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筆趣閣 - 科幻小說 - 走尸檔案在線閱讀 - 第2節

第2節

    還包吃包住。

    對于我這樣的rou絲來說,這就是天上掉餡兒餅的好事。

    但我不是傻子,有命掙錢也得有命花不是?

    面對我的遲疑,他又道:“我這兒急缺人手,放心,做的是正經買賣,你不要急著拒絕,不妨進來看一看。”說著,又笑了笑,露出一口白牙。這人衣著干凈,而且似乎挺喜歡笑的,長相不俗,如果不是白天看見他那詭異的舉動,單就外表和言談來說,這人是很有親和力的。

    說著話,他打開了門,并且順手開了燈,霎時間,事務所會客廳的情況就展現在我的眼前。

    簡潔、干凈,一眼看到底,不像是做什么不法買賣的。

    再加上耽誤了這么會兒,周圍的夜市也開了,四下里逐漸熱鬧起來,我于是沒有了那么多的顧慮,便跟著走進了事務所。

    對方開始做起了自我介紹,并且簡單敘述了一下工作。

    這家‘譚玄事務所’一共兩個老板,現在在我面前的這個叫周玄業,還有一個老板姓譚,目前出差。事務所的位置,離我租住的地方并不遠,周玄業沒事兒的時候喜歡在周圍瞎逛,據說是尋找潛在客戶,所以白天我們才會恰巧遇見,這個幾率倒也不算小。

    除了兩個老板外,還有兩名員工,也在出差。而之所以要招我這么個人,主要就是因為事務所的人經常要出差,他們需要一個看店子的,所以不需要什么專業技能,只要人品過得去就行。

    說著,周玄業又沖我笑了笑,道:“我覺得你人品還不錯,如果沒什么問題,就直接來上班,我后天就要出差。”

    我的人品不錯?

    目前為止,我們不過見了兩次面,交談了幾句話而已,他怎么看出我人品不錯?所以這話的可信度自然不高。不過接下來,他帶我參觀了一下事務所,確實沒有什么可疑的地方,我有些心動,但又有些猶豫不決。

    主要原因還是白天的事兒。

    周玄業似乎看出了我的猶豫,打了個哈欠,道:“大男人,扭扭捏捏做什么,你又不是女人,難不成我還圖你的色?”他這么一說我也覺得自己太矯情了,心里想著月薪四千,一個月最少可以存三千,存個兩年,手里頭有幾萬塊錢,還能做點兒小買賣或者學點兒東西提高下自己,多好的事兒,過了這村,就沒這店了。

    思來想去,沒能經受住誘惑就答應了。

    第二天,我搬了東西,正式入住事務所。

    第三天,我還沒把這地方摸熟摸透,周玄業已經背了個黑色的大包,一身戶外裝備,扔給我一把鑰匙就要‘出差’。我十分懷疑,他這打扮,到底是要去出差還是要去旅游。

    臨走時,他交待道:“如果有人上門咨詢,你留下電話就成,回來等我處理。當然,如果事務所其他人先行回來,你也可以找他們。”

    周玄業一走就是一周,半點兒消息也沒有,我在事務所上著班,與其說是上班,不如說是一個人瞎晃蕩。我試著去翻閱事務所的卷宗,但卻發現幾乎每一本文件,都是上了鎖的。

    好在這里有電腦,除了文件外,其余的東西對我都是開放式的,倒也不覺得無聊。

    說真的,我覺得周玄業這個人太奇怪了。

    有誰會把自己事務所的鑰匙,交給一個才來了一天并且不知根底的員工?

    我總想著自己會不會是上當受騙了,但問題是,我身上有什么可騙的?

    第五天的時候,第一位顧客終于上門了。

    是一位女顧客,年約四十多歲,一進來,眼睛就是又紅又腫的,似乎哭了很久。她打量著事務所,目光中透露著懷疑,但旋即,吸了口氣,道:“我也是沒辦法了,聽人說你們這兒很靈,死馬當活馬醫吧。”

    很靈?

    什么意思?

    周玄業告訴我,這家事務所是一個類似于私人偵查一類的地方,幫人尋走失的人或者物品,但具體他們是怎么工作的,周玄業沒有細說,畢竟我只是個看店的。

    于是我問她:“那么,你要找什么東西?”

    中年婦女摸出了一張照片,照片上是一個六七歲左右的小女孩,扎著兩根柔軟的辮子,笑的很是可愛。這讓我想起了每次去福利院都圍著我喊天顧哥的meimei們,心下頓時柔軟起來,便道:“孩子走丟了?”

    其實,我覺得這種事兒應該找警察,周玄業這事務所,加上我也才五個人,怎么去尋找一個走失的孩子?

    中年婦女點了點頭,道:“一年前,我帶著女兒去東門逛街,結果就丟了,再也沒找著。”說著,似乎又要哭了。東門老街,是深圳出了名的鬧市,人流如織,摩肩接踵的,確實很容易走失。

    我大為驚訝,道:“失蹤一年了?你們沒報案嗎?”

    她奇怪的看了我一眼,哽咽道:“找警察如果有用,還來找你干什么?你知不知道每年有多少人口失蹤案?大部分的案子,一輩子都破不了,最后不了了之的,警察的力量也是有限的。”

    說實話,我沒了解過這方面的東西,所以每年有多少人口失蹤,我還真不知道。

    緊接著,她頓了頓,又道:“我也是聽人說才打聽到你們這兒的,聽說你們有獨門兒的尋人方法,只要能找到我女兒,多少錢都行。”

    獨門兒的尋人方法?

    我越聽越覺得像是騙局。

    周玄業這伙兒人,該不會是什么詐騙團伙吧?

    警察都解決不了的事兒,他們能行?

    我按照公式化的,留下了那個中年婦女的電話以及她女兒的照片,正要道別時,門口忽然出現了一個人。

    這人身材高大,年約三十歲左右,臉部的輪廓猶如刀削斧劈,給人一種肅殺凌冽之感,而他此時站在門口,面無表情,漆黑的目光冷冷的看著我們,霎時間,我以為是有人上門尋仇。

    但很快我意識到,這人不是仇人,而是這家事務所的另一個老板:譚刃。

    因為事務所的墻上,有他們四個人的照片。

    我站起身,干巴巴喊了句:“譚老板。”對方似乎知道我的存在,點了點頭,走進來,將身上的包往旁邊的沙發上一放,根本沒有理會我,而是坐到了一邊的老板椅上,摸出打火機點燃了一根煙,隨后眼睛斜斜的看了中年婦女一眼,道:“坐吧。”

    用這種態度對待顧客,任何人估計都會不爽,但這個姓譚的,身上有一種很特別的氣勢,如果要形容的話,大約就是一種上位者的氣勢,讓人很難有勇氣拒絕。

    因此,別說我,那個中年婦女顯然也被震懾到了,譚刃說完,她便徑自坐下,看的我不由有些咋舌。

    緊接著,不等中年婦女開口問話,譚刃的目光瞥了我一眼,淡淡道:“給她紙和筆。”

    我迅速將紙筆遞過去。

    中年婦女握著筆,問道:“要寫什么?”

    譚刃道:“先寫你女兒的出生年、月、日、時。”

    我頓時覺得滿頭霧水,不問失蹤時間失蹤地點,怎么問起了生日?不過老板說話,我自然沒有多嘴的份兒,因此便在一旁站著。

    中年婦女寫下了:“2005年11月22日x時。”出于隱私保密,具體生辰就不詳說了。

    譚刃點了點頭,抖了抖煙灰,道:“名字。”

    中年婦女寫了顧欣兩個字。

    譚刃看了看,半晌沒說話,眉頭微微一簇,心中也不知在想些什么,但我注意到,他搭在沙發上的另一只手,手指卻開始抖動起來,像是在算計什么東西。

    隨后他閉著眼,半晌沒出聲。

    中年婦女終于反應過來,對于譚刃這種表現開始感到不滿,就在她似乎要發火時,譚刃睜開了眼,抖了抖煙灰,道:“選擇‘一條龍’還是‘問路’?”

    一條龍?

    問路?

    這話是什么意思?

    第3章 譚刃

    別說我不解,那中年婦女也同樣不解,便直言不諱問道:“什么一條龍,什么問路?你們到底做不做生意,我只是想找到我女兒?”

    譚刃神情不變,依舊是犀利而不茍言笑,聲音沉穩,不疾不徐的回道:“問路就是告訴你,你女兒所在的地方,你們自己去找人,先交定金,找到人后,你再結剩下的款,總款一萬元。一條龍就是把你女兒在一個月內送還到你面前,事成后一次性收款二十萬。選一個吧。”

    中年婦女愣了。

    我也愣了。

    之所以會愣住,不是因為價格的原因,而是譚刃所給出的兩條選擇中,都很清楚的傳達出一個信息,那就是:一定能找到她的女兒!他并沒有說找不到一類的話,而是讓這個女人選,以哪種方式找到。

    中年婦女的嘴唇抖了抖,眼中有些不可置信又夾雜著激動的情緒:“你們真的能找到?”

    譚刃道:“前提是你有錢。”

    “我有!”那女人立刻點了點頭。

    譚刃也跟著點頭:“那就選一個吧。”

    這時,她遲疑起來,道:“我選問路,你告訴我地方就行,萬一找不到……”

    譚刃打斷她:“沒有萬一,事先會有合同簽訂,定金只需要交納一千。”一千塊錢,對于尋女心切的人來說不算什么,對方同意了,譚刃便道:“好,晚上八點來我這兒拿資料簽合同。”

    送走了那女人,我滿腦子想的都是譚刃哪來的這么大的信心?他是不是騙子?我也被騙進犯罪團伙了?

    就在我思考這些問題的時候,譚刃問我:“你是周玄業招來的?”

    我點了點頭,說實話,面對這么嚴肅的老板,心里還是很有壓力的。

    但讓我意外的是,他只是點了點頭,道:“好好干,有機會還能賺外快。”緊接著,那女人寫的那張紙,被他壓入了一個加鎖文件夾里,譚刃自己就洗澡去了。

    當天晚上八點,那婦女過來時,譚刃拿了份合同給她簽,然后又給了她一份地址,女人便走了。

    收了一千塊的定金,這個活兒,似乎就這樣結束了。

    這個事務所的一切,都透著一種不同尋常的感覺,但可惜,我找不出這其中的原因。

    算了,為了錢,先干著吧。

    我原以為這位老板很不好相處,但后來我發現,他是個嚴肅不多話的人,也絕不會像我以前遇到的其它老板那么小氣而吹毛求疵,基本上,我在事務所干什么他都不會過問。認真打掃也好,或者干脆玩游戲也好,躺沙發上偷懶也好,幾乎當我是隱形的,只要他有事吩咐的時候認真做好就行了,并且……他幾乎很少會找事情給我做。

    俗話說,由簡入奢易,由奢入簡難,一個月后,我在苦難生活中磨練出來的勤勞,幾乎被耗光了,特別是月底時,賬戶上準時轉來的四千塊錢,讓我覺得很是慚愧。

    每天打掃一遍事務所,幾乎就是我的全部工作。大部分包吃包住的工作,員工都是要給老板做飯的,但譚刃在吃過一次我做的飯后,評價道:“豬食。”隨后就一直是叫外賣,當然,外賣錢也是老板出。

    也就是說,作為一個員工,我每天只需要打掃一下事務所,然后包吃包住,月入四千,對于我這樣的人來說,簡直已經走向人生小巔峰了。

    越是來的容易的東西,就越讓人感覺到不安,這個不安,在九月的月初終于出現了。

    那天,那個婦女再一次敲開了我們的大門,我不知道她是不是來付尾款的,也不知道她女兒是不是找到了。不過,她進來的時候,神色十分奇怪,透露著一種不安,對我笑了笑,說:“我來結款。”

    結款?

    我心里暗暗驚訝,難道真的找到了?

    譚刃根本連門都沒有出過,他是怎么知道小女孩所在的地址的?

    這會兒譚刃還在睡覺,出于好奇,我壓低聲音問她:“女兒找到了?”

    她神色有些勉強,點頭道:“找到了。”我看得出來,她似乎出了什么事,并且不想對我這個外人多說,于是我也沒有繼續追問,只問了一句:“欣欣還好嗎?”

    我對于小女孩是很有好感的,當然不是因為我戀童,而是我之前說過,在福利院里,不正常的孩子比正常的孩子多,而正常的孩子里,女孩兒又比男孩兒多。

    我不知道為什么那些父母會扔女兒,但我從小在那樣的環境下長大,看著那些叫我哥哥,會撲到我懷里撒嬌的小meimei,我覺得她們就是可愛的小天使。

    大約是我的叫法,讓這個婦女感到暖心,她道:“欣欣一切都好。”頓了頓,她道:“譚老板在嗎?我、我還有些事情想請教他。”

    譚刃這會兒正在睡覺,我想了想,讓她稍等,然后敲了敲譚刃的房門:“老板,有客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