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筆趣閣 - 歷史小說 - 女尊之嫡幼女在線閱讀 - 第24節

第24節

    只是程慶山年紀愈來愈大,近些年來越發精神不濟,年前的時候出門會友,不小心沾惹了風寒,回來就是大病一場,如今也還未痊愈,從程明到皓辰,三個弟子都憂心不已,太醫更是頻頻上門,但程慶山如今還是時不時就咳的驚天動地。

    程明面帶憂色,只能說道:“還是那樣,太醫說了不能勞神,但奶奶忙著著書的事情,哪里肯閑下來。”

    程慶山著的那本書已經到了收尾階段,若是能成的話,也是一件大事兒,也難怪她寧愿拖著病體也不放手。

    對此孔尚瑾也毫無辦法,只能說道:“老師心中也有分寸,待會兒我們買一些永和齋的素齋回去吧,老師最愛吃他家的素燒鵝。”

    程明見她關愛的模樣,也只能點了點頭,心中的憂慮卻是更甚。

    ☆、第50章 比武

    趙旭的擔心朝中不少人都有,其中太女太傅張生也心中憂慮,只是隨著年紀越來越大,太女對外的時候一貫是仁慈溫和的,但其實越發的專斷,張生在她耳邊說了幾次,太女趙明都只當是耳旁風,并不把前來朝拜的匈奴使臣放在心上。

    趙旭見狀,也不去自討沒趣,在太女的心中,自己這位位高權重的太傅,可比她這個meimei有地位多了,張生說了也沒有用,那自己的話,恐怕太女聽都不會聽。

    若是真正親近的姐妹,趙旭肯定不會如此,但她與太女的關系微妙而復雜,自然不可能是跟孔尚瑾相處時候的悠然自得。

    唯一應該慶幸的是,在太女的眼中,這次皇帝派她接待使臣,是對她儲君地位的一個考驗,所以即使心中看不起這樣的境外部落,但卻也拿出十二分的注意力來,力求將這次朝拜辦得圓圓滿滿,討得母皇大人的喜歡。

    匈奴使臣進京之后,皇帝并沒有第一時間召見他們,陪伴他們的便是太女殿下,值得一說的是,太女原本也算是高挑的身材,身體略微單薄一些,但站在朝堂文臣中間,倒是不顯得突出,這會兒與那呼韓邪坐在一起,硬生生的被襯成了小身板兒,倒是趙旭一貫練武,身體比她強壯許多。

    初進京的時候,呼韓邪似乎帶著滿滿的傲氣,但在太女的面前,這位卻一副諂媚討好的模樣,看得趙旭微微皺眉,前后對比這般明顯,這個呼韓邪不知道打著什么主意。

    只是這樣的態度,顯然是討得了太女的歡心,在她看來,呼韓邪所要的,無非是大明的支持,順帶著要一些好處罷了。

    趙明位居太女近三十年,可以說一路上接見的外國使臣不少,尤其是匈奴人,當年他們戰敗之后,幾乎每隔幾年就會前來朝拜,送上許多珍禽異獸,以圖明朝對他們網開一面。正因為有這樣的固化印象,太女在對待匈奴人的時候,總是少了一份謹慎。

    呼韓邪雖然是匈奴人,但明朝話說的很好,如果不是有一種奇奇怪怪的口音,光聽聲音的話,沒有人會認為他是匈奴人。事實上,這位呼韓邪單于,身上確實也有明人的血脈,前朝時期,匈奴犯境,那時候的皇帝昏庸無能,只能將一個個兒子送出去和親,最后邊疆并沒有平穩,倒是將明人血脈融入了匈奴。

    呼韓邪看了一眼坐在上首的太女,眼中閃過一絲不屑,匈奴人弱rou強食的風氣大盛,作為單于,她個人的戰斗力也是驚人,明朝有一位這般文弱的太女,對比鄰而居的匈奴來說,實在是一件好事兒。

    呼韓邪忍不住感慨,如今的皇帝活的實在是太久了,若是早早的死了,這位太女登基上位,到時候自己的計劃才能更加順利。

    想到這些,呼韓邪對著太女的態度更加恭敬了,太女見狀也是投桃報李,笑著說道:“單于還是第一次來京城吧,不如由孤做東,帶你領略一下京都風光。”

    呼韓邪微微一笑,只是笑道:“臣只為覲見圣上而來,如今圣上尚未召見,倒是不敢隨意走動。”

    太女一聽,倒是更有好感,畢竟外國的使臣要真的在京都亂走,未免有到處打探的嫌疑,原本她說那話的時候也是順口,只是呼韓邪若是一口答應下來,她倒是不好食言。

    心思一轉,太女暗道這個呼韓邪看著雖然是個五大三粗的,卻是個難得體貼人的性子,別管她是礙于明朝威嚴還是其他,總是給自己省事兒了:“單于這話倒也是,驛館之中若是有任何的不便,盡管跟孤說,想必皇上用不了多久,就會召見單于等。”

    呼韓邪自然點頭答應,兩人說了一會兒外交詞匯,呼韓邪忽然開口說道:“聽聞大明朝自古以來有武狀元之舉,臣下這次前來,倒是帶著我匈奴第一勇士,不知道有沒有這個緣分,與明朝的勇士切磋一番。”

    張生一聽便覺得不妙,正要開口阻止太女答應下來,卻只見太女不在意的點了點頭,直接開口說道:“孤身邊的侍衛便有武狀元出生的,既然如此,便讓他們切磋一番,就當余興吧。”

    坐在靠下首位置的趙旭忍不住皺了皺眉頭,太女身邊確實是有武狀元出生的侍衛,但這樣的比試,若是贏了,也顯不出明朝多么厲害,若是輸了,卻會大大丟了面子。不過呼韓邪當面提出來,確實是不好拒絕,她只能希望這位楊侍衛是個有真材實料的,能夠穩穩當當的贏下來才是。

    既然要比武,那客廳里頭便施展不開,一群人移駕到了后院,那里有一個簡單的練武場。呼韓邪擺了擺手,后頭便站出來一個身材威武的女子,看那身材就知道肯定不是好相與的,一群匈奴人原本就是身材高壯之人,這位又是重中之重。

    那位武狀元楊侍衛原本也是魁梧的人,但這會兒跟這位匈奴第一勇士站在對面,簡直像是大人跟小孩兒。太女身后的張生忍不住皺了皺眉頭,低聲附在太女耳邊說了幾句話,太女微微皺眉,似乎才意識到這樣的比武有些不妥當,開口說道:“既然是友好切磋,那就不便用兵器,不如讓她們赤手空拳比劃比劃吧。”

    這話一出,呼韓邪眼中閃過一絲笑意,趙旭的眸色卻暗沉下來,看看這兩人的身材就知道,比力氣的話,楊侍衛絕對處于下風。若是能用兵器,以楊侍衛的精妙武功,或許還能有幾分勝算,但若是不能用,兩人近身搏斗的話,楊侍衛更沒有任何的捷徑可走。

    由此可見,太女雖然也習武,但是個花花架子,看不懂這里頭的玄妙,但她已經開口,無論是趙旭還是楊侍衛,都不可能當著別人的面兒反駁她。

    趙旭冷眼掃過那呼韓邪,這位對太女的態度看似恭敬,其實眼底深藏著意思不屑,恐怕早已經看透太女的外強中干。

    比武開始,那匈奴第一勇士大喝一聲,伸手就要往楊侍衛拿去,楊侍衛雖然力氣大不如她,好歹也是武狀元出生,有一些真材實料,這會兒靈活閃過,反倒是一拳頭擊中那勇士的肩頸。

    只是讓人驚訝的是,那楊侍衛全力一擊,倒像是給這位勇士撓癢癢似的,那第一勇士不過是微微一頓,反手就朝著楊侍衛抓來。只見她渾身是滾圓的肌rou,大力一腳下去,能直接踩出一個深坑來,楊侍衛哪里敢硬扛著,只好靠著靈活飛快躲過。

    遠遠看著,這兩人倒像是耍猴似的,一個抓一個躲,太女看著忍不住微微皺眉,身邊的呼韓邪不失風度的笑道:“明朝的武狀元,倒是身手靈活的很。”

    太女的臉色頓時黑了,顯然她也覺得,楊侍衛一味的躲閃,顯然是給自己丟了面子。

    “楊侍衛,還不拿出你真正的本事來。”太女冷聲喝道,卻不知道那楊侍衛這會兒也是叫苦不迭。那匈奴第一勇士的力氣大的不像話,幾次被她掃到一點皮膚,都會火辣辣的疼,這要是真的一拳打中自己,怕是不死也會去掉半條命。

    原本楊侍衛打算慢慢耗盡那勇士的力氣,即使她如今看著厲害,但力氣總有用盡的時候,偏偏太女還嫌自己死的太慢,居然開口說了這話。

    楊侍衛差點沒一口血噴出來,卻知道自己不能這樣躲閃下去了,不然就算是贏了,怕也是丟了太女的寵信。

    看著滿臉橫rou的第一勇士,楊侍衛一咬牙,終于還是決定鋌而走險。她原本不過是寒門出生,因緣巧合跟人習武,武狀元名頭聽著好聽,其實出路遠遠沒有文狀元來得好,甚至連一般的進士都不如。能跟在太女身邊,對她而言已經是天大的餡餅,為此她更加不能失去太女的信任。

    忽然,楊侍衛大喝一聲,飛快的轉到那勇士的背后,一陣連環踢朝著那勇士的要害部位用力,這是她的成名絕技,一旦使出,對方非死即傷。原本切磋的話,楊侍衛并不打算用這樣的殺招,只是那勇士太過于難纏,逼得她沒有辦法。

    誰知道一連串的踢打下,那匈奴勇士不過是倒退了幾步,隨后猛地抓住楊侍衛的雙腿,猛地往上一提,狠狠砸向地面,發出轟然的聲音讓周圍的人都忍不住閉了閉眼睛,待再看的時候,卻見那勇士一個趔趄,轟然倒地不起。

    呼韓邪的臉色大變,連忙讓人去把那勇士扶起來,卻見她口中滿是鮮血,一副受了重傷的樣子,呼韓邪臉色難看的說道:“太女這是何意,不是說了切磋,何必下這般死手。”

    太女臉色也是難看,再看楊侍衛已經自己爬了起來,更覺她下手太重,只好溫言說道:“比武場上,總有收不住手的時候,單于放心,孤這便讓太醫前來醫治。”

    呼韓邪似乎欲言又止,幸好那匈奴勇士晃晃悠悠的,自己站了起來,似乎并無大礙的模樣,呼韓邪也不再多說,太女見狀倒是大大松了口氣。

    太女心中責怪楊侍衛不知道下手輕重,這要是真的出了人命的話,皇上那邊也不好交代。

    等一行人離開驛館,太女對著楊侍衛就要發作:“你方才怎敢下這般狠手……”

    話音未落,卻見楊侍衛忽然倒地,口中鮮血噴射出來,將靠她最近的侍衛噴的滿臉都是,看著十分可怖。

    太女嚇得大驚失色,連忙讓人查看,一會兒便有人稟告上來:“殿下,楊侍衛……已經去了。”

    太女臉色慘白,吃驚叫道:“怎會如此,方才她還是好好的。”

    那稟告的侍衛臉色也難看的很,她尋常與楊侍衛交情很好,如今見她這般慘死,心中自然悲痛:“想必方才那一下,楊侍衛傷到了肺腑,只能強壓著不當場吐血,只是到了外頭便支撐不住了。”

    她其實能理解楊侍衛的心情,楊侍衛家境普通,家里頭還有兩女一兒,上有老下有小,若是她當場吐血,讓太女失了顏面,雖然能保住性命,但出了門恐怕就會被太女遷怒。

    如今雖然去的突然,但太女看在她的性命份上,對她家中也會多有照顧。

    這位侍衛卻是不知,當時楊侍衛確實覺得有些不舒服,但也不至于到丟了性命的程度,見太女發怒,便壓下口中血腥不敢再說,誰知道剛走出驛館,就直接倒了下來。

    太女心驚不已,但人都已經死了,她還能奈何,只能讓人好好處置后世,又賞賜了她的家人。

    無論如何,太女這個悶虧是吃定了,比武雖然是呼韓邪提出,但她也是贊同的,并且在里頭比武的時候,那匈奴勇士看似才是受傷更重的一位,如今楊侍衛死了,太女就算心中憤怒,也不好找上門去。

    再說了,匈奴人前來朝拜的使臣,因為比武死了人而責怪他們,太女還要不要仁德慈愛的名聲了。只是可憐楊侍衛,白白送了性命,只得到了些末的賞賜,沒了當家作主的人,她那上有老下有小的家庭,還不知道將來如何。

    趙旭卻是皺了皺眉頭,抬頭正迎上張生的眼睛,兩人眼中都是憂慮。若那呼韓邪真的對明朝心懷敬畏,無論如何,都不該讓手下出手這般重,這次的比武,與其說是一個意外,不如說是呼韓邪對大明的一個試探。

    張生看了看趙旭的神情,心中不由感嘆起來,若是太女能有這位十二皇女的幾分心機,自己怕就用不著日夜勞累,生怕一個不小心,太女便會著了誰的道兒。

    以前倒是還好,如今太女一日日大了,心思也更加的焦躁,若不是自己日日盯著,怕是會被有心人說動了心思。

    張生已經滿頭白發,她是朝中支持嫡長制度的中堅力量,太女雖然不如下頭的meimei聰明,但勝在她會投胎,既是長子又是嫡出,于情與理,她都該是下一任繼承人才是,只是皇權無道,未來如何,還是一個未知數。

    ☆、第51章 和親

    “宣,匈奴單于呼韓邪覲見。”內侍專有的尖利聲音拖得老長,帶著一種讓人十分不適的感覺,女尊世界的內侍就相當于上個世界的太監,女子與男子不同,采取的是幽閉的方式,當然也是殘忍的很,只可惜的是,無論哪個世界,皇權之下都需要這種人。

    從宮門口走來的呼韓邪依舊穿著一身匈奴服飾,似乎比那一日進城時候穿著的還要更加豪華一些,這時候天氣已冷,領口袖口厚厚的皮毛,更是襯得她多了幾份彪悍的野味。唯一不同的是,這一日她身上沒有佩戴任何的兵器,只身后跟著幾個身份地位不同一般的隨從罷了。

    “參見皇上,皇上萬歲萬歲萬萬歲。”進到殿中,不用其他人提醒,呼韓邪已經帶領一群隨從跪倒下來,三跪九叩的姿態倒是擺的十足,充分的滿足了大殿里頭許多人對于大明朝的自傲心理。果然在她磕完頭起來之后,原本臉色并不好看的皇帝,這會兒也露出一個和善的笑容來。

    景帝眼中閃過一絲異樣,在呼韓邪抬頭的時候,便又是那個仁慈的大明君主,抬手說道:“單于免禮,單于遠道而來,一路上辛苦了。”

    說完這話,景帝掃了一眼自己的幾個女兒,淡淡說道:“來人,賜座。”

    當庭賜座是極大的榮耀,呼韓邪再一次起身謝禮,恭敬的讓人挑不出一絲一毫的錯處來。只是前幾日匈奴與太女的比武,景帝也早已經知道,若真的心中恭敬,對大明沒有絲毫異心的話,怎么可能故意挑釁一國儲君,甚至下死手殺了一個武狀元,或許其中有些誤會,但景帝心中明白的很,匈奴,絕對是一匹養不熟的白眼狼。

    只是可惜的是,她年紀愈大越是想要安穩,□□高祖時期,皇室血脈凋零,到了她這會兒,光是活著長大成人的女兒便有六個,更別說加上兒子了。但血脈倒是多了,一群皇女卻并沒有協心同力共創未來的意思,反倒是跟烏雞眼似的,恨不得斗一個你死我活。

    這些年來,皇帝午夜夢回,忍不住懷疑自己是不是做錯了,若沒有這么多驚才艷艷的女兒,如今就不必面對儲君之爭。

    不是皇帝小看太女,她的心機手段,確實是不如下頭的一群meimei,將來若是彈壓不住,就是明朝的大難。

    若是景帝能狠下心,將一群女兒都收拾了倒是好,但畢竟虎毒不食子,她又不是什么喪心病狂之人,哪里能對并未犯下大錯的女兒們動手。于是這種微妙的平衡就這樣不咸不淡的維持下來,這些年有她壓著倒是還好,萬一她要是去了,一想到那時候的情形,景帝就日夜憂心,夜不能寐。

    原本即使太女不成器,景帝也沒有動過易儲的心思,而現在看著年輕力壯的匈奴單于,心中卻開始動搖起來。匈奴人有多么不好對付,那是她親身經歷過的,若是沒有一個強硬鐵腕的國軍,大明朝怕是不會安穩。

    景帝心中暗嘆了口氣,面向呼韓邪的時候卻像是非常和善,甚至還體貼的問了問草原上如今的生活,關懷備至的模樣,倒像是真的多么在乎匈奴人的生活似的。

    比起在太女面前那種浮于表面的恭敬,在景帝面前,呼韓邪就像是一直被拔了牙的老虎一般,看似溫順的很。

    只是這樣的溫順,不僅沒讓景帝完全放心,反倒是更加警惕,如果呼韓邪是個沒腦子的武夫,只會舞刀弄槍,她倒是能更加安心一些。如今一看,呼韓邪怕是個文武雙全的,這個人能踩著自己的jiejie上位,統一匈奴的殘余勢力,可見不是個善茬。

    呼韓邪似乎沒有察覺景帝的打量,照舊是那副恭恭敬敬的模樣,半晌才起身拱手說道:“啟稟皇上,原本匈奴使臣早些年便該送來歲貢,只是前些年的時候,母親去的突然,屬國一時亂了分寸,此次臣下前來,卻是該將這些年的都補上。”

    景帝點了點頭,只見幾個匈奴大漢抬著一箱箱的箱籠進了大殿,偌大的文華殿居然被塞得滿滿當當,呼韓邪親自過去一一打開,卻見箱籠里頭全部都是金銀珠寶,明珠寶石一樣不少,那紅藍色的寶石一顆顆都有小兒拳頭般大小,就是內庫里頭,要找出這么多寶石來也是不容易。

    雖然匈奴所在的地方確實是盛產寶石金銀,但匈奴這般的大手筆,直接將許多人看暈了。有些見識淺薄的大臣甚至都移不開眼睛,永寧侯位于前列,看著那滿滿當當的箱子卻皺起了眉頭,匈奴這次這般的大方,總不可能真的只是為了補償那少掉的歲貢吧。

    看到那幾個失態的大臣,呼韓邪眼中閃過一絲得意,又拍了拍手,笑聲說道:“此是其一。”

    又見一群衣著華麗的男子紛紛踏進大殿,匈奴男子身材也比中原的男子高大一些,但一個個峨眉大眼,白皙肌膚,身材妖嬈不已,看著倒是另有一番風味:“此是其二。”

    景帝眼神微微一閃,這些金銀珠寶,她倒是并不放在眼中,而匈奴男子,她就更加不可能收用了,這些年歲數大了,景帝的欲望也慢慢減弱,如今已有十多年沒有選秀,宮中受寵的也多是老人,當然不可能將這些可能是jian細的男人收入宮中。

    雖然這般想著,但景帝還是露出滿意的笑容,看著呼韓邪說道:“單于心意,朕可明白一二。”

    呼韓邪卻拱手說道:“這些都是其次,此次前來,最重要的貢品,便是其三。”

    “哦?”景帝也忍不住露出一個疑惑的眼神,卻見呼韓邪拍了拍手,殿外又走進來兩人,抬著一個半人多高的小箱子,箱子比前頭放著珠寶的還要略小一些,只是兩人像是吃力非常,一步一晃的到了殿內,放下來的時候,殿中的青石磚居然碎裂開來,可見這個箱子的重量超乎尋常。

    呼韓邪看見滿朝文武驚異的眼神,哈哈笑道:“此物乃是天外流火落在草原之上所成,大小雖是一般,重量卻足足有鐵球的三四倍,通體漆黑如墨,放在殿內便能寒暑不侵,不知眾位大人感覺到沒有,這會兒殿內便溫暖下來。”

    她這話一說,眾人才恍然覺得,大殿之內確實是溫熱起來,原本還以為是人多的緣故,卻不料是這個東西的緣故。若真的如呼韓邪所說,這天上落下來的東西,倒真的是稀世珍寶了。

    如果孔尚瑾在這兒,肯定會皺眉一番,天上掉下來的隕石,還有寒暑不侵的效果,誰知道輻射的厲不厲害,這要是真的放進皇宮的話,恐怕會給皇室帶來意想不到的災難。

    只是這會兒,打開的箱子里頭,那隕石如同足球般大小,通體漆黑如墨,看著就像是上好的墨玉一般,讓人愛不釋手。

    大殿之內大臣們紛紛嘖嘖稱奇,上頭的景帝心中也略有好奇,見呼韓邪并不避諱的靠近那隕石,倒是微微安心了一些,只是額首說道:“大善,單于送來的禮物,甚合朕心意。”

    呼韓邪見狀,忽然跪倒下來,抬頭說道:“臣下所圖,不過是大國庇護而已。”

    呼韓邪擺出這樣的姿態,足以讓大部分人放心,就像是太女和幾個皇女,也紛紛露出滿意的神態。

    景帝臉色卻依舊不變,只對著呼韓邪大夸特夸,似乎呼韓邪真的是多么忠臣的附屬國國君。

    半晌,呼韓邪才又說道:“此次前來,除了上供此等天外寶物,臣下還有一事相求。”

    景帝瞇了瞇眼睛,笑著問道:“單于有所要求,盡管說來,若是能夠滿足,朕一定會讓單于滿意而歸。”

    呼韓邪忽然露出一個不好意思的笑容,拍了拍自己的腦袋瓜子說道:“臣下閼氏早逝,愿求娶大明皇子為后。”

    這話像是一個炸彈直接丟進了大殿之內,求娶皇子,那不就是要大明派出皇子和親,如今匈奴不過是大明的手下敗將,居然敢提出這樣的要求。

    若是呼韓邪方才直接道出自己的要求,恐怕會被朝廷重臣罵的狗血淋頭,但偏偏這位姿態擺的低得很,更送上了無數珍寶,甚至還有那天外奇寶,皇帝又是親口答應了她的要求,倒是不好一口回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