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筆趣閣 - 歷史小說 - 天才醫(yī)生重生十八歲在線閱讀 - 第140節(jié)

第140節(jié)

    “不知道凌小姐還記不記得昨日前來凌氏中草藥堂贈送百年靈芝王的林修?他乃是金陵閣的boss,也是唐先生的人。”

    沒有直接告訴凌薇,那金陵閣乃是唐子騫的。

    但這位黑衣大哥卻是直接將金陵閣給推薦給了凌薇。

    眸色盯著凌薇的側臉,當這位黑衣大哥看到凌薇的臉上浮現了一抹恍然大悟的神色之后,他這才又一次的繼續(xù)開口,依然是用那做賊般細微的聲音開口,這么一個威武高大的糙漢竟是用那般細微的小聲說話,這也真心是難為他了。

    “金陵閣,雖然乃是華夏連鎖的五星級酒店,但是卻也是整個華夏上流社會圈子里公認的消息來源最為迅速和精準的地方,這世界上,目前來說,好像還沒有金陵閣打探不到的消息,只要有錢,金陵閣就能夠滿足所有人的問題。”

    聽著這位黑衣大哥在不斷的‘自吹自擂’凌薇忍不住心頭一笑,臉上卻是無比正經的蹙眉問道:“可我沒錢啊……”

    沒錢?

    沒錢嗎?

    真沒錢嗎?

    “只要您一聲令下,您所需要的消息,屬下自會為您雙手奉上。”

    斂下了眸光中的不信神色,黑衣大哥強自忍住了自己對凌薇這調皮問題的笑意,然后學著她的模樣,也很是正經的回答了出去。

    不知道為什么。

    聽到這位糙漢黑衣大哥的話之后,凌薇忽然就覺得他無比的可愛。

    嗯,就連遠在京市的唐子騫也忽然間變得可愛了許多,不要問為什么,沒錢,卻也任性!

    與黑衣大哥的竊竊私語到了這里也算是徹底的結束了,等到凌薇再度轉過眼來時,便是直接對上了鐘炳榮與雷少城那半是擔憂半是狐疑的目光,心知鐘炳榮必然為了她的事情所擔心的凌薇這個時候有些不好意思的輕咳了一聲。

    “咳咳!鐘爺爺,雷二少,今兒個的這件事情本來還想找你們倆商量一下對策的,但是眼下我卻有了一個更好的通道打聽關于那張志明與張雅婷的身份,這件事情你們就不必為我費心了,我自然會想辦法對付他們。我也很感激你們在微博上對我第一時間的力挺和聲援。”

    說到這里,凌薇那雙瀲滟的鳳眸中漸漸的染上了幾分真誠的感激之色。

    說不感動,那是假的。

    可是在經過了這么多次的互相幫助之后,凌薇也算是對面前坐著的這兩位特別的隨意,跟雷少城之間的關系不僅僅是合作人,她們還是朋友。而跟鐘炳榮的關系不僅僅是忘年交,從某種意義上說,她們也還可以是親人。

    因為自己爺爺多年來對自己的不聞不問,凌薇已經很多年,都沒有再叫過爺爺這個詞了。

    直到鐘炳榮的出現。

    而她也不會忘記,自己的第一筆財富,乃是來自于面前的這位老人。

    “那你倒是說說你打算怎么對付他們?你是有了打聽那張志明和張雅婷資料的好渠道,又不是有了對付他們父女倆的好計劃,你就別任性了,今天我和鐘老出現在這里,為的就是好好跟你商量權衡一下,如何對付他們父女倆才是最佳的辦法。”

    “按照我多年娛樂圈緋聞的見多識廣來看,這父女倆可不是什么善茬,竟然連微博攻擊與買通黑道砸店這種事兒都會做,你倒是告訴我,你想到了什么好計劃對付他們的,對付這種人,我告訴你,你根本不需要在乎什么道義,怎么對付好,盡管怎么對付!”

    原本對今日發(fā)生的一切事情還有些云里霧里的黑衣大哥這個時候在聽到了雷少城那憤怒帶火的話語之后,算是徹底的悟了!微博攻擊的事情他倒是知道一點,可是這黑道砸店的事情,他卻完全沒有在場。

    看樣子,就在他和兄弟離店辦事兒的時候,店內發(fā)生了不少事情?這店內的柜臺就是那群黑道眾人砸的?撇過頭,他的眸子往那砸壞了的柜臺上看了過去,瞳孔中立刻便染上了幾分徹骨的冷意。

    黑道?真正的黑道可不會干出這種被人買通了前來砸店的混蛋事兒。

    要他看,這恐怕只是一群小混混才干的出來的事兒吧?下三濫的人品賤格!

    想到這里,他心中默默的把今兒個發(fā)生的這一切記在了心底,時刻準備著在有時間和時機的時候,打電話講這件事情報告給遠在京市的唐子騫,雖然今日事情發(fā)生是他與兄弟二人的失職,但是這凌氏中草藥堂內發(fā)生的一切,他卻無法對唐先生隱瞞。

    欺瞞唐先生的事兒,他還做不到!

    坐在對面的凌薇在聽到雷少城那充滿了怒火的話語,抬首掀起眼皮往他的臉上看了過去,這才發(fā)現他那張英俊的臉龐上此時溢滿了一陣陣的怒火,這一股子怒火就如同當日,他被自己給坑了百分之一的雷氏股份時一樣。

    鮮明而又膨脹,幾乎讓她要誤會這廝剛剛被人給招惹了。

    可是這被招惹的人,明明是她啊!

    “暈。你們這般眼巴巴的盯著我看是不是就因為你們壓根兒就不信我有能力對付那張氏父女?其實也不是非要我想出什么計謀對付他們啊,經過了這一次的微博事件加上近日的混混上門事件,你們認為那張氏父女可能會就此了事兒么?”

    其實凌薇在得知了金陵閣可以查到關于張氏父女的一系列資料時,便已經不打算太大幅度的動作對付他們。

    因為這樣做,她反而會打草驚蛇。

    今兒個趙布祝出現在店內的時候不是明顯的說了么?

    那張志明跟他之間有點交情,所以張志明拜托他前來凌氏中草藥堂砸店的事兒他才會一口答應。可見這張志明跟趙布祝之間的交情還不是一般的交情,否則趙布祝也不可能會將此事一口答應下來。

    作為一個第一軍區(qū)醫(yī)院的副院長。

    張志明卻是跟這趙布祝有著不一般的交情?這話說出去,怎么聽怎么覺得搞笑。由此可見,這張志明這些年來有交情的人應該不少才對,既然會有趙布祝,那么就會有其他類似于趙布祝這種人與之相交。

    換言之,張志明的交際廣泛到了一種魚龍混雜的地步。

    “薇薇,你這話是什么意思?”鐘炳榮也是下意識的看了一眼依舊處于憤怒中的雷少城,心中同樣浮現了一抹疑問,這敢情張氏父女招惹的人是他而不是凌薇啊?他用得著這么生氣?

    聽見鐘炳榮老爺子終于問出了這句話,凌薇也是無奈的搖了搖頭。

    “我覺得這個張志明應該不是個簡單的人,倒不是說他真的有多么厲害,也許他的背后真的有點后臺也說不定吧,但是就今日發(fā)生的事情,我敢肯定,他一定是一個很圓滑的人。這社會上的黑道中人都能跟他有交情,說明這些年來他坐在那副院長的位置上,也沒少干別人見不得的勾當。當然,這一切還要等他的詳細資料查出來,我才敢做定奪。”

    凌薇之所以會這般說,她就是在用另外一種方式告訴鐘炳榮和雷少城。

    她要對付的張氏父女,并不是用那些渣渣的小計謀來對付這父女倆。

    既然要出手,她就打算來一次狠得。野草燒不盡春風吹又生。如果想要這父女倆再也無法對她找茬,那么最好的辦法就是找到張志明這些年來行為不檢點的證據,有了那些證據,別說是對付他們,恐怕到時候,不需要她出手,自然就會有人拉他下馬!

    “你是說……要他下臺?”

    鐘炳榮的眼底忽然迸射出一抹精光,唇角處也染上了幾分放松的笑意,問出這句話后,當他看到了凌薇點頭,他的心中這才松了口氣,“薇薇啊,你果然是個聰明的人,爺爺我真是沒有看錯你。你這么做,真是比什么計謀都來的實在和有效啊。”

    鐘炳榮從凌薇的話語中悟透了她的意思,雷少城又何嘗沒有悟透?

    正所謂,關心則亂。

    雷少城現在正是這么一個狀況,其實他自己都無法解釋自己此時的一系列表現,但是他卻是真的憤怒,面對那些對付凌薇的人,他幾乎恨不得自己直接出去為她發(fā)言,可惜的是她并沒有給過他這樣的權利。

    “好吧,你贏了。說實話,到現在我都沒有想到你這么深,我只是在想要怎么才能讓他們父女倆不好過,卻忘記了一點,他乃是第一軍區(qū)醫(yī)院的副院長,做為這第一軍區(qū)醫(yī)院的副院長,他根本不可以跟黑道上的人扯上關系。”

    如果是其他醫(yī)院的人還好說一些。

    但是這第一軍區(qū)醫(yī)院么?

    呵呵。

    “你們其實不必把這件事情說的那么絕對,我到現在還沒有查到關于他的證據,所以這些事情我們在這里說說也就算了,在外面就不提了,不管怎么樣,今天你們既然會出現在我的店內,我知道你們是因為擔心我,如果不忙的話,一起去吃個晚飯吧,吃過以后咱們再散?”

    凌薇不敢把這些話說的太早,但她的內心深處卻是早已經決定了要那張志明付出慘重的代價。

    重活一世,她再也不想委屈自己了。

    她從來就沒有想過要做一個好人,這輩子,她卷土重來,并不是為了重活做圣母的,而是為了改頭換面,重新再來。

    “嗯,一起。”點了點頭,雷少城直接表示自己今天并不忙,可是天知道,他公司這個時候早已經忙成狗了,這段時間雷氏娛樂傳媒有限公司的股票正在大漲之中,現在雷氏可以說是一天比一天更火爆。

    凌薇占據的那百分之三的股份,如今也早已經翻了好幾倍。

    可以說,此時此刻的她,已然是真正不折不扣的白富美。

    只不過,對雷氏的事情始終沒有關心過的凌薇,卻是壓根兒就不知道這一點。她沒有問起,雷少城也就有些賭氣,不想直接將這個好消息就此簡單的告訴她,然而他不說,她也不問,他們倆也就這樣一個不說一個不問的杠上了。

    可是一個不說,一個不問,到頭來,只會令一些東西漸漸的離自己越來越遠……這一點,雷少城卻是從來都沒有想過的,事業(yè)如愛情,對待一場事業(yè)的態(tài)度,就如同一個人對待一場愛情的態(tài)度。

    如若在事業(yè)上都鬧脾氣,那么在這一場你追我跑的感情戲中,那鬧脾氣的人,終究也只會空歡喜一場。

    他們一行人離開凌氏中草藥堂的時候,卻正是那剛剛被打了一頓一身傷張志明在醫(yī)院躺著上藥的時刻。

    在趙布祝一群小弟的一頓胖揍之下,張志明雖然渾身紅腫不堪,可是卻根本并未有什么真正實質上的傷,對他出手,趙布祝等人都是直接用拳頭和腳踢,壓根兒就無法給他造成什么真正破裂的流血大傷口。

    因此對于這一次的被打,張志明其實大大的松了一口氣。

    本以為至少要躺上十天半個月的傷在一陣檢查之后,卻只是抹上了藥,告知這幾天少動彈,多休息,便可以盡早的愈合。

    躺在第一軍區(qū)醫(yī)院的病床上,張志明背對著醫(yī)生的臉龐上露出了一抹諷刺的笑意,在這第一軍區(qū)醫(yī)院就職副院長一職也有好多年了,但是在這所醫(yī)院就診,張志明卻是第一次。

    這些年來他無論是處理什么人什么關系什么事情,都顯得小心翼翼。

    可是卻沒有想到終究有一日還是陰溝里翻船,對于這今日暴打了自己一頓的趙布祝,張志明能做的最多就是花大價錢買通其他省市的人前來教訓這趙布祝一頓,可關鍵就在于今日對他動手動的人根本不止一個。

    所以他也直接性的把這筆賬全部記載了凌薇的身上。

    想到凌薇,他就氣的牙齦疼。

    女兒用微博來攻擊她,這一辦法不但沒能把那凌薇的凌氏中草藥堂打倒,反倒是將這新開張的凌氏中草藥堂再度推上了一個紅火之地,讓網絡上的那些網民們皆是接受了這凌氏中草藥堂,不僅如此,就連凌薇這倆字,也被直接冠上了名醫(yī)的頭銜。

    張志明心底那個不甘!

    可是事已至此,他卻再找不出什么好法子來撼動這凌氏中草藥堂在蓉城市的地位。

    自己打電話找趙布祝前去對付凌氏中草藥堂,卻最后落得了個這般下場,想想張志明就一陣rou痛,這會兒他一邊感受著那噴薄著涼意的藥膏抹在自己紅腫疼痛的傷口上,心底卻一般算計著如何對付凌薇才好。

    之前對付凌氏中草藥堂,他都一分錢沒花。

    現在,看來對付那凌氏中草藥堂是不得不花錢了。

    憑借著他自己和女兒是不可能真正對付得了那凌薇的,想要扳倒她,還得從她的醫(yī)術以及凌氏中草藥堂下手,她越是以醫(yī)術聞名于世人的耳中,她的凌氏中草藥堂越是在大家的心中造就了一個不可撼動的地位,張志明就越要她摔下來。

    站得高,摔得痛!

    站的有多高,她摔得就將會有多慘!

    而今日那微博上為自己說話的以為極具權威的醫(yī)學界泰斗老人家的話,卻是引發(fā)了張志明內心深處的一個想法,那位醫(yī)學界泰斗的話,也間接性的給了他啟發(fā)。

    醫(yī)術固然了得,可是在面對病疫級別的病情時,你還能夠以醫(yī)術高超四個字來冠名嗎?凌薇,我可不相信,你一個區(qū)區(qū)十九歲的少女,真的可以有辦法醫(yī)治那些頑固性的病疫種類病情。

    眼底的精光驀然間一動,張志明的壞心眼在這個時候又一次的爆發(fā)了出來。

    凌薇一介凌氏中草藥堂的老板,一個年紀輕輕的獨立醫(yī)生不知道的病情,卻不代表張志明不知道。

    身為蓉城市第一軍區(qū)醫(yī)院的副院長,他對蓉城市現下的一系列病情指數卻是最了解不過。

    就在前兩天,他還曾與方文山這位正院長曾一同出席過市內緊急病情會議。在這一場會議中,出現的人,可不僅僅是這蓉城市內極具權威的一些醫(yī)學界泰斗和巨佬,還有他們這蓉城市幾大醫(yī)院中的正副院長,除了他們之外,必須提及的是,這一場會議,還加入了蓉城市的一些高官級別的人物。

    而這么多醫(yī)學界泰斗巨佬以及市內的無數個高官級別的人物出現在一個會議室中,卻是為了一個令所有人都無比頭疼的病疫級別的病情。

    也正是因為有這一場會議的存在,那位轉發(fā)了張志明給凌薇道歉的微博的醫(yī)學界泰斗級人物,才會那般毫不留情的說出了那番話——

    你的醫(yī)術固然了得,但為人太過于心高氣傲,作為一個副院長級別的人物,張志明他已經與你道歉,你卻連聲都不吭,是否太過分?那么問題來了,你的醫(yī)術再了得,可是在一些隸屬于病疫的病情面前,你又是否能夠做到完美醫(yī)治?

    這番話再次在張志明的腦海中劃過,他從病床上坐起身來,腦海里已然浮現了一個既完美又悄無聲息的計劃。

    “張院長這一身傷是怎么回事啊?”

    那為張志明上藥的醫(yī)生忍不住自己心頭的好奇,忽然開口問道,但是他的眼睛卻不怎么敢看張志明的臉色,畢竟從進入了這個上藥室開始,張志明的臉色就一直跟被人上了老婆似的。

    這位醫(yī)生在為張志明上藥的時候,默默的腦補了無數情節(jié)……

    “今天去參加了一個拳擊活動,但是沒想到我已經年紀大了,身體不如從前不說,就連拳擊技能也根本無法與當下的年輕人媲美,哎,你看看我現在這模樣,這么走出去,不定被別人怎么說閑話,不過是一場拳擊搏斗罷了,我也沒想到會弄成這樣。”

    嘆息著扣上了襯衫的最后一顆扣子,張志明神態(tài)自若的對著這位手下的醫(yī)生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