青草草色a免费观看在线,亚洲精品国产首次亮相,狠狠躁夜夜躁av网站中文字幕,综合激情五月丁香久久

筆趣閣 - 科幻小說 - 走尸檔案在線閱讀 - 第165節(jié)

第165節(jié)

    第295章 小安歸來

    接下來的一段時間,日子過的相當平靜。羽門的人被傅楠整怕了,暫時消停了一些,年關過去,深圳也恢復了往日的繁華和熱鬧,事務所的活兒開始多了起來,時不時的,也有顧客上門要求找一些奇奇怪怪的東西。找貓找狗算是比較常見的了,還有人養(yǎng)了一只人面蜘蛛丟了也來找我們,我將顧客請出門外,告訴他蜘蛛的生辰八字我們不會算。

    過了一個月左右,周玄業(yè)聯(lián)系了他那位朋友,說幫我找傅安。周玄業(yè)的朋友是個五十多歲,皮膚黑黃的男人,小眼睛、塌鼻子,大冬天上面穿的很厚實,下面卻穿著一雙拖鞋,邋里邋遢的到了我們事務所,叫什么名兒我不清楚,周玄業(yè)對他挺尊敬的。

    這人非常嫌棄的打量了一下我們的事務所,還是挺敬業(yè)的,吃了頓飯,當天晚上就開始干活。

    干活之前,他說不管傅安之前的神位還在不在,現(xiàn)如今也是不能再用的了,所以得重新搞一個新的神位出來。神位其實就是鬼物寄居的一個地方,多種多樣,外形到不用糾結。周玄業(yè)順手摸出了一個他平時放符箓用的錦囊,讓我滴了點血進去,又在錦囊內(nèi)寫上了傅安的生辰八字交給那人,便算是做了一個簡易的神位了。

    晚上關門落鎖,那人讓我們打開了面朝西的一扇窗戶,將一面桌臺搬向西方,在上設了香案,案前一碗清水,水中撒了一小把米,接著左手拿著傅安的新神位,右手在神位上虛劃了個符箓,嘴里念念有詞,片刻后,將事先準備好的一個折成三角形的符箓放到了水碗里。

    那符箓沁了水,很快就沉到了碗底,正當我好奇的打算看他接下來會怎么做時,那人指揮了我一下,示意我站到案臺前,緊接著,他說:“喊他的名字。”

    喊名字?

    我點了點頭,大喊了一聲:“傅安!”

    那人頓時跳腳,對周玄業(yè)說:“你收的這小徒弟怎么這么蠢,大半夜的,誰讓你喊這么大聲,鬼都讓你嚇死了。”說著,還順勢一腳踹在了我的屁股上。我捂著屁股覺得特別委屈,是他說要用喊的,喊,不就是要大聲叫嗎?如果不大聲,那叫‘念’!他要說念出來,而不是喊出來,我就不會這么大聲了。

    要不是看他年紀比我大,我還真想把這一腳還回去。

    周玄業(yè)笑了笑,道:“您說笑了,我哪有資格收徒弟,天顧是我新認識的兄弟,人很老實,你可別整他。”

    那人還是很給周玄業(yè)面子的,聞言上下打量了我?guī)籽郏f:“還真是老實的有些過頭了,既然是你的兄弟,那我也得照應照應。小子,你過來。”我其實和他已經(jīng)挺近的了,便微微往前走了一步。那人一瞪眼,道:“走近點,又不是娘們兒,還怕我吃了你!”

    我倒是想走近點,問題是,您多久沒洗澡了?身上的味兒比外面那個流浪漢還重。

    我又往前走了兩步,這人從他自己掛著的布包里摸,摸了半天,突然摸出了一把扇子遞給我,說:“周玄業(yè)的眼光肯定差不了,老道我也不能虧待你,這是給你的見面禮,收著吧。”合著這人是個道士?

    不過這見面禮……一把扇子?

    這會兒可是大冬天啊!

    不過既然人家有這個心送禮,就是看得起我,我自然不能挑三揀四的,便道了聲謝收下了,也沒顧得上去看那扇子具體的型式。送完見面禮,他示意我繼續(xù)喊名字,不要停,直到他說好時再停下來。

    這次我學乖了,低聲默念傅安的名字,念了十來分鐘,他也沒讓我停,正當我有些著急時,突然,那人道:“來了。”只見我眼前的這碗清水,竟然突然出現(xiàn)了絲絲漣漪。要知道,這會兒并沒有風。我們的頭發(fā)絲都沒有動,這水怎么動了?

    就在水紋波動的瞬間,從打開的窗戶外,突然吹來了一陣風。這風陰森森的,打著旋兒,桌邊左手處的一些符紙頓時被吹的打轉,緊接著,一個十分虛弱的聲音突然在我耳邊響起:“別叫了,吵死了。”

    聽到這熟悉的聲音,我別提多激動了,忙道:“小安,你沒事兒吧?”它雖然有出聲跟我說話,但并沒有顯形,難道是損耗太大了?

    “在外面飄蕩了一個多月,你說有沒有事?”說話間,桌案上寥寥升起的青煙,隱隱約約組成了一個模糊的人形,緊接著,那陣青煙就鉆入了周玄業(yè)手中的錦囊神位里。

    我頓時松了口氣,知道總算是成了,不過傅安在外面飄蕩的太久,現(xiàn)在太虛弱,八成也不會有功夫理我了,因而我沒再叫它,立刻上了柱香,將神位貢起來,轉而向那人道謝。

    這會兒他正和周玄業(yè)說閑話,聞言擺了擺手,示意不用謝,也沒怎么理我。這人跟譚刃應該也不熟,所以也沒怎么搭理譚刃,譚刃見傅安找回來了,就抱著平板再接再厲,給別人送錢去了。

    這丫的,技術差的令人發(fā)指,好在他玩的小,否則真的傾家蕩產(chǎn)不可。

    閑談間,我聽到周玄業(yè)稱呼那人為‘高叔’,周玄業(yè)都三十二歲了,這么叫他其實有些不合適,一般這種情況,只有一種可能,那就是這個人的輩分可能比較高。

    這個高叔來了也沒急著走,干脆在這兒做客。事務所的房間剛剛好,不可能讓他去睡唐琳琳一個姑娘家的房間,所以就跟我擠了。好在傅楠那小子的床位還在,各睡各的,倒也不擠。唯一受不了的是他不洗澡,腳臭味兒在房間里彌漫,我不好意思說他,就只能打開窗戶,但一打開窗戶他就嫌冷,差點兒沒將我熏死。

    你大冬天的穿這個拖鞋到處溜達都不嫌冷,這會兒嫌冷了?

    不過,除了不洗澡這一點有些讓人崩潰以外,其余方面,這人不拘小節(jié),第二天就讓我?guī)缴钲诟鱾€景點溜達,勾肩搭背,吃喝玩樂,相處下來,我發(fā)現(xiàn)他人還挺不錯,有點兒像個老頑童,完全不像是個五十多歲的道士。

    高叔雖然嘴上很嫌棄我,但我知道他心里對我的印象應該不錯,否則也不會在臨走時留下了他所在宮觀的地址,邀我有空去玩兒了。

    他走后,我才想起那把被我壓箱底的扇子,拿出來打開一看,發(fā)現(xiàn)寫了兩個剛勁有力,龍飛鳳舞般的大字:純陽。

    我雖然不懂書法,也看不出這是什么字體,但這兩個字一見,就給人一種大氣磅礴,瀟灑不羈之感,下方還落了一個印,看印的顏色以及扇面的顏色,這扇子應該有些年頭了。

    我沒認出來,便去請教周玄業(yè)。周玄業(yè)看完,也大為意外,說:“看不出高叔對你倒是另眼相看,這扇子是經(jīng)過特殊處理的,幾百年都不會腐壞,你仔細聞聞。”我早就聞到這扇面上有股類似于沉香的味道,又夾雜著一些藥味兒。

    周玄業(yè)道:“這扇骨是老水沉做的,扇面經(jīng)過藥物處理,看工藝應該是明朝時期的,轉手就可以賣個好價錢。”

    我沒想到這扇子這么厲害,吃驚道:“我居然收了他這么重的禮,別人送的禮,我就是再窮,也不能轉手賣啊。”

    周玄業(yè)哈哈大笑,道:“那你就把他帶身上,或者掛在床頭,保證你一年四季都不招蚊子。”我覺得這方法不錯,第二天就買了個扇架,將扇子打開擱在架子上,當成一個擺件,擺在了客廳了。

    譚刃有些意外,淡淡道:“擺這兒來干什么?”

    “好東西要一起用,等到了夏天咱們就省下蚊香錢了,順便連熏香的錢也省了。”

    譚刃看了我一眼,道:“省蚊香錢?說的好像我沒給你發(fā)工資一樣。”

    “對了,說到工資,這個月的工錢是不是該發(fā)了?周哥說給我翻一番啊!”

    “什么?”譚刃顯然不知道這件事,立刻放下了平板,氣急敗壞的找周玄業(yè)算賬去了。

    每個人的一生中,是不是都會遇到一個這么摳門的老板?

    第296章 挺進新藏線

    時間一晃就到了四月初,距離我們計劃的前往雪山尋找小扶桑的計劃只剩下一個多月的時間。

    這時候進藏,最好的是五月至九月,如果進雪山,五月都嫌早了,只是我們擔心夜長夢多,也不敢耽誤。為了順利進藏,在此之前,我們查了很多相關的資料。當時曾隊所去的那片區(qū)域,至今都還是一個無人區(qū),那片區(qū)域周圍平均海拔在五千米左右,不是什么人都能去的。大部分人去了都會有高原反應,嚴重的猝死都有可能。

    譚刃和周玄業(yè)年輕的時候,應該說二十五六歲左右都去過藏區(qū),但也只是在三千多米左右的海拔區(qū)域停留,有輕微的高原反應,間接性頭疼,除此之外沒別的問題。

    而如果直接將海拔提高到五千,周玄業(yè)估計,以我們的體質(zhì),恐怕夠嗆。當年曾隊所帶的那支地質(zhì)考察隊,曾經(jīng)很長一段時間在藏區(qū)進行考察,因此適應了高海拔區(qū)域,這才又有進入那片無人區(qū)的身體素質(zhì)。

    最后周玄業(yè)制定了一個計劃,決定提前入藏,在藏區(qū)小住半個月,進行間接性鍛煉,強行提高一下適應力。

    我聽喲高原反應這個詞兒,但說真的我還沒去過什么高海拔的地方,所以見周玄業(yè)說的這么正兒八經(jīng),其實我心里是有些打鼓的,心說有這么嚴重嗎?高原反應真這么厲害?這么一想,我便問了出來。

    周玄業(yè)想了想,對我說道:“我二十五歲那年去過一次藏區(qū),當時是坐飛機去的,在飛機里面沒有什么感覺,但是,我下了飛機后,天旋地轉,差點兒就倒下去了。”

    我有些吃驚:“周哥,你這么不給力?”

    周玄業(yè)笑了笑,道:“很多人都和我一樣,所以,進藏最好的方法是越野或者走青藏鐵路,逐漸適應海拔,坐飛機過去,海拔上升太快,大部分人都會有這種反應。”頓了頓,他又道:“你別小看高原反應,海拔三千只是小兒科,上了四千,大部分人就受不了了,上了五千,只有小部分人能常待,六千以上,那屬于極限環(huán)境,除了專業(yè)的登山隊外,普通人是去不了的。”

    “去了會怎么樣?”

    周玄業(yè)突然不說話了,而是微微笑了一下,從書桌上抽出一份地圖,指了藏區(qū)的一片位置給我看,只見那地方,被他手標了幾個記號,赫然寫了幾個數(shù)字,都在五千和六千之間。

    我忍不住瞪大眼,這該不會就是我們要穿越的那片區(qū)域吧?

    瞬間,我明白了周玄業(yè)為什么這副似笑非笑的表情了,沒錯,他沒必要回答我,因為不久之后,我就要親身去嘗試那個下場了。

    商議好行程后,我們便收拾了一部分東西,索性三月初唐琳琳就回來了,我們便將鋪子交給她打理。臨走時我覺得有些奇怪,這丫頭平時是很喜歡湊熱鬧的,要是往常,早就嚷嚷著要跟我們一起去了,這次怎么這么聽話乖乖的留下來了?

    我覺得好奇,問道:“琳琳,你這次怎么不打算跟著了?”

    她聳了聳肩,一攤手,道:“想當初,本大小姐還是個有錢人的時候,什么地方?jīng)]去過?西藏嘛……去過一次,當時我看了一個電視的紀錄片,腦子一熱,就帶著人馬去可可西里了。”

    我道:“然后呢?”

    她說:“然后我是鼻孔流血,臉色發(fā)紫,被人抬著回來的。”說完,沖我做了個拜拜的姿勢,微笑道:“天天,你去吧,即便你暴斃在那個地方,我也會為你守寡的,我絕對不會在你死后不久就去找?guī)浉绲摹!?/br>
    我覺得她肯!定!會!

    不過她這話還是讓我有些小緊張,當天,我們從深圳直飛成都,又在下午時,從成都飛到了拉薩的貢嘎機場。由于一直是坐飛機,天上白茫茫的,所以我也沒體會到電視里放的那種一路越高原、過急流、賞雪山草原的川藏線美景。

    真正下了飛機,到達拉薩時,那一瞬間,我便如同周玄業(yè)形容的那樣,整個人晃蕩了一下,仿佛渾身的血液都被抽空了似的。這種突然而來的反應,讓我立刻停下了腳步,眼前發(fā)花的站在原地,用了很強的自制力才沒有倒下去。

    據(jù)說貢嘎機場,是海拔最高的民用機場之一,足有三千六百多米,我來之前已經(jīng)有了些心理準備,但沒想到高原反應是這么痛苦的一件事。接下來的時間,我連當?shù)氐娘L景都沒能欣賞多少,一路上都是捂著頭在走路,那種一抽一抽的陣痛,讓你沒辦法分心想任何事。

    這會兒是四月初,溫度還有些低,晝夜溫差也大,每天的日平均溫度在1到16度徘徊,我們在當?shù)卣伊思衣灭^住了一晚,第二天起來時,這種反應才被壓了下去。

    事實上,拉薩離我們的目的地還很遠,但藏區(qū)地廣人稀,大部分都還是無人區(qū),并不適合長期旅游。薩拉作為西藏的首都,是開發(fā)的比較完善的地方,我們在這兒能常住。由于藏區(qū)有很多高海拔的雪峰,因此有很多登山探險的旅游,在拉薩也能買到各種齊全的戶外裝備,只是價格比較貴。

    我們按照原計劃,現(xiàn)在拉薩住十多天,做一些高反的緊急訓練,再上國道,到海拔更高的昆莎停留半個月,逐漸增強高原適應性,最后再進山。

    接下來的一段日子,我覺得其實還挺爽的,這邊給我的印象有三個:干凈、遼闊、純澈的仿佛不屬于人間。自然的壯美和藏族的人文組合在一起,構成了一個充滿神秘的空間。

    在這段過程中,我們每天干的事兒就是不停的往更高、更遠、更遼闊的地方走,每次都走的氣喘吁吁、仿佛要昏倒是才停下來。湛藍的天空、遼闊的高原、澄澈的湖泊還有藏民轉經(jīng)拜佛的身影,如同把人整個兒滌蕩了一遍,渾身都變得透徹了。

    當然,這種感覺只十天之后蕩然無存。

    我們用三天的時間,花了大價錢,買好了戶外裝備。譚刃沒忘記對我說了句:這一趟是為你來的,所有費用,從你工資里記賬。我覺得照這么消耗下去,我估計得免費給他們打三年工不可。

    接著,我們帶上裝備,租車上了318國道,朝著昆莎進發(fā)。

    從這里到昆莎,得一天多,車費都得三千來塊,不過318國道走的并不長,因為到后來,到達一個分叉口時,那個漢族司機開始跟我們說道:“小伙子們精神點兒,咱們要上219了。”這人是漢族人,在這邊專門跑車做生意的,大概呆的久了,沾染上藏族同胞那種熱情大方的性格。

    我正扒著臉往車窗外看,這地方景色太漂亮了,待了十多天都看不膩,車子行駛在國道上,兩邊都是高原,是不是還能看見大片大片湛藍的海子湖泊,偶爾還有成群結隊的耗牛和藏羚羊經(jīng)過,遠遠的看著我們。

    稀少的人煙,廣袤干凈的天地,讓人百看不厭,難怪人們形容西藏是一個滌蕩人心靈的地方,此言果然不虛。

    這司機一開口,打斷了我看風景的勁頭,我問道:“什么219?”

    司機說:“沒做功課吧?219國道啊!219你不知道,那新藏公路,新藏線你總知道吧?”說著,他又給我們來了段順口溜:“行車新藏線,不亞蜀道難。庫地大坂險,猶似鬼門關;麻扎大坂尖,陡升五千三;黑卡大坂旋,九十九道灣;界山大坂彎,伸手可摸天……聽過沒有?咱們現(xiàn)在走的這條線,從新疆那邊修過來的,這么跟你說吧,這條路,是橫貫昆侖山脈修過來的!”

    我頓時覺得吃驚,從新建穿過昆侖山脈修過來的?這、這吹牛吧?

    要不怎么說,司機是這個世界上話最多的職業(yè)之一,天天在駕駛位上坐著,除了說話,也沒別的可干了,因此他很積極的充當導游的角色,跟我們介紹起來。

    新藏線,編號g219,也就是g219國道。它起于新疆的葉城,穿越舉世聞名的昆侖山、喀喇昆侖山、崗底斯山、喜馬拉雅山,沿途翻越5000米以上的大山5座,冰山達坂16個,冰河44條,全線經(jīng)過的大部份地段都是“無人區(qū)”,整條路的平均海拔4500米以上,是世界上海拔最高、道路最險、路況極差和環(huán)境最惡劣的高原公路。

    這條線即是最危險,同樣也是最讓人神往,無數(shù)探險者為之瘋狂的路。沿途跨國神山岡仁波齊,圣湖瑪旁雍錯,于冰川雪峰間,開辟出來的一條令人聞風喪膽的公路。

    這條路很少有人跑完的,比如我們這次,我們只是沿著219國道,到昆莎去,沿途最大的挑戰(zhàn)是時高時低過山車一樣的海拔,并不會遭遇太大的危險,真正危險的路,就是在昆侖山那一段,冰川、雪峰、冰河、還有無法連接的信號、開上一天一夜也遇不到同伴的孤獨,再加上五千多甚至接近六千的海拔,絕對不是什么人都能跑的。

    第297章 昆莎

    這司機還告訴我們,這幾年西藏的旅游一年比一年熱,一些看了紀錄片或者探險小說的年輕人,不知天高地厚,有一輛越野車,就以為自己能天下無敵了,呼朋喚友要去闖新藏線,結果呢?至新藏線開通為止,少說也有五千多人請求過救援,死在這條路上的也不少,各種死法都有,冰雪打滑、墜崖、雪崩被埋了、困死的、因為海拔變化太快,出現(xiàn)急性高原反應死的,應有盡有。

    所以這條路,除了一些不懂事、不做功課就來探險的年輕人以外,大部分人都和我們一樣,并不會走完全程,能開車跑完全程的,都是具有專業(yè)素質(zhì)的人和一些幸運兒。

    當然,千萬不要去堵你的運氣,一但遇險,得到救援是最幸運的,得不到救援,你永遠不知道自己會是什么死法。

    接下來便如同這司機所說,新藏線果然是一條危險有極致壯美的路,壯美的冰河和遠處的雪山,簡直讓人神迷。我?guī)缀跻恢笨吹酵砩喜砰]著眼休息。

    第二天早上七點多左右,我們到達了昆莎鄉(xiāng)。這邊其實有一個新建不久的機場,但票不好訂,二來我們本來就是來適應高原環(huán)境的,不趕時間,所以走新藏線是比較好的選擇。

    昆莎這地方開發(fā)的還不算好,這個好其實是相對的。這里處于更為偏遠的地方,地廣人稀,沒有拉薩那么‘繁華’,周圍的旅館,也是藏居,也就是當?shù)夭孛褡约洪_的居家旅店。

    來這兒住宿的,除了少部分單純的游客以外,大部分都和我們一樣,背著大包小包的裝備來探險的。

    每個年輕人都有一個不安分的心,我以前也差不多,很羨慕冒險電影里的主角,但自己經(jīng)歷過幾次之后,我覺得當一個普通游客還是挺幸福的。我們住的這個藏家旅館,人并不多,據(jù)我觀察,一共住著四波人。

    第一波人應該是個大型的驢友團,看起來很專業(yè),各種裝備跟我們有的一拼,不過他們的優(yōu)勢是人多。至于這波人要去哪兒,我就不知道了,西藏是個非常遼闊的地方,四面八方都可以出發(fā),每個方向,都可以成為一條新路線,所以在這兒,路線都是自己規(guī)劃的。不過根據(jù)他們所攜帶的裝備來看,我估計十有八九,是要去爬雪山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