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筆趣閣 - 修真小說 - (穿書)男主女主愛上我在線閱讀 - 第20節

第20節

    沈晴這般一對比,發現自家的兩只小兔崽子雖然性格各有缺陷,一個三觀詭異,一個任性刁蠻,但好歹不用自己這般費勁心力,頓時慶幸不已。

    “然后呢?”她問。

    殷紀望又安靜了,沈晴發現他們說話這一會兒,他臉上疲憊虛弱消除了不少,慘白的嘴唇有了些許血色。

    “他打敗了我,救出了兄長,一家團圓,如今……應該很幸福。”他面色沒有什么變化,側過頭面對沈晴,發梢擦過雪地,掛上幾片雪花。

    殷紀望不再多說什么,只安靜地待在哪里。

    沈晴看著他,有些敬佩,也有些不解,她心中突然一動,身上靈氣翻涌陡然激烈起來,她低下頭笑了下,俯首規規矩矩行了一個禮:“謝前輩指點。”

    殷紀望輕輕點了點頭,不再看她。

    沈晴閉上眼睛,覺得那道堵著靈氣的高大墻壁從上往下地分崩離析,一股暢快感席卷她的全身,悶在心中多年的心結總算解開,心境的瓶頸一朝突破,連帶著停滯多年的修為瓶頸也被沖開,暴漲的靈氣惹得周圍冰雪飛揚,引得遠處一陣陣雪崩聲傳來,許久之后,靈氣暴漲的勁頭才止住,沈晴舒了一口氣,進入了金丹期大圓滿。

    沈晴又沖殷紀望行了個禮:“前輩,我得出門一趟。”

    改變難,扭曲主線也難,掰正葉璟的三觀更難,強迫陸吹墨離開她的初戀王子更是難上加難。然而世界上哪里有不難的事情?真正難的是那一顆下定決心去改變一切,無論艱難挫折不再動搖的心。

    在千北禁林,大徒弟面黃肌瘦的臉蛋和瘦骨嶙峋的身體,在佛塔秘境,小胖墨趴在她腳面上,舉著rou呼呼的胳膊奶聲奶氣要抱,好多畫面情景走馬觀花一樣在她腦海之中滑過,讓她感慨,又有些后悔。

    葉璟年少時候,她因為貪生怕死,不敢面對他,只盤算著等他長大就離開,幾乎是徹底忽視了他的內心世界。到后來去養陸吹墨,她雖然插手去重塑了她的三觀,但是經她與葉璟一見鐘情的事情一刺激,深覺這些年心血付之東流,再努力也比不過天道算計,就只想著逃之夭夭了。

    沈晴嘆了口氣:她是個不負責的師父。

    她來這世上孑然一身,兩個徒弟是她最親的人,是她的心頭rou,總想放下,可卻總放不下。如今再想想,自己真是越活越倒回去了,大道無情,眾生有愛,人生兩世,她哪里有拋下家人的道理?

    不行不行,得趕緊把那兩個小東西撿回來,以后還有終極大boss要對付呢。扭曲改變情節無論有什么代價,她都受著了!誰讓她是當師父的。再說了,原作者三觀不正直男癌還有理了不成!

    她神色忽而變換,最終雙眸亮晶晶,活力滿滿,殷紀望隨口打破了她的美夢:“此行艱難,從長計議。”

    他聽她提起過去的事情,她詐死不要了大徒弟,留了封信直接離開了二徒弟,他們如何肯輕易放過她,聯起手來還不整治得她脫一層皮,即便不聯手,一個一個來,沈晴這性子也應付不來,那兩個家伙沒一個省油的燈,尤其是葉璟。

    他神情微微陰森。

    沈晴好不容易想通,聽了他勸誡,卻只是搖頭:“前輩不知道,若是平日,再怎么從長計議都無所謂,可是最近——”陸家被圍困,生死一線。

    殷紀望見她說走就走,風風火火,似乎下一刻就要飛遁離開,他微微蹙起了眉頭:“我也去。”

    沈晴一愣:“額,前輩你要出門?”

    “悶了。”殷紀望側過臉,不怎么樂意同她對視。

    前輩你說謊麻煩找個靠譜的理由好嗎!前世資深宅女的沈晴完全不相信一個發呆能呆一整年的宅界遠古神話會覺得悶!

    而且殷紀望實在是詭異,剛剛他坐在她身邊的時候,臉色慘白疲憊,活像在哪里被蹂躪了一番,雖然沈晴不覺得梨雪山里有什么人不要命敢蹂躪他,不過這會兒他面色恢復了正常,沈晴也不好再問。

    見沈晴沒反應,殷紀望知道她擔心什么,煩悶補充了一句:“我暫不動葉璟。”

    他這態度讓沈晴失笑,奇怪,明明因為要離家要見陌生人的怨氣都快實體化了,為什么非得跟她一起出去。

    她心中疑惑,卻只是禮貌道:“前輩宅心仁厚。”

    第28章

    陸家家主坐在擂臺下邊,氣定神閑地閉目養神。而他旁邊的方謀緊握著茶盞,似乎要把那茶盞捏碎。

    大陸什么時候有了這么一個金丹期的高手?明明是金丹后期修為,卻把一個金丹期大圓滿修士當做沙包一樣摔來摔去。

    早先因為害怕陸家用法寶壓制己方,便禁止在比斗之中使用法寶,熟料竟然還是被壓制得毫無翻身之力!

    另一頭,陸昊正在跟陸吹墨說話,他對臺上那兩人的招式看不入眼,頤指氣使地冷嘲熱諷。

    “你行你上,不行別吵吵。”陸吹墨冰著一張臉,更襯得色如曉花。

    “我就不上,我就吵吵。”

    陸吹墨抬起眸子,拿手里劍柄頂了下他的下巴,瞇著眼睛側頭看他:“你在鬧什么脾氣?”

    陸昊特別討厭她這調戲良家女子的動作,手一揮拍開她,猶豫了下,問:“那人是葉璟,對不對?”

    陸吹墨輕呵了一聲,并不回答。

    “我知道他昨天回來了,又帶回來一個女人,據說身后還托著一條尾巴,是個剛化形的女妖修。”陸昊小心翼翼看她。

    陸吹墨道:“閉關修煉桃花運都不斷,陸昊你得好好跟人家學學。”

    “我才不喜歡毛茸茸的妖修,啊呸……別岔開話題,這個不是重點——”他話還沒說話,就被一陣掌聲和歡呼壓了下去,陸昊抬頭一看,是那個金丹后期修士贏得了比賽。

    那修士身穿一身黑色斗篷,比斗如此激烈,他身上的斗篷居然依舊完整地遮著面容,只露出嘴唇和一截下巴。

    方謀起身,忍住咬牙切齒,朗聲道:“果真是江山代有才人出,這場比試我們輸得心服口服,只是小友緣何不以真面目見人?”

    擂臺上那人動了動,禮貌行了一禮,他將斗篷的兜帽取下,露出一張容色逼人的臉。

    ——葉璟。

    方謀嘎嘣一聲將手里茶盞握成粉末,周圍那些修士聯盟更是祭法寶的祭法寶,亮拳頭的亮拳頭,一時間氣氛劍拔弩張。

    “眾位修士發動百人聯盟圍攻陸家,此事因我葉璟而起,我一人做事一人當,莫要難為陸家。”葉璟聲音未起絲毫波瀾。他在千北山的時候,常年一身無塵白衣,風華無雙,如今身著暗色的斗篷,頭發散下未梳,竟然也覺得一身風骨,有如謫仙,完全不能跟他流氓強盜的臭名聲聯系到一起。

    “當然,若是眾位依舊不識趣,也莫怪葉璟冒犯。”他抬了抬手,周圍七道遁光落在他身后不遠處,遁光散去,七個黑衣奇形怪狀的黑衣修士露出面容,皆單膝跪地,口稱少主。七人之中還包括陸昊口中那個拖著一條尾巴的妖修。

    這七人居然皆是金丹期修為,為首的一個竟然是金丹期大圓滿!要知道即便是修士聯盟里,也只有十位金丹期修士,而且多是金丹初期。

    方謀眼神忽閃,他定了定神,面上浮現笑意:“葉璟小友少年輕狂,老夫可以理解,只是太輕狂不是什么好事。”他說著,滿身威壓朝葉璟壓了過去。

    一個元嬰期修士傾盡全力的威壓,像是一座巨山朝葉璟砸了下去,以葉璟所在的擂臺為圓心,周圍的所有修士無不面色蒼白,等級比較低的修士只覺得識海一片翻滾,膝蓋一軟,就撲通跪在了地上,嘴角鮮血涌出。

    連葉璟身后那七個修士也面露痛苦,修為最淺的小妖修不住地瑟瑟發抖。

    葉璟卻腳步不動,面色沉靜:“方道友,有些時候你真不該過于自信。”他手一揮,撤去了身上的修為壓制,方謀抬頭一看,徹底愣住:“不可能……”

    元嬰中期修士!

    上次他見到葉璟,他還是金丹中期,本以為這段時間,他能晉升到金丹后期已經算他運氣好了,熟料他如今的修為竟然是元嬰中期!他到底得了什么機緣!進階如此之快,難不成他是天道的私生子嗎!

    葉璟冷笑一聲,也將渾身威壓朝方謀的方向壓過去,他平生最不堪忍受被人欺辱得只能瑟瑟發抖的感覺,方謀上次曾經以威壓壓制他下跪,此次再見他豈能放過方謀,雖說同階修士威壓無效,但是卻也是一種角力,是一種靈氣和神識的博弈。

    一時間,周圍低階修士叫苦不迭。

    就在這時,一股蠻橫的力量沖入葉璟和方謀之間,如同一只巨大的手,將兩人膠著的力量掰開,揉碎,化作星星點點的靈氣。

    葉璟和方謀具是一愣,側頭看去,只見陸家家主站在那里,面色不虞,他身邊站著的陸吹墨更是臉色難看,她不像陸家家主一般老好人,待從威壓之中緩過一口氣,立刻直統統地說道:“兩位若要比拼,外面自有廣闊天地,此地尚有我家的稚子婦人,經不得如此折騰!”

    方謀被搶白一頓,臉色不太好看,只是陸吹墨身后是陸家家主,他不好發作。而且他似乎發現一件有趣的事情。

    早有婚約的葉璟和陸吹墨并不像傳聞中那般相親相愛。

    剛剛兩個元嬰期修士互彪威壓,惹得不少人被壓制到生生吐血,這會兒威壓總算停了,紛紛四散而去,找個安全地方緩口氣。擂臺周圍空曠起來。

    陸家家主察覺陸吹墨和葉璟氣氛不對,也趁機邀請方謀等人去花廳稍事休息,方謀被葉璟的元嬰中期的修為沉重打擊了,知道有些計劃行不通了,他正欲從長計議,此刻有喘息的機會,立刻答應下來,暫時離開這里。

    很快,此地只留下了陸吹墨,陸昊,以及葉璟與他身后那七個人。

    葉璟嘆了一口氣:“抱歉,小墨,都是我惹來的麻煩。”

    陸吹墨將視線落在他身上,很快,她將目光移開,又落在了他身后那個小妖修身上,陸吹墨神色淡淡,看不出什么表情。

    過了好一陣,她突然傳音給葉璟,問了一句莫名其妙的話:“葉璟,可不可以告訴我,你到底愛誰?”她目光很掙扎。

    葉璟嘴角苦笑,平靜地與她對視。

    陸吹墨瞬間就明白了。

    ——南有喬木,不可休思,漢有游女,不可求思;漢之廣矣,不可泳思,漢之永矣,不可方思。

    ——神女有夢,襄王無心。

    ——我深深愛著你,你卻愛著一個傻逼,傻逼不愛你,你比傻逼還傻逼,你還給傻逼織毛衣。

    她腦子很亂,想到很多東西。

    想起自己強迫葉璟和她訂立婚約,想起她給葉璟告白,葉璟尷尬的臉,想起他們的初遇。時間軸一直后退,她又想起佛塔之中,沈晴抱著自己,溫柔地問她:“如果墨墨不開心,那該怎么辦?”

    原諒別人,放過自己。

    腦中似乎有什么東西慢慢騰空,嘭的一聲,全部散去。她這些年一直堵在胸口的一股郁氣盡數消失,巨大的平靜像是從天而降的瀑布,洗刷著她的全身,令她的四肢都有些發軟。

    陸昊奇怪地看著陸吹墨,他發現她這些年身上凝聚的冰霜般冷淡的氣息正在慢慢消逝,他不禁面露欣慰——是不是可愛軟萌的小表妹要回來了?好棒好開心!

    葉璟靜靜看著陸吹墨,他明白她放下了,他面露笑容,真心為她高興,溫和說道:“小墨,是我對不起你。今天的事情也是我惹來的麻煩,你我婚約就此取消,陸家與我一刀兩斷。方謀他們也不會再來找你們的麻煩。”

    陸吹墨經歷了一番大徹大悟,再看著葉璟,她發現自己真的放下了,有些悵然,有些愉悅,聽見葉璟的話,想起這些年的折磨,她立刻起了壞心眼,懶洋洋道:“你我婚約取消可以,只是我與你的關系怕是斷不了。”

    葉璟不懂其中意思,蹙了下眉頭。

    “雖然我也挺想斷個干凈,只是可惜這種事情,想不承認都沒有辦法。我也不樂意認你,巴不得你根本不存在,可是你我誰要膽敢不承認這關系,他日肯定得被打斷腿。”

    葉璟身后的那個小妖修奶聲奶氣地道:“你胡說八道,葉哥哥最厲害了,誰敢打斷葉哥哥的腿!”

    陸吹墨難得不跟那小妖修計較,只是意味深長地看著葉璟:“誰敢打斷他的腿,你家葉哥哥自然最清楚。這件事情說來話長,當年的佛塔幻境之中,我年幼來不及出來,被困在那里,所幸遇到了我師父,這才不至于淪為妖獸盤中餐。”

    她看著葉璟臉上神色變幻,壞心眼更多,“我師父極為寵我,我睡覺不安穩,她便給唱歌,給我講睡前故事,噢,就是拇指姑娘,睡美人,冰雪女王,你應該聽過吧?”

    不,他一個都沒聽過。葉璟垂著眼睛。

    “我師父說我行二,我上邊還有個師兄。我師父姓沈,單名一個晴,雨過天晴的晴。”

    葉璟低著頭,烏發遮住面容。

    陸吹墨揚著小巧的下巴,又叫了一聲:“師~兄~”

    她聲音本來就軟糯好聽,只是這些年心中抑郁,連音色也變得冷冰冰的,如今一朝頓悟,本性顯露,聲音也恢復了,再加上刻意為之的上挑的音腳,撓得聽者無不心間發癢。

    葉璟身軀突然一顫,情緒再也不受控制,周身靈氣暴走,如同金色水波一樣向外散去,波紋撞到柱子,柱子攔腰折斷,倒塌在地。波紋撞到花草,花草枝葉凋零,碾成碎粉。而他周圍的七個黑衣修士也被巨大的波動掀得腳下不穩,硬生生不斷后退。

    陸吹墨剛經歷一番頓悟,渾身本就虛軟無力,如何耐得住這般劇烈的靈氣波動,她難受得不得了,有些后悔這般刺激他了。

    她畢竟修為不如他,若是他真氣了,怕是……

    陸吹墨以為自己會跌倒在冰冷的地面,結果卻跌進了個軟軟的懷抱里,她以為是陸昊,剛要掙開,猛地覺得不對勁,熟悉溫馨暖香包裹著,她眼淚鼻涕頓時一起往下掉,多少年的委屈總算找到了宣泄口。

    “怎么哭了?”沈晴剛到這里,根本不知道發生了什么,就見陸吹墨傷心成這樣,頓時手足無措。“乖,不哭,流鼻涕就不是大美人了。”

    陸吹墨哭聲更甚。

    “寶貝?心肝?小rourou?不哭了啊,受什么委屈了?師父在呢。”沈晴抹了抹她額角哭出來的汗,無奈地軟軟哄她。

    好多委屈。

    這些年好多委屈根本不知道怎么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