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筆趣閣 - 歷史小說 - 謀國在線閱讀 - 第61節

第61節

    聽到這里,李儀韻長出了一口氣,說道:“皇后娘娘還是不要跟陛下說這事,因為……”說到這里,她頓了一下,然后說道,“陛下他并不知道這事。”

    “他不知道?”劉意映一愣,說道,“可我明明聽到是他對你說的那番話啊!”

    李儀韻忙跪下說道:“請皇后娘娘先恕民婦不敬之罪,民婦才敢告知真相。”

    “你放心。”劉意映趕緊說道,“只要你如實相告,我不會因此治你之罪。”

    “多謝皇后娘娘。”李儀韻磕頭謝恩。

    劉意映叫她起了身,又催促道:“那你快說,這到底是怎么回事。”

    李儀韻似乎有些許的躊躇,頓了片刻,她才說道:“皇后娘娘可知道平湖茶樓有個渾名叫袁百變的藝人?”

    “不知。”劉意映搖了搖頭。她不知道李儀韻此時提起那袁百變,究竟是何意圖。

    “皇后娘娘去平湖茶樓,聽這袁百變表演一回,便什么都明白了。”

    聽到這話,劉意映一愣:“這是什么意思。”

    “皇后娘娘去了便知。”說罷,李儀韻垂下眼眸,“皇后娘娘,可還有其他話要問民婦?若無他事,民婦想去看玉菁了。”

    “你去吧。”劉意映見她不肯明說,只好放了她離開。

    “那民婦退下了。”李儀韻行了一禮,然后退了下去。

    劉意映看著李儀韻慢慢遠去的背影,怔了片刻,然后走了回去,叫上秋霜出了門,直奔平湖茶樓。

    到了茶樓門前,劉意映并沒下車,只叫秋霜先去問問。一進門,秋霜便向小二打聽那渾名叫袁百變的藝人。

    那小二一聽是來找袁百變的,忙笑著說道:“姑娘來得不巧,袁大家剛剛表演完了。姑娘若要聽,請明日再來吧!”

    秋霜一聽,趕緊從腰間摸出一錠黃金,對著小二說道:“請小二哥幫我問問袁大家,可否為我家夫人單獨表演一回。”

    小二看見這錠金子,雙眼直冒光,忙哈著腰說道:“請姑娘稍等,我去問問袁大家。”

    不一會兒,小二出來回話說:“袁大家倒是愿意為夫人單獨表演一回。不過,這表演費嗓子和費氣,袁大家只能為夫人表演一小段,不知道夫人是否愿意。”

    “行。”秋霜將金錠遞給小二,說道,“那叫他快準備!”

    “好咧!”小二拿著金錠,笑嘻嘻地跑了下去。

    秋霜便轉身出了門,將劉意映請下車。佯裝成隨從的侍衛一聽劉意映要去茶樓聽藝,異常緊張,當即打算進茶樓清場。

    劉意映怕擾民,又想著應該沒人知道自己的身分,聽一回戲應該無妨,忙阻止了他們,只帶了秋霜和兩個侍衛進了茶樓。

    小二見秋霜帶了一個年輕女子進了屋來,知道她便是秋霜口中的夫人,忙殷勤地將眾人帶進了后院一間小屋里。很快,有一位三十來歲的男子進了屋來,走到屋中,對著劉意映揖手一禮,說道:“小人袁昂見過夫人。”

    “袁大家有禮了。”劉意映笑著點了點頭,說道,“我慕名而來,專為聽袁大家表演的。”

    袁百變微微躬身,說道:“有件事,小人要向夫人說一下。這口技很是廢嗓和精氣,小人今天已經表演過兩場了,精力已有些不濟,所以,為夫人單獨表演的這一場,怕是比平時短小些。若是夫人有意見,小人愿意退還一半帛金。”

    “不用。”劉意映面帶微笑,“袁大家隨意表演便是。”

    “那多謝夫人。”說罷,袁百變又行了一禮,然后走到案桌后,坐下。

    桌案上,只放了一塊醒木,一把折扇。

    小二上前,用一屏幛便袁百變遮住,再將窗戶一閉,瞬間屋里便暗了下來。侍衛見狀,正在緊張地四處張望,突然,只聽到一陣狂風乍起,接著便傳來洶涌的波濤之聲,慢慢地,有高呼低喊的人聲,聽起來,似乎是一艘漁船遇到了海浪,船夫們正在與風浪搏斗,將般開進港避險。有人大叫,聽起來好像是船艙進了水,船夫們七手八腳地舀水之聲,有物件傾倒的聲音,還有人死命轉舵,有膽小之人心怯大哭,還有人在大聲呵斥。慢慢地,船似乎駛入了避風港,那風浪聲漸小,有人歡呼雀躍,有人撫掌大哭,慶幸逃出生天。一陣喧鬧之后,漸漸地,一切歸于平靜。

    小二上前,撤去屏幛。袁百變坐在案前,案上只有一只醒木,一把折扇。

    劉意映愣了片刻,問道:“先前那聲音,可是袁大家一人所為?”

    “夫人見笑,確是小人一人所作。”袁百變起身拱手道。

    “一個人可以發出這么多的聲音?”劉意映似乎不敢相信。

    “這乃口技。”袁百變笑道。

    劉意映心頭猛然一動,問道:“那請問袁大家,男子可否發出女子之聲,女子可否發出男子之聲?”

    袁百變頓了一下,說道:“那男子可否發出女子之聲,女子可否發出男子之聲?”

    此話一出口,屋中之人莫不驚異不已。先前袁百變口中所發之音,與劉意映的聲音簡直相差無幾。若不是親眼看見袁百變的嘴唇在動,劉意映簡直不敢相信世間竟然有此事奇事。看來,這就是李儀韻叫她來聽袁百變表演的原因。難道,那天在書室中,與李儀韻說話的人,根本不是司馬珩,而是一個與袁百變一樣,會口技之人?

    想到這里,劉意映站起身來,對著袁百變說道:“多謝袁大家!”便出了屋外,因為太著急,腳步顯得有幾分凌亂。

    秋霜見狀,忙上前扶住劉意映。

    出了平湖茶樓,馬車便向皇宮疾馳而去。

    進了宮,劉意映沒有回自己的鳳儀宮,而是去了司馬珩乾元宮。可到了乾元宮外,卻被告知司馬珩還在景陽宮里與群臣商議政事。

    她當然不好去打擾他,雖然心中急切,只得怏怏回了鳳儀宮。還未到鳳儀宮門前,便看見司馬妍與司馬玨姐弟二人往鳳儀宮而來。

    看見姐弟二人,劉意映忙下了輦,笑道:“阿妍,阿玨,來找嫂嫂有事嗎?”

    司馬妍一見到劉意映,忙不迭地跑上前,拉著劉意映的手,笑著說道:“嫂嫂,我正是來找你的呢。過兩日舅父家要有一個賞花會,阿娘同意我去呢?”

    劉意映微笑道:“那可是好事呀。”眼看著司馬妍也到了要說親的年紀了,正好去看看有沒有合眼緣的人。

    “我選了一身海棠繡花裙,卻沒有找到合心意的簪子來配。”司馬妍對著劉意映撒嬌道,“我記得嫂嫂有海棠花簪,可否借我一用啊?”

    “當然可以。”劉意映笑著拉著司馬妍的手,說道,“嫂嫂妝匣里的首飾,凡是阿妍看上的,盡可以拿去用。”

    “多謝嫂嫂。”司馬妍大喜。

    劉意映笑著拍了拍她的手,看司馬玨走了上來,笑道:“阿玨,你不是也來向嫂嫂借首飾的吧?”

    司馬玨嘿嘿笑了起來:“嫂嫂,我就是來找阿慎玩的。”

    司馬妍笑道:“他聽說我要來找嫂嫂,非要跟來看阿慎。”

    “阿慎這時候應該還在睡覺呢。”劉意映笑笑說道,“你們先進屋來坐會兒吧。”說著便把二人帶進寢宮中。

    進了屋,劉意映將司馬妍帶到自己的妝臺前,指著案上的妝匣盒,說道:“阿妍,你喜歡哪支自己選。”

    “好。”司馬妍笑瞇瞇地點了點頭,便打開首飾盒翻找起來。

    司馬玨卻對首飾毫無興趣,也沒有阿慎讓他揉搓著玩,因為,他坐在一旁東張西望,甚是無聊。

    劉意映見狀,便逗他道:“阿玨,你要不要也選一支簪?”

    “我又不戴珠釵,先簪作甚?”司馬玨噘著嘴。

    劉意映沖著他眨了眨眼睛:“嫂嫂送你一支簪子,以后看見喜歡的女娃,便送她作定情信物。”

    “這個就不用嫂嫂cao心了,我有東西送她。”司馬玨嘿嘿笑道。

    劉意映一怔,說道:“你有定情信物?是什么呀?快拿給嫂嫂看看呢!”

    司馬玨睨了劉意映一眼,哼了哼,說道:“我才不給你看。”

    劉意映撇了撇嘴,說道:“我看你根本就沒有,說話誆嫂嫂的。”

    “我才沒騙你呢。”見劉意映不信,司馬玨忙從脖子里掏出一樣東西來,說道,“大哥跟我說,以后若有喜歡的姑娘了,便送她這玉佩。”

    看見這玉佩,劉意映一怔。這玉佩怎么看起來如此眼熟?對了,這玉佩與自己從戴后羿面具那男子身上扯下的玉佩簡直一模一樣。想到這里,她脫口說道:“阿玨,你這玉佩是從哪里來的?”

    “這玉佩是我的呢。”司馬玨說道。

    “怎么會是你的?”劉意映一把抓住那玉佩,仔細看了看,那上面的雕花確實與自己那枚玉佩無異。她心頭猛跳,對著司馬玨說道:“阿玨,這明明是我的玉佩,怎么會在你身上?你什么時候來偷拿的?”

    “我沒有偷拿嫂嫂的玉佩!”司馬玨臉漲得通紅,想要將玉佩奪回來,奈何劉意映抓得緊緊的,他忙叫道,“嫂嫂,這真不是你那枚,你若不信,可看這玉佩上面還有我的名字呢。”

    劉意映一怔,忙松了手,問道:“你的名字在哪里?”

    司馬玨揉了揉自己被勒疼的脖子,將玉佩從頸上取了下來。這玉佩是一個圓環形,中間是鏤空的雕花。司馬玨指出玉佩中心一個小圓孔,說道:“嫂嫂,你看,這圓環里面刻有一個玨字。”

    劉意映接過玉佩,仔細一看,果然上面刻有一個小小的“玨”字,不仔細看,根本發現不了。看來,這真不是自己那枚玉佩。她抬起頭來,對著司馬玨不自然地笑了笑,說道,“阿玨,對不起,果然是嫂嫂看錯了。你這枚玉佩,與嫂嫂的那枚真的太像了。”

    司馬玨從劉意映手中接過玉佩,說道:“嫂嫂,你那枚玉佩是大哥的。難道大哥沒有告訴你,那玉佩上也刻有他的名字?”

    劉意映一愣,連忙追問道:“你大哥也有這樣一枚玉佩?”

    “你那枚玉佩不是大哥的嗎?”司馬玨一臉狐疑地看著劉意映,說道,“當年父親得了一塊上好的和田青玉,便讓人雕了兩枚玉佩,我與大哥一人一枚,而且上面分別刻有我們兄弟二人的名字。后來大哥跟我說,他把玉佩送給了人,難道不是給嫂嫂你了嗎?”

    司馬妍聽見此話,在一旁叫道:“原來大哥與嫂嫂在成親前就定了情了?”說罷抿嘴一笑,“難怪大哥與嫂嫂如此要好呢?”

    劉意映面色一紅,搖頭道:“我那枚玉佩不是你大哥親手給我的。”

    “不管是他親手相贈還是找人轉贈,那也是大哥的心意啊。”司馬妍沖著劉意映眨了眨眼。

    劉意映咬著唇,低下頭去。那玉佩是她在那戴著后羿面具的男子身上所得,若這玉佩是司馬珩的,那戴面具的那個人,不是張煊,而是司馬珩?想到這里,她心頭猶如翻江倒海一般,再難以平靜。可是,如果那人真是他,為何他一直不跟自己說?

    看劉意映低頭不說話,司馬妍又說道:“嫂嫂,你若不信,將那玉佩拿出來看看,上面是不是刻有大哥的名字。”

    想到這里,劉意映豁然一亮。對!先確定那玉佩是不是司馬珩所有,才能再說其他之事。想到這里,劉意映趕緊從箱子里找到那裝玉佩的匣子。在打開盒子時,她的手指竟然有些發抖,半天才將盒蓋揭了開來。

    隨著盒蓋被揭起,一枚青色玉佩便出現在了劉意映的眼中。她緊緊盯著它,想要拿起來仔細看看,卻心中似乎又有些害怕,怕上面沒有那個字,因而,遲遲不敢動手。

    司馬妍笑了笑,伸手拿起玉佩,遞到劉意映手邊,說道:“嫂嫂,你自己看啊。”

    劉意映伸出顫抖的雙手,將玉佩接了過來,眼睛往玉佩正中那圓形的小孔看去。突然,她心頭猛然一跳。那里,果然刻有一個字。

    那上面刻的,是一個“珩”。

    那戴著后羿面具的人,果然是他!

    眼淚一下便從她的眼中噴涌而出。她用手捂著嘴,可嗚咽之聲不停從手縫中溢出。

    看著劉意映失態大哭,司馬妍與司馬玨一下慌了神。司馬妍忙上前問道:“嫂嫂,你怎么了?”

    “你大哥,他騙了我!”劉意映咬唇說道。

    “啊?”司馬妍一驚,“大哥怎么騙你了。”

    劉意映將玉佩緊緊捧著手中,只一個勁兒地哭著,卻再也不肯說話了。

    正在司馬妍與司馬玨驚慌無措時,司馬珩突然進了屋來。他剛忙完,便聽人說劉意映來找過自己,就急忙趕了過來。沒想到一進屋,便看見劉意映坐在屋中,似乎正哭得傷心,他大驚,問道:“這是怎么了?意映,你為何要哭?”

    “大哥,你總算來了。”司馬玨像見了救星一般,趕緊奔到他身邊,說道,“大嫂說你騙了她,便開始哭了起來,我們怎么勸也勸不住。”

    “我何事騙過她?”司馬珩眉頭微蹙。

    “就是那玉佩的事啊!”司馬玨說道。

    “什么玉佩?”司馬珩面色微微一變。

    司馬玨將自己的玉佩舉到司馬玨眼前,說道:“就是爹爹為你我二人做的,那刻著我們名字的玉佩啊。”

    司馬珩一怔,眼睛隨即便望向劉意映。

    劉意映抬起淚眼,也正向著他望了過來。

    兩人目光撞在一起,他面上的神色瞬間便有些不自在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