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7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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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還有。”林助理剛要掛電話,薄璟言卻突然喚住他,他目光眺望著遠處,抿著的薄唇一點點的釀出諱莫如深的意味…… …… 黎曼抱著睿睿一路小跑的跑回了阮媛租的房子。 前來開門的正是阮媛,她大步踏了進去,邊走邊道:“媛媛,快去收拾東西,現在馬上帶睿睿回美國。” 阮媛看她的樣子不對勁,知道一定是發生了什么事情,跟在她的身后抿著唇問道,“出什么事了?” “薄璟言發現睿睿了,他現在只知道睿睿是我兒子,可能還沒反應過來,等他反應過來的時候,我怕他對睿睿做出什么不利的事情。” “那你呢?”阮媛一臉擔憂的看著她,“不跟我們一起走嗎?” “我走不掉的。”黎曼搖搖頭,“薄璟言不會放過我。” “那你留下來豈不是更危險?” 黎曼看了一眼睿睿,用眼神朝阮媛示意。 阮媛這才記起睿睿的存在,一下子住了嘴。 兩人只是簡單的收拾了幾件行李,拿了些必拿的東西,裝進了行李箱。 睿睿看著兩個一大一小的行李箱,看向自己的mama,“mama,我們要回美國了嗎?” “不是我們。”黎曼蹲下來,摸著兒子的頭發,耐心的解釋道:“是你跟干媽先回去,mama過些日子才能回去。” “為什么?”小家伙一聽,不樂意了,“那樣我們豈不是又要分開了?” 黎曼氣自己給自己招惹來的是非,讓兒子跟著她受委屈,“睿睿乖。”她一下子抱住了兒子,眼淚在眼圈里打轉。“你休息這么長時間,拉下的課程實在太多了,所以不能再這里待了,mama在這邊還有好多事情沒有處理完,這次回美國,mama再也不跟你分開了好不好?” “那好吧。”小家伙還是不怎么高興,但還是聽話的應了下來,“你早點處理完了事情,快點回來找我。” “好。”黎曼捏了捏兒子的小臉頰,突然想起兒子剛才怎么會按薄璟言別墅門鈴的事情,疑惑的出聲問道:“睿睿,剛才為什么要按那個叔叔家的門鈴,你認識他嗎?” “對呀!他就是我上次跟你提過的帥叔叔啊。”小家伙點點頭,想起剛才薄璟言,小家伙又是一撇嘴,“帥叔叔今天好怪,我一點都不喜歡今天這樣的帥叔叔。” 黎曼嚇出一身冷汗,瞪著兒子不滿的道:“我以前沒教過你嗎?以后不準再跟陌生人說話了!” 小家伙被黎曼認真的表情嚇了一跳,他以為自己又做出了什么事情,嚇得什么話也不敢再說了。只是乖乖點頭。 等到他們收拾好東西離開的時候已經接近中午12點。 黎曼陪著他們吃完中午飯,送她們上出租車離開之后,自己才慢悠悠的打車回了南嶺別墅。 不知怎么,即便是送走了兒子,她心里也是七上八下的不是滋味,總覺得要有什么事情發生一樣,片刻不得安寧。 回到別墅,她從外面看著別墅里面,思忖了好久,她還是沒敢踏進去,而是轉身去了阮媛租的房子。 仗著沒了男人也找不著她,她坐在空曠的大廳里面靜坐了很久,直到天際徹底黑了下來,她才慢吞吞的再次回到了男人的別墅。 別墅的大門沒關,她轉動把手敞開了門,里面沒有開燈,漆黑的程度伸手不見五指。 不在家嗎? 她一直提著的心臟稍稍放平穩了一些。 伸手打開玄關處的燈,剛換下了鞋子要往二樓走去,男人陰沉冷冽的嗓音就從沙發那邊傳了過來:“舍得回來了?” 黎曼嚇了一跳,下意識的往沙發上看去。 薄璟言安靜的坐在那里,眉眼深寂又陰冷,他朝她勾了勾手,“過來!” 看著他的動作,大腦下意識的浮現出昨晚的噩夢,黎曼驚嚇著后退了一步。 看著她驚怕又厭惡的樣子,薄璟言冷笑了一聲,“你要不過來也行。”他隨意一扯,襯衣扣子就被他扯掉了好幾個,“或者有什么話我們可以回臥室‘詳談’?” 提及臥室,黎曼想也不想的大步走了過去,站在離男人一米的位置停了下來。 薄璟言雙手扣在沙發上,抬眸看她,一臉的煩躁,“你這是準備讓我一直這么仰視著跟你說話是不是?” 黎曼有些害怕,卻還是繃著神經坐到了男人的一旁。 “說吧,孩子是你跟誰生的!”男人的聲音很淡,放佛在說一件很無關緊要的事。 黎曼垂著頭,手指扣在一起攥的生緊,“一個外國人。” “什么時候跟他搞上的。”依然很輕的語調。 冷汗從手心里泛出,“去美國后沒幾個星期。” 呵。 跟他查到的信息基本吻合。 他嘴角泛出冷冽的笑弧,“現在還跟他搞著?” 她屏著呼吸,想也不想的回答:“沒有。” “以前我怎么沒發現,你什么時候這么耐不住寂寞了?離開我不到一個月,是連李易都滿足不了你了?非得再找一個外國野男人!”他英俊如斯的俊顏冷靜的微笑著,“怎么?外國人的就好使?” 指甲深深陷入手心,黎曼深深吸了一口氣,心口泛出的痛意卻遠遠超出了手心。 “說話!”男人的臉突然移到她的跟前,長指挑起她的下巴,逼迫她與他對視。 “說什么?”黎曼笑了笑,不以為然的道,“事實就是這樣了,我現在說什么都于事無補了吧?” “黎曼。”他叫她的名字,是低冷到極點的聲線,線條完美的下巴繃得很緊,“你以前就很愛挑戰我的耐性,以前那些木屑渣渣的小事也就罷了,現在你生出一個野種來給我看,是不是覺得我他媽的性格太好了?” 別人說她是野種也就罷了,連她兒子都要被說成是野種嗎! 黎曼覺得委屈,想也不想的反駁,“什么叫生出一個野種來給你看,我們倆往不好聽里說頂多是一場你情我愿的性交易,沒有合法的夫妻關系,我的孩子,你憑什么說他是野種!” 男人凝著她激動的神情嘲弄一笑,他覺得自己額上青筋是跳動了一下,“人家老外有孩子有老婆,你自甘墮落、給人生的孩子,他不是野種是什么?” 黎曼咬牙,“睿睿有戶口,就在他的名下,不是野種、更不是私生子!”她很愛她的兒子,決不允許任何人嘲笑他,哪怕是他…… 話音落,男人突然站了起來,之前被扯掉扣子的胸口因為他的動作露了出來,健碩的充滿著雄性的氣息,線條性感,上下起伏的力道,張揚出男人此時的怒氣。 黎曼看著男人站立在她面前。就這么面朝她彎下了身子,突然的接近,黎曼驚嚇著后退,后背卻抵住了柔軟的沙發靠椅上。 男人一只手撐在沙發靠椅上,另一只手撫著她昨天被葛姝打了一巴掌的地方,微微的刺疼讓她下意識的躲開,男人卻一只手大力的固定住她的臉,“你很愛這個野種?” 他故意將‘野種’二字加重了力道。 明知道他會生氣,黎曼還是氣憤的張口說了出來,“是,很愛!” 死一樣的寂靜流淌在諾大的大廳里面。 下顎被重重的碾壓,“所以,也很愛那個四十多歲的老男人?” 她想也不想的回答,“我不愛他!” “黎曼,還有比你更不知廉恥的女人嗎?”他溫雋從容的俊臉越來越近的壓過來,炙熱的呼吸,卻格外的冷冽逼人,“可以跟不喜歡的人做,更可以下賤到隨便為一個人生孩子?” 他咬牙啟齒的說完,大手扣著她的腰一同跌在柔軟的沙發上。開始一件件的扒下她的衣服。 “薄璟言!”黎曼驚叫著掙扎,卻于事無補,“你別這樣,我們昨晚才做過!” “你說你全身上下出了做愛,還有哪里能讓我消火的地方,嗯?”男人眸的里陰鷙重的放佛都可以磨墨,“你不就喜歡被男人上嗎?我這么能滿足你,你應該感謝我才是,裝什么不愿意?” 很快的,衣服被他扒了個精光,就在客廳里的沙發上,他甚至不怕辛姨突然闖進來,就這樣直接—— 這樣的動作,昨晚她就經歷過,再清楚不過,幾乎是在男人直奔主題的前一秒,她想也不想的脫口而出,“薄璟言,你還記不記得五年前我跟你說過我不是黎晉航的親手女兒,你不要這樣對我,我不是黎家的女兒,而是我媽跟你爸生的孩子!” 她看著男人的身形一頓,心臟仿佛要從嗓子眼跳出來,“我沒有騙你,真的,璟言,我們真的是同父異母的兄妹!我當時也是得知了這個狗血的真相不得已離開你的。” 她看著男人垂著眸不說話,以為男人是有所動容,生怕男人不相信似得,竭盡全力的說服,“所以,求求你,你不能這么對我,我們不要再錯下去了……” “說夠了嗎?”男人突然打斷她,面無表情的臉上越發顯得陰沉,黎曼一時間沒反應過來,只見男人陰沉的臉上青筋在跳,“你這個讓我停下來的理由確實不錯,不過現在讓我停下來,你覺得是我薄璟言的作風?” 他說完這句話,他想也不想的直奔了主題。 黎曼瞪大了眼睛看著他,那種像是被刀刃磨來磨去的刺痛感刺激著她的神經,她不停的搖頭,不知道該怎么才能讓他相信自己,眼淚不受控制的再次滑落下來,“薄璟言,你不相信我也就罷了,不信你回去問你爸!” “我相信你。”他喘著粗氣,額上的汗滴在她的胸前,“可是那有怎樣?這對我來說又算得了什么?” “薄璟言你這個人渣敗類!”她想也不想的伸出雙拳捶打著壓在她身上的男人,哭啞的嗓音聽上去格外的凄慘,“你跟自己的親meimei上床很開心是不是?” 薄璟言一開始放任黎曼捶打,被打的煩了,一只手扣住她的雙手,他含住她的耳垂,“這話說的,看來你不是很開心?”濡濕的語調,聲線格外低啞,“光我自己開心了那怎么能行?” 男人說著,突然慢了下來,一點點調教著她生硬的身體。 黎曼覺得,她整個身體都在慢慢的軟下來。 那一層層漫上來的……讓她既無助又羞憤,憎恨自己,恨不得咬舌自盡。 她在跟自己的親哥哥上床,還能生出感覺。 “黎曼,你說我是人渣敗類,那你呢?”耳邊,是男人解恨的笑容,“想看看你自己現在的樣子有多浪嗎!” 他突然將她翻過去,扣著她的身體,一邊往洗手間移動。 她像是受驚的兔子,嘶啞著嗓音怒喊:“薄璟言,你想干什么!” ‘砰’的一聲,洗手間的門被他一腳踹開,他將她帶到落地鏡前,男人炙熱的呼吸落在她頸間,嗓音低沉惡劣到極致,“好好看看你的樣子,記住了,你是怎么在你親哥哥身下承歡的!” 黎曼閉著眼。抵死不看。 薄璟言也不勉強,就這樣站在鏡子下面,以最能羞辱她的姿勢毀滅她。 她狠狠地咬著唇不讓自己發出羞人的叫聲,直到血腥味在她嘴里蔓延。 “張嘴!”男人突然命令道,一只手扣著她的下巴。 黎曼一開始死活不張開,最后在男人與女人的力氣差距面前,黎曼被迫松開了牙齒。 凝著她的下嘴唇,男人眉目覆上一層薄薄的戾氣,想也不想的低下頭,像吸血鬼一樣,狠狠地吸允著,直到被她咬破的地方泛了白,不再出血,他才放過了她的嘴唇。 這天晚上是黎曼覺得最難熬的一晚,她不知道薄璟言一共要了她多少次,夾雜著痛疼、掙扎、羞辱,無助,難堪以及難耐的情緒,他將她從人間狠狠地推向地獄,愈來愈深,直到她再無翻身之地! 昏睡過去之前,她凝著仍壓在她身上的男人,看著他面無表情的臉,迷迷糊糊的想不明白,薄璟言頂著社會輿論、道德敗壞的頭銜也要折磨她,他這是有多恨她啊。 她沒想到,五年前、五年后,愛與不愛的差距,在這個男人的身上,差別竟然這么大。 第二天黎曼驚醒過來的時候,已接近中午,此時她已經睡在了臥室的大床上,而身側,已經沒了男人的身影。 她稍微一動,身體酸脹痛疼的程度竟比昨天還重上一倍。 隱忍著從床上起來,剛下床,就看到從衣帽間走出來的,已經穿戴整齊的男人。 她只看了他一眼,然后拖著沉重的身體繼續往浴室走去。 “你要去找它?”他將手里的瓶子伸出來,低沉的嗓音染著幾分淡淡的深涼。 黎曼面無表情的看著他手心躺著的藥瓶。伸手就要奪過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