微微的欣慰,滿是怒容的臉上也稍稍松了一些。 他放柔了聲量應了一聲,轉(zhuǎn)頭看向薄璟言的時候臉色又不由的冷了下來,“跟我來書房一下!” 老子發(fā)話了,薄璟言自然只有聽話的份,跟著薄慶勉一起去了書房。 剛一進去,薄慶勉已經(jīng)冷聲質(zhì)問了下來,“你要去自首!” 薄璟言聞聲,緘?了很久才艱難的點點頭,“對,我要去自首。” 薄慶勉的臉色沉得發(fā)?,“薄璟言,為了?曼讓你去死你也愿意是不是?” “爸……” 薄慶勉罷罷手,“薄氏你真不打算管了?我承認,薄氏這些年被你打理的很好,你爹我老了,薄氏現(xiàn)在這種新模式的管理法我真的不行,把薄氏交到我手上你也放心?” 見薄璟言不說話,薄慶勉緊接著又道:“你不擔心你爸也就罷了,你連兒子都不管了?” “爸,如果我想讓?曼原諒我,這是唯一的辦法,你放心,我得罪還不至于判死刑,也就頂多做幾年牢獄。” 薄璟言眸底堅定的眼神依然很足,這樣薄慶勉有些頹然的嘆了口氣。 “看來是我錯了!”薄慶勉凝著窗外,眼神突然變得悠遠伸長起來,“你這脾氣還真是隨了你媽,認定了一個人,就是她,心再也容納不下別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