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4節(jié)
只是當她替他診脈時,卻發(fā)現他的脈像真的是感染了風寒,蘇綰不禁挑起了眉,滿臉的詫異,這是怎么回事,他真的感染了風寒嗎? 蘇綰有些難以置信,又上手仔細的替他檢查了一遍,發(fā)現他真的感染了風寒。 而蕭煌冷魅絕美的面容之上虛弱的勾出了一抹笑:“璨璨,怎么了?我的風寒很重了嗎?你的臉色似乎不大好看。” 蘇綰抬頭望著蕭煌,總覺得這家伙的笑有些虛假的成份,她一邊笑一邊俏皮的說道:“是啊,蕭煌,你的風寒似乎有些重了,不如我替你施幾針,這樣的話你的風寒就會好得快了。” 她說著飛快的取出了玉雪銀芒,眸光灼灼的盯著蕭煌,嘿嘿輕笑,露出了一嘴的白牙,此刻她的模樣,就像那準備斬殺小紅帽的狼外婆一樣。 可是歪靠在床上的蕭煌,卻只覺得這樣張揚奔放的小人兒,讓他的心慢慢的沉淪,甘愿沉醉在她的一舉一動中。 不過他還是看出了這小人兒背后的真實目的,所以同樣目光灼灼的望著她,直到她手中的玉雪銀芒往他的身上扎來,可是就在她手中的銀芒要扎上他身上xue道的時候,飛快的收了回去,然后她的小手迅速的往他的身上摸去。 蕭煌趕緊的閃避,躲避她的動作,他知道她是想查看他身上的xue道,是不是扎了銀針,因為只要扎銀針,就會擾亂人體內的氣息,不過他知道她真相了,只是他卻不會讓她發(fā)現,因為讓她發(fā)現,她一定會發(fā)飆的,他們好不容易緩和的關系又要鬧僵了,他可是知道她是最討厭別人騙她的啊。 所以蕭煌一邊躲一邊挪諭的說道:“璨璨,你這樣是不好的,青天白日的動手動腳的,不大好,要不然等晚上吧。” 蘇綰一臉的黑線條,看他閃避,更確定心中所想的,伸手往他的身上摸去,不過因為蕭煌的身材太過于高大修長,所以她站在軟榻邊伸手摸他身上xue道的時候,根本夠不著,為了查清楚他是不是真的感染了風寒,蘇綰也是拼了,直接的從地上爬上了軟榻,上手便按著蕭煌去查他身上幾處重要的xue位。 可惜蕭煌的身子往外另外一邊歪,讓她夠不著,他一邊歪一邊說道:“璨璨,若是你實在想做點啥,去把門關上吧,要不然會讓人家看到的。” 蘇綰聽了他的話,臉色更黑了,真想一巴掌拍死他,不過看到他躲閃,她越發(fā)的肯定他是做了什么,他身上的xue道里一定是扎了銀針的,所以她要把銀針找出來,然后好好的撕撕他的臉,如此一想,蘇綰幾乎不管不顧了,直接的站在軟榻上動手,最后因為搜查蕭煌的右半身,兩個人拉扯間,她直接的一屁股坐在了蕭煌的身上。 蕭大世子因為這動作,直接的愣住了,他清晰的感受到小人兒的小屁屁便坐在他精壯的腰上,而她一點感覺都沒有,一臉惱火的上手便按住他的一只手臂,讓他動彈不得,她則動作迅速的飛快檢查他身上的xue道。 而蕭煌卻周身火熱,眼神下意識的燃熱起來,這是自己喜歡在意的小人兒,她就坐在自己的身上,毫不知覺的搜他的身,他怎能做到無動于衷,蕭煌只覺得周身緊繃,心中一剎那有無數電流從他的心房掃過,讓他如坐九霄云車似的,而他的眼睛越來越熾熱,呼出來的氣息都是熱的,而搜她身的蘇綰也覺得過于安靜了,因為這人怎么不動了,而且這時候她已經搜完身了,并沒有找到蕭煌身上所扎的銀針,所以說他是真的風寒了嗎? 蘇綰飛快的望向蕭煌,便看到這家伙臉頰攏上了淡粉的紅,和往日的冷魅嗜殺一點都不一樣,而且他眼神熾熱得可怕,蘇綰嚇了一跳后,下意識的伸手去探蕭煌的腦門,一邊探一邊說:“啊,你發(fā)燒了嗎?臉好紅,連耳垂也紅了。” 蕭煌一臉的黑線,這小家伙的神經得多大條啊,他暗磁的嗓音帶著一抹難以抒發(fā)的僵硬:“璨璨,我沒有發(fā)燒,只是你這樣似乎不大好。” 他一說,蘇綰總算后知后覺悟的發(fā)現自己此刻正雙腿大開,大刺刺的坐在人家的腰上,而蕭煌半歪在床上,長發(fā)微散,俊美的面容上攏著紅絲,眼神說不出的氤氛,再加上那衣襟因為兩個人的糾纏而微微的散開,此刻的他就是一個萬年妖精啊,而她似乎就成了那個強搶妖精的女霸王。 如此一想,蘇綰的俏臉紅了,有了第一次,怎么還來第二次了。 這時候她顧不得去想蕭煌風寒不風寒的事情了,趕緊的起身欲下來,可是因為太緊張,腳帶了蕭煌的衣擺,纏在了一起,最后又重重的跌坐了回去,可這一次不是蕭煌的腰,而是蕭煌的下身,這一下,蕭煌的臉頰不僅僅是臉紅了,而是疼得扭曲了,滿臉的痛楚,悶哼出聲:“璨璨會死人的。” 蘇綰一看他如此痛苦的樣子,當下心里內疚,趕緊的四下動著問蕭煌:“哪里疼,哪里疼,我給你揉揉吧。” 這下蕭煌痛苦加劇了,俊美的面容上又痛又愉悅的神情,而蘇綰終于感受到一處yingying的東西,這下她終于知道蕭煌為什么如此痛苦了,不由得臉色紅了,趕緊的掙扎欲下來,而蕭煌生怕她再跌倒,所以伸出手扶住她。 兩個人正糾纏著,門外,虞歌大踏步的走了進來,一眼便望到房間軟榻上兩個糾纏在一起的兩個人,而此時兩個人頭發(fā)凌亂,衣衫不整,而且兩個人臉頰都攏上了紅絲,分明是情到深處,臉頰紅啊。 虞歌一怔之下飛快的急退,然后著急的在門外道歉:“爺,屬下該死,屬下不該打擾爺和清靈縣主的好事。” 虞歌說著自責起來,自己怎么在這時候打擾爺和清靈縣主呢,壞了他們的好事,若不然,主子都和清靈縣主干上了,若是他們兩個人成全好事,這靖王府很快便要辦喜事了。 虞歌越想越自責,可屋里聽到的蘇綰,臉更紅了,隨之朝著門外怒喝:“你閉嘴,再胡說,看我不撕了你的嘴巴。” 虞歌立刻閉上了嘴巴,蘇綰惱羞成怒的瞪著軟榻上的蕭煌,指著他說道:“說,你是不是假裝風寒的,你一個大男人再不濟也不可能掉個湖便感染了風寒吧,坦白從寬,抗拒從嚴。” 蕭煌慢慢的平復了心緒,懶懶的從軟榻上坐起來,此刻的他,長發(fā)凌亂,隨意的披散在肩上,衣襟微開,露出精美的鎖骨,再加上他那狹飛的眉下,一雙攝魂奪魄勾人心魂的眼睛,散發(fā)著氤氳的神彩,讓人怎么看怎么就有蹂躪他的沖動。 蘇綰都感覺自己口干舌燥起來了,心里怒罵妖孽。 可是一雙眼睛瞄啊瞄的凈往人家的臉上瞄去,然后是那優(yōu)美的脖勁,再往下看,只可惜無限風光被衣衫擋了,蘇綰不禁有些遺憾,不過她這神容可沒有逃過蕭煌的眼睛,他心中不禁愉悅起來,看來自己的一切還能讓這小人兒滿意,這感覺不錯。 不過蕭煌沒有急燥而進,而是慵懶的挑眉:“什么叫坦白從寬,抗拒從嚴。” 蘇綰收斂心神,嚴肅的說道:“就是你老實交待了你所做的事情,我就給你一個寬大處理,若是讓我發(fā)現你膽敢騙我,別怪我和你翻臉。” 蕭煌挑開長眉,想了想,然后一臉認真的說道:“好,我選擇坦白從寬,是的,我沒有感染風寒,只是有些受了涼,沒有大礙。” 蘇綰一聽,臉色立馬變了,怒瞪著他:“你太過份了,竟然敢騙我,哼。” 不過蘇綰還有些奇怪,先前她搜他的身,明明什么都沒有找到啊:“你怎么做到的。” 蘇綰問,蕭煌隨意的從背后取了一枚銀針,原來他把銀針扎在背后的某處xue道上,這是最讓人防不勝防的地方,而蕭煌之所以懂這個,也是因為他的大夫告訴他的,有時候可用來算計人。 蘇綰睜大眼看著,沒想到她竟然失算了,不過這家伙太陰險了,想著一句話不說轉身便走,不打算理這個混蛋,先前因為他感染了風寒,她自責死了,沒想到他竟然假裝風寒來騙他,可惡的東西。 不過她還沒有走出去,身后的蕭煌幽幽的開口:“璨璨,不是說了坦白從寬了嗎,這也沒寬啊,我不是有意騙你的啊,主要是因為我們兩個人之前關系有些僵,我就想緩和一些。” 蘇綰回頭望著他,看他一副我比竇娥還冤的樣子,忍不住好笑,不過不打算理會他,抬腳往外走出,誰知道那本來歪靠在床上的男人,忽地俊美的臉色一變,身形一動,便下了軟榻,然后幾大步的走到了蘇綰的身后,伸手拉住了她。 蘇綰冷瞪著他:“做什么?” 蕭煌卻沒有說話,只伸手替她攏了攏身上的衣服,然后又拉她往軟榻上去,一邊走一邊霸道的說道:“你的頭發(fā)散了,我?guī)湍阏硪幌隆!?/br> 蘇綰被他霸道的強拉到軟榻邊,真正是氣也不好,不氣也不好,只好冷著一張臉,一句話也不說。 蕭煌卻不理會她,直接的伸手替她整理頭發(fā),因為先前的一鬧,蘇綰的頭發(fā)有些亂了,就這樣走出去,總歸不大好,所以蕭煌打算替她整理一下,不過整理來整理去,最后竟然把蘇綰的一頭秀發(fā)全都弄亂了,然后蕭大世子拿著一枝玉簪王瞪口呆的看著。 蘇綰抬頭望著他,呵呵的笑。 “蕭煌。你這是打算替我重新梳頭嗎?” 蕭煌長眉微挑,手拿白玉簪,魅惑慵懶的輕笑,一笑,屋子瞬間明亮幾分,只覺得眼前之人,華美卓艷,不管是什么動作,都行云流水一般的唯美,再配上他暗磁如酒的聲音,真是天生勾魂的人物。 他慵懶的動手替蘇綰梳頭,修長的手指帶著一股沁涼從蘇綰的頭發(fā)上滑過,指尖所到之間有一種酥麻感,令得蘇綰心酥酥的,下意識的想后退,可惜這家伙伸出一只手攬著她的肩,不讓她后退。 可是他梳來梳去,根本沒有替她梳好頭發(fā),反而像是把玩她的秀發(fā)一般,越梳越亂,反而是他身上清幽的香味布滿了蘇綰整個鼻端,讓她整個人好似在清雅的花香之中一般,而這種香卻又混合了男性身上獨特的體香,真正是如消魂蝕骨的美酒。 蘇綰想到這個,臉頰下意識的一熱,隨之急速的抽身,一把從他的手上奪過白玉簪:“不會梳不要假裝會梳。” 她退后后,自坐到一邊去,朝門外喚人:“聶梨。” 聶梨閃身從門外走了進來,望了一眼屋內的氣氛,然后看也不敢看那個不經意便散發(fā)著強大冷氣的男人,自顧小心的走到蘇綰的身邊站定,而蕭煌深邃寵溺的瞳眸慢慢的從蘇綰的身上轉移開來,當他不望蘇綰的時候,便又恢復了往常那個冷酷無情,心狠手辣的蕭煌,連眼神都充滿了陰森冷嗜,周身致強大的寒意。 “虞歌,進來吧。” 虞歌小心的從門外閃身進來,偷偷的瞄自個的主子,發(fā)現主子臉色倒沒有什么特別的,依舊是那個他所熟悉的主子。 “爺,屬下剛才得到消息,有不少人潛進了護國寺的后山,看來這些人要有什么動作啊。” 蕭煌冰冷的瞳眸瞬間布滿了陰森森的氣息,唇角是一抹血腥的笑意,聲音也透著冷冷的殺氣:“來的好,本世子這一次定叫他們有來無回,你去后山布置,定要抓住這些人,從他們的嘴里查出幕后的指使者。” 蕭煌說完,虞歌應了一聲后,閃身便退了出去,開始布置。 房間里,蕭煌轉頭望向蘇綰的時候,見她已經神色如常,而且頭上的秀發(fā)也被聶梨給梳了起來,依舊像之前那般的嬌麗甜美,可愛迷人,蕭煌望著她不由得想起之前自己指尖在她發(fā)間滑過時,帶來的心悸,眸色不由得浮起了寵溺的光芒,隨之他想起先前虞歌稟報的事情,望向蘇綰說道。 “璨璨,我們是不是去后山溜噠一圈,要不然那些人沒辦法下手啊,人家好不容易精心布了一場局,我們是不是該給人家一個機會。” 蕭煌說完后呵呵冷笑,那強大霸氣的威壓布滿整個房間,聶梨看了心驚,一眼也不敢看那明明長得絕色,卻仿若地獄鬼使的男人,這樣的人,若是有人落到他的手里,只怕生不如死。 蘇綰倒是不以為意,蕭煌身上的氣場,從某一方面來說,和她有些相似,所以她有什么好怕的,只抬眉望著蕭煌說道:“你是說,這些人是來對付我的。” 蘇綰說完深想了一下,臉色也不好看了,瞳眸之中滿是暗潮:“這些人不會是丞相府派出來的人吧。” 她正準備回去布署,對付丞相府和德妃襄王等人,但看來人家更想先出手對付她。 蘇綰想著冷笑,看來丞相府的人是把她恨透了,所以才會如此大手筆的派出人來對付她。 既如此,就走一趟吧,不過想到自己手邊沒什么可用的人,蘇綰倒底心里有些不甘心,雖然蕭煌幫她,但是她實在不想欠蕭煌這份人情。 所以心里十分的不暢快,臉色自然也不好看。 蘇綰一邊想一邊往外走去,房里的蕭煌自然看到她臉上的神色了,眸光微瞇的望著她。 “璨璨,你怎么了?” 蘇綰挑眉望著他:“我不想欠你太多人情,我喜歡什么事自已解決。” 蕭煌長眉一挑,一抹了然于心中,這小家伙是因為他幫她收拾壞人的緣故嗎,不過聽到她拿他當外人,心里還是十分不快的,漆黑的瞳眸滿是深沉,嗓音也滿是低沉。 “璨璨,本世子不是外人,你和我還分得如此清楚嗎?要知道你救的可不是本世子一條命,而是整個靖王府的命啊,別說幫你做這點事,就是再多的事情,也是應該的。” 蕭煌冷魅霸氣的聲音響起來,身側的蘇綰聽他如此說,心情總算舒暢了一些,隨之跟著他的身后一路往外走去,路上蕭煌與她簡單的說說自己的安排,不過他并沒有說幾句,身后便響起了腳步聲,蕭煌和蘇綰回頭望去,便看到身后有一眾人走了過來,為首的竟然是惠王蕭擎,蕭擎一向溫潤如玉的面容上,此時攏滿了凌厲,瞳眸也滿滿的不悅,他望了望蘇綰又望了望蕭煌,在猜測著兩個人之間的關系。 蘇綰朝著惠王蕭擎點了一下頭,算是打招呼,轉身便自離開。 身后的蕭擎看她這樣,不由得心里酸楚,雖然之前他發(fā)狠心,說狠話,一怒離開,可是事后,他控制不住自己不去思念她,想念她明媚動人的小臉,那明媚燦爛的笑意,還有那刁鉆的個性,每一樣都直直的落在他的心里,讓他放不開。 所以今兒個他來護國寺,真正的目的是找個機會,與她好好的說說話,緩和緩和僵硬的關系,反正綰綰沒有喜歡上誰,而且又沒有被指婚,他有的是機會。 可是誰知道他一番打聽后,竟然聽到蕭煌給安國候府安置了一座院子,不但如此,綰綰竟然還住在了蕭煌的地方,雖然一個東院一個西院,可是那也讓他接受不了。 他不明白,綰綰這樣的人,怎么會和蕭煌這樣陰沉冷酷無情的人在一起,要知道這家伙可是殺人不眨眼的,連自個的父皇都不敢輕意對他怎么樣,她和他攪在一起,一個不小心,很可能就會為自己惹來麻煩,她可是知道啊。 因為這個,他急急的趕了過來,可是沒想到綰綰竟然看也不看他,掉頭就走,這讓蕭擎的心越發(fā)的痛了,他緊走兩步喚道:“綰綰,難道我們一定要這樣嗎?” 蕭擎十分的心痛,蘇綰掉頭望過來,心里十分的無奈,望著他說道:“蕭擎我說得很明白了,我不想嫁人,不會嫁人。” “我一一一。” 蕭擎剛吐出一個字,蕭煌便臉色滿是冷霜,瞳眸陰暗的走到蘇綰的身邊,伸手拉著她的手,霸道的拉著她便走。 身后的蕭擎一看蕭煌的動作,眸光落到那一雙緊牽在一起的手上,不由得火大起來,同時眼里嗖嗖的放著飛箭,他緊走幾步上前,一把拉住蘇綰的另外一只手,眸光陰森的瞪著蕭煌:“蕭世子,我和綰綰有話要說,請你放手。” 蕭煌絕美的五官上布滿笑意,可是那笑卻森寒至極,眸光更是如萬年寒冰一般的能冰封人的心靈,饒是惠王蕭擎都有一種心驚膽顫之感,不過他倒底是皇室皇子,見慣了大場面,在最初的一瞬間不舒服之后,沉下心來,冷冷的和蕭煌對視。 蕭煌嗜沉的聲音冷冷的響起:“惠王殿下難道忘了璨璨說過的話,她不會嫁給你為妃的,所以請你放手。” “這是我和她的事情,應該我們自己談,反倒是你,這樣大刺刺的拉著她算怎么回事?” 蕭擎越想越過火,尤其是他看到蘇綰竟然沒有拒絕蕭煌的出手,也沒有反對蕭煌拉著她的事情,當然,惠王蕭擎不知道,蘇綰連人家人都上了,拉個手在她眼里是真的沒啥的。 可惜惠王不知道,此刻看蕭煌拉著蘇綰的手,蘇綰竟然沒有反對。 蕭擎一向溫潤如玉的面容上,此時已布滿了nongnong的寒意,陰沉無比的盯站蕭煌,如果眼光是利刃的話,蕭煌的手早被射穿成洞了。 不過蕭擎的話,并沒有阻止了蕭煌,反倒是惹惱了他。 因為蕭煌看到蕭擎因為大力拉著璨璨,璨璨的眉都蹙了起來,這分明是被蕭擎的力道給拉疼了,一看到璨璨被拉疼了,蕭煌心里瞬間火大,手指一抬便是一道強大的勁氣,凌厲無比的直朝蕭擎的手擊去,蕭擎沒想到這人竟然一言不和就翻臉,防不及防之下,他只得快速的放開手,否則他的一只手就要廢了。 蕭擎放手之后,蕭煌早拉著蘇綰的身子,把她護在了后面,冷沉肅殺的開口:“惠王殿下,我不希望你強人所難,強人所難不是君之所為,璨璨已經與你說得很明白了,你還是放手吧。” “蕭煌,你太狂妄了,你是想廢掉本王的手嗎?” “有何不可?” 蕭煌狂傲無比的開口,周身的冰冷嗜殺,一看就知道他說的是真話,若是蕭擎先前沒有放手,他是肯定要廢了蕭擎的一只手的。 蕭擎這下真的大怒了,雖然他一直不招惹蕭煌,可不代表他怕了他,要知道他才是皇室的皇子,蕭煌只不過是靖王府的世子,竟然對他這樣,這分明是不把他,不把皇家放大眼里,他定要稟報父皇這件事,這種人是留不得的。 蕭擎想著,濃眉輕揚,沉聲開口:“蕭煌,你太狂妄了,你竟然膽敢對本王這樣。” “對你這樣又怎么樣?” 他從來不忌憚皇家的人,因為即便忌憚又怎么樣,也不能保靖王府的人,何況他現在手握西楚的重兵,根本不用忌憚他們,若是忌憚,也是他們忌憚他。 蕭煌霸氣冷傲的神容,生生的氣炸了蕭擎,他本來以為自己開口,蕭煌多少還是有些忌憚的,沒想到人家根本沒有絲毫的忌憚,這讓他火大不已。 “你一一。” 蕭煌卻已不理會他,轉身便自拉著蘇綰的手離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