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5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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阮媛也是聽到了外面的吵鬧聲跟瓊斯一起跑出來看,害怕是?曼出了事,結果正好跟從包間里走出來的薄璟言撞了個正著。 薄璟言沒見過阮媛,卻一眼認出了瓊斯,他看了一眼瓊斯,將視線再次折回他懷里人的身上,漆?的眸子一下子沉了下來。 阮媛怕被薄璟言發現她們之間的貓膩,裝作不認識瓊斯的與薄璟言跟他懷里抱著的?曼擦身而過。 瓊斯看了眼他懷里不斷往他身上蹭的?曼,勾了勾唇,“薄先生,這么巧,剛分開又在這里見面了!” “是挺巧的!”他嗤笑,眼角眉梢都是嘲弄和冷蔑,“瓊斯先生自己過來玩?” 瓊斯笑,“不可以嗎?” “當然可以。”他冷笑了一聲,“只是沒想到瓊斯先生這么大歲數的人了,兒子女兒私生子一堆了,還喜歡出來找夜店的小姐玩,真沒看出來!” 凝著薄璟言清俊的臉龐,瓊斯越笑越開,“難道你沒聽說過,我們北美洲的男人都很兇猛的?” “那么,我就不打擾瓊斯先生享受了。”冷笑在他唇邊越泛越深,“好意提醒,年紀大了,小心腰!別撞壞了!” 說完之后,不再理會他,抱著?曼轉身大步離開。 車上。林助理開著車。 薄璟言將?曼一個人仍在后駕駛座上,自己板著一張臭臉第一次坐到了副駕駛座上。 林助理沒敢說話,直接發動了車子。 趴在副駕駛座上的?曼消停了沒一會兒就突然直起了身子,不斷的拉扯自己身上的衣服,一邊不耐的說著,嗓音媚的不行,“熱……” 薄璟言?著一張臉裝作沒聽到,直到藥效發作的?曼嗅到前面男人的味道,潮紅著臉扭捏著,纏上林助理的脖子作勢就要上去親,林助理嚇了一跳,開著車的手騰不出來。 薄璟言見狀,一把拽開了?曼。 “停車!”他冷不丁的開口。 林助理趕緊踩了剎車,薄璟言直接打開車門再次折回到了后車廂坐了下來。 曼開始纏上他,想著法子往他身上蹭。 薄璟言還在生氣,她每蹭上來一次他就甩開她一次,周而復始。 直到將她抱回了別墅臥室,?曼還像只八爪魚一樣,貼在他身上就是不下來。 薄璟言的額頭上青筋跳躍的厲害,?曼實在是鬧騰的厲害,最終他還是沒有忍住,將她狠狠地仍在了柔軟的大床上。 被扔進松軟床墊上的?曼彈了幾下,然后“咯咯”媚笑了起來。 薄璟言撲上去將她壓在身下,狠狠地吻上了她的唇。 五年后,這算是她?曼第一次這么心甘情愿的接受他吧?還是在這樣的情況下! 越是這樣,薄璟言的內心就越發的氣憤,“?曼,別怪我,這可是你作的!” 薄璟言恨的咬牙切齒。 曼越來越難忍耐,受不了的嗚咽。 “知道難受了?”男人掐著她的下顎,潑墨般的眸盯著她柔媚的臉,陰測測的嗓音回蕩在臥室里,“背著我私會瓊斯是嗎?跟我當面一套背后一套,?曼。你真長進了!” 她現在的樣子什么也聽不懂,卻還是不停的搖頭,伸手去抱他卻被薄璟言一把扯開,惡狠狠的繼續道:“怎么?真想通過瓊斯要回睿睿,然后跟他回美國?” “薄璟言,我不舒服!”?曼帶著哭腔的聲線,不舒服的直往他身上靠。 “還知道是我呢?”薄璟言咬牙切齒的說出。 明明知道她現在神志不清根本聽不進去他說什么,但他還是生氣,“我辛辛苦苦把你從美國弄回來,再讓我放你回去!我告訴你,?曼,你休想!” 后來,她慢慢的嗚咽著哭出了聲,他冷著臉一點點的吻去了她流下來的眼淚。 味道咸咸的,很苦。 “璟言、璟言……”后來,她一遍遍的喚他,像是回到了五年前。最終他還是放過了她。 等到他去洗手間沖洗完回來的時候,女人已經累到昏睡了過去。 ……………… 等到?曼再睜眼的時候,天已大亮。 她有些茫然的睜開眼,卻在感受到身體的酸痛程度的時候,臉色大變! 努力的回想起昨晚的遭遇,記憶力,她只記到她撞開薄璟言包間門的那一瞬間,剩下的,她一點都記不得了…… 這種身體酸疼的感覺,她經歷過,自然知道,她昨天,肯定是被人—— 只是不知道是被誰……! 曼咬著唇不敢想下去。 薄璟言進來的時候,一眼看到了坐在床上臉色泛白的女人,他沒有說話,直接去了衣帽間。 曼心里忐忑著,下床跟她走了進去。 顧不得男人半裸的著上身,她白著臉問道:“薄璟言,我昨晚是不是……”說到一半,卻再也說不了下去。 薄璟言換上襯衣,洋裝聽不懂的問:“是不是什么?” 她很難以啟齒,僵持了很長時間,才硬逼著自己問了出來,“是不是被那個男人給強了?” 薄璟言不說話,?曼卻以為就是了,咬著泛白的唇色,幾度哽咽了起來,“我已經撞開你在的房間了,為什么不救我?” 薄璟言從她的口氣里聽出了幾絲埋怨,氣更不打一處來,“你敢背對我去魅色赴瓊斯的約,你說,我為什么要救你!” “你胡說!”略帶委屈的哭腔,毫不猶豫的反駁。“我沒有!” 薄璟言側頭看向她,眸底最深處的冰冷底色越來越重,“你沒說瓊斯為什么會去我公司找我,讓我放了睿睿?” 曼張口欲說,嘴唇翕動半響,卻又抿不出一個字。 她能說什么,說是阮媛擔憂睿睿,所以把瓊斯招來幫忙的? “怎么不反駁了?”薄璟言冷眼看著她,一步步朝她走過來,長指掐著她的下巴,眸底似有火焰在燒,“?曼,現在學會跟我玩心計了是不是?” “好,就算我找瓊斯幫忙了。”她咬住唇瓣,氣得臉色愈發的蒼白,“那你怎么可以……怎么可以就這么眼睜睜看著我被人強jian就袖手旁觀呢!薄璟言,你到底還是不是人。再怎么說,也是你meimei啊!” 愈說,她的眼淚就像斷了線的珠子,噼里啪啦的掉了下來。 “我他媽的最煩你說是我meimei了!”他看著她的眼淚一陣煩躁,“昨晚你死皮賴臉往我身上纏的時候怎么不這么說?” 他的話讓?曼一愣,眼淚也跟著停了下來,“你這話是什么意思?昨晚欺負我的人難道是你?” “不是我難道你還想著是昨晚那個給你下藥的人嗎!”薄璟言看著她,明明視線很溫淡,卻又給她一種異常的銳利的感覺,仿佛能夠輕而易舉的看透看她,“我告訴你?曼,這三個月以內,你若敢再跟瓊斯有什么來往,看我怎么收拾你!” 說完這句話,薄璟言起身就要往外走,?曼卻抓住他的手臂,一臉的怒容。“我們不是說好了,只要我乖乖住在這里,你不會碰我的嗎?” “是你毀約在先,破壞了規矩。”他目光沉沉的,眼睛里帶著邪惡的嘲弄,“再說你昨天那么主動,我看起來就那么正人君子?” 說完這句話,薄璟言已經踏出了衣帽間。 她不依不饒的跟上去,“可是我們是兄妹,你會對自己的meimei起反應嗎!” “那只是你一廂情愿!”薄璟言冷笑,“我可一直沒這么覺得!” 曼一張臉氣得發白,卻無力反駁,“那你昨晚做措施了沒有!” “我昨晚懶得給你擦身,你摸摸大腿根不就知道了嗎?”穿戴整齊之后,他淡漠的語調傳來,說完,大步離開了臥室。 留下?曼自己坐在臥室里。生悶氣生了好一會兒。 接近九點的樣子,她換上了一件素雅的衣服,打了車出門。 今天的日子很特殊,她并沒有去?氏,而是買了一束百合跟一份棗糕,直接打的去了堯州墓地。 出租車上,?曼的臉色一直很沉重。 她以前那么愛她,五年沒有回來看她了,應該是想她了吧。 大約一個小時的車程,到達墓地。 她從出租車上走下來,帶著沉重的心情,往墓地里面走去。 一步一步,即便五年未見,她仍記得這里的路,往事一幕幕在她的腦海如電視花絮一樣過。 父親的出軌,母親的難過,秦雪瑤住進?家時囂張的嘴臉,以及?璐嘲笑她是野種時候的得意表情 從回憶中回來,她冷笑一聲,面無表情的走向母親的墓地。 遠遠地,她一眼看到了一群人好像站在她母親的墓碑那里,她腳步慌亂的跑了起來。 近了,才發現竟是?家一大家子,連?家老太太,她吃齋念佛不怎么出現的奶奶都一起站在那。 可是當她看到母親的墓碑已經被掀到在地,兩個陌生男人正踩著她母親的墓碑前起骨的時候,手里的百合跟棗糕‘啪’的一聲掉在了地上,從未有過的怒氣聚集到她的胸腔,她怒不可歇的吼道:“誰讓你們動我母親墓碑的!滾,給我滾!” 她大步走過,標志的五官覆著一層決然的白霜,使出全身的力氣推開了那兩個陌生男人。 兩個陌生男人被?曼瘋狂的樣子嚇得后退了幾步,停下了手上的動作。 “放肆!”她聽到一道威嚴的婦人聲音,回過頭去,卻看到老太太拄著拐杖,目光極為厭惡的看著她。 她深吸一口氣,在極度不冷靜的情況下,還是忍著怒火喚了一聲:“奶奶!” “你不要叫我奶奶!”老人一聲呵斥,“我不是你奶奶!” “媽——” 曼的叔叔?晉宇蹙著眉剛要開口,就被?老太呵斥:“你閉嘴,這里沒你的事!” 老太的脾氣,家里人都清楚,她一開口,自然沒人再敢跟她叫板…… 一旁,秦雪瑤跟?璐看好戲又解氣的眼神看著她。 曼深深吸了一口氣,冷笑著,說話的聲量一字一字的加重,“好,你不是我奶奶,?老太太,我想請問你,我媽一個死人好端端的住在一起,她是礙著你什么事了沒有,你為什么要起她的骨?” 老太還未說話,秦雪瑤刺耳的聲音已經響起,“一個不守婦道的女人,這些年?家沒動她,讓她留在?家這么多年已經很不錯了!你還想怎樣!” 曼左手扣著右手,指甲狠狠的陷入掌心里,她抬起眸子看向?家的男主人?晉航,眼球布滿了紅血絲,“爸,這也是你的意思是不是!” 晉航一臉的愧疚與無奈,“曼曼,你什么都不要說了,我會給你媽選一個更好的地方,你秦姨找人算了一卦,說我們?氏這幾年的衰落,就跟你母親這墓息息相關,只要把你母親的墓移出?家——。” “秦雪瑤找人算的?”她看到?晉航點頭,?曼輕笑了一聲,她聽著自己顫抖隱忍的聲線,一字一句的問出:“所以你就非常同意的起了我母親的骨?” 晉航說不出話,她只聽到秦雪瑤的聲音,刺耳的再次響起,“你媽這種掃把星,難道還要留她在?家禍害?家?” “秦雪瑤!”她失了控的尖叫,走過去一巴掌扇在她的臉上,抓著她的頭發,發了瘋的撕扯,“為什么!你都把她害死了為什么還不放過她!為什么!為什么要選在她的忌日來擾她清凈!!” 秦雪瑤疼的尖叫,?璐見母親被打,也上去跟?曼撕扯在了一起,?曼自然不是兩人對手,后背跟頭發一陣撕扯般的疼意,特別是臉頰,那種被指甲狠狠挖去一塊rou的痛疼感—— “好了!都給我住手!”耳邊,傳來?老太呵斥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