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筆趣閣 - 歷史小說 - 女尊之嫡幼女在線閱讀 - 第36節

第36節

    馮氏暗嘆了一聲,心想幸好自家女兒夠高,否則的話往他身邊一站,豈不是矮了半頭。

    再有一個,秦玉雙的膚色呈現出很好看的小麥色,別以為這是夸贊,這會兒甭管男女,講究的都是一白遮三丑,這樣的膚色女兒家倒是也罷了,長在男人身上,許多人恨不得往臉上涂□□遮掩,秦玉雙不喜厚重的鉛米分,即使要見未來的公公,這會兒也不過是略加打扮,掩不住身上的膚色。

    馮氏看了又是嘆了口氣,臉上不顯,心中卻想著幸好自家女兒夠白,將來要是生了兒子,兒子像娘,至少不會長成這樣又黑又壯的模樣吧。

    而第三個,就是壯了,其實秦玉雙并不胖,但擋不住肩頭寬,往那邊一站壓根沒有絲毫小巧玲瓏的味道,現代社會的女性可能很多都有了解,明明不胖,偏偏骨架子大,往人群一站就顯得很魁梧。

    甭管心中怎么想,馮氏臉上一直帶著慈愛的笑容,見秦玉雙蹲下行禮,動作流暢又有一番大方姿態,規矩倒是真的不錯,更難得的是看起來性格平和,并不因為自己的外貌而變得尖酸刻薄,雖然是嫡長子,看起來卻并未驕橫。

    這般看著,馮氏便滿意了幾分,笑著拉住他的手,細細打量了一番,伸手便把手上的玉鐲子蛻了過去:“是個好孩子。”

    秦玉雙見那鐲子綠光殷殷,一看便知道是水頭極好的好東西,下意識的便要推辭,誰知道馮氏卻說道:“這是我這當未來公公的,給你的見面禮,好孩子收下吧。”

    韋氏見狀心中更是滿意,暗道怪不得人人都說當侯府的女婿是好運氣,這個馮氏果然是慈愛的,這般一來,兒子至少不會被公公折磨。他微微點了點頭,那邊秦玉雙才把鐲子收下了,臉頰也泛起了淡淡的紅暈:“謝謝侯夫人。”

    馮氏笑著點了點頭,又問他平日里喜歡做些什么,一問一答之間,馮氏對秦玉雙的偏見倒是去了大半,雖然容貌不顯,但確實是個好規矩的男兒。更難得的是,這孩子沒有養成閨中男兒的扭捏,看起來爽朗大方,或許,還應了自家女兒喜歡的勁頭呢。

    韋氏見他們相處的融洽,一顆心也放下了一半,男兒嫁人,公公可是最重要的一關,馮氏這關過了,將來兒子就算是不得妻主的喜歡,在家里頭的日子也能過得下去的。

    韋氏眼睛一轉,笑著說道:“瞧你們,不知道的還以為是親生的父子呢,倒是把我這個親爹扔到了一邊。”

    馮氏微微一笑,暗道今日自己也算失儀,也是心中太過于擔心了,這才拉著人家少爺說了個沒完沒了。被韋氏一打岔,馮氏倒是回過神來,看向秦玉雙后頭的一群少爺。

    韋氏子嗣艱難,一輩子就生了這么一個兒子,為了求女,秦寶山后院便頗有一群侍從,秦玉雙下頭一連串的弟弟。

    韋氏心情好,笑著讓一群庶子過來行禮,馮氏也給面子,一個個都夸了幾句,送上了早就準備好的見面禮,都是小男孩喜歡的釵環。

    威武將軍府韋氏當家,秦寶山常年不著家,對除了嫡長子之外的兒子也并不看重,所以這些庶子一個個都跟透明人似的,這會兒也顯得規規矩矩,并不敢在嫡父面前弄鬼。

    馮氏看了,倒是覺得這韋氏是有一些手段的,秦玉雙是他的兒子,總該能學到幾分。當家主君不怕你有手段,就怕那種心思大卻又沒有本事的,這般想著,馮氏倒是安了心。

    瞧韋氏這般,自己生不出女兒,但能愿意讓別人生也不錯,他之前還在擔心秦玉雙的肚子呢。

    見完了一群兒子,馮氏倒是問道:“怎么不見玉雙的meimei?”

    韋氏笑著說道:“那孩子在學堂讀書呢,原本該讓她來見見親家,不過今日夫子定了小考,卻是不能免了。”

    秦玉邦是秦寶山唯一的女兒,偏偏自小喜文厭武,韋氏便找了門路讓她進了京都學院,也是因為這樣,秦寶山反倒是更加喜歡肖似自己的大兒子。

    馮氏自然也不介意,就先把見面禮留下了,反正以后成了親家,總是能見到的。

    等離開將軍府,呂氏見馮氏的臉色還不錯,這才笑著說道:“父親,今日瞧著,那秦家少爺雖然其貌不揚,但進退得宜,倒是有幾分咱們家大少爺的風度。”

    馮氏聽了倒也笑道:“可不是,我看著真有幾分珠兒的影子,比珠兒還要沉穩一些。”

    馮氏似乎接受了這個女婿,也是松了口氣,笑著說道:“咱家四小姐并不是個愛美色的,將來夫妻倒是也能相合。”

    呂氏聽了卻不以為然,女兒家哪個不喜歡膚白貌美,小巧玲瓏的男兒,秦玉雙那副魁梧的模樣,雖不是丑,恐怕也入不了自家小姨的眼。

    已經出發了的孔尚瑾可不知道,自家老爹已經當機立斷的上門提親去了,事實上她壓根沒有時間去管自己的那位未婚夫,好吧,其實她也沒見過那位秦家的少爺。

    出征可不同于其他,上路之后,一群人都是快馬加鞭,生怕誤了正事兒。

    孔尚瑾文人出生,還是個狀元郎,看起來更是面如冠玉、目若朗星,若是峨冠博帶,那就是個風度翩翩的女郎,走在京都街上肯定能擲果盈車。

    這若是文人里頭,自然是十分吃香的,但到了軍隊里頭可不算秒事兒,光這幅模樣就被人小覷了幾分。

    一個空降的指揮僉事原本就招人眼球,這會兒孔尚瑾天生神力的事兒還沒宣揚出去,不少兵將都看她不順眼,只是礙于行軍緊張,沒有時間來找茬罷了。

    等走了一路,孔尚瑾與一群兵將吃穿同住,并無特殊,甚至再苦再累也不拖累行程,除了一開始不習慣的時候,后來甚至比一些老兵還要適應。

    這么幾日下來,不說將領們如何,一群大頭兵先對孔尚瑾有了幾分佩服,覺得這人不光是長得好,卻是也有幾分吃苦耐勞的本事兒。

    面對文人的時候,孔尚瑾總有幾分矜持,因為文人他就吃這一套,你要是上趕著討好,人家還不屑呢。

    但面對粗人的時候,你迂回的那套就不管用了,孔尚瑾便又成了一個沒啥架子,跟誰都能搭上幾句話的指揮僉事。

    這一日十二皇女過來的時候,一看倒是樂了,孔尚瑾挽起袖子,正跟一個粗壯的娘子扳手腕呢。

    看見十二皇女,一群士兵戰戰兢兢的想要行禮,趙旭擺了擺手,笑著說道:“無需多禮,繼續。”

    孔尚瑾笑了笑,直接拉了把對面有些不自在的人,繼續他們未完的扳手腕比賽,很快在對方狀態不佳的情況下贏了,她伸手拍了拍那人的肩頭,笑著說道:“你這可是讓了我,下次再比過。”

    說完這話,孔尚瑾也不多留,跟著趙旭走開了,身份使然,趙旭往這邊一站,誰還真的敢跟她沒大沒小的,皇權的權威性,在小兵眼中才是最大的。

    走開了一段路,趙旭瞧了瞧她沾了不少塵土的衣擺,嘆了口氣說道:“瑾兒,你無需如此。”

    孔尚瑾摸了摸鼻子,這次出行,其實趙旭比他們都危險,要是那些皇女一不做二不休,想要對她也動手,那她豈不是很危險。鎮北將軍壓根不可能投誠,自家老娘能看住這家伙不做小動作就不錯了,而孔尚瑾,便對下頭的士兵下手,至少真的發生什么事的時候,不至于孤立無援。

    如今見趙旭這幅模樣,孔尚瑾倒是不在意的笑道:“我又沒啥委屈,比起跟一群人比賽嘴皮子,其實我更喜歡掰腕子。”

    孔尚瑾說倒是實話,比起用腦子,其實她更喜歡爽快憨直一些的武人。

    只是這話趙旭卻不信,畢竟在她眼中,從小到大孔尚瑾都是一副溫文的模樣,穩重的不像個孩子,怎么看都不該是喜歡跟一身臭汗的那些粗魯娘們一塊兒掰腕子的那種人,趙旭只以為孔尚瑾并不想讓自己擔心,也就沒有再提這話茬,只是說道:“你的心意,我都知道。”

    孔尚瑾嘆了口氣,也就沒有再矯情,她要多說的話,趙旭還真以為自己在安慰她呢,不過這會兒她壓低聲音說道:“這幾日倒是有一個意外的發現,軍中,對那位鎮北將軍,可不如皇上想的那般尊重。”

    趙旭微微皺眉,孔尚瑾笑著說道:“雖然是一軍統帥,威名已久,但對于下層的士兵來說,誰給他們吃飽飯才是最正當的事情,我隱隱聽說,這位將軍的手段可不太干凈。”

    不過是幾天的功夫,那些士兵自然不可能跟孔尚瑾推心置腹的說到這些,但偶爾顯露出分毫,就足夠她推測出來。

    趙旭倒是也不意外,二皇子想要奪嫡,光靠鎮北將軍是不成的,想要拉攏手底下的人,無非是財權兩樣,沒有權,那就得靠財,鎮北將軍的錢又能從哪里來。

    不過這樣的情況有利有弊,趙旭心思一轉,卻只是說道:“這事兒你不要再管,萬事小心,別讓她知道你的動作。”

    孔尚瑾笑著說道:“那是自然,放心吧,我不過是跟一群士兵玩玩,誰也不能說出個不字來。”

    趙旭卻又說道:“真想跟他們打成一團的話,顯露出你的力氣不是更好。”

    方才她可以看清楚,孔尚瑾壓根沒用全力。

    孔尚瑾卻故意賣了個關子,搖頭晃腦的說道:“不可說不可說,時機未到。”

    趙旭被她這模樣逗笑,一路以來的沉悶也散去了大半,伸手就要去揉她的頭發,孔尚瑾飛快的閃過,瞪了她一眼才施施然的走開了。

    ☆、第71章 人心

    永寧候顯然也知道女兒的小動作,不過在她看來,女兒能夠放下身段,與一群士兵搞好關系,確實是比跟自己窩在一塊兒,時時刻刻緊盯著鎮北大將軍有用多了。

    想到皇帝給她的任務,永寧候也覺得一個頭兩個大。

    正如孔尚瑾預料的那般,永寧候侯爺的名聲,在底層士兵的心中或許有幾分地位,但在那群將領的眼中,跟鎮北大將軍壓根是不能相比的。

    如今軍中會給永寧候幾分面子的,一半是皇帝陛下的人,另一半與永寧候有幾分香火情分。

    只靠著這些人,想要限制鎮北大將軍那是不可能的事情,事實上,在離開京城之后,鎮北大將軍在軍中一言堂的地位也越來越明顯,就是趙旭說話也不頂用,這位對著不受寵的皇子,一直都是一副你太年輕,不懂事兒的態度。

    趙旭是個能忍的,對著鎮北大將軍似有似無的為難,她泰然處之,遇到任何事情,都先把一群將領都拉到一塊兒商討。至于商討的過程,那就是趙旭詢問,鎮北大將軍發表自己的意見,一群將領面面相覷。

    趙旭可能一味忍讓嗎,那自然是不可能的事情,她看似處于弱勢,每次商討戰事,都被鎮北大將軍壓得喘不過氣來。但事實上,被壓得喘不過氣來的,還有軍中不少的將領。鎮北大將軍可不是多么有容人之路的人,而這些隨軍的將士,也不可能各個都是她的親信,而這些人,顯然現在也處于被打壓之中。

    若是以往,被頂頭上司打壓,這些人心有怨言也無處可申,但如今狀況不同,明面上,十二皇女趙旭才是這次帶兵領將的大首腦。這樣的同命相連,一路下來,倒是將這些人的心慢慢推到了趙旭這一頭。

    等鎮北大將軍發現不對勁的時候,趙旭已經跟那些她看不上的粗人下等將領稱姐道妹了。鎮北大將軍也不是蠢人,自然意識到趙旭的心思,但在她看來,只要軍中大權還在自己手中,十二皇女這些手段都是白費。

    在這位大將軍的冷眼之中,趙旭步步為營,等到達邊城的時候,下頭一大半的將領都覺得,十二皇女禮賢下士,是個有眼光的伯樂。一邊是任人唯親的鎮北大將軍,一路跟著她拼搏了多年的下層將領,也不見得能夠升上一級,另一頭是手中無人的十二皇女,雖說跟著她有幾分冒險,但從龍之功這幾個大字,粗人也識的。

    從將領到士兵,心態慢慢的轉變,孔尚瑾在其中也有無法掩蓋的功勞。她不好明目張膽的拉攏那些將領,但跟士兵們的關系好啊,話里話外總能讓人“試探”出幾分京中情況。比如太女死后,什么二皇女三皇女都被皇帝厭棄,十二皇女別看不起眼,但人家可是實打實的嫡女。

    明朝重嫡輕庶,十二皇女嫡出的名頭,就足以讓許多人跟隨,更何況這個皇女如今看起來還是個有容人之量,德行出眾,心思聰慧的。

    跟孔尚瑾交好的都是最下成的士兵,但誰也不能妨礙,這些人里頭,其實也有些將領們的親信探子不是。

    鎮北大將軍越是打壓非己勢力,這些人越是朝著十二皇女靠攏,對此,孔尚瑾和永寧候也是樂見其成。永寧候總是一副老神在在的模樣,但若是有人上門來探聽消息,她也絕對傾向這位皇女殿下的。

    這一日孔尚瑾早早的起來,去火頭兵那邊溜達了一圈,手里頭就多了幾個大饅頭,別看這饅頭白白胖胖的,壓根不是京城貴族們會吃的東西,但在軍中,這可不是人人都吃得到的。當然,以孔尚瑾的身份,其實她壓根用不著走后門,如今這般,不過是拉進彼此之間距離罷了。

    孔尚瑾一邊咬著大饅頭,一邊瞇著眼睛看著士兵們動作迅速的收拾行李,隊伍馬上就要再次啟程,如果不是昨日大雨耽誤行程,他們也不會在此地駐扎了一整個晚上。

    正走著,卻見那頭營帳里頭傳出吵嚷的聲音,孔尚瑾眼神一動,笑著走了過去。

    “我說誰嗓門這般大,原來是劉娘子啊。”孔尚瑾笑嘻嘻的說都,她口中的劉娘子就是當初跟她掰腕子的人,是個一等一的粗娘們,原本很是自豪自己力氣大,自從敗給了孔尚瑾,便對她頗為贊揚。

    劉娘子看見來人微微一頓,原本因為爭吵而漲紅的臉頰變了一變,擠出一絲笑容說道:“是孔四你啊,怎么大清早的往這邊來了。”

    孔尚瑾跟這群人混熟了就被孔四孔四的叫,也是,孔尚瑾這個名字太文人了,他們叫著不太習慣。

    聽了這話,孔尚瑾不在意的舉了舉饅頭,笑著說道:“還是這頭的大饅頭好吃,便過來蹭一頓。”

    劉娘子聽了這話倒是笑了,點頭說道:“那幾個小娘們的手藝倒是不錯,不過哪里比得上大人們的營帳那頭。”

    孔尚瑾笑而不語,只是問道:“這是怎么了,一大早就看見jiejie爭得臉紅耳赤的。”

    劉娘子張嘴就要說話,旁邊站著的女子扯了扯她的衣袖,劉娘子卻一把甩開,帶著幾分不忿說道:“還不是那些個小人,昨日大雨,陳jiejie風濕病犯了,走路都難,好歹她也是個百旗,怎么就不能上馬了。”

    孔尚瑾一聽便知道發生了什么事兒,那一直坐著不起的女子怕就是這位陳jiejie,孔尚瑾也見過幾次,只知道是個為人義氣的女子,與一群部下的關系十分好。按理來說,百旗也是個小兵頭了,不過大明的軍隊騎兵原本就少,供給給將領們代步的就更為珍貴,這樣的百旗自然是輪不上的。

    劉娘子會這般憤怒,卻是因為原本陳百旗犯了風濕病,是可以在運量的馬車上稍微歇一歇的,又不耽誤事兒,誰也不會說什么。

    偏偏這一日卻被鎮北將軍手下第一姓趙的將領發現了,這個姓趙的便拿著軍規說話,死活不準他們行方便。

    其實這也難怪,鎮北大將軍一直想找著機會立威呢,他們這也是碰到了槍口上。

    孔尚瑾眼神一轉,笑著說道:“這又是什么大事兒,不如這樣,陳jiejie若是不介意,今日便用我的馬吧。”

    那陳娘子連忙說道:“這可怎么使得,僉事固然體恤咱們,但……”

    孔尚瑾卻不等她反駁,笑著說道:“這又有什么使不得的,之前我就想跟著劉jiejie她們行軍,也好鍛煉鍛煉,不然等到上戰場,誤了明朝的威風可不好。那馬匹放著也是放著,jiejie用著,也算派上了用場。”

    陳娘子還是覺得不妥,劉娘子已經替她答應下來:“就是,陳jiejie用著就是,孔四是個好的,她這肯定不是客氣話。”

    陳娘子無語的看了眼自家沒心眼的姐妹,一時之間不知道該怎么說了。

    孔尚瑾只當沒有看見她的猶豫,這事兒就這么定了下來,她轉身就去把自己的馬牽了過來,還帶著幾分遺憾說道:“原本讓jiejie行一個方便,不過是十二皇女一句話的事情,但想必jiejie也知道,十二皇女固然有心,卻擋不住有人阻攔。jiejie便先用著吧,等腿好全了再說。”

    陳娘子心中也是感激,旁邊的劉娘子更是恨恨說道:“那老娘們真是不知所謂,說到底,咱們都是大明朝的兵,就應該聽皇女殿下的話。”

    陳娘子就要出口阻攔,孔尚瑾已經開口說道:“jiejie噤聲,這話可不能讓旁人聽了去。”

    劉娘子眼神一動,到底沒有再說什么,只是這個念頭卻深埋心底。與她相同的人自然不少。鎮北大將軍其實也并不是那么罪大惡極,但她高高在上慣了,一開始自然沒有意識到下頭的變化,等她終于認識到的時候,這一切也已經太晚了。

    孔尚瑾不遺余力的動作,多多少少給十二皇女帶來了一些人脈,這時候這些人脈尚且不顯,等哪一日卻能發揮出預想不到的作用,最后給整一個時局帶來驚天動地的變化。

    趙旭將這一切都看在眼中,每每看見孔尚瑾混在一群粗人之中,與她們稱姐道妹的,甚至每日如步兵一般步行,一開始的時候走的腳底都是血泡。

    趙旭心疼不已,心中更恨自己力量不夠,否則的話,她當做親meimei一般嬌養著的人,哪里用的著吃這樣的苦頭。

    趙旭沒有勸阻,因為她知道,孔尚瑾肯定是不會答應的,只是每晚找到這個倔強的女孩,給她涂上厚厚的一層藥膏。

    等軍隊終于到達前線的時候,孔尚瑾的皮膚都曬黑了不少,連帶著雙腳上都是繭子,再也不怕走路磨腳了。

    不說趙旭,就是一心想要磨練自家女兒的永寧候也是心疼不已,但不同于趙旭,永寧候臉上不露分毫,甚至是嚴厲的要求孔尚瑾,既然跟了出來,就得付出更大的努力,不能白白走這一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