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筆趣閣 - 歷史小說 - 寵后重生紀事在線閱讀 - 第127節

第127節

    “就喝這么一點吧,我覺得這會兒頭不怎么暈了。”實在是咽不下那種怪味道,蕭景澤喝了一口便將杯盞推開,誰料謝瑤光卻道:“這解酒茶解得是酒毒,飲酒傷身,還是都喝完了罷。”

    蕭景澤覺得阿瑤肯定是瞧出來他在裝醉,才故意讓人熬了這么一碗茶來。

    閉著眼睛,捏著鼻子,喜吃甜食的皇帝陛下將那一碗湯水一口氣全都喝了下去,“喏,都喝完了。”

    他將碗丟開,覺著自己說話都有一股兒怪味,讓珠玉取了雞舌香來,含了一會兒才將那味道壓下去,復又提起剛剛的話題,“這些事兒其實你不必太過憂心,有我在上邊壓著,蕭承和想有什么動作,又或者朝臣對舅舅有什么意見,都不是容易的事。”

    謝瑤光欲言又止,在不知道人心險惡之前,她也以為,只要有蕭景澤在,便可萬事無憂。后來蕭景澤死了,她覺著自己是個無關緊要的人,搬到長信宮以后更是閉門不出,可那些陰險毒辣的人,說不定就在什么時候捅了你一刀。

    重生這種聞所未聞的異事,她是無法說出口的,只得道:“近些時候我總是做夢,夢到你被蕭承和所害……”

    “日有所思夜有所夢,你這是憂思太甚。”蕭景澤坐起身,將她抱在懷里,“若是這江山安穩,就不用阿瑤幫我擔心這許多了。”

    謝瑤光搖搖頭,“說是夢,可又不是夢,就像是真的一般。”

    蕭景澤自然當這是無稽之談,根本不信,可謝瑤光皺著眉的模樣著實讓他難受,便問道:“那蕭承和害了我以后呢,他做了皇帝?按照祖宗律法,父死子繼,兄終弟及,有端王在,這皇位也輪不到他身上!”

    自然是輪不到的,雖然當時也有大臣們提出讓蕭承和繼位,可祖宗禮法不可廢,靖國公和傅相征求過自己的意見之后,謝瑤光宣召端王入長安。

    可就在端王還未踏入長安,接過傳國玉璽,搖身一變成為帝王時,他的封地便傳來消息,端王爺本就因皇帝駕崩而傷心過度,突然又接到皇后的詔書,大悲大喜之下,竟然暴斃而亡。

    國不可一日無君,當時蕭承和表現得與世無爭,是被眾人趕鴨子上架才登上帝位的。現在細細想來,端王當時死得也十分蹊蹺。

    聽到謝瑤光緩緩敘述,蕭景澤的表情逐漸變得慎重起來,雖然他還是不太相信夢境能成真,可謝瑤光給他灌輸了這么久蕭承和的為人和秉性,說他一點不擔心那是不可能的。

    但蕭承和再怎么說也是皇家血脈,縱然他機關算盡,但這江山算不得旁落,成王敗寇的道理,蕭景澤懂,所以他并沒有因此而發怒生氣,他最為擔心的是,對上陰險狡詐的蕭承和,阿瑤在夢境中的際遇又是如何?

    他不假思索地便問了出來。

    謝瑤光聽到這話之后,表情晦暗不明,半晌才道:“夢里的我愚蠢至極,蕭承和借我的手將靖國公府滿門抄斬,外祖父、舅舅、霜jiejie,連一具全尸都沒有留下,而我,被他綁住手腳,塞住嘴巴,釘在了一具金絲楠木棺中。”

    時至今日,謝瑤光想起那種在黑暗中逐漸窒息,最終逐漸失去意識的感覺,仍然覺得渾身發寒。

    125.難題

    第127章難題

    與匈奴使臣烏爾默的扯皮還在繼續。

    薛賞幾乎每天都是每天滿懷希望地去驛館,最后一臉頹色的歸來。

    向皇帝陛下稟報和談進度的時候,薛賞總是擔驚受怕的,因為皇帝陛下的臉色著實不好看。

    實際上,自打那日謝瑤光以夢為由,將前世之事和盤托出之后,蕭景澤的內心久久不能平靜。

    若說夢里的自己死在蕭承和奪位的陰謀之下,只能說明自己的識人不清和無能,他只要小心提防就是,可他將謝瑤光看得比自己的命還重要千百倍,若是蕭承和真的如她夢到的那般,對一個手無縛雞之力的女子還要趕盡殺絕,他……

    他是不能拿阿瑤的性命去賭的,須得想個對策才是。

    蕭景澤走了半晌的神,忽然聽到大鴻臚薛賞喚他,“皇上……”

    “薛卿剛剛說什么?”蕭景澤回過神,眉頭皺了皺,現如今要解決的事兒可不只這一件,前有凌元照被陷害,后有匈奴和談,樁樁件件都是大事,難事。

    薛賞知道皇上這幾日心情似乎不大好,憂心是因為自己辦差不力的緣故,也不敢詢問皇帝為何神思不屬,老實道:“臣適才說,那匈奴使臣烏爾默,說什么也不愿意將控制著東西要道的疏勒之地交給我們,他說若是皇上想要西域珍寶、美女,又或者是牛羊,愿意奉上,只是這地方是國之疆土,不能割讓。”

    蕭景澤冷笑一聲,“匈奴不過是個部落,何曾立國,國之疆土,那疆土明明是疏勒國的,被他們搶了去而已,告訴烏爾默,珍寶,大安不缺,美女,在朕心目中沒人比得上皇后,牛羊,我大安朝沃野千里,不需要放牧才能飽食,若是這疏勒之地他不愿讓出來,那就只好兵戎相見了。”

    論帝王謀略,蕭景澤有靖國公和傅丞相的悉心教導,論殺伐果斷,登基這么多年也磨練出一二,他的溫和是性格,是客氣,是謙謙君子之道,但也并不代表他這個皇帝是任人拿捏的軟柿子。

    “可……”薛賞猶豫了一下,觀皇上面色,覺得他應該不會因此此事而罰自己,才道:“可烏爾默還說,若是皇上想要開戰,匈奴人當以敏安公主祭旗,臣以為……”

    大鴻臚寺負責一切外交往來事務,敏安公主當年出嫁和親時,薛賞才初入鴻臚寺,他到如今還依稀記得敏安公主是個嬌俏明艷的女子,說起話來十分爽朗,對待他們這些小官小吏也很是溫和,她當年為國出使和親,是國之功臣,不應該被遺棄在塞北狼煙之中。

    “大鴻臚可曾親眼看到敏安公主在匈奴?一個西域女子的胡言亂語,也能教你亂了方寸?”蕭景澤道:“敏安皇姐當年嫁予龜茲國國王,龜茲被滅,她若是活下來,為何不回長安?她若是被匈奴人俘虜,在仇人身下茍全性命,為匈奴單于生兒育女,便是認了命,朕不求她做一個烈女子,以身殉國,但若要為了她一人性命,便要放棄我大安將士拼死奪回來的疆土,即便是朕愿意,那數萬死在陰山之下的將士也不會答應的。”

    蕭景澤的冷酷,并非是天生,只是身為帝王,總要有取舍,且不說單憑一個信物并不能確認敏安公主就在匈奴,即便是真的,他也不后悔說這樣的話,有些事可以讓,但有些事,一步也不能退。

    薛賞聽聞皇帝心意,一時間百感交集,一會兒覺得自己想問題的格局太小了些,竟沒有顧及到這是軍國大事,一會兒覺得皇帝這么做著實不該,畢竟敏安公主是他的jiejie。

    蕭景澤并未將薛賞的心思不安看在眼里,他想了想,道:“可以先將咱們要在西域諸國之間打通一條商路的事情透露一點兒給烏爾默,匈奴人不肯將疏勒讓出來,也無非是想將與其他小國通商的道路牢牢掌握在自己手中,咱們的想法若是成了,匈奴人不會看不到好處,他們貪婪,便以利誘之。”

    先禮后兵,自古有之,畢竟大安朝半年前才剛剛結束和匈奴的戰事,若是順順利利地和談,自然是最好的結果。

    薛賞走了,可需要蕭景澤處理的事情并沒有結束,他翻了翻折子,將周廷之的奏本從那一堆奏折中抽了出來,這上面寫的是凌元照受誣案的審理情況。

    刑罰之下,有人松了口,說是收了他人銀兩,才敢陷害關內侯,畢竟當官的,有幾個是真正兩袖清風呢?這些人覺得,廷尉司要是查,肯定能查出些蛛絲馬跡的。

    可誰知道凌元照常年領兵在外,妻子韓氏身為靖國公府長媳,竟然不理庶務,而他名下的產業又是如此賺錢,才收得起貴禮,回得起更貴重的禮物。

    周廷之在奏折中還說,那靖國公府的老婢朱mama,最初一口咬定自己說得都是實情,后來有人招供之后,她又胡亂攀咬數名官員,甚至還提及皇后娘娘。

    這朱mama是霍氏身邊的人,周廷之認為霍氏有嫌疑,但因其是靖國公夫人,又有誥命在身,不能像其他人那樣隨意提審,須有皇帝準允。

    蕭景澤在奏折后面劃了個勾,準了周廷之的請求。

    正巧此時內侍通稟,說是皇后娘娘來書房送湯食。

    “我聽說你忙著處理政務,一早上水米未進,特意做了些吃食。”謝瑤光領著喜兒進來,后者手里拎了個食盒,“忙歸忙,但飯總是要吃的,吃飽了才有力氣干活。”

    要謝瑤光說,這做皇帝,是天底下頂頂辛苦的事兒,每天有批不完的折子,數不盡的政事,有時候忙起來,她還沒睡醒,蕭景澤就上朝去了,等她都睡著了,蕭景澤還沒回來,披星戴月的,但仔細算算,連大臣們都有俸祿可領,皇帝卻是只干活不拿錢的,太劃不來了些。

    雖說蕭景澤忙得沒空見她,可謝瑤光卻是有空來看他的,送吃食也不是頭一回,喜兒剛把食盒放下,將里面的菜端了出來,那邊蕭景澤就已經洗了手,正在擦呢。

    待到坐在桌前,先是深吸一口氣聞了聞,笑道,“你聽黃忠他們說呢,我早上也是吃過早膳的,本來還不覺得腹中饑餓,可一聞到皇后親手做的菜,就突然覺得自己餓得像是能吞下一頭牛。”

    謝瑤光臉一紅,抬頭去看喜兒,小宮女早就識情識趣的出去了,還捎帶著將御書房的門關得嚴嚴實實。