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11節(jié)
不過主子喜歡的是蘇綰,他要不要把蘇綰抓過來。 不過玉隱也就是想想罷了,因為蘇綰那個人實在太刁鉆,再加上她身邊的那么些厲害手下,要抓她過來當(dāng)解藥根本不可能,所以他還是安份的出去找個女人過來吧。 玉隱閃身沖了出去。 他前腳剛沖了出去,后腳蘇綰和云歌兩個人帶人悄悄的殺了蕭燁的兩名手下,扒了兩名手下的衣服,可蘇綰個子太矮,那黑色的衣服穿在身上,搖曳拖地,不管誰一看就能看出她是個假的。 最后蘇綰想出一個辦法來,自己坐在紫玉的肩上,兩個人合穿了一套衣服,雖然個子顯得稍微的高大了一點,不過好在這是天黑,沒人會在意這些。 蘇綰和云歌二人簡單的化了一下妝,然后兩個人下樓,當(dāng)然蘇綰是坐在紫玉的肩上下樓的。 至于其她人暫時的留在客棧里。 蘇綰和云歌二人穿著黑色的衣服,飛快的往門前沖去,一邊沖一邊假裝著急的大叫:“快點,快點去看看玉隱大人怎么還沒有回來,殿下他快要等不及了。” 官衙門前守著兩隊黑衣人,一看到蘇綰和云歌二人走了過來,趕緊的伸手?jǐn)r住他們的去路。 為首的人沉聲喝道:“什么人,去哪兒?” 蘇綰望向來人,粗嘎著嗓子說道:“我們是玉隱大人的手下,你是個什么東西。” 蘇綰抬手一爆粟朝著為首的人狠敲了下去,隨之不等那人反應(yīng)過來大喝起來:“沒看到玉隱大人出去嗎,殿下今晚興致來了,要找女人,殿下讓我們?nèi)ゴ叽撸銛r什么攔,是不是要想活了。” 那手下被打了,本來正惱火,一聽蘇綰說自己是玉隱的手下,一時倒愣住了,要知道玉隱可是殿下身邊的紅人,他們也就是聽命行事的手下罷了,而且今晚來的人多,并不是個個都見過的。 不過看這人囂張霸道的樣子,應(yīng)該是玉隱大人的手下,而且玉隱大人先前確實心急如焚的走了。 “你一一一。” “你什么你,滾開。” 蘇綰一抬手撥開了那黑衣人,和云歌二人閃身往外沖去,身后的黑衣人被蘇綰又打又喝的一時倒有些反應(yīng)不過來了,竟然眼睜睜的看著他們離開。 等到云歌和蘇綰二人出門,身后的手下黑衣人覺得不對勁頭,實在是他不認(rèn)識這兩人,就算他們是殿下身邊侍候的吧,也不應(yīng)該一點不熟悉啊:“站住。” 蘇綰已知后面的人反應(yīng)過來,哪里停步,朝著云歌擠眼,云歌一伸手拉了蘇綰和紫玉兩個人施展了輕功便跑。 身后的黑衣人反應(yīng)了過來,大叫起來;“不好了,有犯人跑了,快追啊,有犯人跑了。” 前面撒足狂奔的蘇綰直翻白眼,什么時候她們竟然成了犯人,犯你妹啊。 不過三個人一步也不敢停,全力的往前奔,而身后的黑衣人撒足了勁的狂追。 蘇綰一邊跑一邊擔(dān)心,因為她懷孕呢,一個搞不好,很可能就會流產(chǎn)。 云歌自然也擔(dān)心這個,一邊跑一邊叫道:“世子妃,不如回去吧,如若再這樣跑下去,只怕一一一。” 云歌不敢想這件事的后果。 蘇綰卻態(tài)度堅決的搖頭,雖然她也很心疼自個的兒子,可是和蕭煌以及三萬將士的性命相比,她義無反顧。 三個人撒足了勁的狂奔,后面追著一大批的黑衣人,場面十分的壯觀。 不過蘇綰和云歌的擔(dān)心并沒有成真,因為云歌三人撒足狂奔了一會兒后,忽地前面響起了旋風(fēng)似的聲音,在暗夜之下,有幾道身影仿若雷霆閃電一般的飄然而至。 人未到聲先到,那聲兒帶著驚顫,慌恐和不安。 “璨璨。” 蘇綰一聽,心里頓時松了一口氣,蕭煌,他竟然趕了過來。 蕭煌接到手下稟報,蕭燁帶人包圍了官衙,一刻都沒有耽,便帶著幾名手下悄悄的出了營地,來救蘇綰。 雖然登州知府楚流年派兵包圍住了營地,可是蕭煌是什么人,他若想離開,是輕而易舉的事情,楚流年以及他的手下官兵又如何能圍困住他。 蕭煌一沖到蘇綰的身邊,大手一撈抱住了蘇綰,嘴里是惱怒的訓(xùn)斥,卻句句讓蘇綰暖心。 “你不要命了,竟然這樣撒足了勁的狂奔,真是一眼不在你身邊,便給我生出事來。” “以后不準(zhǔn)單獨待在什么地方,一定要跟在我身邊。” 蘇綰窩在蕭煌的懷里,聽著他訓(xùn)斥,軟軟應(yīng)道:“我知道了,你別氣了,下次不會這么干了。” 蕭煌聽她軟軟的話,說不出的心疼,她這樣干也是因為擔(dān)心他,擔(dān)心三萬將士的性命。 可是他更心疼她啊。 “沒有下次,下次我一定把你綁在我的身邊,不讓你離開我一步,省得我一不在身邊,便胡作非為。” 蕭煌暗下決心,以后一定要牢牢的看住這丫頭,他一不在身邊便生事,真是嚇?biāo)浪恕?/br> 蕭煌抱著蘇綰施展了輕功,眨眼間飄出去數(shù)十米遠(yuǎn),蕭燁帶來的手下又如何是他們的對手。 這一回蕭煌帶著手下,領(lǐng)著那些黑衣人,在登州足足轉(zhuǎn)了三圈,待到天要亮?xí)r,甩開了那些黑衣人,一路直奔營地而去。 官衙中。 玉隱動作迅速的找了一個女人過來,這個女人卻不是尋常人,而是登州知府楚流年的女兒楚如煙。 再怎么樣,自家的主子也是個太子殿下,怎么能隨便找個女人解決呢。 玉隱找了楚流年,和楚流年說了自己殿下想找女人的事情,楚流年立刻大喜,把自個的女兒給獻了出來。 楚如煙長得十分的秀美,二八芳華,玉隱一看倒也可行,便把楚如煙帶進了官衙內(nèi)。 此時蕭燁整個人已經(jīng)抓狂了,在房間里,仿若熱鍋上的螞蟻一般。 他想克制自己身上的這股欲望,可是這一次的媚藥卻不是尋常的藥,而是鳳離夜的東西,十分的霸道難解。 沒有女人根本不可能解掉,就算泡冷水也沒有用。 待到玉隱帶了楚如煙回來,蕭燁已經(jīng)沒有什么思想了,只能憑著感官感受到一個女人在自己的房間里。 他上手抓了楚如煙便往床上拽,聞著身下獨屬于女子的香味,蕭燁完全的瘋魔了,他抬手扒了楚如煙的衣服,毫無半點憐香惜玉之感,完全是瘋狂的發(fā)泄,可憐楚如煙這么個如花似玉的少女,被蕭燁一夜折騰,整個人一條命去掉了半條命,最后昏死在蕭燁的房間里。 天微亮,蕭燁解了身上的媚藥,整個人清醒了過來,他睜開眼睛望著身邊的女人,像被撕壞了似的鋪陣在床上。 蕭燁并沒有任何的心疼,相反的他現(xiàn)在整個人說不出的瘋狂,幾欲殺人才罷休。 因為自己之所以中了媚藥,是蘇綰下的藥,從這一點不難看出,她對他是全無半點心思的,如若她有一點的心思,就不會給他下這種媚藥,讓他去睡別的女人。 “蘇綰,為什么,為什么要這樣對待我。” 蕭燁憤怒的抬手重重的捶著床,響聲驚動了門外守著的玉隱。 昨夜的動靜,玉隱自然是聽到了,心里說不出是什么滋味。 他是知道自家的主子喜歡的人是蘇綰那個女人的,沒想到最后主子折騰的卻是另外一個女人。 想必他醒過來會不好受,玉隱知道這些。 不過心里倒底松了一口氣,至少主子沒事了。 待到屋里沒有了動靜,玉隱知道主子的藥解了,他慢慢的小心的推開門走了進來,一進來便跪下認(rèn)錯。 “主子,屬下該死,請主子責(zé)罰。” 是他自作主張的找了個女人給主子睡的,現(xiàn)在他愿意認(rèn)錯。 蕭燁臉色陰沉的望著玉隱,不過最后卻并沒有懲罰玉隱,因為這事是他大意了,中了蘇綰的招,其實蘇綰過來找他,擺明了是不按好心的,玉隱提醒過他,可他還是想看看她,和她說說話,結(jié)果中了她的招。 “你起來出去吧。” “是,殿下。” 玉隱往后退,不過很快想到另外一件事,小心的抬頭望了蕭燁一眼,蕭燁冷沉著臉問道:“怎么了?” “是靖王世子妃,她昨夜化妝成我們的手下,然后騙了守門的黑衣人,沖了出去。” 蕭燁臉色一怔,隨之明白昨夜蘇綰為什么給他下藥了,原來是想借機會沖出去,不過還真讓她成功了。 她精通醫(yī)術(shù),現(xiàn)在一定到了肆洪湖邊的營地了,那些人的毒只怕要解了。 蕭煌微微的閉上眼睛,還是他大意了,一著錯,全盤皆輸。 “殿下現(xiàn)在怎么辦?” “你先下去,讓我想想。” 蕭燁揮手,示意玉隱下去,自己要好好的想想接下來要做的事情。 肆洪湖北邊的營地,蕭煌帶著蘇綰進入營地。 蘇綰立刻和蕭煌去營地內(nèi)看望那些感染了瘟疫的兵將。 這些兵將的癥狀,確實像感染了天花,但是擺明了不是天花,因為天花的感染期發(fā)展沒有這么快。 “看來他們確實是被人下毒了,天花的感染沒有這么的快,而這么一大批人感染了天花,很顯然的是有人在吃食上動了手腳,但又不是水源,因為如若是在水源中下了毒的話,就應(yīng)該是所有人中了毒,而不是現(xiàn)在只是一部分人中毒,所以有人在飯菜里下了毒,因為這么多的人,不可能在一個鍋里吃飯,要分多少口鍋吃飯,所以才會有的人中毒,有的人沒有中毒。” 蘇綰說完后,營帳內(nèi)立馬響起憤怒,沒想到他們殺了那些湖匪,竟然被人下藥,這下藥的人實在是太可惡了。 蘇綰望向蕭煌說道:“你們軍中有jian細(xì),就是這人下的毒,而這人還是做飯的廚子,才會輕而且易舉的完成這些事。” 蘇綰話一落,營帳內(nèi)中毒的人,齊齊的叫起來:“查,查到定要把這人碎尸萬段了。” “對,對,一定要殺了他。” 蕭煌望向周勝命令下去:“你親自帶人去查這件事,一定要查清楚究竟是什么人下的毒,然后抓起來。” “好,我去。” 周勝帶人離開了,自去查這件事。 營帳內(nèi),中毒的人看蘇綰輕易查出中毒的事件,忍不住叫起來:“世子妃,求求你救救我們,救救我們吧。” 在場的人個個都叫了起來,哪一個家中沒有妻兒老小的,面對死亡,人人都會害怕。 蘇綰抬頭掃視了一圈,發(fā)現(xiàn)營帳內(nèi)個個睜著一雙渴求的眼睛,齊齊的望著她。 她心中微動,緩緩的開口說道:“好,我答應(yīng)你們,定然救你們。” 她說完轉(zhuǎn)身走出去,一邊走一邊和蕭煌說道:“你立刻派人去買藥材,對了,不要在登州城買,快馬加鞭到別的城鎮(zhèn)去買,現(xiàn)在就去,要和太子蕭燁搶時間,我想他一定派人封鎖了所有的藥房。” 蕭煌臉色黑沉得可怕,手指緊握起來,上面滿是青筋:“這個該死的混蛋,我不會放過他的。” 以往他還覺得太子此人,雖然可惡,但不至于如此喪心病狂,現(xiàn)如今看來,他根本就是喪心病狂,心里變態(tài),這可是人命。 就算是他傷人,也不至于如此大面積的傷人。 蕭煌立刻喚了虞歌,命令道:“你馬上帶人去領(lǐng)鎮(zhèn)搶藥材,對了,如若那些藥材的門關(guān)了,你就帶人砸了店鋪把東西買回來。越快越好。” “是。” 虞歌不敢耽擱,立刻點頭同意了,蘇綰轉(zhuǎn)身進營帳內(nèi)寫了幾份藥材,交到虞歌的手上,虞歌帶人去辦事。而蘇綰下令人立刻架起大鍋,準(zhǔn)備熬藥。 雖然藥沒有買回來,但這舉動無疑是振備人心的,營地內(nèi)一片歡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