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筆趣閣 - 修真小說 - 這個罪人有點神在線閱讀 - 第48節

第48節

    時間漸漸推移至后半夜,風祭喝得高了,竟靠在花桀肩上渾渾噩噩地睡了過去。他渾然不覺,此時隨從正帶著一大隊鐵衣衛,在堡壘中四處搜尋他的下落。

    凝視著風祭熟睡的容顏,花桀再次拔.出了短刀,遲疑著將刀刃抵在了風祭喉下。喝醉了的風祭雙頰酡紅,朱唇輕抿,似笑非笑,不知是做了什么好夢。

    “對不起……”花桀嘆道,瞳光隱忍,握刀的手微微顫抖了起來。

    ……

    第一縷晨光射穿薄霧,溫柔地灑在萬物上。未央城像是經歷了一夜沉睡后蘇醒的少女,慵懶中帶著一種別樣的純美。

    彼時,城堡的大廳內正聚滿了人,各路將領議論紛紛,面露焦急之色。

    龍少戈也在其中,急得焦頭爛額,團團亂轉。昨天半夜,一位副官突然過來找他說城主失蹤了,他當即跟著一隊鐵衣衛尋找風祭。愣是一夜未合眼,將內城里里外外都翻了個遍,都沒看見風祭半個人影。

    這時候,君思湊到龍少戈耳邊小聲道:“主人,那個茱萸小meimei好像也不見啦。”

    龍少戈哪還有心思管茱萸啊,他滿腦子都想著風祭,生怕他有個什么不測。他哪是坐得住的人吶,踱了兩圈又出去找人了。

    等君思追出去的時候,主人又不知道跑去哪里了。此時北澈正與隨從站在堡壘前的花園里,聽見有人正在聲聲呼喚著主人,當下回頭望了過去。

    只見一個小男孩正踟躕著穿行在花樹下,時不時探出腦袋,似乎在尋覓著誰。那一瞬,北澈恍然想起了少年時的冷星嵐,相似的眉眼,相似的櫻花印,莫非她穿越時光回到了過去?

    “星嵐!”北澈欣喜地沖了過去,一把將君思抱在了懷中。君思只覺得突兀,雙手揚在半空里,一時還沒能反應過來。

    “大人,看清楚了,他還是個半大的孩子啊。”隨從心疼道。

    北澈這才從回憶中清醒過來,眼前的男孩看起來不過十三四歲,可當真跟冷星嵐長得有幾分相似,特別是那玲瓏精致的五官。愣了半晌,北澈才撫摸著君思的頭發道:“好孩子,你叫什么名字?”

    君思豎起手指,有模有樣道:“我叫君思,君子的君,思念的思。”他渾然不知這幾個字的意思,只是勉強記住了發音。

    然而聽到這個名字,北澈的眼神卻隱隱顫了起來。她當即把任務都拋到了九霄云外,拉著君思坐到草叢里,開心地說起話來。

    晨光里的山坡上,胭紫色的夜沉櫻閃爍著詭譎的光輝,一陣風過,滿樹花枝簌簌作響,帶來一陣馥郁迷人的芬芳。

    風祭仍靠坐在花樹下打盹,睡夢中忽然有人搖了他兩下。他迷迷糊糊地揉了揉雙眼,只見一個紅頭發的妙齡少女正調皮地瞧著自己,她臉龐小小,眉毛細細,眼睛深深而俏皮。

    “怎么是你?”風祭驚詫道,立即清醒了幾分。

    茱萸嫣然巧笑道:“怎么不能是我?你可是我的玩偶呀,我當然要把你看好呀!”

    風祭懶得理會茱萸,揉了揉腦袋,想起昨夜之事,便四下張望了一陣,花桀早已不知去向。他甚至懷疑昨夜該不會是自己做的一場夢吧,那個不茍言笑的花桀怎么會在未央城呢?

    這時風祭驚詫的發現,自己胸口的白紗輕衣上,竟沾了一小塊干涸的血跡。他便把衣服揭開來檢查了一下,卻發現自己身上并沒有新的傷口,那他衣服上這血跡是怎么回事呢?

    還來不及想明白,風祭便記起了更重要的事情,忽然從地上跳了起來,大叫一聲糟糕!說著便掠身向城堡地段飛了過去,茱萸見狀便立即跟了上去。

    昨日,風祭在密室中跟諸位將領商議攻城一事,擬定了兩個作戰方案。本決定等探子們帶回最新情報后,今日一早再擬定最終作戰方案,看這時辰諸位將領們恐怕等急了吧。

    遠遠看見龍少戈正從花圃間疾走而來,風祭便從半空里落下來打了聲招呼。

    見風祭安然無恙,龍少戈先是咧嘴一笑,瞬間又滿臉怒色,一把拽住風祭的衣襟喝道:“你小子跑哪兒去了,叫我好找啊!”

    風祭一愣,大略揣測到發生了何事,于是道:“待會兒再跟你解釋,我現在有急事。”說罷推開龍少戈的手,向中央堡壘方向疾走而去。

    “你有什么急事,是要去打仗吧?”龍少戈怒喝道,風祭略微停了停,還是頭也不回地快步走開了。

    “要打你就去打吧,我絕不幫忙!”龍少戈沖著風祭的背影勃然大喝道,話罷忿忿不平地朝反方向走去,而風祭仍是裝作沒聽見。

    茱萸望著這分道揚鑣的兩人,苦惱自己都不知道該跟哪一個了。因為天曜臨走時交代過,她的任務就是保護龍少戈和風祭。

    上午時分,太陽似乎也聒噪起來,時而露出臉來,時而隱匿在云層里。

    第一批軍隊出城了,將領紛紛跨在高黑一角馬上,帶領著千軍萬馬向望月城行進。

    龍少戈找了一件普通士兵的鎧甲換上,然后又弄了一個頭盔,在上面戳了兩個洞套在頭上。他打算混在士兵中出城,雖然嘴上說著不幫忙,可心里仍惦記著風祭的安危。他這人就是嘴巴能硬,心卻硬不下來。

    出城后,軍隊在荒野中行進了一段距離。龍少戈這才恍然察覺,自己身旁似乎一直貼著一個瘦小的人影,當下一把將那人的頭盔抓了下來。

    “呀,被主人發現啦!”君思笑得一臉呆萌。龍少戈頓時一陣大汗,又把那過大的頭盔扔在君思頭上,冷臉道:“聽著,待會兒兩軍交戰的時候你就躺在地上裝死,我可沒工夫保護你。”

    君思似懂非懂地噢了一聲,雙手正緊握著那把在地宮里撿到的三叉戟。

    軍隊駐扎在了望月城山腳下,此時已是晌午時分,天空卻一片陰沉,山林蔭蔭翳翳。

    龍少戈在士兵中游走了一番,便發覺了不對勁的地方。這批人馬目測不超過一萬,可風祭不是說他們坐擁十萬大軍嗎?一萬人打個腳啊!

    于是他擠著士兵穿行到了隊伍最前面,一路引來了無數罵罵咧咧聲。只見將領中只有北澈和幾位副將,完全看不見風祭的人影,就連那位傳說驍勇善戰的蕭將軍也不見蹤影。

    這到底是怎么一個情況?

    ☆、第67章 花魂之刃

    龍少戈帶著滿腔疑問,穿過隊列湊到了北澈身邊,輕輕悄悄地拍了她一把。

    北澈一驚,認出是龍少戈,這才稍稍放松了警惕。龍少戈將她拉至一旁的樹林里,問道:“為什么這批士兵人數這么少,目測好像才一萬人的樣子?”

    北澈斟酌片刻,才道:“我們這隊確實只有一萬人,真正的大部隊去了蓮上城。”

    龍少戈頓時臉色大變,北澈心想既然都已軍臨城下,便將作戰計劃和盤托出。

    原來這一部分人是誘餌軍隊,只是佯攻望月城,真正的兵力都集中在蓮上城外。由于望月城地勢較高,易守難攻,亦是敵人主要兵力的集中之地。所以軍隊便打算聲東擊西,先攻得蓮上城搗毀敵人一部分勢力,再攻望月城總巢。

    “這么說,來這邊的兄弟都是送死的?”龍少戈的訝異瞬間轉為了憤怒。

    北澈搖頭嘆道:“我們也沒辦法,上面要我們奪城就必須得奪,犧牲一小部分人挽救大多數人,目前也只能這么想了。”

    “那也不能把人命這么不當一回事兒嘞!”龍少戈直眉怒目道,心想這作戰方案肯定是風祭想出來的,對他可是又痛又恨,整個人痛心疾首捶胸頓足。

    天空里一片陰霾,林子里泛起絲絲白霧。忽聽山上號聲長吹,敵人竟然反客為主,先發制人!

    一個紫紅色的大火球自頭頂迸炸開來,火光迅速蔓延開來,整片山林瞬間化為一片火海。林子里升起濃黑的煙霧,吶喊聲響徹遍野,奴隸士兵隱約出現在了山坡上。

    “兄弟們,殺——”北澈長鞭一揮,高聲喝令道。她話音未落,無數巨石從山坡上隆隆滾落,與先鋒騎兵迎頭相撞。剎那間人仰馬翻,血rou橫飛,場面一派混亂。

    “大家快逃啊!”龍少戈大聲呼喝道,這一聲卻被無數慘叫聲淹沒了。

    長箭、火矢、亂石頓時破空呼嘯,鋪天蓋地而來。數不清的青銅投石車在一角馬的拖曳下,沿著山脊疾馳而下,不斷拋射巨石。無數士兵被滾落的巨石砸中,血光飆射,慘叫聲不絕于耳。

    龍少戈在火林間急速飛躍,有時一劍劈碎整個巨石,有時從翻滾的巨石下一把攬出兩三人,有時在矢雨火海中掩護受傷士兵,次次九死一生。

    然而即便是方才救下的人,只要龍少戈一松手,他們又被另一個滾落的巨石碾碎,亦或是被亂箭穿心而死。耳邊哀嚎不斷,眼前鮮血四濺,他的心好似被亂馬踐踏而過,發出陣陣悶疼。

    火矢繽紛,敵人還沒現形,護城軍便已折了個半。存活下來的將領們個個抱頭鼠竄,慌忙在混戰中四處躲避,以謀得一絲生存之地。

    北澈大聲呼喝,長鞭橫掃,漫天火矢便被攪了開去。她揮汗如雨,身形矯如飛燕,竭盡全力掩護一方士兵。

    “大人小心!”眼看滾石急轉而下,隨從大喊一聲將北澈推了出去。北澈狠狠地撞到一根云杉樹上,可隨從和幾名士兵卻被巨石滾壓了過去。

    北澈伸手竭力嘶喊,淚花四濺,那一瞬世界好像變得極其安靜,一切戰亂都化作無聲。

    山火熊熊燃燒著,敵軍個個手執大刀戈戟,吶喊著沖下山坡。經過方才的重創,未央軍只剩下不到五千人。

    數百名奴隸士兵沖殺而來,龍少戈當即沖至最前面,猛然一掌擊地。跟前瞬間形成了一個巨大的掌形火焰,轟的一聲大響,前方敵人被震得四散橫飛。

    敵軍中,有一人身著玄衣鎧甲,騎在龍頭馬身的金色龍馬上,乘風破浪似的卷至跟前。冷月崖雙眸灼灼,縱聲大喝,戰刀緋光爆漲,氣芒卷舞,如狂風掃落葉似的將眾士兵斬殺擊退。

    “我憎恨戰爭,更憎恨現在的你,西嵐!”龍少戈縱聲狂吼,抄足疾沖,手中劍氣火芒沖出四丈來長,狂飆似的將前方龍馬掃翻撞倒。

    龍馬踢腿嘶鳴的那瞬間,冷月崖從馬背上一躍而起。他甩飛手中戰刀,左手臂上的短劍傲然出鞘,霞光萬道,吟詠之聲忽遠忽近。

    火影搖曳之間,他臉上的曼陀羅刺青分外詭異。

    “收手吧,戰爭只會給你帶來無盡的罪惡!”龍少戈無奈道。

    “覆水難收,我早已回不了頭。”冷月崖攜劍俯沖而下,劍光如水,流利電閃。

    兩兵交接,電石火光,龍少戈如何也料不到,那緋色長劍竟會突然彎曲,彈至自己胸口下方。

    血液飆射而出,龍少戈慌忙猱身飛退,耳邊似傳來遙遠的歌聲,以至于他懷疑自己出現了幻覺。只聽游奇慵懶地解釋道:“那是花神耶姬在唱歌,不要仔細去聽,它會消磨你的意志。”

    “你這……到底是什么劍?”龍少戈捂著傷口問道。

    冷月崖輕盈落地,凜然道:“花魂劍,也就是我哥哥冷星嵐為之付出生命的寶劍。”

    龍少戈心頭泛起一陣空落,這么說來,眼前這人確實不是西嵐了。

    “你到現在都不能讓你的封魂劍覺醒么?”冷月崖輕蔑道。

    對方說話一針見血,龍少戈不禁渾身一顫,的確無論他怎么呼喚,這把青龍劍就是不為所動。

    冷月崖繼續嘲諷道:“欲成大事者,必斷情絕義。你看你,僅僅是因為我跟冷星嵐長得像,就無法對我動真格,如你這般心慈手軟,永遠都別想這把劍認可你!”

    龍少戈厲聲反駁道:“才不是的!我這把劍是救人之劍,總有一天,青龍會感受到我的意志從而認可我的!”

    冷月崖忽然冷笑不止,橫劍怒指道:“少天真了你!冷星嵐就是因為像你這樣假仁假義,才落得個死無葬身之地。不過我冷月崖跟他不一樣,我遇神殺神遇魔斬魔,擋我者殺無赦,什么冠冕正義都是狗屁!”

    龍少戈勃然變色,跺腳破口大罵道:“我呸,去你個龜孫子的!你怎么諷刺我都沒關系,但我絕不允許你說冷星嵐半個不是!他是這天下間最仁義最值得尊敬的人,跟他比你連個屁都不算!”

    他怒喝著攜劍向冷月崖沖掠而去,卻見對方巋然不動地立在原地,雙眼中綻放出妖異的緋色光華。他人還未接近,身體便被一股無形的力量捕獲,緊接著猛地被甩飛出去,攔腰撞斷一棵碗口粗的大樹。他頓覺胸腔內一陣悶響,喉嚨一甜便噴出一口血沫來。

    “蠢貨!”冷月崖睥睨著掙扎呻.吟的龍少戈,嘴角微微牽動著,似慍非慍。

    汗水潸然間,龍少戈只覺得冷月崖那神情跟西嵐極像,又悲傷地覺得他分明就是西嵐啊,可他為什么就是不肯承認呢?

    “星嵐——”一聲吶喊傳來,冷月崖側目而望,忽見北澈正站在不遠處的火影里,扶著樹身,驚訝又深情地凝望著他。

    冷月崖微微側著臉,額前的發絲輕輕飄拂,眼神落在陰影里朦朧不清。

    那一刻,她的心愈跳愈快,仿佛有什么東西呼之欲出。她隱約有種預感,似乎只要這時候趕上去,這一生便都水落石出。然而那一步偏偏如重千鈞,又仿佛被夢魘壓住了,怎么都動不了。

    只覺得那一刻至近至遠,只覺得那光陰至長至短。

    這時,一個魔角人突然出現在北澈身后,赫然舉起斬魄鐮朝她后背砍了下去。

    冷月崖忽然眼神雪亮,魔角人便被一道緋光捕獲,連同斬魄鐮一同橫飛了出去。

    北澈這才發現身后有人欲偷襲自己,于是踩著樹枝雜物,磕磕絆絆地向冷月崖跑來。

    “看哪兒嘞,戰斗還敢分心!”龍少戈冷不丁向冷月崖一砍而下,只見對方手腕一轉,便有數道光華將他攔空束住。

    不料龍少戈周身竟爆出一圈青色火焰,身體束縛瞬間消失了,一劍當頭向冷月崖劈去。冷月崖驚而不亂,甩手彈出一劍。龍少戈自不會再中招,避開花魂劍陀螺似的翻轉,落至冷月崖對方身側,破刃閃電般抵在對方喉下。

    “呀咧,你還有兩手嘛,不過你這把破劍連刃都沒有,又能奈我何?”冷月崖嘲諷道。

    “只要我釋放靈力,劍身起火必將你灼燒至死,收手吧西嵐,我真的不想與你為敵。”龍少戈語調悲然,方才他通過釋放體內龍氣,將火焰鼓動在周身形成護體火焰,在一定程度上屏蔽了對方的空靈術。

    “我也不想與你為敵,可你偏偏要逼我!”冷月崖眼里盛放妖異的光芒,發絲忽而全部向上掠起。

    龍少戈頓時感覺到一股強烈的壓迫感,胸口沉悶無比,難以呼吸。

    只見冷月崖手中劍刃竟瞬間消失了,眼前頓時浮現出漫天花瓣,每一片都泛著瑩瑩碎光,圍繞在他周身旋舞飄飛,唯美似幻。

    “哪來的花……”龍少戈震顫道,他不禁想起亡命西聊城的時候,西嵐對自己使的那招鏡花水月,然而這一招絕非鏡花水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