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筆趣閣 - 歷史小說 - [空間]重回離婚后在線閱讀 - 第35節

第35節

    二是關于我那個暗戀對象,那個從初中開始一直持續到至今,每次回想起來都可以讓我心痛的那場暗戀。

    其實我今天很想講講我mama,她是我這輩子對不起的唯一一個人,可是現在腦子很亂,mama去世不久,我覺得需要冷靜,所以先回憶我那段可以說是我自作多情的那場暗戀。

    1.

    對于同桌蘇軒,我一直保持著半吊子的態度。

    原因有三,一是他是初三二班稀有帥哥之一,如果我與他的關系過于親密,也許我會成為全班女生的公敵。二是我可是一個乖乖女,可不想在初中快結束之際來一場轟轟烈烈的早戀風波,這樣會被大伯媽拍死的,三是,也是最重要的一點,他是死黨兼閨蜜小朱的暗戀對象,所謂朋友之夫不可欺,所以我和蘇軒必須保持純潔高貴的距離,決不可跨越雷池一步。

    這是故事的開始。我以為這種高貴純潔的距離會一直持續到初三畢業,但是很快我就發現我錯了。

    對于蘇軒那種上課沒有人說話就會比爆菊還痛苦的家伙來說,我想保持距離那簡直是比登天還難。

    我還記得那天下午天氣晴朗,第二節課是有牛.逼之稱的政治老師的恐怖政治課,班上寂靜一片,連繡花針掉到地上都能清晰地聽見。渾渾噩噩地上了半節課,就在我快要睡著的時候,左手肘被輕輕碰了下,我疑惑地轉頭,正好看見他單眼皮瞇瞇,唇角微勾。那模樣,真的很帥,即使我非常不想承認。

    他將筆敲了敲筆記本,我朝著他的筆記本看去,那上面用黑色簽字筆畫著一個棋盤。他在邊上寫了幾個字,喂,好無聊啊,玩五子棋唄。

    我搖了搖頭。這點我太清楚了,如果被有牛.逼之稱的政治發現的話,估計我們兩個的末日都到了。

    他依舊是不依不饒。最后沒辦法,我拿起筆打算敷衍他幾盤就算了,沒想到他的技術超出我的想象,幾盤連勝,他笑著嘴都歪了,單眼皮瞇成一條線。他的表情讓我十分不爽。不知覺中,我已進入狀態,整個身子側著,專心致志地盯著用簽字筆畫的棋盤。

    “哎呀,又輸了。”我嘆息了聲。

    “喂……”他突然放下筆,朝我使眼色。我疑惑地盯著他,“什么事?”

    “什么事?你們兩個倒玩得很開心嘛,五子棋啊。”筆下的筆記本突然被抽走,我不禁倒吸口氣,抬起頭,有牛.逼之稱的政治老師正站在我的桌前,手里拿著的正是我和蘇軒大戰五子棋的戰場——筆記本。瞬間,我仿佛從高高的懸崖直直摔入深淵。

    “嘖嘖,十六盤啊。”牛.逼政治老師用意味深長的眼神瞧了瞧我們,“那么就老規矩吧,魯迅的孔乙己每人十六遍。”

    突然有種錯覺,深淵底下原來還插著木樁,我被刺得鮮血直涌,甚至感覺到靈魂與**正在分離,我的娘啊喂,十六遍孔乙己……我干脆去死了算了。

    悄悄地看了看蘇軒,他一臉無所謂的表情讓我張狂,他怎么可以這么鎮靜?!他的鎮靜讓我想震精!

    “相對于五子棋,我認為抄孔乙己更能促進你們之間的感情。”叮——下課鈴忽然響了,素有牛.逼之稱的政治老師將筆記本扔到我的桌上,揚起幸災樂禍的微笑,轉身走出教室。

    教室里瞬間訕笑一片。

    我羞憤地低下頭,蘇軒突然湊過來,說:“嘿嘿,楚楚豬。別怕別怕,我會為你分擔一些的。孔乙己可是我的家常便飯。”

    我抬起頭看來他一眼,他笑得很燦爛,不是以往那種慵懶的笑容。

    我撇撇嘴,“但愿你真的幫我分擔啊。”

    果然,他說得分擔是我意料之內的浮云,他僅僅幫我抄了幾段就溜了,于是我熬了一個通宵才把那十六遍孔乙己搞定。我邊抄邊把他的名字放在心里狂罵一百遍。同時我也更加確定對此人不能心軟,必須保持100%的純潔高貴距離。

    第二天,一來到教室,就看到他趴在后桌聊天。我撇撇嘴,將椅子拖出來把書包放在上面,,一屁股坐了下去。

    “楚楚豬,你抄完了沒?”見我一來,他立馬湊過來,“十六遍孔乙己喔。”

    “你說呢?”我沒好氣地應了聲,“還有別叫我楚楚豬!”明明都不熟,卻還偏偏取這種熟絡的討厭外號!

    “你該不會都抄完了吧?”他夸張地笑了起來,“牛.逼他只是一時頭腦發熱才會這么說的,過一會兒就忘光啦,哈哈,楚楚豬果然是豬哇,好笨!”

    我可以理解為我被耍了么?沉下臉,我氣憤地大吼,“喂,你很過分耶!”

    他笑得快要岔氣,平常的那種慵懶帥哥型笑容被拋到了九霄云外。

    我想我應該很生氣很生氣,可是卻沒有,雖然臉上的表情兇神惡煞,可是……我卻一點都不生氣。

    小朱問我,你是不是看上蘇軒了?

    我邊走邊看著籃球場上渺渺無幾的打球學生,心不在焉地回答:“怎么會喜歡他嘛,他不是我喜歡的那種類型。”

    小朱咬著棒棒冰歪著頭看著我,那模樣很可愛,“我感覺你最近和他走得很近,不要騙人喔。”

    “那是你的錯覺啦。”我轉過頭拍拍她的背,揚起大大的笑容,“我不喜歡那種類型的,永遠都不會喜歡啦,而且那是你的菜啦~”

    后面的尾音我拖得很長很邪.惡,小朱的臉上染上一層紅暈,她用力拍我一下,“別亂講。”

    我嬉笑著躲開,她在后面追,我怎么覺得我自己笑得那么假呢?突然覺得眼睛有些干澀,我知不知道有種感情叫做日久生情?即使一直刻意地保持我所認為的純潔高貴距離,但我和他,已經同桌了差不多一個學期,即使沒有刻意關注,即使不想知道,他的事情我還是會很了解。

    同桌之間,知道彼此的事情總是會比其他人多,是吧?那種異樣的感覺不是喜歡對吧?我怎么可以喜歡他呢?

    六點過后,學校的人就渺渺無幾了,我抱著書本緩緩從教室走出來。

    已經轉秋了,這個時候天就有點昏昏沉沉。我撫了撫劉海,心情有些煩躁,一個人值日整個教室真的不是一般的累。

    出了校門,通往大路的小馬路盡頭站著一個人。我仔細地看了看,身影有些熟悉,待越走越近。瞇瞇的單眼皮,微勾的嘴角,雙手插在褲兜里,一副拽拽的表情。

    是蘇軒。

    我慢慢走過去。

    “楚楚豬。”

    “你怎么還沒有回去啊?”我看著他,嬉皮笑臉地問:“是不是在等女朋友啊?”

    他挑起眉,“等你啊,嘿嘿。”

    “怎么可能嘛,等我干嘛啊?”

    “沒干嘛,就是等你唄。”他拍拍我的頭,嘴角漾起壞壞的笑容,“怎么那么晚啊。”

    雖然知道他是在開玩笑,但我還是不爭氣地紅了臉,用力拍開他的手,我故意板起臉,“喂喂,少貧嘴了,小心抽你啦。”

    “在等李仔啦。”他扁扁嘴,下巴朝大馬路的左邊努了努,“他去買東西了,還沒回來。”

    噗——

    我不由笑出來,“你不會和他一起去嗎,等在這感覺好傻啊!”

    “豬才是傻的好不好?”他好笑地看著我,“楚楚豬。”

    “喂——!”我撇撇嘴,越過他朝走邊走去,“不和你扯了,我回家了。”

    走了一段路,他小跑著追了上來。

    “我覺得我還是去找李仔好了,和你一路。”

    我沒說話。兩個人就這樣安靜地走著。

    良久,我問:

    “誒,蘇軒。你喜歡小朱嗎?”

    他看了看天空,輕輕說:“她不是我喜歡那一類型”

    我沉默。

    “我喜歡是你這種。”

    我驚愕。

    “怎么可能嘛,哈哈。”我干笑著,“別總拿我開玩笑。”

    “……”

    “我先走了,不然老媽擔心了,拜拜。”

    仿佛是落荒而逃般,我抱著書本飛快往家的方向奔去,他后來好像還說了些什么,我沒有聽到,我只聽到我的心跳地飛快,似乎快要跑出心腔,整個世界只剩下我的心跳聲。

    他說的是真的么?我不知道,我只知道我緊張地快要死掉。

    時間一溜煙就過了,距離那件事不久就是寒假了。在家安安分分休養了一個月,這一個月里我認真地將這件事思考了許久,越認為蘇軒那家伙說的不可能是真的,他怎么可能會喜歡我啊,是開玩笑的吧。

    再次回到校園,已經是物是人非。初三2班與初三3班合并成一個班,因為不是公立學校,人員流動得很厲害。有人告訴我,小朱回老家了。

    聽到這個消息心情很復雜,舍不得和她的友誼。同時,我非常不想承認,我感到了竊喜。

    竊喜什么?我知道,是因為蘇軒。

    突然厭惡這樣的自己,怎么可以這樣子?真的好虛偽。

    掃視著教室里一張張陌生面孔,一張張,偶爾有熟悉的,卻始終沒有我想看到那張臉,單眼皮瞇瞇,嘴角微勾,有著慵懶笑容的男孩。

    蘇軒,我想我知道了,我是喜歡你的。

    所謂日久生情,我想,我和你同桌開始我就開始慢慢注意到你吧,只是我不想承認而已。

    “陳楚楚,這兒。”右邊傳來叫喚,我轉頭,看見譚玲玲在靠窗的位置朝我招手,“坐這里,我和你一起。”

    我輕輕地笑了笑,朝著她走過去,她是我的死黨之一,我們從初一就開始同班,是一個開朗,善良的女孩子。

    “你怎么來得這么晚?”她問。

    我將椅子拉開,把書包放在上面,朝她聳聳肩坐了下去,“起來晚了啦,我可是跑過來的喔。”

    “蘇軒來了!哥們兒,坐這里唄。”教室里有人嚷嚷。

    聽到熟悉的名字,我下意識朝教室門口看去,依舊是那副慵懶神情,因為才是開學,所以沒有穿校服,灰色的呢子外套,寬松的哈韓褲,白色的板鞋。見多了他穿校服的樣子,這樣看他還真是很帥。

    “真帥。”玲玲趴在我肩上,贊賞地說,“你覺得呢?”

    “一般般吧。”我低下頭,拿出紙巾慢慢擦著課桌的抽屜,心不在焉的回答。

    他的身影擦過我桌子,我不由又抬起頭,他拉開我后面的位置的椅子準備坐下去。

    “喂,蘇軒。”李仔(他的死黨)從另一邊跑過來,手臂粗魯地勾住他的脖子前傾,力度大得連我的椅子都前移了,他將蘇軒從位置上拉起來,“走,去那邊,兄弟們都在那邊。”

    “喂,李興文,你輕點好吧!”玲玲不滿地推了推前移嚴重的桌子,朝著已經走到教室尾的他們說著,“陳楚楚都快被你們擠成rou餅了!”

    “豬本來就是用來做rou餅的嘛。”蘇軒突然插嘴,朝我擠眉弄眼,“你說是吧,楚楚豬?”

    鐘智豪報以大笑來附和。

    我沒好氣地瞥了他一眼,“你才是!”

    他們嬉笑著走遠,我的心情忽而低落起來,不是同桌后,距離感覺一下就被拉出好遠。

    那是一天下午,太陽將暖洋洋的溫暖的光芒投射在大地上,廣播里一遍遍播放著王箏的我們都是好孩子,cao場上坐滿了學生,今天舉行校園運動會,全天不上課。

    我氣喘吁吁在爬樓梯,眼鏡忘在教室里,對于四眼妹來說,沒有了眼鏡就等于沒了眼睛。于是我必須得回去拿眼鏡。

    初三二班就在走廊的末尾,所以只要我爬完樓梯就可以直接走到教室里,推開教室的門,走進教室的一瞬間眼睛的余光掃到走廊的盡頭,兩個學生背影,他們迎著陽光,女孩的長發緩緩飄揚,纖細的背影惹人憐,男孩身形修長,半彎著身體,手臂撐在陽臺上。溫暖的陽光渡在他們身上,真是好美的場面。

    我咬著唇飛快閃進教室里,心情復雜,我甚至能想象到那男孩回過頭對我微笑的樣子,單眼皮瞇瞇,唇角微勾,拽拽的摸樣,“楚楚豬。”他會這樣叫我。

    是蘇軒和夏璃,夏璃是一班的班花,兩個人不下去,在這里干嘛呢?我不敢想象。

    “喂!你們兩個在這里干嘛?!怎么不下去?運動會都開始了。”是教導主任的聲音,我緊緊握著眼鏡,蹲在自己的桌子下。停頓了下,教導主任渾厚的聲音透著門從外面傳來進來,“是初三班的吧?嘖嘖,在談戀愛是吧?馬上就快要畢業考了,你們就在忍忍唄,畢業了想怎么談就怎么談,快下去吧。”

    接著,我聽見了腳步聲,然后慢慢遠去,直至消失不見,接著,教室的門被打開,然后又被關上。我蹲在桌子底下緊緊握著眼鏡,感覺眼睛澀澀地,仿佛有液體要從里面蜂擁而出。

    是初三班的吧?嘖嘖,在談戀愛是吧?馬上就快要畢業考了,你們就在忍忍唄,畢業了想怎么談就怎么談,快下去吧。教導主任的話一遍遍回響在我腦袋里,揮之不去。

    是啊,兩個人單獨在一起,在這種春.心萌動的年齡里,還能干嗎呢?談戀愛,很正常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