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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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行人浩浩蕩蕩的去了給老夫人準備的松鶴堂,大房和三房的行李自有丫鬟婆子收拾。 “給祖母請安。”婉盈隨著幾個兄弟姐妹給老夫人和兩房的長輩請安,順便得了見面禮。 等他們退下之后,韓家嫡長孫韓長渝帶著妻子連氏、已經(jīng)七歲的長子韓幼安以及三房年僅兩歲的韓長泯上前行禮,楚氏也賞了不少見面禮。 老夫人滿意的點點頭,又道:“怎的不見嫣姐兒?” 楚氏忙道:“嫣姐兒讓人捎了信兒,她婆婆昨日受了涼,今兒來不了,等著過幾日便來給您請安。” “很該如此,老二家的,你自去告訴嫣姐兒,讓她好好照顧婆婆,這里不用著急。” 楚氏應(yīng)了,又道:“湘姐兒怎的沒來?”韓婉湘,便是韓大老爺家的長女。 大夫人梁氏急忙道:“湘姐兒有了身孕,走不得遠路,便沒叫他來。” 楚氏十分驚訝:“湘姐兒有孕了?怎么沒傳消息過來?” “查出來的時候咱們正準備上路,也就沒有傳消息來。”梁氏笑的見牙不見眼,女兒隔了三年才又有了身孕,只要生下一個哥兒,地位就更穩(wěn)固了。 楚氏急忙疊聲道賀,說著大方的話。 又說了幾句話,眾人見老夫人面露疲色,紛紛告退,幾個小的自回自己的院子,楚氏則去張羅著晚上的接風(fēng)宴去了。 回了院子,婉盈敲了敲后腰,然后便直接歪到了軟榻上,陳mama急忙拿來了湯婆子,十分憂心的道:“姑娘可是疼得厲害?” 婉盈道:“現(xiàn)下好多了。”她現(xiàn)在的這具身體實在是有些柔弱,許是之前沒有保養(yǎng)好的緣故,一來月事肚子疼得厲害。 “我這就去煮些紅糖姜水來。”陳mama風(fēng)風(fēng)火火的就往外跑,婉盈連拒絕的話都沒來得及說。 無奈的笑了一聲,婉盈懶洋洋的打了個哈欠,垂下眼簾,思索起了今日見到的這幾個韓家人。 老夫人為人嚴肅方正,這類人最是講規(guī)矩,只要不犯錯,那便十分好相處;大房和三房的人打眼看著也并沒有什么歪心思,畢竟他們和二房差距太大,也不敢起什么不好的心思。 這么一想,婉盈就覺得這韓家的內(nèi)宅關(guān)系實在是單純的不得了,人少了,矛盾便少了,如果楚氏再好好教育一下三姑娘就更好了。 等著韓大人下朝回了家,一大家子人便湊在了一起,將飯桌擺在小香廳,中間隔了屏風(fēng),熱熱鬧鬧的吃了一頓團圓飯。 期間,即將出嫁的婉盈被重點關(guān)照了一把,而她只能羞澀的垂下頭,做出了一副正統(tǒng)的大家閨秀的模樣。 用完了飯,男丁們?nèi)チ藭浚撕秃⒆颖戕D(zhuǎn)移了戰(zhàn)地,回了松鶴堂。 十分有威嚴的老夫人讓連氏和柳氏帶著幾個小的出去玩,只留下幾位夫人和婉盈在屋子里,然后便說起了威遠侯府的事情,“嫣姐兒成婚的時候我曾見過威遠侯夫人一面,侯夫人并不難相處,只要你謹守規(guī)矩,便不會出什么事。” 婉盈知道這是老夫人幫她理順侯府的關(guān)系呢,也不說話,只靜靜的聽著。 “侯爺為人十分正派,只不過侯爺還有一個嫡親的弟弟,看在逝去的老侯夫人的面子上,侯爺并未和他分府,”老夫人說著,微微皺眉,似是對這位侯府二老爺十分看不上眼,“這位二老爺小妾眾多,只女兒便有七個,還有兩個已經(jīng)娶了妻子的兒子……和他們相處的時候你且記著不要過于糾纏,但是也不能讓人欺負了去,你可明白?” 婉盈急忙起身回話,“孫女明白,謝祖母教誨。” 老夫人看了在她旁邊伺候的丫鬟一眼,后者進了里屋,很快便端了一個荷葉托盤出來,上面放著一套華麗的金鑲玉頭面、一對鑲著紅寶石的金手鐲和一副金絲鑲紅寶石耳墜,旁邊還有一個小匣子。 “當(dāng)初嫣姐兒成婚的時候我便送了她這幾樣,老婆子不是個偏心的,現(xiàn)在也給你這些,另外再給你三千兩銀子壓箱底,”老夫人嘆了一聲:“盈姐兒,你以后且好好過日子吧。” 婉盈看了楚氏一眼,老夫人自然瞧見了她的動作,便道:“拿著吧,你母親并不在意,以后出嫁的姑娘都會得這些。” 楚氏也笑瞇瞇的讓她接了,她當(dāng)然不在意,當(dāng)初大姑娘成婚的時候老太太可是給了八千兩。 婉盈這才屈膝行禮,接了過來,“謝祖母賞賜。” 老夫人到底是年紀大了,又說了幾句閑話,便讓眾人退下了。 婉盈讓白鷺端著荷葉托盤,沐浴著韓婉怡憤恨的眼神,奕奕然回了自個兒那個已經(jīng)呆了月余的小院子。 說實話,婉盈對這些漂亮飾品十分喜歡,她上輩子的時候也自詡是個手工帝,做出來的鳳冠、發(fā)簪十分受歡迎,可是在見了這些真正的好東西之后,她才知道以前的自己有多膚淺,古代的這些工匠才是真的手工帝啊! “姑娘,這些可真好看。”黃鸝眼巴巴的看著那副頭面流口水。 婉盈喝著熱乎乎的紅糖水,笑道:“那等你成婚的時候我就給你一副金頭面。” 黃鸝小臉頓時紅撲撲的,不過這次卻沒害羞的跑開,只是道:“好啊,那奴婢就等著姑娘賞了。” 正在把東西收進箱籠里的白鷺笑她:“你羞是不羞?才多大就想著嫁人呢?也不臉紅。” “這有什么害羞的?你又不是不嫁人。”小黃鸝翻個白眼。 白鷺摸了她臉一把,“快讓我瞧瞧,你臉上糊了幾層的粉呢?” 黃鸝跺了下腳,過去擰她,兩人笑鬧在一起。 一旁的杜鵑扁了扁嘴,婉盈斜她一眼,只當(dāng)沒看見。 第二日,天突然就陰了下來,婉盈倚在窗子邊搖著扇子,看著陰麻麻的天煩躁不已。 白鷺端著小湯碗兒進來,“也不知道這雨什么時候下,現(xiàn)在一點兒風(fēng)都沒有,讓人厭煩的很呢。” 婉盈吁了口氣,道:“怎么又是你做事?杜鵑呢?” “杜鵑jiejie去針線房mama那兒拿絲線去了,說是要幫著準備荷包呢。” 婉盈微蹙眉頭:“她怎的想起來做這個了?”那個丫頭在這兒都快把自己當(dāng)成正經(jīng)小姐了,那還會做活? 白鷺低聲道:“奴婢瞧見她做了一個繡著青竹的荷包呢,拆了繡繡了拆的,瞧上去可上心了。” 婉盈挑眉,白鷺瞧上去非常氣憤,“姑娘,奴婢覺得杜鵑心里藏著算計,肯定想搞鬼呢,咱們可得好好防著她。” 婉盈忍不住笑起來,“那行,我就指望你看好了她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