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筆趣閣 - 修真小說 - 這個罪人有點神在線閱讀 - 第16節(jié)

第16節(jié)

    雪茶咬了咬嘴唇,恨恨反詰道:“一句對不起就完了?你從不讓我看到你的臉,也不告訴我你的真實姓名,在你心目中我到底算個什么?我只是你的玩偶嗎,玩膩了就可以隨意丟棄?”說著她一把打開他的手,悲憤地退后了一步。

    白夜無奈地嘆了一聲,并不解釋什么,良久才啟口道:“我記得你曾經(jīng)答應(yīng)過我,無論今后發(fā)生什么事情,都不會來帝都,為什么現(xiàn)在還是過來了?”

    “因為我不想再等,不想再浪費青春了!”雪茶說著從衣袖里拿出一撮雪白的發(fā)來,“你說過,只要我拿著這撮頭發(fā)來找你,就能滿足我的任何愿望。我本想用它來許愿看看你的臉,讓你永遠留在我身邊,但現(xiàn)在看來沒那個必要了。”

    白夜憂傷地凝視著雪茶,只聽她繼續(xù)道:“我有一個重要的朋友,他現(xiàn)在陷入了一場冤案,我希望你能兌現(xiàn)你的諾言,幫助我這個朋友渡過難關(guān)!”

    雪茶說著便把那撮發(fā)塞到白夜手中,曾經(jīng)無論她想要什么東西,哪怕是滄海明珠九天星辰,白夜都能輕易給她弄到手。在她心目中,他簡直無所不能,幫助小戈洗脫冤屈應(yīng)該也是輕而易舉的事。

    白夜望著手中的白發(fā),眉峰微微聚了起來:“你拜托任何事我都可以幫你,但惟獨這件事我辦不到。”

    “為什么?”雪茶的神情瞬間變了,不可思議地瞪著白夜。

    “辦不到就是辦不到。”白夜避開她的熾熱的視線,斜眼看向別處。

    “這世上還有你辦不到的事嗎,你就是不想幫這個忙!我討厭你,我再也不要見到你了!”雪茶憤恨道,轉(zhuǎn)身邊擦眼淚邊跑出了破天殿,一旁的奇奇見狀立刻追了上去。

    白夜僵立在原地,望著她的身影飛快消失在轉(zhuǎn)角處,眼神復(fù)雜。這時候,一抹幽白色的倩影從櫻花樹后款款走來,停在了他身旁。

    那白衣女子伸出玉一般的手指來,輕柔地?fù)崦抢p滿布帶的臉龐。她的手白皙而柔軟,泛著美玉一般的光澤。那輕柔的動作像是在撫摸情人的嘴唇,每一寸肌膚,每一根手指,都似帶著懶洋洋的笑意。

    只聽她幽幽道:“傻孩子,你以為你穿越時光回到過去,讓這小姑娘發(fā)誓不來帝都,她就不會再遇見十八歲的你嗎?”

    “呵,天意弄人,沒想到她竟然會拜托我自己幫自己……”

    白夜自嘲一笑,自從他去將王府尋找十八歲的自己后,一旦他再遇上這個時空的自己,不出片刻就會被反彈回原來的時空。別說是幫忙,哪怕連靠近都十分困難。

    “你和那小姑娘的相遇,是雙靈始祖的相互吸引,命中注定要相遇相知,相愛相殺,無法避免。”

    白衣女子的聲音幽然得仿佛一陣輕煙,她面上戴著一層薄薄的輕紗,雙眸晶瑩透亮,帶著一絲魅惑而不妖嬈的神秘之感。

    所謂雙靈始祖,是指最初從上古之森誕生的那一對飛靈。它們是天地兩極所幻化出來的神秘之物,一體孿生,一陰一陽。它們擁有比人族更強烈的意志,凌駕于萬千飛靈之上,更能cao縱傾倒眾生的力量。

    女子悠然抬起雙眼,面紗下忽然泛出一絲微笑:“放棄吧,無論你怎么穿梭于時空,都無法阻擋命運之輪的轉(zhuǎn)動,該相遇的人還是會相遇,該死去的人也終究會死去。”

    白夜垂眸望著跟前的女子,望著這星臨宮的主人幻帝,一字一句道:“不要老跟我說什么天命難違,我偏要逆天給你看!”

    這時,頭頂?shù)男强臻W過幾道白電,天際傳來遙遠的雷鳴聲。

    雪茶沖回宮殿里的房間內(nèi),撲在大圓床上痛哭一場。

    那年,她在大漠里第一次見到白夜的時候,就有種莫名的親切感。他向她伸出手來,那眼神太溫柔又太清澈,她在對上雙眼的那一刻就已被他虜獲。

    她最喜歡坐在黃昏時的湖岸邊,揪著裙擺把小腿泡在碧綠的湖水中,興致來了便用腳尖踢打水花。而白夜會靠在一旁的雨花巖上靜望著她,看她那纖細(xì)的小腿在水中肆意拍打,腿部外側(cè)的黑色花紋若隱若現(xiàn)。

    “茶茶,你腿上這暗紋絕不能給別人看到,誰要是看到我就殺了誰。”每次看到她腿上的花紋,白夜都會這樣提醒她,卻從來不解釋為什么。

    “你總是這樣說,那你自己還不是天天看!”她仰起臉來沖他笑,笑顏就像那湖岸的飛花般動人。

    他們在一起的時候,她總是不停嘰嘰喳喳,而他則習(xí)慣沉默地聽她講話。他的臉雖然用布帶纏住了,但每次看她的時候,眼底總是含著淺淺的笑意。

    “白夜哥哥,你讓我看一下你長什么樣嘛,就一下下!”雪茶豎著手指,撲閃著大眼睛望著他,歪著腦袋一副清純模樣。她對他的一切都充滿了好奇,一睹他的真容成了她年少時最大的愿望。

    然而每次她這樣要求,他都會搖頭拒絕。她卻不死心地求了一次又一次,終于有一次他沒有拒絕,而是要她閉上眼睛。

    雪茶于是乖乖閉上了雙眼,心情愜意得又開始用腳尖踢打水花。白夜便坐到她身旁,伸手一圈圈拆下臉上的布帶,然后將那條布帶蒙在了她的眼睛上。

    “你耍賴皮!”雪茶皺了皺鼻子,說著就要將眼睛上的布帶扯下來。他卻悄然握住她的雙手,輕放在了自己的臉頰上。

    她情不自禁用指尖感受他的容顏,他的五官很立體,面部肌rou也十分緊致,嘴唇微微有點厚卻十分柔軟。她臉上蕩起迷人的酒窩來,雖然看不見,但她卻感覺他必然是個十分英俊的人。

    這時候,她感覺他的臉忽然動了一下,有什么柔軟而濕潤的東西落在了她的唇上,猝不及防地撬開她的唇瓣,帶著芳草般的氣息輕柔地鉆進她的嘴里。

    她的呼吸不由得停滯,雙頰開始滾滾發(fā)燙。夕陽映在她純美的容顏上,顯出一種極為眩惑的神采來。

    那一吻是如此綿長悱惻,以致她沉醉其中無法自拔。等她醒來的時候,白夜已經(jīng)離開了,湖上的天空是一片寂寞的深藍色。每當(dāng)夕陽沉沒后,白夜就會消失,就像一陣風(fēng)般來無影去無蹤。

    便是這樣一個神秘的男子,在給了她短暫的幸福后,消失了整整兩年。她的心在那漫長的等待中一次又一次荒蕪,然而她跋涉萬里來尋找他,卻只得到了他的沉默。

    雪茶哭著哭著忽然笑了起來,他從始至終都沒有說過喜歡她,一切都好像是她一個人在自作多情。既然他不在乎她,她又何必為了他傷心動怒?

    她是個執(zhí)著的人,但若再為一個不值得的人執(zhí)著下去就是蠢!她決定過了今夜就忘掉那個人,忘掉那些癡妄的情話,只當(dāng)他從來都沒有出現(xiàn)過!

    ☆、第22章 嵐澈舊戀

    夜已深,人未寐。

    龍少戈在西府門口徘徊著,借著朦朧的燈光,時不時張望路口的方向。夜間的寒氣落下來,他抱著手臂整個人縮在了一起。白天被北澈打傷的地方還在燒疼著,渾身骨骼也酸疼要命,他咬著牙關(guān)微微顫抖起來。

    等了將近半個時辰,還是不見西嵐回來,他微微嘆了口氣。他發(fā)現(xiàn)只要西嵐一刻不在他就會寢食難安,現(xiàn)在他每天都提心吊膽的,身家性命都壓在西嵐身上。

    這陣子以來,西嵐每日都會以各種理由管他要錢,一分一毫全部記錄在冊。對于西嵐的各種小氣毒舌龍少戈也不往心里去,他覺得西嵐不過是刀子嘴豆腐心,不然早就給他上了絞刑,又怎么會這樣幫他?可他始終覺得,自己眼中的西嵐只是停在表面上。

    眼看天色轉(zhuǎn)藍,竟已到后半夜了。龍少戈正打算回屋睡覺,然而就在這時,路口有道人影晃晃悠悠地走了過來。

    待那人影走進,龍少戈定睛一看,居然是北澈!

    龍少戈立即上前扶了她一把,卻聞見她身上一股刺鼻的酒味,不解道:“你怎么醉成這樣子嘞?”

    “還不都是因為你,死牛角!還有那個罪該萬死的……家伙!”北澈面頰酡紅,神志不清,整個人都手舞足蹈的。

    龍少戈見北澈不對勁,于是道:“不如我送你回去嘞?”

    “我不回去!我才不回去呢!”北澈掙開他的手臂,跌跌撞撞地跑開了。

    龍少戈追上去抓住她的胳膊道:“深更半夜的,你一個女孩子要去哪兒,外面不安全嘞!”

    “不安全?”北澈指著龍少戈咯咯大笑起來,“開玩笑!我還能不安全,不安全的是別人吧!”說著她轉(zhuǎn)過身去,繼續(xù)晃晃悠悠地走起路來。

    “再跟過來就抽死你!”盡管北澈這么說了,但龍少戈還是不放心地跟了過去。

    北澈終于停在了一個能看到滿天星斗的山坡上,然后一屁股跌坐在了草地上。

    “不是叫你不要過來嗎?”她瞪著龍少戈,似乎清醒了幾分。

    龍少戈什么都沒說,在她身旁跟她隔著一段距離坐下。

    北澈不再理會他,將頭頂?shù)臑趺闭讼聛恚活^烏黑秀麗的長發(fā)傾瀉而下。然后她一頭倒在了青草地上,淚流滿面,嗚咽不清道:“從前,我跟冷星嵐經(jīng)常到這兒來。”

    “冷星嵐?”龍少戈不解道。

    “就是西嵐啊,他的真名叫冷星嵐,而我,真正的名字叫林澈兒,所謂的西嵐北澈都是為了叫著方便而起的稱號而已。”

    原來,西嵐和北澈都是被總督大人收養(yǎng)的孩子。被收養(yǎng)的時候北澈才五歲,在街頭跟幾個乞丐打架,就為了搶一個饅頭。總督大人見她眼神清澈,便給她取名為澈兒。

    許多年前,櫻花飄落的時節(jié),總督收養(yǎng)了九歲的冷星嵐,這一年林澈兒七歲。

    這個男孩兒與之前的任何一個都不同,因為他戴著面具。明明就是那么好看的紫眸,卻總是用怨恨寒冷的目光注視著別人。一起被收養(yǎng)的孩子都十分討厭他,罵他丑八怪,除了林澈兒。

    他們總是蓄意群毆他,想把他的面具扒下來看他有多么丑陋。然而無論被怎樣圍攻,冷星嵐都不肯讓他們摘下自己的面具,即使鼻青臉腫滿身是血也要捍衛(wèi)自己的尊嚴(yán)。

    終于有一天,林澈兒看不下去了,沖進孩群中幫他打架。那一次兩人都弄得遍體鱗傷,但是他們贏了,滿臉傷痕卻笑得自豪無比。

    從那以后,他倆好像就被其他孩子孤立了起來,但兩人只要背靠著背,就能成為彼此的翅膀。

    漸漸的,孩子們都長大了,林澈兒出落成了水靈靈的姑娘,而冷星嵐亦有著越來越明俊的側(cè)顏。他們共同修武,形影不離,優(yōu)秀得讓別人無法企及,在長輩們看來就是天造地設(shè)的一對璧人。

    林澈兒十五歲的時候,已經(jīng)出落成了不可多得的佳人,追求者不斷。冷星嵐一直站在她身后,默默地看著圍在她身邊的少年,來了又走走了又來。而她,從來沒有接受其中任何一個。

    他們依舊喜歡躺在總督府東邊的山坡上,看天藍如水,看云卷云舒,看星辰璀璨。直到那一天,兩人坐在山坡上看夕陽,紅彤彤的火燒云染紅了半邊天空,映照在她如玉容顏上,酡紅似醉。

    她忽然對他說:“吶,我說冷星嵐,別人都在追求我,你為什么不來追我呢?”

    他狡黠地反問道:“那我要怎樣才算是追你呢?”

    “不知道誒。”

    “這樣算不算?”他倏然吻上了她緋紅的側(cè)臉,她的臉?biāo)查g比那天邊的火燒云還要艷麗。

    當(dāng)剪紅燭,共嗅青梅,每一場戀愛的開始,總是這般羞澀而美好。直到她再次提出,想看一看他真正的模樣。

    那一天,兩人坐在雨后的涼亭里,潮濕的風(fēng)將檐角的銅鈴吹得叮當(dāng)作響。

    她滿懷期待地看著他,這次,他沒有再拒絕,伸手摘下了自己左臉頰上的半截白骨面具。

    十八歲的冷星嵐,紫瞳如冰,薄唇若水,面若刀砍斧削般英俊。可是,臉頰上為什么會有這個深紅色的烙印?

    她被他的容顏震驚了,雙唇微微翕動著,卻半天說不出話來。

    他深深凝視著戀人的眼眸,惴惴不安地等待著她即將要說的話,全然沒有察覺正在走近的一群少年。

    “看!冷星嵐居然是個奴隸!”

    “切,不過是個奴隸還敢那么囂張!”

    “林澈兒,你那么優(yōu)秀,不會還要跟一個奴隸在一起吧?”

    “就是,我們誰不比他強啊?”

    一群少年指著冷星嵐哄笑起來,有的直拍大腿,有的笑彎了腰。

    一聽到“奴隸”二字,林澈兒心底就微微一悸。當(dāng)時正逢北芒國與東昭國大戰(zhàn),大量奴隸都被驅(qū)趕至邊境修筑城墻,不是累死就是被鞭撻死。就連她還是個街頭小乞丐時也曾瞧不起這些奴隸,他們連自己的國家都沒有,更沒有什么人權(quán),只會被人當(dāng)牲畜一樣驅(qū)使,是再下賤不過的了。

    冷星嵐站起來冷笑道:“沒錯,我就是個奴隸!”

    “你還愿意跟我在一起嗎,澈兒?”他望著她,向她伸出有些發(fā)顫的手。

    少年們再次叫囂起來,笑得更加放肆了。

    “林澈兒,不要跟他在一起,他不配!”

    “就是,你怎么能跟奴隸在一起呢?”

    冷星嵐就那樣伸著自己的手,直到手心里的汗都涼了,她始終沒有抬起頭來對他說出那三個字。他忽然冷笑起來,將手指收回掌心里緊握成拳。

    “那我們就這樣結(jié)束吧。”說完這句,他轉(zhuǎn)身大步流星地離去。

    “星嵐!”她豁地抬起頭來,追了兩步卻停住了。她怎么能當(dāng)著這么多人的面去追一個奴隸呢,多丟臉啊!

    后來的她常常想,如果當(dāng)時她追上去了,會不會是另一番結(jié)局。但人生中沒有如果,世人無時無刻不在和期冀擦肩而過。

    從那以后,無論做什么事,冷星嵐都會躲著林澈兒。他再也不會去那個山坡,不論她在那里等了多少個日夜,他再也沒有給過她機會。

    人一旦愛了,一顆心就能百轉(zhuǎn)千回,像彎彎曲曲的小河道衍出無數(shù)纏綿來;一旦不愛了,亦有黃河之水天上來的決裂和洶涌。

    三年后,冷星嵐去選拔帝王四大護衛(wèi),林澈兒也跟著去,只為了能看到他,就算說不上話。作為天才的他很快脫穎而出,而她苦練了無數(shù)個日夜才勉強晉級。

    兩個人都成為了帝王護衛(wèi),精英中的精英,為圣上辦事,低頭不見抬頭見。她終于能跟他說上話,但他卻是能躲就躲,不能躲就反著來,一次次傷透了她的心。連她都覺得,這份戀情再也沒有挽回的余地了。

    “那時候太年輕太好面子,怎么能一下子接受自己的戀人就是奴隸呢?”北澈對龍少戈苦笑道。可她分明還是這么在乎他,時間的推移沒能讓她忘記他,反而讓她在一次次的傷害中對他更加眷念。

    “西嵐那家伙真是太小心眼兒了!”龍少戈不禁嘆道。男女感情之事他沒啥經(jīng)驗,也不知道該如何安慰北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